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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

  在一轮蛇舞表演后,便轮到刚才的游戏的负方接受惩罚。白帆里被摩美命令两膝要打开至相距约二十公分,脚胫至鞋子开成八字形,令到双臀自然地分开而鞭子便可更容易击中谷底的肛门。

  白帆里照着吩咐摆出了这姿势,大开的双臀的中央由浅至深,媚肉的中心薄茶色的菊蕾便完全露出,再加上刚经过了一轮性具棒的摧残,令肛门口到现在依然维持在半开状态,更添上一份淫猥的感觉。

  「妳自己告诉主人,为甚么妳要受罚?」

  奴隶调教师摩美确是残酷,要奴隶在受罚之前先亲自说出受罚的理由,是她一贯用来磨灭奴隶的意志的方法。

  「这……两位主人,白帆里在刚才因屁穴不够紧窄而在游戏中输了,所以现在便要接受鞭打屁穴的惩罚。」

  「没、没有这回事!只是姊姊让我而已,并不是她屁穴不够紧窄!」

  美帆拼命出声想维护姊姊,虽然直到昨日仍是处女身,但美帆也曾听闻有男人把女性性器官的紧窄度来作为评判女性的肉体价值的标准。所以,她并不想为自己而牺牲的姊姊再受到不名誉的贬低。

  「住口!没有人在询问妳的意见!」

  啪唰!

  「咿呀!」

  「请饶恕家妹,调教师大人!……小帆,好好忍耐点,好吗?」

  「但是……姊姊要受那样的惩罚……不如美帆也一起受罚吧!」

  「不行哦,小帆!」

  「刚才典子也说了,妳的屁穴今晚将被粗大的肉棒进行贯通仪式,如果在肛门皱鞭打肿后再受肉棒冲击,会痛得一星期内也不能拉屎喔!」

  「怎么这样!……很残酷……」

  「不用担心啊小帆,我可以忍得住的。」

  白帆里努力平静地说。

  「咕嘻嘻嘻……」

  这时沙发上那谜之来宾发出了古怪的笑声,想来是对不久之后将可侵犯那十七岁的幼嫩美少女的肛门而忍不住兴奋。

  「不如这样,便由美帆小姐来决定白帆里小姐被鞭打的数目吧?」今次轮到典子出口,在有礼的语气下提出了一个残忍至极的提议。「在白帆里小姐受鞭同时美帆小姐便在其旁边跳扭臀舞,直到能令主人和来宾看得满意为止,那时便请两位发出指示叫我们停止鞭打吧。」

  「怎、怎么这样!」

  「呵呵,goodidea!再加上这些铃便更好看了。」

  摩美在接受了典子的提议同时,也叫她为美帆戴上铃当。

  美帆穿著的是性奴用的束身衣,而在胸前和下方的前后左右都有用来扣上其它东西的小扣子。典子在其中一个扣子--背后正中线以下近尾龙骨位置,绑上一条系着铃当的链子,而长度则调节至只约垂下一英吋,令吊下的铃当刚好不会遮住其下方的菊蕾。

  然后,摩美再面向沙发的方向宣布:「两位,牝奴隶白帆里因为屁穴不够紧窄而在刚才的肛门拔棒游戏中输了,因此肛门要受鞭打的惩罚。本来是会打至少数十鞭以上的,但和姊姊感情深厚的奴隶美帆决定以扭臀舞来乞求为其姊减刑。但单是扭臀舞便太枯燥了,所以便在妹妹可爱的屁穴上方吊上铃当,所以在扭动时使会伴随着清彻的铃声,令大家的眼、耳都能得到享受!如果她淫魅的扭臀能令两位满意,而铃声也能令两位听得舒服的话,便请赐与掌声,而那将同时代表白帆里的鞭责刑的完结。」

  摩美对沙发上的男人解释完后,便低头望向伏在地上的两匹牝奴隶。

  「好了,美帆,妳姊姊要承受的鞭打数目便由妳的扭臀舞表现来决定了。为了令主人和宾客给与掌声,好好努力地做吧!」

  「!……」

  铃铃……铃铃……

  摩美的话一说完,美帆便立刻把屁股摇得好象疯了般,以自己淫猥的舞踏来令男人看得满意,是现在唯一可救到其姊姊的方法。

  「好,开始了。」

  啪唰!

  「啊吔--!」

  「啊、姊姊!」

  九尾狐之鞭无情地直击在无防备的肛门上,令白帆里发出尖声高叫。

  「嘻,跳得更出色的话便不会得到掌声哦!」

  摩美向旁边的美帆挖苦地说道,同时也转面向支配者们打了个眼色叫他们暂时别要拍掌。当然,男人们对此也早有默契,只是在笑着欣赏这残酷的演出。

  「!……」

  铃、铃、铃铃……

  啪唰!

  「吔呀!!死了!」

  「啊啊,白帆里姊姊!」

  「跳舞怎样了?再不继续跳只有增加鞭打数目喔!」

  「跳、跳了!所以请放过姊姊……」

  铃铃……铃铃铃……

  美帆拼命地挺立裸露的粉臀,大幅度地画着圆,性器和肛门曝露在男人眼前下再跳着如此卑猥的舞,其屈辱感可说是笔墨所难以形容。但是想到姊姊正在一旁受着酷刑鞭打,令她再顾不得羞耻,只是一心一意地把屁股扭得上面挂着的铃当不断作响,希望可尽快令残忍的鞭责得以完结。

  啪唰!

  「啊呀呜!!」

  另一方面,白帆里则被鞭得如杀猪般地惨叫。她以无防备的姿态两脚大幅打开,令卑猥的饴色肛门无保留地展露,摩美的每鞭都准确地扫中菊蕾的柔肉,令她痛得几乎死去活来。

  啪唰!

  「啊呜--、请留情喔!……」

  「拜托妳,请饶恕姊姊吧!」

  「嘿嘿,但妳的蛇舞似乎仍未令人满意呢!」

  「为甚么?我已拚命在跳的了……」

  「美帆小姐,向两位主人恳愿,一边扭着臀一边请求他们欣赏妳那可耻的地方吧!」

  「两位主、主人……请你们……」十七岁的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般,向着后方的支配者屈辱的恳愿。为了救姊姊,她不得不对两个男人露骨地献媚。「请欣赏美帆的扭臀舞吧。美帆全心全力地把屁股尽量地扭摆,如跳得好的话恳请赐与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

  「具体点,说说要欣赏妳的甚么地方?」

  「啊啊,那样羞的说话……」

  啪唰!

  「啊吔!屁穴!……痹了!……」

  「嘻嘻,因为妹妹不肯说她应该说的话呢!好,再来一发……」

  「呀,说了说了!说了所以别打姊姊了!……请欣赏、美帆的肉洞吧!」

  「就只是看那里而已?」

  「啊啊……肛门也请看吧!……请看着肉洞和肛门,同时欣赏奴隶的舞蹈吧!」

  美帆一边继续扭着臀,一边大声叫着卑猥的台词,她的屈服一来是为救姊姊,二来也是由今早以来的奴隶调教,令到倒错的悦虐感已深植其心中的缘故。

  「啊,美帆小姐投入得连浪水也不断摘下来了!」

  典子看着美帆的下体道。

  「嘻嘻,这方面我这边的牝犬也不弱呢!在敏感处受鞭打后,下面竟也滚滚地淫水直流了,两匹都是极品的淫乱牝犬呢!对吗白帆里?」

  「啊,对……白帆里是在肛门受鞭后下面会流爱液的淫乱牝犬……」

  「那边的娃儿呢?」

  「美帆也……也是卑猥的牝犬,跳着可耻的舞同时,下面也湿起来了……」

  「说得好,那再开始跳,一边跳一边向主人恳愿吧!」

  啪唰!

  「呜呀!!」

  「啊啊、两位主人,请欣赏美帆淫贱的扭臀舞,如果觉得好看的话还请恩赐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铃……

  「哈哈哈!……」

  「呜呵呵呵……」

  啪啪啪啪……

  看着一个十七岁少女忘我似地扭着臀,同时口中也不断反复吐出淫猥的说话,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在大笑声中拍起手来。

  「嘻嘻,那样即肯定了妳的奴隶表现了。」摩美停止了鞭打,向美帆满足地笑着说。「……好,两匹也一起上前服待客人吧。刚才也说过今晚的宾客可说是VIP中的VIP,千万不可有所待慢或失礼哦!」

  这时在刚才为两个支配者作口舌奉仕的女侍已经退下。预备取代她们的白帆里姊妹来到沙发前,遵从奴隶的礼仪五体投地俯伏着。

  「白帆里,先由妳自我介绍。」

  「是……我是在这间大屋中服务的牝奴隶白帆里。今晚将真心诚意尽一己绵力服侍贵客,请贵客尽情地享乐吧!」

  「美帆,到妳了。」

  「我、我名叫美帆……是新人奴隶,但一样会尽力地为阁下服务,还请尽情地享乐吧。」

  「咕嘻嘻嘻……」

  听完两姊妹卑屈的自我介绍后,神秘来客好象难掩高兴的样子,更转头向坐在他旁边的狩野说:「嘻嘻,真是叫人致敬的调教呢,两匹都变成如此出色的奴隶了!」

  「!……」

  白帆里和美帆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都心中一栗,那声音肯定是以前曾听过的,虽然现在仍未可断定来客的身份,但可肯定他必是自己所早已认识的人。

  「特别是那妹妹,在一星期前仍是个傲慢的高校生,叫她也不肯理睬的,现在竟自动的像狗般的爬着地和耸起臀,真叫人难以置信呢!」

  「!!……是你?不、讨厌!……呀呀!!」

  美帆整个人立刻如被针刺般弹起,虽仍被典子的狗炼束缚着,但仍不顾一切地想挣扎站起。

  「不行哦,在客人面前不可以失礼,否则后果可会很惨的……」

  典子的手上拿着一支细长的黑色棍棒,她手握的部份是橡胶包住的,而且上面有一颗红色的按钮。当她按着掣和把棒的前端金属部按在美帆的粉臀上时,立时一阵可怕的痹痛直流向全身!

  「呀卡呀呀!!」

  「电击棒的滋味怎样?再不守礼貌便会再加强电压喔!」

  典子手上的是一种称为电鞭的刑具,她早已予想到姊妹当知道来客的身份时的反应,决定用上这种残忍的拷问具来令她们屈服。

  「好,回到刚才五体投地抬起屁股的姿态吧!」

  「呜呜……姊姊啊……」

  「小帆……怎办好……」

  「妳们还可以怎办!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和宾客吧!」

  「呵呵呵,如你所见我有很出色的调教师。」狩野看见姊妹俩已屈服在残忍的刑具下而回复跪拜姿后,便向身旁的客人道。「奴隶的一切调教可放心完全交给她们,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调教的成果已可以了。」

  「咕嘻嘻,但看来姊姊的奴性更高一筹,真令人又羡又妒呢!」

  「那也可给你今晚尽情享乐,毕竟得你长年关照了。」

  「的确是,嘻!」

  「喂,两匹都把脸抬起!」

  姊妹两抬起头,赫然见到一只银色的薄型公文包,那正是美帆离家出走时带着的东西之一!

  「这是甚么?」

  摩美严厉地问美帆。

  「是……珠宝袋……」

  「当然,而且里面的东西的价值可十分惊人呢!」

  摩美打开了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狩野。正如她所说,里面有一堆不知多少卡的钻石、珠宝、红宝石等物事。

  「哦!……」

  狩野也不其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些东西是由何处偷来的?」

  「甚、甚么偷来……」美帆感到事态正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不禁全身颤抖,语音也带有怯意。「那些东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来……」

  「虽然是妳家中的东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妳的东西吧?而且它们真正的拥有人已在妳的面前了!」

  「啊啊,果然!……」

  美帆陷入一片绝望中,而旁边的白帆里也全身颤抖,拼命咬着下唇。

  「嘻嘻,这面具是为迎合主人的趣向,但已热得满头汗了,可以脱下来了吧?」

  「当然,而且牝犬们也一早说想知道阁下的身份了。」

  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同时把脸上的幪头巾脱下。当然,两姊妹的视线都集中在客人的面上。她们都希望自己猜错。可是,结果头巾下露出的一张头发半秃、脸部红润饱满的面容,果然如她们所猜的一样。

  是她们的继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会这样!……)

  姊妹俩都感到全身的血液因惊讶和恐惧而倒流,但是,几乎在一瞬间她们已被压倒性的羞耻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继父面前做尽多少耻辱不堪的丑态,实在令她们想立刻找个洞钻下去。

  「两匹都满脸通红了,为甚么呢……是因为连屁穴也露出地摆出汪汪狗的姿态来向我行礼吧?」

  染谷瞇着眼看着脚边的奴隶姊妹,以下流的语调说着:「但是,感到羞的不只是妳们呢!听说我两个可爱的女儿今天早上在为今晚的演出进行训练时,在这边的主人面前做了不少丑事呢!」

  「那、那种事已不重要,而且……我并不是妳女儿!」白帆里立刻鼓起勇气地抗议。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着姊姊的语气强硬地说。「我又怎会是那样卑劣的男人的女儿!」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的娃儿啊,白帆里,妳母亲应该有告诉过妳,妳的学费是谁付的吧!」

  「……」

  白帆里难以答话。的确她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有赖此人的照应的。

  「而至于妳,美帆,本来我以为养的是可爱的小猫,结果竟是只小偷猫儿,实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呢!」

  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宝包后,立刻如涂了胶水般紧抱着不放,显出了他爱财的性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极端的异样欲情。

  「好,另外还有一件东西呢?」

  「还有一件东西?」

  「别装傻了,除了珠宝之外妳还带走了一些文件吧?」

  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晕了美帆后搜查她的家,但却只找到珠宝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甚么地方?」

  「那、那个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类的咬了去吧!」

  美帆拼命地虚张着声势。虽然是在这样羞耻的奴隶姿之下,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这个继父屈服。

  「这个顽劣的女儿!一定是以前被母亲太过溺爱了,但是今晚我可不会饶了妳,一定要令妳贴贴服服才行!」

  听到美帆无礼的回答,染谷气炸了肺般道,而且看来她所带走的帐薄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会如此着紧。

  「狩野兄,这个偷了我的重要东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给我好好发落!」

  「不、讨厌哦!」

  「那、那个……我知道那文件在那里……」

  白帆里在此时突然插话,她明知美帆再这样强硬下去必会遭恶劣对待,所以不得不出声去为她解围。

  「不行!姊姊,别说出来!」刚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诉过姊姊那本帐薄是在她带来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却绝不想向染谷屈服。

  「小帆,看来还是老实说的好,否则妳会受到可怕的惩罚喔!」

  「嘻嘻,果然还是姊姊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甚么地方?」

  「不行哦!别说!」

  「是在札幌火车站的一个出租行李柜中。」

  「?……」

  听到白帆里的谎话,头脑精明的美帆几乎立刻明白了姊姊的意图,当下立刻装作很悲哀和不愤地说:「啊啊,为甚么要说出来?……那是假的,别要相信!」

  「嘻嘻,盗贼小猫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饶妳哦!」

  「是真的。美帆一离开家门便立刻打电话给我,是我教她这样做的。」

  「但是,出租行李柜不是每次只可用一星期吗?」

  「是……美帆叫她的同校好友定时去帮她续租的。」

  白帆里尽量冷静地说。从染谷的态度可肯定那文件一定十分重要,所以她更要尽力令文件不会落入染谷手中,以作为日后可能有利的条件。

  「妳曾把一笔钱交给妳朋友,拜托她帮妳一直续租着,对吧美帆?」

  「……」

  「妳那个朋友叫甚么名字?」染谷转而问美帆。

  「……」

  「快说!」

  啪唰!

  「咿!说了!是、是叫真锅恭子,和我读同一班的……」

  「电话号码呢?」

  「记不起来。」

  「别在说谎!」

  「是真的!我把电话号码全都存入了在携带电话中,但我的携带电话却留了在姊姊家中,你不信的话便自己去查查看吧!」

  「哼!真是爱顶咀的小娃!好,狩野兄,你可以帮我查一查吗?你一定有不少手下在东京吧?」

  「这个……」

  「不,因为我在离开时锁上了门,而门匙则在我这里或白帆里身上,所以无论怎样也要由这里叫人拿去。」旁边的摩美连忙道。狩野立刻接着说:「那便唯有明天早上才叫人去吧……不用担心,既然她们两姊妹都已在这里,便不会再有谁可以从中作梗了。」

  「……」

  染谷虽仍是有点不快,但也只好依从狩野的提议,毕竟他作为客人也不可以勉强狩野派人通宵去帮他办事。

  而另一方面白帆里和美帆都稍为松了一口气--既然明天才去找帐薄,那今晚应不会受到太残酷的拷问了。不过当然,她们今晚仍要继续奉仕这两个男人。

  「呵呵,既然问题已解决了,妳们两个便用咀来服侍一下我们,给我们享受一下吧!」

  在狩野的提议后,他和染谷改为相对面而坐。

  「好,便让客人选择想谁服侍他吧!」

  「不、讨厌,绝对不要!……」

  「请安份点吧美帆小姐,若不听话便又要再尝电鞭的嗞味哦!」

  「呜呜……」

  在典子的威吓下美帆还是只有屈服,因为刚才的一下电击已令她的惧意深印于心。

  然而,她估计染谷一定会选自己却是错误的。染谷慎重地把视线交互望向两姊妹的脸上,然后狡滑地说:「嘻嘻嘻,既然仍有很多时间,现在便先享受一下姊姊的奉仕技术,之后才好好的调教妹妹吧!」

  那样,便决定了由白帆里服侍染谷,美帆则服侍狩野。

  两姊妹便四脚爬地各自爬到要服侍的人的双腿间,把唇贴近向怒峙中的男人性具。
TOP Posted: 04-24 09:07 #3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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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嗜虐的本性

  第一节「唔呒……呒……」

  「呒咕……」

  房间内充满了淫靡的声音,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分别在为支配者进行着悲哀而又充满屈辱感的奴隶奉任。四脚爬地的姿势下,带着颈圈的头拼命伸向前,就像饲犬般尽力伸出舌头去舔着主人的宝贝。

  因为两个男人坐的位置是互相面对的,所以在享受着一个奴隶的服侍外,也同时可欣赏另一个奴隶所曝露着的秘部,充份满足到两个男人的嗜虐欲。

  「怎样呢,这只牝犬的技术可不赖吧?就是刚经过了女侍一小时的奉仕,但她仍可舔得令人更兴奋吧?」

  狩野对正在享受着白帆里服侍的染谷客气地交谈,同时也把膝间的少女的颈圈拉向前,令她的舌更有力地舔在他的龟头上。

  「嘻嘻,正如你所说她确是令人兴奋,外表看来虽是一脸害羞,但舌头舐弄的方式却像是只非常淫乱的母犬呢!」

  染谷赤色的脸变得更红,好象非常满意的样子。虽然身形上他已是个中年发福的胖子,但那阳具却仍能保持着巨大和充满压迫力。

  「如果不听话的话……便会这样做!」

  啪唰!

  「啊呜!」

  狩野的鞭越过正在服侍着她的美帆的背部,击在那臀丘之顶。

  「如何?痛苦吗?」

  「啊啊……很痛,屁股的皮肤像要裂开了……」

  「刚才的是惩罚的鞭,现在妳想要些会令妳快乐的鞭吗?」

  「呜呜……想要……」

  「那便用舌头来舐得我更高兴吧,那样的话便会赏妳快乐的鞭了!」

  「是……呜呒……」

  美帆以牝犬的姿势,拼命伸出舌头舐着阳具的表面,狩野望着她一脸的努力样子感到十分有趣,同时手上的鞭也连续向她无防备的臀丘打下。

  啪唰!

  「啊吔唔!……」

  啪唰!

  「咿--!」

  「在舐着宝具时屁股也被鞭打,真是不折不扣的鞭加糖果呢,真是老练的技巧……好,我也来一发!」

  染谷看着狩野鞭打的情形,自己也跟着拿起鞭打向白帆里的粉臀。

  啪唰!

  「啊呀!」

  「嘻嘻,很好听!连泣叫声也充满了性感!……以前妳们的妈妈也同样叫得这样诱人,那已是多少个月前的事了呢……」

  「!……」

  「啊啊、妈妈!……」

  听到了染谷提到母亲,两姊妹不禁悲从中来。虽说是母亲把淫乱的血遗传了给她们,但到底是骨肉至亲,当听到一些对她不敬的话自然也会感到难受。

  但是,染谷却毫不理会地自顾自的说下去。

  「最初不知道白帆里会是这样淫乱的,若是知道的话我便不会把他交给狩野兄,而会由我自己亲自下手调教了。」

  「那、那是甚么一回事?……难道,你一早便已认识主人?」听了染谷的话,白帆里惊讶地抬高头望向他。

  「嘻嘻,那边的主人和我都是某俱乐部的会员,已相识了近十年了。当妳毕业后找工作时,便是我托妳母亲把这份工作介绍给妳的呢!」

  「!……」

  的确,当时白帆里找工作时曾接到母亲的来电,说有个远房亲戚在日本医疗机器公司工作,很希望她可以去面试看看,结果白帆里果然成功被聘用。现在想起来,原来自己成为狩野的奴隶,已是早在她入这间公司之前便已在策划的事。

  想到此,白帆里对染谷的憎恨便更上一层楼,他竟然把自己的养女「转让」给一个和他一样有SM性癖的人……

  「咿嘻嘻……」

  啪唰!

  「啊咿!」

  白帆里在悲鸣同时眼眶中也在渗着泪。她不得不在这个出卖了女儿的义父的脚边,一边被鞭打一边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仕。可以的话她真想咬掉那男人的阳具。可是,受过充份调教的白帆里却也在鞭的痛下感到了被虐的欢悦,因而继续以奴隶的服从心恭敬地服侍着那丑怪的阳具。

  「咿嘻嘻,真是美妙的享受,一边感受姊姊的奉仕一边欣赏妹妹那裸露的胞鱼。喂,只是十七岁的娃儿却竟如此喜欢被鞭打了?妳的浪水已流得大腿内侧都湿湿的了!」

  「你那边的白帆里也是,肉壁之间的淫水已像开了水喉般直流着了!」

  「那是不是代表她们很喜欢我们的体罚了?」

  「呵呵,请随便。」

  啪唰!

  「哦咿!!」

  啪唰!

  「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同时被所属的支配者所鞭打而悲鸣着,但是,已经觉醒了被虐的愉悦的奴隶姊妹,在疼痛的同时也更加卖力地继续着口舌奉仕。

  「两匹都是比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被虐狂呢。而她们的母亲也是很淫乱的奴隶,很喜欢狩野兄你所设计的施责用具呢!」

  「很高兴她喜欢我的设计。最近依然有在用吗?」

  「嘻嘻,这两个家伙的母亲已过世了。不过不要紧,迟些留给美帆试用便可以了。」

  「怎、怎么回事?要我用的……难道是家中那奇怪的施责台?」

  「妳原来也早见过了?果然是只四处乱搜别人东西的贼猫!嘻嘻,其实狩野兄是专为好此道的人设计特别的奴隶施责具的发明家,除了表面的医疗用具集团,在暗里也为此而设立了另一间公司呢!」

  「呵呵,不过这间公司却是甚么盈利也没有呢!」

  「但、但是……为甚么是美帆……」白帆里不安地问道。

  「因为她明天便要回家啊!回到札幌的家中的调教室后,我会好好的调教一下她呢!」染谷满面淫笑地道。

  「不、不要!我绝对不会回去!讨厌哦!!……」

  美帆知道染谷的意图后,像疯了般地泣叫。但是她的颈圈被狩野的手捉住,因而无法作出任何挣扎。

  「狩野兄,你当然会把这小偷交给我吧?」

  「呵呵,不论是奴隶还是珠宝,都应该交还给原来的拥有者才对。当然,珠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奴隶建一方的所有权便有点考虑余地了。看,她服侍得多么投入!」

  说着,狩野操纵着美帆的颈圈令她再度开始奉仕。少女像在向狩野求救般,把服从心占满了胸口地努力含着龟头。

  「那、那不是和最初说的不同吗!」

  染谷听到狩野的话后,气得面也红了地道。

  「不,请别误会,我没有说过不把她交给你。」狩野欲舒缓气氛地说。「但是,这是两匹世间稀有的极上品,我只是说不能固定她们那一个是属于谁人所有而已。」

  「那即是?……」

  「举例说,姊妹可以交替地每个月分别在这里和札幌居住。」

  「嗯,即是说由我们共同拥有她们两个……那也有你的道理。」听到狩野的解释,染谷的语气开始平静下来。

  「还可定期地来共聚一堂,一起享用她们和让她们竞争一下被虐的情欲。」

  「嘻嘻,便像刚才的秀般?那的确很有趣!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忙,要找适合的时间也不是易事呢!」

  「所以今晚便要两个都尽情地试一下,看看她们谁更合自己意呢!」

  狩野用说话令对方安心下来,不过,他的心中其实已开始有想把两姊妹都独占的欲望,但是他暂时按下这心情,改而提出对两姊妹进行另一种调教。

  「比较她们的被虐狂程度,我有一个好主意。」

  狩野别有深意地笑说,又向身旁的摩美低语了一会,然后摩美便拿出另一种施责具,站在两姊妹中间。

  「这是主人所赐的礼物哦,令妳们在奉仕中自己也可得到快感,快衷心地感谢主人吧!」

  摩美手中的是在两端大大膨涨的双头性具。全长约四十公分而形状则像日本刀般微弯,树脂制的乌黑色表面上突出卑猥的花纹,而且内藏有马达,可以在无线控制器的控制下淫猥地活动起来。

  摩美把双头棒放在两姊妹之间,令棒的两端分别插入了两姊妹的性器内。

  「好,现在再开始奉任吧!」

  「……哦啊!」

  「……呜咕!」

  两姊妹的口中都发出了淫猥的悦虐喘息,四脚支地而头部向下的缘故令屁股更向后突出,因而令性具的龟头更深入地埋入肉壁之中。

  「呵呵呵,那样的话她们便不可后退,」狩野向染谷解说着。「若下面感到痛苦的话便只可向前进,但是前面有甚么呢……」

  狩野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指大力挟着美帆毕直而形状优美的鼻子,那是支配者独有的残忍指示去命令她张开口。

  「啊!呒咕……呒、唔呀!……」

  阳具朝美帆大大张开的口的咽喉深处顶入,令她产生一阵强烈的空呕吐感。但后面又有性具棒顶住,令她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能地发出苦闷的声音。

  「嘻嘻嘻,真是施责的高手呢!……好,我也不输给你!」

  染谷好色地淫笑后,也模仿着狩野般把赤黑的阳具塞入白帆里的口腔深处。

  「啊呒、呒……咿、呜咕!……」

  继美帆之后白帆里口中也发出了苦问的呻吟,她也被男人的性具塞入至差不多到根部,令她由胃中冒起一阵有如地狱般凄苦的空呕吐感。

  「这牝犬,只顾在吟叫而舌没有动呢。喂,再努力点舔!」

  「嘿,等一等……」

  狩野由摩美手上取过那如打火机大小的遥控器,向着白帆里的屁股按下了按掣。

  胡胡……

  「呜呀!……咿呀!呜咕!……」

  深深押入了花弁的肉壁之内的性具棒发出了马达响声,白帆里也同时发出如狂般的悲鸣,在遥控器控制下性具在白帆里体内作出淫猥的蠕动和震动。

  「咿呀!……喔呜……」

  「呵呵呵,怎样了?想继续努力奉仕了吗?」

  狩野把阳具由美帆的口中抽出来,然后另一边的染谷也同样地做,那是为了暂时令她们能够说话。

  「喔……做、做了,会用由心中发出的服从心去奉仕,请慈悲!」

  白帆里被虐感满载地转头对着狩野在哭泣似地恳愿。事实上阳具顶至咽喉的痛苦,而且那更是染谷的东西,令她的双眼不禁真的渗出泪来。

  「那便用行动来证明,好好用妳的舌去服侍客人吧!」

  「是、是!……啊呒、呒咕!……」

  染谷不待白帆里说完便拉着白帆里的头,把巨大的性具朝口中塞入,同时另一边的美帆也被狩野的东西深入咽喉深处,令她咽喉在痉挛中再度开始屈辱的奉仕。

  胡……

  「呒咕!唔……呒唔……」

  狩野和染谷分别把阳具深入各自的奴隶咽喉深处,同时手部也操控着遥控器,令深入对方奴隶的性器中的性具棒活动起来。虽然贯连着姊妹的是一根双头性具,但两端的活动则分别由两个遥控器所控制。

  二人都操作着遥控器令棒子的振动忽强忽弱,然后愉快地欣赏两姊妹苦闷的样子。

  每次增强震动下棒子的前端都像可怕的鎌刀般刺激着子宫口和阴道的内壁,而当震动减弱时虽然可暂时松一口气,但又要为何时开始再增强震动而担心。

  「嘻嘻嘻,真是至高的快乐。一边感受姊姊的舌好象要把我的东西吸下般舐着,一边看着妹妹的肉洞如何被性玩具蹂躏!」

  染谷平然地说着下流的说话,以充满满足感的视线交互地望向姊妹二人。特别是因为只要自己控制手上的遥控器便可更加重美帆的苦难,令他终于可一尝已经蕴酿了很久的,他心中对美帆的支配欲。

  但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便满足。

  「咿呜,呒!……」

  染谷的龟头顶撞到白帆里的咽喉最深处,令她本能地欲后退,但这样便令性器中的棒子更加深入,令子官也感到一阵苦痛。

  「咿、呀!饶了我!……」

  然后那苦痛也同时袭向在双头性具另一端的美帆。向后退的白帆里令棒子残忍地突入美帆的秘地,令她感到激烈的压迫感。

  「啊喔!咿……吔呒!」

  「呵呵呵,要令到客人更满意才行!」

  狩野扯着美帆的头发向下压,残忍地笑着说。

  「求求你,那!……」

  胡胡胡……

  「呀吔!……死了!……」

  染谷这时把遥控器较至最大,令棒子在美帆的阴道中狂飓起来。比之前一切性具棒调教都强上不知多少倍的苦痛和被虐感下的美帆,在狩野捉住她下,她连挣扎也不能,只有在如狂乱般地大叫着。

  那其实只维持了五、六秒,染谷便把遥控器关掉,令美帆的肉体回复平稳,但刚才令她几乎发疯的恐怖,更加深了勾起她的屈服感。

  胡……

  「咿呀!……呜咕!……」

  遥控器再被开动,美帆立刻发出悲凄的泣叫。感受到电动性具的滋味后,令她的肉体对肆虐的刺激更加敏感。

  开动……然后又停止。

  「……呜呜!……」

  沉溺在被虐之湖中的美帆,双眼含着泪地,在把狩野的阳具含入至咽喉下发出被虐的喘息。震抖着的唇边,牵引出一条口涎的透明之桥直通到肉竿,然后流落在地上,像在描述在美帆如今正逐渐崩溃的理性。

  胡胡……

  「咿呀!已快要死了!救救我,主人!」

  性具棒再度开始蠢动,美帆终于忍受不了地把狩野的阳具吐出,然后把脸伏在他的腹部,一边哭泣一边在恳求着拯救。

  「呵呵,妳应该向对面那一位求饶才对吧?」

  狩野捉住她的颈圈把她拉起往后看,然后冷笑着说:「妳的性具是由染谷兄控制的喔!」

  「要、要对那种男人屈服的话……咿呀!又来了!!」

  一时停下了的棒子,在染谷的手上操纵下再度开始捣乱。

  「啊呀!快要疯掉了!……吔呀!!」

  「嘻嘻嘻,那便快来求我吧!」

  「你这种人!……咿呀!」

  「就看妳可以倔强到何时!喂,妳给我后退!」

  染谷关上遥控,然后令膝间的白帆里向后退,那样便令双头性具更加加强了对美帆的子宫的压迫。

  「好,如果我现在开掣的话会怎样呢……」

  染谷的脸上混合了残忍和狡滑的表情,把手中的遥控器举起。

  「咿,停手……请停手,我听你的话便是!」

  美帆脸上满是惊恐地,慌忙作出乞求饶恕。要向有如蛇蝎毒虫般的染谷屈服自然难受,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肉体已不能再承受那电动性具的刺激了。

  「那即是肯听我话吧?」

  「听、听了……」

  「妳亲口说,无论我说甚么妳都不能逆我意。」

  「无、无论说甚么都不会逆,会好好听话的……」

  「听谁的?是谁?」

  染谷仍对美帆咬住不放。

  「美、美帆对继父的话决不会违逆了……」

  被狩野的手捉住头令她望向染谷,美帆像只战败的小猫般,向染谷许下了屈辱的服从之誓。

  「嘻嘻嘻,狩野兄,便如你所见,不听话的女儿终于肯服从了。」

  「那便真是可喜可贺了!」

  狩野口中虽在说着恭贺,但其实在他的唇端却泛起一丝轻蔑和嫉妒的冷笑,不过染谷并没有发觉这一点。

  「那么便彼此交换牝犬然后回房各自享受吧!」

  「不错,而且也可看看女儿的誓言是真是假呢!」

  「咿,怎么这样!呜呜……」

  当美帆明白她将要单独和染谷独处一室接受他调教,立时害怕得连心脏也几乎冻结了。她的四肢不住震抖,一边大力喘息一边肩膊也在不住痉挛着。但是,染谷却像更要迫她入穷卷般,发出了无情的哄笑:「嘻嘻嘻,难得妳开始浮现服从心,我要令妳以后也绝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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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请,房间在这一边……」

  染谷在典子的引领下离开飨宴之场,他手上握着锁錬,錬的另一端当然便是连在美帆的颈圈上。她现在即将要被带去另一间房间接受染谷的SM调教。

  「啊啊,好害怕!……白帆里姊姊!」

  「小、小帆!……」

  「嘻嘻,又不是要永别,不要磨蹭了,走吧!」

  啪唰!

  「呜咕!……」

  向姊姊的求救落空,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以屈辱的四脚爬地姿态开始离开这间房。

  「……求、求求主人,无论如何请救一救家妹吧!」

  当染谷走远后,留下来的白帆里在狩野的脚边恳求着。

  「美帆对继父是发自心底的讨厌,要那孩子以奴隶的身份去服侍继父到底是太勉强了。再加上,继父是一个残忍和执着的人,若他和美帆回到家中,一定会不分日夜地摧残她的吧!」

  白帆里以悲切的语气诉说着。可是,狩野却只是皮肉地笑着说:「呵呵,我倒羡慕那人呢。」

  「甚么?」

  「是说染谷先生啊。能够任意地支配一个由心底憎恨自己的女儿。」

  「怎、怎会!……」

  「在看穿伪装的服从心的情形下去调教对方,没有比这更加能增强残忍的欲情,能令憎恨自己的对方含恨地说出屈服的话,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了!……不过,那家伙是否有这样的洞察力和感性,那则是另一个问题了。」

  狩野的说话中含有几分对染谷的轻蔑,看来他们两人对SM性戏的看法彼此间有着微妙的分别。

  「那……请主人把美帆收为己有吧。那孩子一定也有这个愿望的。」

  「美帆吗?……她曾如此的说过?」

  「是,刚才我和她一起时她如此说:是主人你教晓她被虐的欢愉和令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她对主人的恩惠永不忘记。」

  「呵呵,那是我的光荣呢。」狩野不置可否地道。「但是,我是重信义的男人,是染谷先生托我带美帆来这里的。如果他也答应便没问题,但看他的样子似乎不会肯对美帆放手呢!」

  「啊啊,如果主人能完此愿望,美帆一定会诚心诚意做主人忠实的奴隶,无论如何请别把美帆交给那个男人吧!」

  「呵呵,那真令人难做。无论美帆怎样想也好,那始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

  「怎会……那孩子太可怜了……求求你!……」

  「别太过份了!妳还有其它要恳求的事吧!」摩美终于忍耐不住喋喋不休的白帆里,把她手上的锁炼大力拉扯,严厉地道:「调教的恳求呢?妳并没时间只顾担心妳那遇到惨事的妹妹吧!在美帆被客人调教时,妳也要负责去侍奉主人才是!」

  「啊啊,无论甚么调教我也接受!只是家妹……」

  白帆里却似乎仍不肯死心,但狩野的回答却无情地打碎她的愿望:「比起那事,今晚我仍未被妳侍奉过呢!我们换个地方去快乐一下吧!」

  「喂,主人吩咐了,走吧牝犬!一到达便好好地对待妳!」

  啪唰!

  「咿呀!呜呜……」

  摩美挥起九尾狐鞭在白帆里的粉臀的柔肉上炸裂,令她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向大门爬去。然后狩野便站起来跟在后面。

  一行人沿楼梯走上二楼,到达其中一个调教室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狩野在房中的椅子坐定后,对在脚边的白帆里问道:「仍担心着妹妹吗?」

  「是!一定……现在正在被残忍地……」

  「想参观看看吗?」

  「咦?」

  「问你想不想看看染谷先生正在如何对待妳的妹妹啊!」

  狩野用鞭头托着白帆里的下颚,令她稍为抬头,然后向摩美打了一个眼色。

  「是。请稍等……」

  摩美走到墙边的一道窗帘前,轻轻拉开了它。

  「啊!……」

  白帆里看到窗帘后的情景立时大吃一惊,那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可以完全看见隔壁的调教室中的情形。她看见美帆在那调教室中,两手被天井降下的锁炼高高吊起来,而染谷则正站在她的身旁。

  「呵呵呵,这是一块特制的魔术镜,在另一边的人不会发觉我们正在看着。现在便让我一边接受妳侍奉,一边欣赏一下那兄台怎样去驯服那娃儿吧!」

  狩野在浴袍前淌开的股间中露出男人的性具,叫白帆里用手掌握住,然后自己悠然地深深躺在华丽的椅子上,享受全裸奴隶为他进行手指奉侍。

  「工作最重要,若果妳能服侍得我满意,便准许妳参观隔邻吧。」

  「啊,是……」

  白帆里伸直两掌夹住狩野的肉竿,慢慢开始刺激起来。

  但是,不用说也知道她对隔邻的关心远超对主人的奉仕之心。她一边细心地抚揉主人的阳具同时,视线也斜望向墙上的玻璃。

  「……嘻嘻嘻!」

  突然响起的,是染谷那狡滑的笑声。在隔邻的室中原来还隐密地装有收音设备,在摩美操纵下可以立刻在这边直接听到那边的声音。在这情况下,更可有如身历其境地感受那一边的情形。

  「嘻嘻,这个景象真好看呢!今晚第一次见到妳的裸体,和我预想中的一样美妙呢。怎样?在我眼前被看清光的妳又感觉如何?」

  染谷荒淫的视线在美帆的裸体上打转,同时向对方说着下流的说话。可怜的少女由头顶到脚指,都完全在被剥夺了自由下被对方看个透彻。

  她并不是全裸,由胸之下到肚脐之上穿有黑色束身服,腿部也有全黑的丝袜,但是乳房和性器等重要部位却是无防备地裸露,令黑色的束身衣反而像在加强着淫靡的气氛。

  「好了,妳还记得刚才起的誓吗,妳说过会做一个听从我的任何吩咐的奴隶。」

  「甚、甚么奴隶……我没说过这样的事!」

  「妳说会从顺地听从我的!而且,妳不是正在这间大屋中进行着奴隶调教吗?」

  「……」

  「嘻嘻,回答啊,妳已接受了这间屋的主人的调教吧?」

  「受、受到了……」

  「那妳便应该知道,奴隶的工作是甚么?」

  「不、不知道,这样的事……」

  「口硬是没用的,不是在只受了一次奴隶调教后,妳的被虐之血便被唤醒了吗?嘻嘻,这也难怪,因为妳体内正流着和妳母亲一样的淫乱血液呢!」染谷用手指挟着少女的乳尖,然后慢慢地搓揉着。「但是,本来我是想亲自的由头开始调教妳,但妳却竟离家出走了……」

  「呜咕!……」

  美帆由口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叫声,那是因男人的手指正在残忍地扭扯起少女乳头前端的樱红突出。

  「嘻嘻,但也因为这样才让我享受到这样好的宴会,若是在札幌的家中便未必会如此顺利呢!……怎样,想起了被虐奴隶的义务了吗?」

  「不、不知道!……咿!」

  「这家伙,才刚让妳好过点,便立刻忘记了刚才是在如何求我了。」

  美帆的反抗性态度,令染谷的态度也强硬起来。他的手离开了美帆身体,然后从旁边协助着的典子手中接过了皮鞭。

  「好吧,今晚便彻底地整治妳,令妳那顽劣的性格完全改正过来!」

  男人发出了憎怒的宣言后,手中的鞭开始挥击向被吊起双手的美帆。

  啪唰!

  「咿!」

  啪唰!

  「啊呀!」

  皮鞭扁平的前端正确地击在腰际、鼠蹊和大腿等曝露的肌肤上,令美帆痛得惨叫连连。她想稍为逃避着鞭打,而把身体向后缩,但对于被拘束着双手下的她却起不了多大作用。

  啪唰!

  「啊吔!!」

  「嘻嘻,叫得很有精神呢!」对于被鞭打下少女的被虐反应,令染谷立刻高兴起来。「只有这样年轻的肉体,才会这样的有弹力,令鞭打时的手感也妙得很……看招!」

  啪唰!

  「咿--唔!」

  鞭的前端来势凶猛地弹在大腿的上部,令美帆发出好象母马般的嘶鸣声。邻近敏感地带的部份,便是稍为打责也会发出灼着肌肤的痛楚,而且更令她对狩野那靠近敏感地的鞭打萌生了惊惶的感觉。

  啪唰!

  「咿唷!不要!」

  美帆在悲鸣下身体也在拼命的扭转。为了防备残忍的鞭打向三角地带,便唯有背对着染谷这一个方法。但是,手拿着鞭的男人却轻易看清了她身体的转动轨迹,把鞭准确地打在鼠蹊和仍留有剃毛痕迹的三角地带上。

  「嘻嘻,转回来转回来,玩弄正在挣扎着的牲口便只会更加有趣呢!」

  啪唰!

  「呀吔!要死了!!」

  美帆到底并没有逃得了的方法,她无论怎样快速回转,染谷的鞭都能以更快的速度追击着她。更加上若她一直往一个方向转,缚着手的锁炼便会卷在一起而变短,因而令她变成用脚尖来站立的状态。

  「好,跟着终于要到小豆子了,预备发出更好的叫声吧!」

  追击着猎物般的染谷,浮起了混合残忍和好色的笑容坏心眼地预告着。

  「啊啊啊!不要哦!不要打那个地方!」

  「咕嘻嘻,这是敢逆我意的后果……看招!」

  啪唰!

  「呀吚!」

  啪唰!

  「呀咔!!死了哦!」

  向着三角地带中隐约露出的肉芽,染谷残忍地接连击出两、三鞭。当然他有丰富的SM经验,知道何谓恰当的力度,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鞭直击的痛仍足以叫美帆叫得死去活来。

  「怎样了?还逃不逃?」

  「啊啊啊……」

  已经回转至限界,美帆唯有拼命合上大腿希望能保护性器,但是在回转后锁炼己更高地吊起,令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怎样的不设防,因而害怕得不停抖震着。抖震的程度令锁錬也「卡卡」作响,一脸更如受惊小免般可怜啪唰!

  「呀吔唷!饶命啊!!」

  「这娃儿,仍未明白说话的方法吗?」

  「喔,对不起……请赐予宽恕!」

  美帆不得已向着染谷慌张地以奴隶语言乞求饶恕,虽然是最憎恨的对方,但在身体如灼熟、裂开般的痛下,始终仍是不能再口硬下去。

  「记起了奴隶的义务了吗?」

  「记、记起了,为了令主人愉悦,必须一生尽力奉仕……」

  「妳的主人是谁?」

  「是……继父。」

  美帆的唇在颤抖中惊恐地回答。

  「嘻嘻,终于肯老实点了呢……如妳所说,身为奴隶的妳便要尽力去取悦我。」染谷满脸通红,像在享受着征服的快感。但他对于美帆口中说的屈服仍未完全满足,仍再继续地追问着她:「我是喜欢虐待奴隶的嗜虐狂,所以若妳要取悦我,便应该要怎样做呢?」

  「是要……被虐待……」

  少女用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在狡滑的引导性问题下她虽然也明白这是染谷令她完全屈服的意图,但美帆已再不能说出逆他意的说话。只有卑屈地向主人的染谷恳愿着:「请……虐待美帆吧……」

  「要怎样地虐待?」

  「便、便任由继父喜欢……尽量的虐待令美帆发出淫叫吧!」

  「嘻嘻嘻,这句说话我不知已等待了多久了。」

  听到美帆屈从的说话,染谷的脸上不禁现出狂喜的表情。

  「在妳母亲律子仍在生时起,我已对妳十分在意。当然,我也知道妳是彻底地不喜欢我,因为妳对我的态度永远是充满了反抗性,和妳说话也绝无半点反应的。但是,那反而令妳除了「美貌」这个吸引力之外,还加上了一种引诱我去征服妳的魅力,嘻嘻,美丽而又充满反抗心的女人,没有比这更能令嗜虐狂动心的了……」

  染谷得意地自顾自说着。猎物已经被他掌握在掌心,令他毫无防备地自我剖白起来。

  「每次见到妳那充满敌意的眼神,我都在心中起誓终有日要把妳变成比妳母亲更淫乱的被虐奴隶,这个长年的梦想今天终于要实现了,嘻嘻,人生还有甚么比这更愉快的事?……喂,浪叫两声来听听!」

  染谷的眼中并射着变质的欲情,要他今天放过把美帆完全征服是绝无可能的事。

  啪唰!

  「咿呀!……饶了我、求你饶了我吧!」

  裸露的三角地带再度成为鞭的目标,令美帆高声悲鸣和反复地说着求饶的说话。而好象忍耐不了敏感部位的激痛般,双脚也在地上乱踏了几下。

  「嘻嘻嘻,那样具反抗性的女儿今天却这样的在合着手向我求饶。是不是我说甚么妳也会肯听从?」

  「会、会听徒的,便如继父所说!」

  少女以哭泣般的声音起下服从之誓。

  「可以随我喜欢地虐待妳吧?」

  「喔,对……啊啊……」

  「嘻嘻,那便如妳所愿的好好玩弄妳吧!」染谷肥肿的脸迅速靠近美帆,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便好象是这样……」

  他的手伸向美帆无防备的下腹部,在光脱脱的耻丘和在那之下的阴唇分割处慢慢地揉弄起来。

  「呵,在手的触摸下很有反应呢,刚才好象打得妳那里很痛,现在便帮妳按摩一下吧!」

  「……嗄、嗄……」

  包皮被剥开的美帆,被染谷的手指搓揉着阴蒂,不禁发出被虐的悲鸣。受到不知多少发的鞭责下,那部位已充血肿起,对于外来的刺激便变得更加敏感。

  「感度也是拔群呢。而且泣叫声也很美。」男人继续用色情的语气低语,同时手指也移向秘裂的内部。「……真令人惊奇,不是已湿濡一片了吗?」

  染谷大声地说着,少女的阴道分泌出的爱液,现在已经快到要满泻而溢出来的状态。美帆在听到染谷的话后面色羞得通红,喘息声也加大了点。

  「想不到妳竟会淫乱到此地步,是在被鞭打时令妳感到兴奋吧。」

  「……嗄、啊啊……」

  「怎样?回答啊淫乱娘。妳是会被鞭打得兴奋的被虐狂,对不对?」

  「啊啊,被虐……美帆是被虐狂……」

  挖苦的追问下少女只有以惊慌的声音回答。虽然也想否认,但由阴阜中潺潺流出的爱液却是她兴奋的铁证。

  「嘻嘻,终于变成老实的孩子了呢。那便令妳乐一下吧,这里……」

  听到少女羞耻的自白,染谷满面含笑满意地说着,同时把手绕过她的腰部,在形态美好的粉臀上慢慢地抚摸起来。

  「嘻嘻,年轻女孩的屁股真好,弹手得像橡胶球一样。心情怎样?」

  「很、很羞……」

  「嘻嘻,慢慢来、慢慢来吧……在羞耻之下兴奋感也会逐渐上升呢。」

  在拼命地忍耐下,屈辱感依然令双唇在不停颤抖。染谷的手指扒开了双臀,在谷间的肛门口上慢慢地抚弄起来。

  「啊啊,放过我……请饶了别触摸那个地方!」

  继父的手指坏心地在菊蕾上不停搔弄,令美帆泣声中抗议着。不洁的排泄器官被男人玩弄的羞耻和屈辱感,对少女来说真是难以形容,令她差点想要咬舌自尽。但是男人巧妙的指技却也适切地燃起美帆的被虐之炎,令她慢慢坠落入异常的背德欢愉中。

  「唏……嗄……啊呜!」

  「嘻嘻,再伸展身体把屁股向后突出多一点吧。」

  「饶恕……请放过我……」

  美帆用很快已紧记了的奴隶语言来求饶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身体郭俊男人之言地挺起腰把裸露的双臀突出,自己摆出方便男人的手指攻击的体位。

  「屁穴似乎仍未被阳具贯通过呢。即是所谓的「肛门处女」吧。那是大屋的主人留给我的呢。至于前面的处女身,是甚么时候失去的?」

  「去年夏天,给了札幌的男朋友……」

  美帆说的当然是谎话。她始终仍是在本能地做出和染谷作对的事。

  「真是愚昧的淫乱娘呢。去年夏天,即只是高中一年级?十六岁便和男人交合,真是不知耻的女儿……」染谷露骨地说着。「那么,便要连这个也计算在刑罚之内了。擅自离家出走、偷了我重要的财物、再加上和男人做着淫事的罪,总共三条大罪呢!」

  「怎、怎么这样!……之前说过听你的话便不会再折磨我的……」

  「我没作过那样的答应,我只说过要好好和妳乐一下而已!」染谷不变地仍用那炙热的气息在美帆的耳边低语着,以老练的狡狯口调道:「怎样,妳想乐一下吧?还是想被折磨?」

  「咿!……」

  「不回答的话我便会用两只手指插妳屁眼哦!」

  「请、请让我乐一下……」

  染谷凑近她说话时吹着她耳际的吐息,令美帆不其然全身竖起鸡皮,喘息中回答道。她自然知道「乐一下」是代表了甚么,可是在受到了连串奴隶调教后的少女,仍不得不对她的主人作出屈从的恳愿:「请、请尽情地和美帆一起乐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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