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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练成银丹

  想到就做,可是该从哪里下手呢?头顶百会穴太危险,还是先从丹田吧,我掀开被子,露出了徐向月曼妙的身子,此刻她的身子像条蛇一样的扭动着,衣服掀开了一角,露出了雪白的小腹,要摸到丹田,得把她的衣服往上掀起,还要把她的裤子往下褪一点。
  我的手不由得有些颤抖起来,小腹那片雪白不停地在我眼里晃啊晃,衣服一下子就掀起了,可是要解开她的裤子的扣子就有些难了,要是她知道了还不得大叫非礼轻薄啊,再说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出事的。
  我的手颤巍巍地伸了出去,颤抖着解开了她的扣子,然后扯住她的裤头往下拉,也许因为紧张,一下子用力过猛,把她的裤头扯得太下面了,明晃晃的雪白中一丛乌黑映入我的眼帘,我不由得呼吸一紧,徐向月小腹下那个神秘的花园已经不神秘了,只见乌黑发亮的芳草,微微隆起的谷地像个馒头一样……“好热啊……”徐向月此刻再也受不了冷热交替的摧残,大叫着双手乱扯,想要把衣服扯开。
  我急忙收摄心神,欢喜禅内力运转至右手掌,然后我把右掌贴在她的丹田处,欢喜禅内力就是不能进入她的体内,更不要说经脉了。
  丹田不行,我又试了百会穴,还是不行。接着我又试了气海穴、玉堂穴,都不行。
  看着徐向月的双手在扯着自己的衣服,我再次下决心,把她的上衣全部脱下,露出了绝美的裸体,来不及欣赏她那动人心魄的乳峰,我把右掌贴在她两乳之间的膻中穴,再次运转欢喜禅内力往她体内输送。
  我摇摇头,缓缓地收回自己的手掌,还是没办法把我的内力输往她的体内,看着她饱满坚挺的双峰在我眼前晃动,雪白的乳峰上两点殷红怵目惊心,谗人无比,难道只有交合才能把内力输送进去?我脑中想起了每次和女人交合时欢喜禅内力运转的情形,看来只有这样了。
  “为了不让你受苦,只有这样了。”我轻轻地喃喃说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一阵急速的动作,把徐向月的裤子也全部脱了下来,一具赤裸裸、完美绝伦的胴体便展现在我的眼前了。
  徐向月瀑布一般的乌黑秀发倾泻在雪白的脖颈上,对比鲜明,两个雪白的乳峰浑圆硕大,此刻躺在床上反而更坚挺,一点都没有下垂的迹象,像两个皮球反扣在雪白的胸口上,嫣红的两粒葡萄点缀在乳峰上面,耀眼生花,鲜红欲滴,迷人极了。
  乳峰而下是纤细的腰部,腹部平坦,没有一点赘肉,屁股浑圆而肥大,两腿的闭合处是一丛茂密黑亮的芳草,呈倒三角形的分布在整个阴埠,阴部微微隆起,像馒头一般,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馒头?两片花瓣周围干净无毛,很清楚地看到两片花瓣此刻张开了,露出粉红鲜嫩的肉片,像饱雨一般,美极了,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吃上一口。两条玉腿都是那么结实健美,没有一点瑕疵,雪白修长得像两条莲藕一样,欺霜赛雪,白白嫩嫩的。十根脚趾圆润无比,好像粒粒珍珠,调皮得很。
  我嘴巴里面急遽地分泌出大量的口水,不由得大吞口水,食指大动。世界上有哪个男人面对如此动人、无比诱惑的美体能不心动,能不吞口水,能不欲火烧身?除非他是太监,除非他是瞎子,除非他阳痿!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抑或是个举而不坚,坚而不挺,挺而不久的有些缺陷的男人都不会放过的!
  我不是太监,也不是瞎子,不是鲁男子,也不是柳下惠,我是一个相当正常,而且还是性欲特强的男人,所以我扑了上去,两手一抱,把徐向月揽在怀里,然后嘟着嘴巴在她那雪白的身体上亲来亲去,两只手在她那高耸的乳峰上揉来搓去,一会儿亲亲她的乳房,一会儿亲亲她的小嘴,乳香四溢,甜美无比,我一张嘴怎么也忙不过来,真想把她的乳房都含在嘴里,灵蛇一般的舌头把全身都舔遍。
  也许是受到了太强烈的刺激,酒醉中的徐向月此刻张开的嘴巴中没有再发出“热啊,冷啊”之类的话,发出的却是“嗯嗯嗯……啊啊啊……哦哦哦……”
  在我的努力进攻下,情欲在徐向月全身蔓延,虽然不清醒,但是她的身体却有了自然的生理反应,乳头悄然挺立,浑身变得绯红,桃源蜜洞中也开始分泌出润滑的蜜汁,她的身体不停扭动,动作有些生硬,在情欲的煎熬下,渐渐地神志有些清醒了,那种冷热交替的难受没有了,出现的反而汹涌而来的情欲。
  当我的舌头进入她的小嘴,她的丁香小舌突然疯狂地和我的舌头纠缠起来,不停地吸吮、搅动,她的两只手也在我身上乱摸起来,慢慢摸到我的金枪,然后就再也没有移开过,两只玉手紧紧抓着我的金枪,死命地撸动起来,动作凶狠而粗暴,仿佛金枪就是她的敌人。
  我的双手攀上她那丰挺饱满的乳房,轻轻地抚摸着、捏搓着,然后低头含住她左边的乳头用力、尽情地吸吮起来,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咬一下她的乳头,每咬一下,微痛的刺激都让她头部后仰,挺起胸部,忘我地“啊啊啊……”浪叫起来。
  我的右手覆盖在她茵茵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着,揉搓着,不一会儿就从里面流出了大量的蜜汁,滴落在我的手掌上。我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那条峡谷中摩挲,蜜汁把我的手指全部包围住了,我的手指一滑,通畅顺利地滑进了她的花径里面。
  “噢!”徐向月一声低呼,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屁股耸动着,花径里面的嫩肉蠕动着,释放出大量的黏液,紧紧把我的手指包围起来,想要把我的手指完全吞没进去。
  温热、黏滑、酥软,手指那里传来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里面的嫩肉褶皱,当下我便展开指功,在她的花径里面扣挖着、旋转着、抽插着。
  玉穴里面传来阵阵波涛一样的快感让徐向月大呼小叫起来:“啊啊啊……噢噢噢……呜呜呜……”如泣如诉,这样非人的刺激让她变得疯狂起来,她把嘴唇从我的大嘴里移了开来,仰头在我的脖子上、胸口上舔吻起来。
  我把右手从徐向月的玉穴中抽了出来,“噗滋”一声,带出了大量的蜜汁,我的手指上也沾满了晶莹透亮的蜜汁,黏糊得像强力胶水。
  “噢!”徐向月又是一声大叫,突然感到里面前所未有的空虚,下身传来一阵阵迫切的需要,突然睁开了眼睛,迷离而朦胧,仿佛能滴出水来,春意无限,春情满眼。
  “噢……”这时的徐向月在我的手下不停颤抖,口中呻吟出声,她已经彻底地沦陷,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漩涡,同时醉酒不解而醒,此刻神智忽然清醒过来,只是身体的生理需要来得迫切,她此刻需要的是一根粗壮的东西来填满她下体的空虚。
  徐向月的小手握着我的金枪,猛烈地套动着,嘴里大声地呻吟浪叫着:“亲我……亲我乳头……啊哼……啊……”
  我把她那鲜红欲滴的乳头含在嘴里,她的乳头很大,像葡萄一般,含在嘴里挺充实的,我用力地吸吮着,舌尖不时地顶着乳头,不时地像小孩子喝奶一样,紧紧吮吸着她的乳头。
  “大力点……啊……再大力点……”徐向月这个时候却是一点都不迷糊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怎样的抚慰。
  我一只手大力地搓着她的另一个乳峰,不时用力捏着乳头捻着、按着,同时我伸出舌头用力地疯狂卷舔着她的另一个乳头,同时用手挤压她的乳房,把她的乳头挤得更挺、更突起,然后用嘴巴含住,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乳头。
  “啊啊啊……哦……哦……”徐向月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寂寞的心此刻藉着情欲的刺激彻底地放开了,她大声地浪叫着,宣泄着压抑多年的情欲,她彻底地疯狂了,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中,纵情地放纵着,她的手疯狂地套动着我的金枪,速度快得我都看不清她手掌的移动。
  金枪前所未有的膨胀、变粗、变硬,粗大到徐向月的一只手掌只能圈住一半,枪头更是胀大得吓人,独眼圆睁,紫红紫红的待人而噬,金枪此时无比的坚硬,赛过精钢,威风凛凛的似乎可以穿过任何障碍。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我再也不想忍了,我要进入徐向月的身体,我要征服这个女人,我要她彻底地臣服在我的胯下!
  我一翻身,把徐向月压倒在我身下,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抱住她的膝弯处,向上抬起,使她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神秘迷人的黑黑芳草园,她的芳草呈倒三角形分布,细细软软的芳草密布在上面,迷人又诱人。花瓣中间的花溪此刻充分地湿润,晶莹透亮,发出迷人的光泽,两片花瓣此刻早已自动地张开,露出那个让天下男人皆疯狂的花径洞口,洞口处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流出,顺着洞口一直流到屁眼,滴到床单上。
  “进来吧,我要……我要……插我吧……”徐向月忍受不了心中情欲的煎熬,口中浪叫着请求我进入她的身体。
  “别急,我来了!”我低吼一声,挺起金枪,顶在徐向月的花径洞口,在那里摩擦着。
  “插进来吧……啊……我求你了……插我吧!”徐向月心中欲火更旺,身上酸麻,花径深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痒得受不了。
  枪头已经沾满了润滑的蜜汁,我屁股一挺,金枪只进入桃源洞口,花径太狭窄,紧紧地包裹住枪头,“啊!痛……”徐向月一声尖叫,我再次用力,金枪长驱直入,全部没入她的花径,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啊……”徐向月再次叫得惊天动地,身子颤抖,我也似乎感觉到金枪好像顶开了一层薄薄的障碍,低头细看,只见我和她的交合处慢慢地渗透出一缕缕鲜血,果然还是个处女!还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花径洞口被撑得大大的,花溪两边的花瓣都被挤得堆在一起。
  啊,我心头一惊,怎么也想不到徐向月三十多了竟然还是个完壁之身,学校传说中的“老处女”一点也不假,继而我又兴奋起来,保存了如此之久的处子,还真是人间极品啊!
  “啊!痛死我了……”徐向月只觉得花径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洞口胀得满满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占据了她的身心,花径深处的酥痒感渐渐消失,只剩下无边的疼痛。
  我顶在她的花心深处并没有抽插,只是顶着她的花心摩擦旋转,巨大的枪头在里面一胀一缩的,徐向月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不再呻吟。突然我猛力抖动了两下枪头,直抖得徐向月浑身酥麻,忍不住浪叫道:“啊!不行!我要……”这个时候徐向月才苦尽甘来,疼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舒服无比的快感,于是我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轻插缓抽,一点一点地在她的花径内抽动。
  “快点嘛!唔……用力点嘛……”徐向月扭动着身子,双手伸过来抱着我的腰部,向后挺动着臀部主动地迎合我的抽插。
  她这副骚样逗得我欲火上升,便不再戏弄她了,将金枪顶在花心狠狠地抽插起来,狠抽猛插,每次都将金枪全部拔出来,然后又大力地直插进她的花径,狠狠撞击着她的花心,并且用力旋转,大力磨擦她的花心。
  徐向月被插得浪水直流、蜜汁四溅,口中不断呻吟浪叫,婉转娇啼,身躯抖动颤抖着,说道:“嗯……唔……唔……好爽……好舒服啊……”
  徐向月的身躯如风雨中的荷叶一样,疯狂地摇摆着,胸部上的两座乳峰也上下左右地剧烈晃动着,带给我的眼球无比的刺激,加上她的浪叫,我心中猛然增添了无比的勇气,把徐向月的两条玉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扶着她柔软的腰肢,猛冲猛撞,屁股挺动得有如风车一样,狠插狠抽起来。
  这样狠狠地抽插了上百下,徐向月的娇躯突然如风中的残烛一样摇摆着,臀部再也无力挺动了,被堆起的双腿这时也无力地抽搐着,朝空乱踢,嘴里疯狂地浪叫道:“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哎呀……”
  徐向月身子剧烈地抖动着,瘫软在床上,小嘴大张,不断地吸气,胸膛急遽起伏,就像是大海中的浪涛,她的花径内如喷泉一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浇在枪头上,再从我们的紧密结合处流出体外。
  我知道她到达高潮了,连忙把金枪往回一收,再深深地向里面一挺,巨大的撞击力让徐向月体内阵阵麻痒,全身发抖,花心不由自主地再度流水。
  她叫道:“啊……不……不能再动了……”
  我不理她,把她的腿放下,压在她身上,依然狠狠地干着,由于太多蜜汁,每抽插一次都发出“噗滋、噗滋”的巨响。
  她体内的纯阴之力快速地泄出,源源不断,我想不到徐向月也能有如此多的纯阴之力,极品就是不一样,她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阴元矿场,纯阴之力特别丰富,我惊喜之下一边想着一边全力吸收,把吸收过来的纯阴之力全部储存在丹田处,而我体内的欢喜禅内力却主动地分成阴力和阳力两股气流流进了她的体内,沿着经脉快速地运行,所到之处,把她体内的“梦之国”寒、热之流全部化解,然后再流回我的体内。
  “啊……哎呀……不行了……不能动了……”徐向月感受到花心深处的枪头依旧颤动得厉害,身体自然而然地反应着、蠕动着,却让我不要动,真是口不对心。
  吸收完徐向月大量的纯阴之力,我又在她的花径内加紧抽插起来,剩下的一点纯阴之力就让金枪慢慢抽取。我还没有泄身,如此美妙动人的极品女人,我要好好地多享受一下。
  慢慢抽插了几十下,徐向月又开始浪了起来,看来她的体力恢复得挺快的,我浑然不知这一切都是徐向月喝的“梦之国”的作用,她吃的可是世上最厉害的烈酒,后劲十足,但是却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如果常喝此酒,不但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还能百病不侵,永保青春。
  我看徐向月的神情还是处在神迷状态中,于是干脆让她坐在我上面,我节省一点体力,于是我抱着徐向月的娇躯一翻,就变成了我在下面,徐向月压在我身上了。
  徐向月压在我身上,猛烈地摇动着肥大的臀部,双手用力地在我胸膛上抓,可能这样不过瘾,徐向月突然直起身子,跨坐在我上面,双手用力地揉着自己丰满的双乳,兴奋地一起一落套弄着。
  “啊啊啊……哦哦哦……”徐向月头部有仰,乌黑秀发在空中乱舞,身子激烈地扭动摇摆,一上一下地吞吐着金枪。
  后来我也开始反击了,两手扶着她的纤腰,腰部用力向上抛,金枪猛烈向上顶,完全配合了徐向月的动作,把徐向月弄得浪叫不已、兴奋不已。
  小小的卧室里一时春色弥漫,春光无限。
  我一次次撞击着徐向月娇美的玉体,她的婉转呻吟又进一步刺激着我,同时那种征服的欲望也在我的心里膨胀和蔓延着。
  我不停变换着各种姿势,每种姿势我们都能做到完美配合,金枪都能和花径做到完美的结合,即使是在我们俩侧躺着,我从她背后插入进去的时候,我的金枪都能紧紧塞满她的玉穴,都能随意地抽插旋转,给她最大的刺激。
  这一晚,徐向月像个做爱机器一般,不停地泄身,然后又不停地求欢,体力无穷,情欲无尽。
  而我有神奇无比的欢喜禅功在身,粗大的金枪在这特殊的时期显示出了它特有的威力,始终坚挺,始终强硬,雄风大振,坚硬如铁,把徐向月的身心彻底征服了。
  此刻徐向月正趴在床上,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把头埋在枕头上,翘起肥大的屁股向着我。我站在床边的地上,双手扶着她的纤腰,金枪从后面在她的玉穴里面抽插着,这种姿势的好处是能看到女人的臀部,所以采取这种姿势做爱的女人臀部一定要肥大,一定要够翘,才能给男人视觉的冲击,那种臀摇如花、臀摆如浪的视觉享受可不是哪个女人都能给的,徐向月的屁股浑圆硕大,肥厚雪白,没有一丝瑕疵,摸在手里非常光滑舒适,像摸在绸缎上一般,看在眼里也是一种至上的享受。
  徐向月在我的抽插下,不断地拱动着屁股,更是带给我莫名的刺激,如波如浪,爽呆了。
  我用两后扶住徐向月的屁股,狠抽猛插,她的玉穴里的蜜汁四处飞洒,到处乱溅,每当我全力抽出金枪来的时候,都可以清楚地看到玉穴内的肉由于我快速抽出来而向外翻出来,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洞口大开,里面涌出大量晶莹剔透的蜜汁,滴在浓密的芳草之上,顺着大腿流下,淫靡至极。
  这样淫糜的视觉冲击我想每个男人都会无比的冲动,而亲手创造这一情景的我更是热血澎湃、激动异常,在全部抽出金枪后,她的玉穴马上就会合拢紧闭起来,徐向月都会向后耸动着紧紧追随着我的金枪,渴求着金枪的插入,填满体内的空虚。我再向前一挺,金枪就会激烈地摩擦着她的玉穴全部没入,异常刺激,也能给徐向月带来无比的快感。每次的一抽一插都会发出巨大的“噗滋”之声,异常刺激。
  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后,徐向月“啊”的大叫,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花心深处又传来一阵阵强大的吸力,紧紧地吸住金枪不让它抽出,不让它离开,花径两边的肉壁又是旋转着传来一股螺旋力,好像电线圈一样一圈一圈的缠绕我的金枪,让我的每一次抽插都要花费更大的力气。
  我知道徐向月很快就要高潮了,她的玉穴里面的吸力和螺旋力让我激动莫名,我也有要泄身的想法了,我也要和她一起高潮,和徐向月一起高潮是一种无比的享受,做爱两人同时高潮能让女人泄出更多的纯阴之力。
  我扶住徐向月的屁股,屁股猛烈、急速地挺动着,金枪在她的玉穴内进进出出,已经看不清了,只见一片灰影在她的臀部快速地移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徐向月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尖叫。
  “啊啊……啊啊……”徐向月叫声不绝,浪叫不已,头发乱甩。
  受此刺激,我身子一颤,小腹一热,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阳精汹涌而出,狠狠喷在她的花心深处。受到阳精的刺激,徐向月只觉花心深处传来阵阵酥麻,有如电流划过一般,花心不由自主地蠕动蜷缩起来,吸力更强,花径两侧的肉壁蜷缩得更厉害,螺旋力似乎要把我的金枪绞死扭断,把我身上的一点点阳精都吸收干净了。
  终于风平浪静,风停雨歇,徐向月昏睡过去,令我惊喜的是,徐向月身上的纯阴之力多得惊人,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我已经很累,但是我还得赶紧运起欢喜禅功的心法,把这些纯阴之力全部吸收过来。今晚从她身上吸收而来的纯阴之力比与几十个人交欢而来的纯阴之力还要多,真是一个特殊的身子,极品的女人!
  修炼欢喜禅功的我已经达到了自动炼化吸收过来的纯阴之力的地步,可是为了加紧吸收这难得的纯净丰厚的纯阴之力,我催动着体内的气流加速炼化。纯阴之力从金枪处吸入,然后流转全身经脉,最终汇聚到丹田处,气流越来越多,丹田里的气团渐渐地宛如实质,随着流入丹田的气流增加,这团柔和的气团突然沉淀下来,变成一颗银丹。
  天啊,我终于练成银丹了!我内视到丹田里的情况,无比的兴奋,可是我不能兴奋,修炼内力最注重心平气和,激动兴奋很容易造成走火入魔,我强压抑下内心的激动,继续炼化纯阴之力,慢慢地入定,进入物我两忘的混沌之态。
  丹田里的银丹突然升起,宛如一轮小圆月,颜色也变得更加莹白圆润,然后在我体内急速旋转起来,流到全身经脉的纯阴之力这时仿佛被银丹牵拉住一样,急速地吸附在银丹上,蒙蒙的闪着一团银白色雾气,越聚越多,很快就把银丹遮掩住了,宛如一团星云一样,围绕着银丹旋转。银丹越旋越大,银白色的雾气越来越少,慢慢地银丹又露了出来,体积却是比先前大了许多,已经有眼珠子那么大,圆润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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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6 16:42 #5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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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勇气顿生

  终于挨到放学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小黄,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太累了?”武勇看着我奸笑道。
  “没、没。”虽然被武勇说中了,但是和他说的事是两码事,而且我也不能承认,连忙摆手否认。
  今天早上醒来,看到徐向月那甜美的睡容,我不敢吵醒她,偷偷地穿好衣服溜走了,在外面吃了早餐,直接来学校上课。
  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总觉得有些愧疚和不安,怕和徐向月碰头,所以除了上课,我都一直待在办公室,哪里都不敢去。
  “我走了。”和武勇挥了挥手,我走向校门口。
  校门左边的一家小贩卖部门口聚集了一群人,似乎是有人在吵架,现在的学生都无法无天了,刚出校门就敢打架,真不知道这些学生是干什么的,来学校学的一点用都没有。
  我透过围观的人群看去,好像是一个人在修理另一个人才对,其中那个人低垂脑袋,根本不敢还嘴。
  另外一人依稀是高三年级的牛好,这个人仗着他父亲是学校的副校长,在学校横行霸道,很是嚣张,传言说牛好在学校里成立了一个帮派,有十多个手下呢。
  这样的事情我看到了还能不干涉吗?我最痛恨的就是这种狗仗人势的家伙了,我走了过去,看到范喜乐正蹲在一棵树下抽烟,他看到我走了过来,连忙把烟头丢下,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站了起来,他一定以为我是找他的。
  我没有理范喜乐,来到人群外,终于看到了被欺负的人是我班的周福同学,此刻正被牛好指着鼻子大骂,他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他妈的眼睛用来喘气的吗?这么大一条路还吐口水在我脚上!你他妈的是不是故意的?你说话啊。”牛好满嘴喷着唾沫星子,溅得周福满头都是,牛好越说越气,一巴掌一巴掌的拍打着周福的脑袋。
  周福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一个见了老鼠蟑螂也要绕道走的人,他怎么会惹上三年级的牛好呢?不用想,周福那副低头的模样总是给别人一种看起来就想欺负的冲动,依牛好平时的性格,恐怕欺负周福是一种享受吧。
  周福以手护脸,忍受牛好拍打,低声道:“我……我已经道歉过了,你还想怎么样?”一边说一边后退,牛好则移动着脚步不断向前,牛好的咄咄逼人把他逼到小贩卖部旁边的学校围墙边。
  再也不能后退了,一群好事者也跟着移动脚步,兴致勃勃地观看,若是搭个帐篷收费的话,恐怕这群人也一样甘心掏钱,真是人类的劣根性!我叹息一声,先人鲁迅曾因为国人的麻木而弃医从文,拿起笔杆子医治国人的心灵,可是这些天天接受心灵教育的学生依旧是心灵麻木,没心没肺。
  “道歉?道你妈啊,我捅你几刀再跟你道歉行不行?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员警赶什么?”有了观众,牛好更是来劲,叫得声色俱厉,惟恐天下人不知道他有多大气势。
  周福唯唯诺诺,不敢吭声,低缩着脑袋任牛好拍打。
  “你说,你把我的皮鞋弄脏了,该怎么赔偿我?”牛好看见周福那副孬样,心中更是得意,气焰无比嚣张。
  我仔细一看,牛好右脚的皮鞋上面有一块痰,并不大,应该就是周福吐的痰吧。
  “我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周福可怜地哀求道,还是那么逆来顺受。
  本来就没多大怨恨,而且刚才两人相撞错在牛好低着头撞在周福身上,可是他向来是惹事的人,又见好欺负的周福,所以才会在校门口拦住周福,目的是制造一场闹剧,看周福在众人面前出丑,长长自己的威风,所以在别人旁观的情况下,牛好更加得意忘形。
  “放?你以为你是个屁,说放就能放啊?”牛好突然凶相毕露,不由分说抓起周副的头发,将他往围墙撞去,骂道:“我就让你尝尝被撞的滋味,然后再跟你道歉!”
  学校围墙是半米高、镶上瓷砖的地基,上面加固工艺黑铁栏杆,每隔十米还有镶上瓷砖的水泥柱,异常的坚固美观,周福的脑袋撞上黑铁栏杆,碰得“匡匡”直响,栏杆震动不止,发出“嗡嗡”声。
  周福要是反抗的话,根本不会让牛好撞得这么轻松,可是这个小子根本生不出反抗之心,简直如木偶一般任人摆弄。
  “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牛好停止撞击,学着周福的口气笑嘻嘻地道歉,引得围观人群一阵哄笑。
  我靠,这个周福怎么如此没长进?这也太让我难过了吧,看来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我向后转了转头,朝还站在树下的范喜乐招了招手。
  “黄老师,怎么了?”范喜乐跑了过来。
  “你没看到吗?”我指了指人群里面。
  “哦,周福又挨打了。”范喜乐透过人群看到里面挨打的周福。
  “还记得我以前是怎么跟你和赵子云说的吗?”
  “记得、记得,只是我刚才并不知道是周福啊。”范喜乐连连点头,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惊色。
  “那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知道、知道,当然是乐于帮助同学了。”范喜乐连连点头,分开人群走了进去。
  周福惊恐交集,两手抱着撞疼了的脑袋,不敢看别人,低缩着脑袋低声道:“我真的不是故意撞你的……我帮你把皮鞋擦干净吧。”
  “啪!”牛好又狠狠地扇了周福一巴掌,“嘿嘿”地笑道:“道歉这么没诚意?把我皮鞋上的口水舔干净了我就放过你。”
  “不要了吧,我赔你一双新的皮鞋好吗?”周福脸上有些愤怒和羞愧。
  “谁要你的新皮鞋,今天老子就要你把口水舔干净才放过你!”牛好看见唏嘘的人群,心中更是来劲,恶狠狠地对着周福说道。
  周福内心充满愤怒和惊骇,低下头看着脚尖,一句话也不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围观的人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目光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期待,显得非常兴奋,好像看了一场超级A片般兴奋,又像是吃了春药班亢奋,毕竟这样的场面太刺激,平时并不能经常见到。
  “我操你妈的!”牛好见周福不说话,感觉自己的权威地位被挑战了,心中更是大怒,用手按着周福的头往下压,骂道:“你到底舔不舔?”
  周福消极地对抗着,一直不肯跪下去。牛好用左腿对着周福右膝的膝盖处狠狠地踢了一脚,周福一个站里不稳,右腿一弯,跪在了地上。
  “哈哈……”周围的学生发出了变态似的笑声,那是一种幸灾乐祸、扭曲了心理的笑声。
  周福的脸离那口浓痰越来越近,甚至已经闻到了泥土的味道,这一刻周福心里浮现出一句话,那是黄老师之前所说的一句话,本来以为对自己是没有用处的,到现在他才发现那句话竟然深深地隐藏在内心最深处,刻骨铭心,那句话是:“落后就要挨打,弱小就要挨打!懦夫在这个世界上是活不下去的,强者就从反抗开始!”
  “呀!”周福身上突然涌出一股勇气,吐气开声,握手成拳,向上猛然一挥,“砰”的一声,周福的拳头恰好击中牛好的鼻子。
  牛好没有想到学校有名的胆小鬼也敢反抗,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一个躲闪不开,鼻子挨了一下,鲜血直流,痛彻心扉,不由得松开了按住周福的手,捂着仿佛被击碎了的鼻子。
  “啊!”这一突然的变故宛若根本猜不到结局的好戏,观众们始料未及,竟然忍不住轰然叫好,完全是发自内心,当然其中也包括那些充满同情心的人,他们觉得这场戏更有看头,情节曲折不输于好莱坞大片,当下更是议论纷纷,指点评说。
  “啊,血!”牛好感觉手上黏糊糊的,一看竟然有好多血,不由得非常愤怒,就像是大象被老鼠欺负了,又像是厉害的拳师被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打倒一样,众目睽睽之下,他的面子全部丢尽了。牛好的情绪瞬间转化为暴怒,用手一抹鼻子,挥舞着拳头朝周福的小肚子就是狠狠一拳,打得周福的腰弯得像是虾子,接着又狠狠地踢了周福一脚,把周福狠狠地踹倒在地上。
  周福痛得双手抱住脑袋,这是他多年来被打累积的经验,身体的其他地方最多被打痛,脑袋就容易打坏,身上传来巨大疼痛,肚里翻江倒海似的,这一刻周福后悔了,早知道反抗换来这么激烈的报复,还是不要去反抗好了,舔口水就舔吧,反正也是自己的口水,舔自己的口水不脏,又不会死人,也不会多丢人,天下懦夫遍地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住手!”范喜乐这时终于看不下去了,本来他早就想出手了,可是看到周福的反抗,他又忍了下来,现在这种情况下是出手的最好时机,他冷冷地说道:“牛好,放开他!”
  牛好正在气头上,还想在周福身上踹几脚,看到有人插手,收回自己的脚,斜眼看着范喜乐,脸上很不屑地说道:“怎么是你?别多管闲事,你平时还不是经常打他?”
  “这个你别管,今天他的事我是管定了。”范喜乐眉毛一扬,沉声道:“以后都是我罩着他。”
  “你有这个本事吗?”牛好仿佛听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突然笑了起来,刚收回的脚又闪电般地在周福身上踢了几脚,问道:“你想怎么管?”
  “砰!”范喜乐突然出手,闪电般的拳头狠狠打在牛好的鼻子上,他本来已经止血的鼻子又再次鲜血长流,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我这样管可以吗?”范喜乐嚣张地看着牛好,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的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你是牛逼的儿子我就不敢动你,告诉你,以后只要是高二九班的同学你敢欺负的话,我照样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你……”牛好指着范喜乐,气得说不出话来,范喜乐差不多比牛好高半颗脑袋,身子魁梧壮实,他自认不是对手,再想起范喜乐是学校有名的四人帮之一,传说还加入了黑社会,也不是好惹的人,他顿时冷静了下来,说道:“老子给你个面子,今天就放过你,算你走了狗屎运,以后别让我见到你,不然见一次打一次。”放了这么一番狠话,他擦掉鼻孔里的血,高昂着头,转身欲走。
  周福这时已经站了起来,看着范喜乐嚣张的样子和牛好怯懦的样子,他终于知道了什么才是强者,什么才是实力,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跳了起来,从后面勒住牛好的脖子,膝盖顶住牛好的腰部,想把他摔在地上,可是他的力气终究不够,只能把牛好压得身子后仰。
  牛好受到突袭,本能地抓住周福的手向前拉,两人在较量力气,一时成了胶着的场面。
  “笨蛋,放手啊。”范喜乐大声地叫道,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暗想道:“这个笨蛋,也不知道黄老师为什么要我帮这个笨蛋。”
  围观的人群还以为范喜乐是叫周福住手,不要再打了,只有我知道范喜乐叫的那声“放手”是让周福松开勒住牛好脖子的手,牛好自然会因为后仰角度过大而摔倒在地。
  “啊!”围观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实在想不到刚才被当作狗任人殴打的家伙竟然会反击,觉得这样似乎才是最值得期待的行为,情节太曲折了,一波一波的,心脏都有点承受不了啦。
  周福和牛好两人较力,谁也不让谁,“你他妈的放不放手?”牛好的脸胀得通红,愤怒地大叫,可是由于脖子被勒,发出的声音像鸭子叫一般,听不太清楚。
  “好,我放。”周福说着猛然放手,身子一闪,站到了一边。
  “砰!”牛好的身子后仰幅度过大,不能及时地仰起身子,狠狠地跌在地上,把尘土扬起老高。
  “我操你妈!我揍死你,揍死你!”周福这时如下山的猛虎,猛然扑到牛好的身上,两只脚跨在他的身上,两只拳头雨点般朝牛好脸上劈头盖脸地捶了下去,一边打一边大叫道:“我操你妈,我揍死你,揍死你!”那副疯狂状态土疯狗一般,每一个围观的人无不胆颤心惊。
  “我靠,这个小子还真敢出手啊,不会是疯了吧!”范喜乐感叹道,怎么也想不到懦弱的周福会爆发出如此的力量。
  哈哈,周福这个小子终于醒悟了,对,就是这么打,狠狠地打,把他打成一个猪头,让他永远记住今天的教训,让他从此怕了你。看着周福疯狂的拳头,我心里不由得大为兴奋,周福终于知道强者的道理了。
  “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周福停下拳头,喘着粗气问道。
  他身下的牛好此刻真的成了个猪头,脸上青一块黑一块,两只眼睛成了熊猫眼,左边的颧骨和牙帮处肿得老高,鼻血和牙血都流了出来,颇有点鲁智深拳下的镇关西的味道。
  “不,不敢了。”牛好此刻恐怕连他父亲见到都认不出他来了吧。
  “啪啪啪……”围观的人群中不知谁先拍了一下巴掌,接着所有人都热烈地鼓起了掌,掌声热烈,送给这个坚强起来的周福。
  “没有谁可以被欺负的!”周福从牛好身上爬起来,走到范喜乐面前,说了声“谢谢”,然后挤开人群,向着回家的路走去。
  “原来那种人只是色厉内荏而已,遇到比自己凶的人也会退缩,我再也不会害怕他们了。”周福心里如此说道,心中顿时豪情满怀,仿佛自己一下子高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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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暗杀小林

  今天是周末,可是我不能睡懒觉,因为昨天我通知林青桐今天要去她家家访。林青桐是高二九班比较认真学习的女生,作我的国文科代表兼学习委员,她负有督促全班同学学习的重要任务,但是她有比较严重的偏科现象,除了我的国文课比较认真之外,其他不喜欢的课都不太认真,我想有必要对她进行家访。
  上午九点的时候,我施施然的出了门,林青桐住在金鹏花园社区,是南韶中层阶级比较集中的一个社区,离南韶一中也就两公里左右,我决定不用代步工具,慢慢地走着去。
  经过学校的时候,往昔热闹的校门冷清了许多,周末只有高三的学生要来校补课,可是校门口还是有那么几个小混混,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我刚走过,马上有个小混混拿起手机报告道:“目标出现了、目标出现了,此刻往利民路方向走去。”
  “好,继续监视。”手机的对头说道。
  我浑然不知已经成了别人的猎物,一边走路一边欣赏道路两边的风景。在林青桐的家访是顺利的,她的父母都非常热情,对我进行了热情的招待,上高中一年多了,还从来没有一个老师家访过,临走的时候,他们特地让林青桐送我出来,林青桐一直送我到了社区外才和我告别,看着林青桐曼妙的身影,我有些感慨,真是如花的年龄啊。
  直到林青桐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我才转身,就在这时,我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空气摩擦声,好像是子弹破空的声音,刹那间我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叮”的一声,肩膀处顿时血花绽现,子弹钉进了肩膀骨头缝隙处,我知道遭遇暗杀了,但是不知道危险来自何方。
  危机关头,我合身一滚,在地上滚出几米,来到一个拐角处,两眼四下扫描,又一颗子弹射中刚才我所站里的地面,弹起点点火星,从子弹着地的角度和力度大约推断出袭击来自左方三百米左右向东的斜角,目前不知其他地方是否还埋伏着狙击手。我冷静地扫视着,身前是一大片住宅,应该不会隐藏有狙击手,否则早已开枪射我了,这么一推测,只有左方凯旋大厦可能是狙击手隐藏的地方了。
  这些狙击手也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还敢在闹市中进行猎杀,无视法律到了极点,猖狂到了极点。
  我微微探出头向左前方的凯旋大厦快速一瞥,只见凯旋大厦八楼处亮了一下闪光,随即消失,那可能是望远镜的反光,看来杀手两击不中,准备撤退。
  这时社区内有一群人走出,我身子一闪,跟在他们后面,然后挤进街上的人群中,藉着各种遮掩,迅速地向凯旋大厦跑去。
  我不断地变换着路线,巧妙地藉着行人的遮挡,很快就来到了凯旋大厦前门处,可是进进出出大厦的人有几百人之多,在这茫茫人海中要找出一个狙击手谈何容易啊,但是最起码我现在是安全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小黑的电话,然后在人群中梭巡,希望能看到异样的人。很快地,小黑、白眉和杜小兵开着一辆宝马来到了大厦门前,我挤出人群,钻了进去。
  “老大,你受伤了?”小黑看到我肩膀上的鲜血,担心地问道。
  “还好,没死。”我咧嘴一笑,牵动了肩膀处的肌肉,痛得我直抖。
  “是谁暗杀你?”白眉蹙着眉头问道。
  “这个正要问你呢,大体上应该是仲裁委员会的李小林派,我们触犯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应该是最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我擦了一把冷汗,肩膀处的鲜血已经流到了座位上。
  “应该就是他们了,那天那个黑风帮的厉风还说要大哥出门小心些,我看雇凶的人就是厉风。”杜小兵分析道,非常愤怒,老大受伤即是手下被辱!
  “老白,想杀我的人确实很多,你说说可能性最大的是谁?”我问道。
  “我觉得是李小林!”白眉缓缓地说道。
  “为何这么说?”我问道,小黑和杜小兵也都看着白眉,想听他的高见。
  “结合种种情势来看,在仲裁委员会上的李小林派嫌疑最大,我们这边的安定国派把他们的利益抢走了不少,而在这五人当中,厉风和龙啸云是个粗汉,没什么心机,魏喜祝和钟南海和我们利益冲突不是很大,只有李小林城府极深,表面看来为人和气,内心却是极其阴险。我们在仲裁委员会上夺了他的面子,更抢走了他的利益,本来他在仲裁委员会里势力最大,可是你的出现使他的威信扫地,再说从这件事情可以得出幕后主使者是个性格极其坚忍的人,他做事不会轻易出手,一定会做好完全之策,一出手就稳,但求一击必中,对自己有盲目的自信。”白眉慢条斯理地分析道。
  不愧是千手门的军师,分析得非常合理,杜小兵却还有很多不解,茫然地问道:“为什么?”
  “他选择在今天伏击你,便是对你的行踪非常了解,否则他不可能知道你今天会在这里出现,更加不可能在这里埋伏杀手了。他选择在闹市区雇凶杀人,说明他有盲目的自信,这自信有对自己的自信,也有对杀手的自信,所以我判断幕后主使就是李小林!”白眉细细地分析道,说得杜小兵和小黑频频点头,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小黑看着车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找到一家挂着老军医专治性病牌子的脏乱诊所,也不多说什么,丢了几百块钱让他赶快动手把我肩膀处的子弹取出来。那个医生一点都不老,也就四十来岁,穿着一身肮脏的白大褂,见我们一身是血,又看我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脸色都白了,直说这里不是外科。
  小黑走过去,劈里啪啦的给他脸上几巴掌,把他扇得魂飞魄散,以为遇到了打劫的。他哭丧着脸哀求道:“各位大哥,我不会做手术,我只会治性病,真的只会治性病!”
  “你再啰嗦,小心我把你阉了!”小黑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吓唬道。
  “好好,我做、我做!”我可怜兮兮地答应道,灰溜溜去关了大门,领着我们钻进内室,洗手消毒,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找到手术刀消了毒,让我躺下,然后帮我取子弹。
  本来他说要帮我打麻醉针,我拒绝了,这点痛我是受得了的。他手底下还有几分功夫,利落地割开我肩膀上的皮肉,见我龇牙咧嘴的样子,他还安慰我:“很快了、很快了。”他利落地用钳子夹出嵌在骨头缝里的子弹,然后丢到装有清水的盆子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还好,没有伤及筋骨,休息几天就好了。”他替我上了药,一边包扎绷带一边说道,然后给我打了消炎针,继续说道:“没什么大碍,手臂可以自由活动了,但是还不能太过用力。”
  “知道该怎么做吧?”小黑从怀里又掏出一叠钱扔到桌子上,用匕首恐吓医生道:“如果报了警,我把你这破庙拆了,然后把你这里割了。”
  “不敢、不敢。”医生连连点头,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下身。
  “强哥,先养好伤,放他几天活路还是怎么样?”走出小诊所后,白眉问道。
  “得先找到真凶,不可盲目行动,他们这次没有得手,近期内都不会动手了,在黑,你先去把李小林的行踪搞清楚,我要亲自教训他一顿。”我忍着手臂的疼痛上了车,为了在他们面前保持大哥的崇高形象,我硬是忍耐着没有吭声。
  抛了抛手中的那颗子弹,我悠然地说道:“我会把这颗子弹塞进他的肚子里。”
  “好,我手下有一群人探查情报很厉害,这个任务我一定会好好完成。”小黑很兴奋地说道。
  “先把我送回去吧,我要静养两天。”我吩咐道。
  离别墅还有一段路,我就下了车,让小黑他们离去。我住在这里还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我不想让人晓得我的身份,否则如果黑帮报复起来伤害到学生就不好了。
  回到家里,我关好门,马上打坐,运起欢喜禅共治疗肩膀的伤口,很快我就入定,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迷糊中,我似乎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里到处是蔚蓝的海水,还有很多美女围着我笑呀跳呀的,特别开心。
  内力如流水一般源源不断地在经脉中运转起来,那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仿佛在我的身体内部形成一张纵横交错的气网,真气在肩膀处运行了好几遍,我才慢慢收回真气到丹田,缓缓地睁开眼睛,经过刚才的真气治疗,肩膀处的疼痛大减,可是入定中的那幅梦境却让我困惑,自从和徐向月春风一度功力大增后,相似的梦境已经出现过两次了,每次都是大海、小岛、美女、学校,可是我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我肩膀处的伤口在欢喜禅功的治疗下已经好得七、八成了,想不到欢喜禅功竟然还有这样奇特的功效,以后就不用担心受伤了。这两天风平浪静,李小林并没有再行动,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但这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今天上了早课,我给小黑拨了一通电话,问道:“你掌握李小林的行踪了吗?我的手有点痒了。”
  电话那头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小黑报告道:“这两天的探查加上以前掌握的一些情报,我刚刚整理出一份详细的报告。李小林其实很狡猾,没什么规律,他一般会在下午四点后露面,带几个手下到区里四处看看,晚上通常在梅花酒店和七星饭店这两个地方吃饭。他结婚得迟,有个刚读小学的女儿,心血来潮的话会亲自去接孩子,孩子有两个保镖全天候保护。一个月来去过日本浴室和泰国浴室,还去过一次舒爽桑拿中心。他很爱喝酒,经常光顾各个酒吧,最近光顾的地方夜色酒吧,有一间全天候为他保留的包厢,座车是一辆黑色宾士,车牌号是SM8888,笑死了,还SM呢,他的妻子是金叶矿业公司的老总徐飞凤,长得非常漂亮,他还有三个情妇,分别在北京路、上海路和中山路各有一栋小别墅,专门包养情妇用的。哎呀,资料太多了,我念不完,我发到你手机上吧。”
  我听了,不禁感叹道:“靠,这个区委员还真是腐化堕落啊,如果光靠他的薪水如何能够养得起三个情妇,还开宾士S600,他妈的太奢侈了。”
  不一会儿,手机便响了一声,小黑的消息传送完毕,我拿起手机仔细地看了起来,这份报告确实很详细,把李小林的各种嗜好都写得清清楚楚,喜欢吃什么菜,辣不辣的都写了上去,这个小子果然有一套。
  我再让小黑帮我弄了一辆偷来的没有牌照摩托车送到校门口,下午放学后,我便骑着那辆偷来的摩托车来到星海路,找到星海酒店的位置。
  这是一家五星级翻店,地处于青云东路和星海中路交叉点附近。酒店大门口前是一片开阔地,中央还有一个音乐喷泉,随着轻柔的音乐喷射出各种水流,在彩灯的映照下,色彩缤纷,相当好看。左右两边的花圃种有一年四季都会开花的鲜花,此刻花圃里正怒放着黄色和白色的秋菊,非常漂亮。酒店大门两侧个矗立一座高大威猛的花岗岩石狮雕,气派非凡,两个高大帅气的门童站在大门两侧,非常气派。
  我坐在星海酒店对街的一间咖啡馆里,远远看着那豪华的星海酒店,赶紧给小黑拨了电话,问道:“你安排的情报员呢?消息确切吗?是不是已经确定李小林在星海酒店和他的情妇吃饭?”
  小黑语气十分肯定地说道:“是的,他已经到了,只是不太清楚在什么包房,李小林虽然比较低调,不喜欢讲究排场,但是他胆小,害怕人刺杀他,所以他每次出门都带有很多保镖,连他的破车都有两个保镖在看着,操他妈的贪官,搜刮了老百姓的民脂民膏就知道摆谱。”他的语气竟然十分气愤,不会是被李小林害得家破人亡才进黑社会的吧?
  “确定就好。”我挂了电话,戴上一副超大墨镜,把整个脸都快遮住了,然后骑着摩托车进了星海酒店的停车场慢悠悠四处转,转了两圈,在一个角落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士车,我骑了过去,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车牌号正是那变态的SM8888,不用说,李小林已经和他的情妇在上面吃饭了,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两个保镖,或许正躲在什么地方吧,我骑着摩托车出了停车场。
  我在街道对面找到一家四川串串香,里面生意蛮好的,人头攒动,十分的红火,停好摩托车,选了个视线比较开阔的位子,大声叫上三十串肥羊、三十串肥牛、三十串海带,还有十串烤鸡翅、十串烤鸡腿和五瓶啤酒,然后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下旬了,天黑得快,才六点钟,天就完全黑了下来,街灯一盏盏的点亮,外面已经有些冷,正是吃烧烤喝啤酒的好天气。这家串串香确实美味,我吃得非常爽快,汁水四溅,把一件外套弄得满身油腻,像个饿了十天的人一般。
  “啪啦……”一个碗摔在了地上,接着就是“乒乒乓乓”是碗碟摔碎的声音。
  这种事在串串香店里是常有的事,谁都有个不小心,我没有理会,继续吃着那滴着汁水的肥牛。
  瑞物朝我直直飞来,快如闪电,避无可避,那东西在我的衣服上开了花,汁液横流,暗器原来是几块还冒着热气的肥牛。我回头一看,几个小混混正围着一个衣冠楚楚的白皮细肉的中年人,领头的是个胳膊和小腿差不多粗的家伙,满脸横肉,他抓着中年人的西服领子暴喝道:“你他妈的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敢把汤汁倒在老子的衣服上?你说怎么赔?”
  我看了看那个小子身上的衣服,找了许久才看到他右臂袖子上有一指甲大小的汁水痕迹,顿时明白这是一群不入流的“碰瓷”小混混,专门讹人钱财,被讹的那个人显然是被他们盯上的猎物,但凡被这些纠缠不清,蛮横无理的小混混盯上的“猎物”们当然是巴不得花钱息事,可以免去被揍的下场,而小混混们正是摸准了人们的这个心理才大胆地四处讹诈。
  “对不起、对不起,我赔就是了,请你放手,你这件衣服也就值五十块,我给你一百块好了。”中年人不卑不亢地说道,没有过多的表情,显得非常斯文镇定。
  “靠,一百块?老子这件是阿玛尼,至少也得赔五千。”为首的混混生气地说道,扬手就是一巴掌,中年人白皙的脸上立即呈现出五道手印。
  “是啊!是啊,我们大哥这件衣服可是限量版的阿玛尼夹克,让你赔五千已经算便宜你了。”旁边的小混混们起哄道。
  “你是这件阿玛尼是在地摊上买的盗版货,布料不好,做工更是粗糙,五十块还买贵了。”中年人依然保持着微笑,很淡定地说道。
  这时老板笑着上来解围,却被小混混们拦开,再三啰嗦说这顿他请了,最后被一个小混混甩了一巴掌,我只得苦笑着捂脸走了开来,可是又不敢报警,如果报警的话,生意肯定是做不下去了,心里倒是期盼这个看起来挺有钱的白领能够拿钱息事宁人。
  “我小鱼好话不说第三遍,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赔不赔?”为首混混嚣张地盯着中年人,整间店里面的人都屏住呼吸,有此等好戏看,当然是巴不得事情越大越好,又是一群典型病态的中国人。
  “我最多给你一百块。”中年人依然坚持的说道。
  小鱼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朝后面的小混混说了句:“给我往死里揍,看他妈的赔不赔。”说完一个巴掌又要扬下来。
  就当众人群情激奋的时候,一只从侧面伸过来的手紧紧握住了小鱼要再次落下的巴掌的手臂,小鱼那自信能轻易推起一百公斤哑铃的手臂进退不得,仿佛被根铁钳狠狠夹住,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
  看到挡住自己的是个手里拿着一串肥牛,嘴里还嚼着一块肥牛的家伙,小鱼不由得怒声骂道:“他妈的,不知道老子是小鱼吗?”
  “管你小鱼大鱼。”我指着自己身上被肥牛扔有汤渍的衣服说道:“赔钱。”
  现场的人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讹人”的遇到个“倒讹人”的,这场戏更加好看了。
  “这生活啊,就像是一场电影!”一个食客无比感慨地说道。
  其余的小混混不用吩咐,一个个气势凶凶地扑了上来,我慢条斯理地抬起右腿对着第一个冲上来的小混混的小腹就是一脚,众人眼睛一花,以为是有闪电划过,并没有看清我怎么出脚,那个小混混痛叫一声便躺在地上不动了。
  接下来几个家伙更惨,不是被踢晕就是牙齿和鲜血飙飞,我出手看似随意,但是每一拳每一脚无不是对着人体最为脆弱且痛楚最强的小腹、上颚、太阳穴、腋窝和嘴巴等地方下手,一分钟不到,所有小混混没一个有动手的能力,更让大家惊讶的是我握着小鱼的那只手根本就没有松开过。
  我手上稍微一用暗力,小鱼已经发出痛楚的闷哼声,痛得几乎想要跪下去。
  “到底赔钱不赔钱?”我淡淡一笑,指着自己的衣服说道:“这可是我从意大利买的限量版的范思哲呢,国内都没有这样的货,你给我赔一万好了。”
  “我赔、我赔。”小鱼另外一只手赶紧掏进裤兜将早上讹人的钱全部掏了出来,甚至连一块的硬币都掏了出来,最后他哭丧着脸说道:“可是我没有这么多钱,大哥你就放过我吧。”
  “还要不要这位大叔赔钱?”我指了指中年人。
  “不要了、不要了。”小鱼连连摇头,十分可怜。
  “那你滚吧。”我松开了小鱼的手,他带着手下连滚带爬的跑出了门。
  “谢谢!”那个中年人朝我点点头。
  我回到座位上继续大吃大嚼,半个小时后,我见星海酒店中一群人出了门口,为首一个人西装领带黑色皮革,头发梳得油光发亮,身边还有一个打扮得非常时髦风骚的女人,显然就是李小林的情妇了。
  “靠,这个女人够风骚的,要是能上她,听听她风骚的叫床声就美了。”我一边意淫一边叫来老板,急忙结帐出门。
  只见宾士缓缓从停车场开出,开到星海酒店门口,车门打开,李小林和情妇上车,紧随其后的有五辆奥迪,二十多人全部挤上,然后朝着青云东路前进,去的是上海路的方向,想来是李小林和情妇要回上海路的别墅去。
  我跨上摩托车,戴好安全帽,远远跟在李小林等人的后面。上海路一带是高级的住宅社区,离市中心有些偏远,到了这一带,行人比较稀少,我降低速度与他们越拉越远,保持在视线之内就可以了。
  宾士一行缓缓在上海路驾驶,到了上海路段中间,宾士一行缓缓停了下来,后面的奥迪车马上有人抢先下车,小跑过去打开车门,李小林携着情妇的小手下车,左顾右盼,似乎是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我突然拧紧油门,把油门开到了两百迈,摩托车顿时如同离弦之箭飞驰过去,呼啸的风声灌满耳朵,吹得我的衣服猎猎作响。
  这时李小林刚刚步上台阶,其他车子的人刚刚下车没有下完,五百米的距离顷刻就能到达,离他们非常近了,我“唰”的打亮车头远程大灯,把前面的人都照得眼前一黑,这个时候是考验控车技术的时刻,我猛然一踩刹车,同时两手抓紧离合器,身子右倾,手掌用力将车头甩起,车身腾空而起,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转弯,前轮在地上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然后猛然停止转动,即使如此,摩托车仍然被巨大的惯性作用带着朝前横移,在地面刮出两道漆黑的痕迹,把前面两人撞得飞了起来,远远地抛在地上,连惨叫都没有发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小林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不少人还在揉搓被灯光晃花的眼睛。摩托车刚好停稳在李小林身边,我右脚一撑地,向右倾斜的车子又重新直立起来。
  李小林惊觉回头,劲风压面而来,从他下车到现在也就两分钟的时间,想不到几个呼吸间就有杀手杀到,一时吓得伫立原地,吓呆了。
  我从背后抽出一把砍刀,朝着李小林的头部狠狠挥去,他身边的一个保镖反应相当敏捷,及时用手一推,把李小林推了开去,只是还是慢了一步,看到在夜色中闪着明亮的冷光从李小林头部扫过,带起一片黑色头发和血花。
  李小林旁边的另一个打手明白老板似乎处于极端危险的境地,一瞬间神经绷得极紧,目光变得格外敏锐,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同时举拳上冲,誓要把敌人打下车来。
  我临空一脚飞起,把李小林还没倒下的身子踢得重重向前跌倒,在水泥路面上滑出好远。
  “保护老大!”这两个保镖是李小林的金牌打手,是高价请来的退役特种兵。
  我跳下摩托车,脚尖一点地,身子跃上半空,手挥砍刀从左到右划了一个弧线,把那两个保镖逼退,轻快地落在李小林身边,不待他爬起,手中砍刀狠狠地刺下,从李小林的背部穿了过去。
  “啊!”李小林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倒地不动。
  “啊!”李小林的情妇见此情景,吓得大叫,花容失色,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风骚劲。
  就在我刺中李小林的当下,那两个金牌打手已然挡在我的前面,还有四个手下把我团团围住。
  “抓住他!”有人尖叫,几人拔出随身携带的铁棍,朝着我当脸挥下,前、左、右方位全被笼罩了,我随手一拔砍刀,竟然没有拔出,一定是刚才一刺刺在李小林的骨头缝隙处,看着一片棍影,我左闪右躲,还要应付前面两个金牌打手的狠厉招式,我不是三头六臂,躲开其中三根,右肩头挨了沉重的一记,顿时半边身子剧痛发麻。
  危急中我再次用力拔刀,欢喜禅功发出,一股浩大的力量从手里汹涌而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刀子把李小林的背部撕来一个大血口,鲜血像是喷泉一样四散飞溅,宛如开在空中的玫瑰花。
  我踏上栽倒在地的李小林的身体,凌空跃起,暴烈的飞腿狠狠抽中右边一人的脸上,那个人只觉一股排山倒海之力狠狠抽打在脸上,当即双眼暴凸,脸颊肿起,嘴巴的鲜血飙射,耳朵只听“嗡”的一声,就没有声音了,身子,不由自主打横飞开去,在半空中飞了老高才远远地掉在地上。
  就在我腾空而起的时候,两个金牌打手手脚敏捷,眼光敏锐,趁我身处于空中踢腿的同时,两人同时出脚,由下自上反撩,一人目标是我的胯下,一人目标是我的腰部,半空中我无从借力,手一挥砍刀,刀光如匹练一般向一人席卷而去。
  此时胯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两手捂着下身卷缩成一团,可是我那一刀也把一个金牌打手的腿砍断,鲜血像高压水泵一样激射而出,他当即连叫都没有叫出声就晕死过去,他的断腿从空中落下,恰好又击打在他的裤裆间,他终于用自己的脚踢中自己的卵蛋了!
  我还没来得及叫痛,另外两根铁棍又劈了下来,我头一偏,身子如游鱼一般从他们身边穿过,不忘各给了他们一拳,把他们击倒在地,然后向摩托车奔跑过去。
  “拦住他!”剩下的那个金牌打手嘶声大叫。
  虽然此刻我受了伤,但还是勇猛如虎,欢喜禅功随着每一记拳头恶狠狠地冲了出去,所向披靡。
  踩在一个倒下的手下的身上,我的身子凌空而起,稳稳地落在摩托车上,手一抓油门,摩托车发出巨大的咆哮声,猛然冲了出去,把好几人刮倒在地,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别墅门口血六满地,众人手忙脚乱,有人上车朝前追去,没追多久便找不到人,更多人忙着拨打120和110,只是李小林背部被刺穿,身体变冷,连救护车都没有到就死了,死的时候两眼怒睁,连暗杀自己的人都不知道,真正的死不瞑目,死得够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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