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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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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章 晨昏


  一夜酣梦,枕边风流,天光大亮,恍然如梦。
  李思平睁开眼,感受着腿间的湿润和舒适,单凭口交的感觉,他就知道,正给自己舔舐叫起的,不是女儿陈小娜,而是母亲迟燕妮。
  自打李思平和迟燕妮联手剿灭汉升集团,两人就一直在一起秤不离砣,一年里大半时间耳鬓厮磨,既有巧合也有两人刻意为之的因素,原因也简单,两人志趣相投、惺惺相惜,男欢女爱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加上迟燕妮有心固宠,李思平有心抓牢迟燕妮这个得力助手,自然一拍即合、郎情妾意。
  众女之中,彼此熟悉程度首推继母唐曼青,其次便是凌白冰,原本干妈黎妍稳居第三,如今她和迟燕妮算是并列,照现在迟燕妮专心固宠、黎妍醉心事业的趋势,她被迟燕妮超过是早晚的事儿。
  “小娜呢?”李思平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美妇人舔舐的美态,好奇问了一句。
  “大早上就爬起来了,说给他爸做顿西餐,早好几天买的佐料,牛排都不知道化没化好,那冷冻的做出来肯定不如新鲜的,说了她还不听,非要展示一下!”迟燕妮用舌头舔着棒身,笑吟吟的回答。
  “我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晚,这都七点多了,往常这个点儿我早醒了吧?”李思平不由有些纳闷,“你这大床咋的,跟我犯冲啊,来了就醒不过来!”
  迟燕妮知道情郎说的是什么意思,笑道:“别起不来床怪地球引力大,昨晚你折腾我们娘俩到两点,泡澡泡的正舒服呢,被你冲进来又是一顿干,小娜早上下床都费劲了……”
  “那倒也是,平常再折腾,也就是玩过你们每人高潮一次就算了,昨晚上我自己都射了三次,腰这会儿还胀呢!”李思平扭了扭身子,实在是昨晚母女花太媚人,他四肢酸疼,显然是透支不轻。
  “你们娘俩这么哀怨,怎么大早上的还给我舔鸡巴?”李思平抬起腿,用脚趾夹住美妇人的乳头用力揉捻。
  迟燕妮娇吟一声,嗔道:“不你定的规矩嘛,早上必须把你舔醒!”
  美妇人眼波流转,弃了肉棒,将情郎的大脚趾含进嘴里,含糊不清说道:“好像谁愿意舔似的,腮帮子都酸死了……”
  “明明骚得不行,还要立个贞节牌坊,”李思平享受着美妇人的香舌,志得意满说道:“宝贝儿你再这样我肯定忍不住还要肏你一次!”
  “坏蛋……”迟燕妮身子一软,差点支撑不住,赶忙转移话题,“你今天什么安排?我上午得出去一趟,两个老客户得见见,小光惹得烂摊子我得跟着收拾收拾,不能寒了人家的心。”
  “行,你去看看,不行多赔点钱,孩子不懂事,他们也能理解,”李思平点点头,“谭兮说过来有事儿要跟我说,也不知道几点能到,我一会儿问问她,来得及的话我今天想去趟凌家,有日子没看见嫒凌了,挺想她的,今年这个生日,我到时候人在美国,肯定又陪不上了……”
  “哼,不知道你想的是谁……”
  “你说什么呢?”迟燕妮含着他的脚趾头说话,内容就有些含混不清,李思平心里有鬼,自然问了一句。
  “我没说什么,看看是对的,以后你孩子越来越多,得注意陪陪,”迟燕妮没有揭破情郎,继续说道:“那你今晚还回来么?”
  “程璐听说我回京了,也要回来,说有事和我商量,”李思平有些不确定,“来得及我就赶回来,不然的话,就在那儿住一夜。”
  “那我叫爱华安排车队陪你去,”迟燕妮一手撸动肉棒,一边舔吸情郎的大脚趾,仿佛那玩意有特别的味道一样。
  李思平看着眼前美景,心中快美难言,嘶嘶吸着凉气,说道:“不用……派个司机就行,车队太张扬了……”
  迟燕妮摇摇头,“安全是第一位的,安排两个保镖吧,不派司机了……”
  “要不考虑有用着不错的,固定下来?总这么换着用,感觉也不怎么方便呢?”
  “各有利弊吧?”迟燕妮含着男人的脚趾头,手上握着情郎的肉棒,睡衣吊带散落肩头,一对大奶子波涛汹涌,明明是浪荡风骚的样子,说起来正事,就又变成了那个叱咤商海的女强人,“小人难养,近则不逊远则怨,没有什么所谓真正的亲信,利益足够或者代价足够,都会有背叛的风险。”
  “谭兮安排了十六班卫队,明面上四个轮换,剩下十二个班次都是随机抽调安排的,每个班次的人选也都是随机的,她在这方面真是行家,对人心的把握,连我都比不上,就这样用着吧,麻烦点,但是安全一些……”
  “这两年手头的事情交一交,咱们就退居幕后,就不用这么担惊受怕的了……”
  李思平点点头,“树欲静而风不止,没了嫪汉升,还有别人,都说商场如战场,我看还不如战场呢,好歹摆明了车马炮,不用防着别人的暗箭……”
  “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你赚了钱,自然就有人没赚到钱,恨你是正常的,”迟燕妮嫣然一笑,“更不要说多少人自己没本事赚钱,却看不得别人发财,明明跟他没关系,有机会暗算你,却是毫不手软的……”
  “对了,谭兮和程璐都要找你谈事儿,说没说什么事啊?怎么都必须得见面说?”说起程璐,迟燕妮有些好奇。
  “程璐应该是结婚的事儿,之前提过,她爷爷奶奶年岁大了,怕老两口看不到她结婚的那天,所以想跟我办个假婚礼……”李思平语调平静,“谭兮就不知道了,挺突然的,昨晚上你们娘俩泡澡我接到的电话。”
  “结婚?”迟燕妮手中动作不由停顿下来,“这玩意办了就是真的,哪里假的了,那你怎么个打算?”
  “以前不惦记着沈虹,我本打算就明媒正娶了程璐得了,但现在看肯定不行,”李思平和迟燕妮交流这些毫无滞涩,两人所处位置相当,考虑问题出发点也几乎一样,“沈家那儿肯定还需要保持这层关系,没结婚我就是半个沈家姑爷,有这个可能性,一切都好说,哪怕沈虹结婚了都没问题,但我要结婚另娶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还有一个因素,”说到这里,李思平眉头皱了起来,“咱家这些女人,除非我狠了心都断了,不然的话,我娶了程璐,那以后就一定得鸡犬不宁了……”
  “说真的,我不是太懂,你还有妍儿小青都觉得沈虹能压住茬,我也是和沈虹接触的少,她真的那么厉害?”
  李思平摇摇头,“不是厉害,驾驭人心人性,沈虹是绝对的倒数第一,但她大户人家出身,有容人之量,也有杀伐之心……”
  “家世背景都还在其次,她能洞见我和凌老师的关系,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能隐忍不发,猜到我和干妈有染,却一直没有揭穿;身处红墙高门,明明身世暧昧,却能如鱼得水……”
  李思平轻轻说道:“她不是不谙世事,而是觉得世事没有意义,看破红尘再入红尘,她比我厉害得多……”
  “说起来,宝贝儿你要是和我年纪差不多大,哪怕稍微年长几岁,我也会娶你……”李思平看着迟燕妮,“你除了家世比沈虹差,其他的倒是都符合。”
  迟燕妮眼波流转,柔声笑道:“老公,人家现在就是你的妻子,不用娶……”
  “不过你说的不是妻子,而是正房、大房,以皇帝来说,那就是正宫娘娘、一国之母,确实得是沈虹这样的,才能镇得住三宫六院……”
  “哎,要是早知道有今天,我就不招惹这么多女人了……”
  李思平捂脸哀嚎,迟燕妮却不以为然,“净扯犊子,哪个女人你能舍得不收?不说自小家里这些姐妹,就说后来我们给你找的这些年轻小丫头,哪个你拒绝了?你们男人呐……”
  “能不能不说实话!”李思平有些恼羞成怒,“骚妮子,要上天了是吧?来,坐上来,让老公肏你!”
  “才不呢!”迟燕妮放下情郎大脚,柔媚俯身爬了过来,躺在李思平身侧,娇滴滴说道:“爸爸别肏妮儿了,下面都肿了,再说万一人家怀上了,再给肏没了……”
  “爸爸,妈,吃早餐了!”陈小娜推门进来,正看到母亲撅着屁股趴在情人身边撒娇,见状笑道:“妈你没被干真是出乎我意料……”
  女儿的出现解救了迟燕妮,她没等李思平反对,率先起身说道:“你爸爸没舍得,说让妈留着他的种,好给他生孩子呢!是不是,爸爸?”
  李思平阳具都快爆表了,哪里还管的了那些?起身就要将迟燕妮就地正法,正好陈小娜忙完了,娘俩再来个双飞才是正事。
  迟燕妮早已不堪挞伐,更何况体内还留着情郎的精液,能否孕育关键就在这几天,能够自然受孕,她可不希望去做人工,感觉都不是那么回事儿。
  见他怒气冲冲就要上来,赶忙央求道:“好老公!好爸爸!妮儿身体里都是你的精液,你一顿肏再给弄没了!要不你和小娜玩玩,妮儿在边上给你助兴!”
  “我下面也肿了!”陈小娜哀嚎一声,捧着早点下意识往后躲了躲,“我爸昨晚跟疯了似的,弄得可狠了!”
  “算了,瞅你们娘俩吓得,不干了,吃饭!”李思平放过迟燕妮,起身来到床边茶几前,大马金刀坐在那里,看着陈小娜放好早餐,这才将她一把揽进怀里狠狠轻薄一番,这才说道:“大好春光都让你浪费在牛排上了!”
  “爸爸讨厌!”陈小娜咯咯直笑,挣扎着爬起来,半蹲半跪在边上切了块牛排递给李思平,“师父你尝尝我的手艺!肉不算太新鲜,可能口感上差一些……”
  “不错,已经有米其林大师傅的水准了!”李思平吃了一口,味道着实不错。
  “你就夸我吧!”陈小娜翻了个白眼,作怪道:“不过我喜欢听!哈哈!”
  迟燕妮洗了手过来,夹起一块煎蛋吃了,笑着说道:“我都没吃过小娜的手艺,这次算是借你爸爸的光了!”
  “说的那么可怜!喏,吃吃吃!”陈小娜被母亲说的俏脸一红,她长期驻外,回家的时间少之又少,即便回来,有限几次在家吃饭,也都是迟燕妮上灶,自然没机会一展身手。
  “我可不吃嗟来之食!”迟燕妮嘴上说一套,行动却是另一套,直接张口吃掉了女儿喂过来的牛排,“还别说,这味道真的可以!”
  “你们真捧场!以后我继续烤给你们吃!”陈小娜明知道情郎和母亲是在夸奖她,却还是乐在其中。
  “行,只要你有时间烤,我就一定有时间吃!”迟燕妮拍着胸脯打包票,却不知道举手投足间,性感睡衣下波涛汹涌,春光乍泄。
  李思平嚼着牛排咽了口口水,艰难的转移了注意力,问陈小娜道:“你要是真有心留下来不走的话,咱们可以找人疏通一下关系……”
  陈小娜坐到他的大腿上,撒着娇问道:“那你希望不希望我留下来啊?”
  “这还用问?”李思平闻着她的体香,手掌伸进衣襟里握住一团硕乳,爱不释手的揉搓起来,“你要留下,我每天都肏你们娘俩一遍!”
  “鬼才信你!那么多女人,就肏我们娘俩啊?”陈小娜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那有什么!”李思平早有打算,嘿嘿一笑说道:“大不了到哪儿我都带着你们娘俩,大家一起玩!”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陈小娜戳了他一记,“可先说好啊!我不和她们一起陪你!”
  “为什么?以前不陪过几次么?”李思平有些不理解。
  “哎呀!那不是特殊情况嘛!”陈小娜说出了心里话,“一群人里头就我们是娘俩,其他人都没什么血缘关系,显得……显得好像……好像……”
  迟燕妮不禁莞尔,接着女儿的话顺着说道:“……好像我们娘俩特别骚似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李思平一本正经看着陈小娜,看她脸上浮现出期待的神情,这才促狭笑道:“怎么能说『好像』呢!根本『就是』特别骚!”
  “讨厌!”陈小娜娇嗔着打了情郎一记,任他搂着自己的细腰,在自己身上轻薄不已,搂住李思平的脖子撒娇道:“反正我不跟她们一起,太尴尬了,连个能说上话的人都没有!”
  “你和程璐不是关系挺好的吗?”算起来,陈小娜也不过比程璐小一岁而已,只不过生日小上学晚,两人才差了两个学年,不然根本就是同龄人。
  “她和我妈姐妹相称,我就跟她关系再好,那也不是一辈儿的啊!”
  迟燕妮不禁好笑,“纠结这个干吗,都这样了还排什么辈分,咱们娘俩各论各的呗!你叫她姐姐,我叫她妹妹,咱娘俩外面是母女,私底下和姐妹不也没什么区别?”
  “事儿是那么个事儿,但感觉……还是不一样……”陈小娜还是有些别扭。
  “我明白了,你就是找不到个跟你有共同语言的人,不着急,有机会介绍你和林婉林蓉认识,你们能有共同语言……”李思平脸上泛起坏笑,“你们可以深入交流一下,自己妈被自己老公肏是什么感受!”
  “你坏死了!臭爸爸!”陈小娜娇嗔不已,抓起桌上一块面包塞进了情郎嘴里,不让他继续说怪话。
  李思平人高马大,岂能这么容易就被一块面包片塞住言路,几口咽下,继续说道:“谭兮那儿有不少母女花呢,都是嫪汉升留下的,你想的话,我也可以介绍你和她们认识……”
  “哎呀,你还说!”陈小娜有些急了,“再说我生气了!”
  “不说不说,不说不说!”李思平赶紧呵哄,看迟燕妮在边上看戏一般吃着牛排煎蛋喝着牛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气不打一处来,抬腿伸进美妇腿间,顶住蕾丝内裤,搓揉踩踏起那个让他流连忘返的地方来。
  “坏……”迟燕妮娇吟一声躺倒在椅子上任他施为,眼波流转、风骚入骨,口中呻吟不断:“哄着人家女儿……还来欺负人家……吵不过小的……就来欺负……啊……欺负老的……”
  “养不教,母之过!我治不了她,还治不了你!”李思平志得意满,一边搓揉陈小娜的奶子,一边刺激迟燕妮的敏感地带。
  世人面前高不可攀的总裁和CEO诸多光环全部褪去,此时此刻的迟燕妮,只是一个男人宠爱着无比幸福快乐的小女人,她双手握着椅子副手,双眼半闭,满面风情,呻吟着求饶道:“老公……哥……别弄了……再弄人家又要忍不住了……”
  她明明可以逃开,却用这样的方式央求,脸上风情万种,真是骚媚入骨,我见犹怜。
  母女一起伺候一个男人,许多时候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小表情都会唤起情欲,那种禁忌的刺激无时无刻不在,尤其女儿和情郎久别重逢,两人随时随地都会有所亲昵,一想到那个女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和自己的情郎父女相称,就和真的乱伦一般,那种刺激,饶是迟燕妮经过大风大浪,却也很容易情动如潮。
  更不要说女儿时不时的故意逗她,说什么“新姑爷”“丈母娘”什么的了。
  身份的错位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天下女人,身体大致相同,不过有美丑之分,真正让男人流连忘返的,是皮囊之外的东西,或情趣,或学识,或风韵,或落差。
  迟燕妮母女深得其中精髓,外面高高在上的亿万财团总裁,飒到不行的战地女记者,脱去衣服换上情趣睡衣,都成了妩媚风流的荡妇淫娃,这份刺激,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住,身在其中的母女俩,自然也忍不住。
  只是因为有着更高的目标,迟燕妮才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把情郎的脚抬到胸前,将一粒乳头塞进脚趾缝,轻咬着红唇央求道:“老公……姑爷……女婿……别弄了……人家一会儿还要出门谈事儿呢……”
  “你不是要去看嫒凌嘛!”迟燕妮眼睛一转,计上心头,“那儿有个现成的丈母娘等着你呢……”
  ——未完待续——

第二二章 主次


  清晨时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息,沉睡了一夜的城市渐渐醒来,上演一天的喧嚣。
  各行各业的人们忙碌起来,开始了一天的生活,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世界里努力奋斗,只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
  谭兮看着车窗外形形色色的人,心中颇有些感慨,曾几何时,她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为了生存蝇营狗苟,直到遇见了主人。
  人的命运如此神奇,只是生命里出现了那么一个人,就能够激发她的全部潜能,释放出前所未有的智慧和力量。
  在遇见李思平之前,谭兮从来没想过她能够管理那么庞大的财富、机构和力量,也从来没想过,能够那么的杀伐果决,心狠手辣。
  随着李思平财富帝国的扩张,必然要触及一些黑暗领域,走私,毒品,卖淫,甚至谋杀,他们可以不做,但一定要有防止别人这么做的实力。
  谭兮的作用就是如此。
  不光这样,她经营着的文化公司,手下的三线小明星们,也会打打色情服务的擦边球,只不过段位更高,手段更隐蔽。
  李思平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强调了必须自愿,不能强迫,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事实上随着摊子铺的越来越大,很多问题开始浮出水面,集团扩张太快,规模也太大,很多边边角角的细节很难全部照顾到。
  谭兮之所以星夜赴京,跟李思平汇报昨夜刚知道的这个消息是主要原因,跟他以及迟燕妮一起说说集团的变化,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谭兮挥了挥手,只带着两个女保镖进了小门。
  她上身一件黑色微透紧身打底衫,下身一条灰色半身包臀裙,腿上穿着黑色带花纹的丝袜,脸上戴着墨镜,没有了平日里婉约精致,变得高贵性感,不可亲近。
  两名女保镖个子高挑,标配西装风衣,与炎炎夏日颇为格格不入,但谭兮心里有数,两人风衣下的微型冲锋枪火力十足,她所有的安全感都来自于此。
  一楼大堂保卫看到她这样子都没敢搭话,他也算见过大场面的人了,看到眼前女子这气场,也吓得噤若寒蝉。
  谭兮倒是和蔼可亲,摘下墨镜冲他微笑致意,在迟燕妮保镖的引领下上了楼。
  迟燕妮作为李思平身边的重要智囊和钱袋子,安保力量也是最高级别的,门前的明哨就四个,暗哨更是十几个,这个标准可能比某些小国的首脑都要高了。
  轻声摁动门铃,不一会儿们轻轻打开,迟燕妮一身性感睡衣站在门内,微笑说道:“说曹操曹操到,刚才你主人还念叨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呢,你就直接来了!”
  “迟姐!”谭兮甜甜叫了一声,进了屋子。
  客厅里,李思平正搂着陈小娜看电视,见她进来,陈小娜赶忙站起,就要打招呼。
  谭兮却直接跪倒,爬到主人面前,娇声道:“兮奴连夜坐的飞机,给主人请安来了!”
  陈小娜不是第一次见谭兮,也不是没见过谭兮受虐时的样子,但看她这么自然进行身份转换,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她看了眼母亲,见迟燕妮笑着点头,这才绕了过去,到母亲身边坐下。
  只见李思平摸了摸谭兮的头,说道:“算你懂事,没让我久等,喏,舔着吧!”
  谭兮乖巧点头,含住主人递过来的脚趾,就那么趴跪着吸吮舔舐起来。
  “妈……”陈小娜欲言又止,她的想法是,SM作为情趣偶一为之还好,这么融汇到平常生活里,有些太糟践人了。
  迟燕妮却笑道:“老公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不是你兮姐喜欢,他能这么作贱她么?没事儿的,就像你喜欢叫他『爸爸』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快乐的点,求同存异罢了!”
  李思平一把扯过陈小娜,隔着纤薄睡衣揉搓着一只大奶,笑着说道:“兮奴手底下管着三个文化传播公司,一个安保公司,可没你想的那么孱弱,别心疼她,她这会儿都湿透了,不信你去摸摸!”
  陈小娜捂嘴吃吃笑道:“我才不呢!你太过分了!要摸你自己去摸!”
  李思平轻声喝道:“把裙子脱了,让我们看看你的骚屄是不是湿透了!”
  谭兮娇躯轻抖,拉开裙子拉链,缓缓将其褪下,露出白嫩浑圆的翘臀来。
  黑色蕾丝内裤勾着粉嫩臀沟,颜色反差之下,性感撩人。
  她缓慢转身,同时将内裤脱下,最后将淫贱的私密所在,全部展露在三人面前。
  “好主人……兮奴来的时候……就湿了……”谭兮肩头着地,脸贴在地面上向后看着主人和主人的女人,眼中满是崇拜和乖巧,她的肉臀高高翘起,双腿并拢,无比骄傲的展示着她淫贱的下体。
  更多的淫水分泌出来,顺着洁白粉嫩的大腿向下流淌,落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洇湿出一个淡淡的痕迹。
  李思平一早上被母女俩撩拨起来的欲火终于有了宣泄的渠道,他猛然起身,从内裤中掏出阳具,就插进了谭兮的蜜穴里。
  “啊!”骤然而来的充实让谭兮幸福的差点眩晕过去,主人昨夜是和迟燕妮母女在一起度过的,想来情欲已经宣泄的差不多了,哪里想到会这么急不可耐就让她得到这样的满足呢?
  “你俩过来!”李思平抱着谭兮的细腰大开大合抽插不停,待母女俩簇拥过来,这才左拥右抱,把玩着两对丰腴饱满的大奶子,命令道:“自己动!”
  谭兮保持着回头望月的姿势,前后挺动丰臀套弄主人的粗大肉棒,好在肉棒够长,她只需要扭动腰肢,就能带来极强的快感。
  “你们娘俩掐她!妮儿,你掐她的乳头,越用力约好!小娜你打她屁股,不用怕她疼!”
  迟燕妮展演一笑,探手过去撩开打底衫握住一团椒乳,开始揉捏掐弄起来,她和谭兮不止一次同床共欢,对其性癖了如指掌,这会儿听了李思平的命令,专心刺激起谭兮的敏感处来。
  陈小娜却不知道谭兮的癖好,自然有些犹豫,看母亲玩的痛快,便有些期期艾艾的也握着一团乳肉搓揉起来。
  “丫头你打她屁股,她喜欢的,越用力越好!”迟燕妮吩咐女儿,不忘叮嘱道:“你拿个趁手的东西,别用手,不然你手打肿了她都不见得爽!”
  陈小娜拍了两下,听母亲这么说,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本杂志,“妈这个行么?”
  迟燕妮笑着摇头,“凑合事儿,你先打两下试试看!”
  那杂志并不厚重,陈小娜先拍了两下,感觉还不如自己的手力道大,卷成筒状仍然没什么改善,便看向母亲。
  “现成的摆在那儿都看不见,用那个!”迟燕妮冲着茶几上的竹制痒痒挠努了努嘴。
  “这个?这也太疼了吧?”陈小娜依偎在李思平怀里,她被情郎揉的有些身体发软,“爸爸,用这个能行吗?不会打坏了吧?”
  李思平好整以暇,看着三女的不同媚态,闻言笑道:“打肉,别打骨头,力道也别太大,从轻到重,一点点来。”
  谭兮已经爽得有些迷糊,听着三人仿佛讨论案板上的猪肉一般讨论着她的身体,不由得更加快感如潮,想着即将到来的猛烈鞭笞,动作幅度更加大了起来。
  “好主人……兮奴不行了……请您批准……让兮奴高潮……”
  “啪!”陈小娜轻轻敲了一下,看着谭兮的肉臀泛起一阵涟漪,顿时觉得有趣,又接连打了几下,“妈,你也试试?”
  “你打吧!妈就伺候你兮姐的骚奶子就好了!”迟燕妮用力掐着谭兮乳头,带给她极强的痛感和快乐,闲着的玉手伸进两人身体结合处,在情郎肉棒上轻轻握了握蘸了些淫水,随即伸出中指,轻轻插进了谭兮的肛菊之内。
  李思平身边众女,最先体验肛交的是唐曼青,但肛门最早开发的却是谭兮,早在她接调教任务的时候,就已经有过灌肠和塞肛塞的经验了。
  但最终将肛交发扬光大的,则是迟燕妮。
  不知道是体质特殊,还是性癖使然,相比于唐曼青等女对肛交的浅尝辄止,迟燕妮对肛交很是热衷,也很容易从肛交中获得快感,她不止一次和李思平提过,肛交得到的快感和阴道快感并不一样,如果不是追求受孕,她基本不会让李思平射在蜜穴里。
  谁能想到,一个千亿财富帝国的掌舵人,会在肛门里夹着情郎的精液召开集团会议呢?
  虽然不如迟燕妮那般敏感多汁,但谭兮的肛门也是极其敏感的,被迟燕妮的中指一插入,身体不禁痉挛了起来。
  母女俩轮番上阵,李思平乐得清闲,看谭兮实在是没力气动作了,这才爱不释手的松开母女俩的大奶子,箍着谭兮的细腰,猛烈肏干起来。
  谭兮的肉臀被陈小娜打的红肿一片,肛菊乳头同时受到刺激,加上体内那根宛如烧红铁棍的大肉棒,此时已经爽得翻了白眼,口中浪叫连连,连成型的话都没有了。
  李思平暗暗数了,谭兮濒临高潮至少已经四次了,没有他的允许,都被她以极强的控制力生生压下,眼前无比淫媚的女体已经设置了性爱开关,那开关就是他随口就能说出的一句话……
  这种一言可决人生死的操控感,是男人至高无上的感受,也只有谭兮这样体质特殊又意志力强大的女子,才能够提供这样的美好感受。
  李思平左拥右抱着艳丽无双的巨乳母女,抽插着将他视作全部的忠诚女奴,心中志得意满之强烈一时无两,他也不再隐忍,感觉自己即将到了射精边缘,便一边大肆抽插一边嘶吼道:“兮奴!主人允许你高潮了!”
  仿佛一道从天而降的金色敕令击中灵魂,谭兮迷醉之中猛然仰头,“啊”的一声浪叫,身体犹如筛糠一般剧烈颤抖,整个人仿佛受到点击一般脱离了三人的控制,躺倒在地,激烈抽搐起来。
  李思平射精在即,随手扯过迟燕妮,将阳具顶进她的蜜穴深处,蓬勃爆发起来。
  “老公……好胀……给小娜留些……”迟燕妮被他突如其来的插入爽得不行,犹自记着女儿。
  李思平赶忙抽出阳具,洒落几滴精液在母女臀尖,这才将肉棒塞进陈小娜的蜜穴,射了最后两股精液。
  “非要让人家怀上孩子是吧……”陈小娜面色晕红满脸娇嗔看着母亲,“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迟燕妮娇喘着道:“儿行千里母担忧,妈不想让你走,还有错啊?”
  李思平射了个痛快,任母女俩在那儿逗嘴,弯腰将谭兮抱了起来,紧紧搂在怀里,温柔抚慰。
  谭兮仍沉浸在高潮之中没有醒来,她美丽的身体轻轻发抖,乳房和肉臀都红肿不堪,本来白嫩的身体红一块紫一块,充满别样的魅惑。
  “妈,兮姐这样,是不是特别爽?”陈小娜颇为好奇。
  “应该是吧?连续几次高潮都生生忍住了,积攒到最后一次才一起爆发,不说多爽,就这份意志力,一般人都学不来!”迟燕妮语气中充满了敬佩,没有一丝之前性爱中的作贱和鄙夷。
  作为掌舵千亿财团的当家人,她太明白自我控制有多难了,谭兮这样的女子,真的是少之又少。
  迟燕妮不由得又更加崇拜自己的情郎了,是怎么遇见谭兮,又怎么将其塑造成今天这样的呢?
  一时缱绻,寂静无声。
  良久过后,谭兮悠悠醒转,感觉着身边温暖的怀抱和强健的体魄一如往常,让她安稳沉静,仿佛母亲子宫的祥和一般。
  她轻轻抬手,抚摸着主人的面颊,幸福说道:“谢谢您!”
  “啪!”李思平抬手一掌击打在谭兮红肿的臀部,打得她面部扭曲,这才笑骂道:“连夜赶来就是为了这个吗?说正事儿!”
  “是……”谭兮低眉顺目答应了,看了眼迟燕妮母女,犹豫说道:“不是我信不过迟姐她们娘俩,兹事体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事儿知道了就都有危险,主人您看……”
  “小娜你去给你兮姐弄点儿吃的,”李思平点点头,“妮儿你跟着听。”
  陈小娜也不纠结,听话的起身去了厨房,留下三人以一个暧昧姿势在沙发上谈事儿。
  “有个学生,前年毕业的,比你小三届,现在在Y省办公厅当秘书……”谭兮简单说了人物背景,这才继续说道:“他在一些不重要的场合按了窃听器,为的是既不引人注意,也能有所收获,因为按你要求的,他们要有所贡献,咱们才会给予更大力度的支持……”
  “也是歪打正着,他无意中录下了一个人打电话的内容,那个人也是无心,没人会想到,一个不显眼的空置的办公室会有人安装窃听器……”
  李思平点点头,“是,正常的安保都只针对重点位置,这种盲点没人在意也很正常。”
  “这人是某位大人物的秘书,言语中提到要安排这位大人物和一个人见面,本来不算什么大事,但他见的这个人可是……”谭兮的声音低了下来,低到只有李思平和迟燕妮能够听见。
  听到这个名字,李思平和迟燕妮都是神色一紧。
  “这两个人怎么勾结到一起的?”迟燕妮眉头紧皱,“这背后的事情,真的太大了……”
  李思平神色凝重,在谭兮身上作怪的手都静止不动了,他深思半晌,这才说道:“这事儿确实太大了,比咱们想的都大!宝贝儿你做得对!是该当面说!再一个,这个棋子要重视起来,他能有这个嗅觉,前途不可限量!一定把他抓在手里!”
  “兮奴明白,我已经安排了,会解决他家的经济问题,让他有一个稳定的干净的经济来源,到时候再在官场上给他铺路,让他尽快进入领导序列。”
  “行,这事儿你做的很好,不枉我疼你信任你!”李思平抱着谭兮狠狠亲了一口,“你替我约一下沈卫国——算了,我自己约他,这事儿必须尽快告诉他!”
  “谢谢主人夸奖!”谭兮开心的笑了起来,随即挣扎起身,对迟燕妮说道:“对了迟姐,我这儿还有个事儿得跟你说……”
  迟燕妮还没从刚才的消息中恢复过来,闻言一愣,问道:“什么事儿?跟我有关?”
  “嗯,”谭兮点点头,“是你儿子陈小光的事儿,之前你让我查他妻子温雯,我进行了一番深入调查,还真的发现了一些问题。”
  “哦?”迟燕妮眉头轻皱,探询的看着谭兮,静待下文。
  “这个温雯是89年生人,今年二十三岁,老家是南边X省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这都很正常……”谭兮笑容玩味,“她的履历也很平常,正常上大学,然后毕业工作……”
  “开始我们也没发现问题,后来也是碰巧发现的,”谭兮轻轻一笑,“温雯大学时候因为兼职做援交被抓了一次,这事儿当时知道的人不多,只有她寝室的几个女生知道,我们也是做外围调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
  “这不算什么吧?家里穷,靠姿色赚点钱,无伤大雅!”李思平习惯性的开解迟燕妮。
  迟燕妮摆摆手,冲谭兮点点头,“你继续说……”
  “这确实不算什么,但这么一件事,在温雯的档案里并没有,我找人查了公安内部档案,也没有她的记录……”
  “这也……”李思平刚要说话,看到迟燕妮一脸娇嗔的看着自己,这才悻悻闭了嘴。
  迟燕妮心知肚明情郎是怕自己生气上火,但该来的总要来,讳疾忌医掩耳盗铃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再往深了查,慢慢就发现了一点端倪,”谭兮语调缓慢,说出了她所调查出来的隐秘:“这个温雯当时应该是被人抽掉了案底,具体怎么操作的不清楚,只知道这个人来头很大,当年公安系统的经手人都语焉不详。”
  “我有培养女学生为高官提供情色服务的经验……呀……主人……兮奴错了……”谭兮乳头吃痛,告了个饶,继续说道:“所以就从这个方向查了查,发现温雯确实大二下学期失踪了半年,随后再来上学,整个就变了个人,穿的更时髦更好看,花钱更大方,似乎容貌也微整过……”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听她当年的同寝室的室友侧写得来的,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什么,但考虑到迟姐你的特殊身份,我现在有理由怀疑,温雯是某个势力安插到你儿子身边的一个钉子,目的肯定是你,至于到底是要干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未完待续——

第二三章 风尘


  风和日丽,天光明媚。
  迟燕妮站在路边,看着车队迤逦而去,这才上了自己的车子。
  赶上早高峰,车队速度不快,终于在将到约好的时间来到了集团在北京的分公司大楼。
  十七层高的办公楼地段优越,集酒店与写字楼与一体,迟燕妮在酒店经理和分公司经理的陪同下,到了四楼的小会议室,安静等待约好的两位老客户莅临。
  会议室不大,大概只有五六十个平方,布置得古色古香,格调雅致,迟燕妮端坐其中,一腿翘着,手放在腿上,简单的举手投足间,就是雍容华贵的气度。
  她今天穿了一套白色镂空针织短袖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西装修身长裤,脚上一双白色高跟瓢鞋,手上戴着翡翠玉镯和钻石戒指,脚踝上套着两根钻石脚链,配上脖颈上那根钻石项链和耳垂上的钻石耳钉,珠光宝气,熠熠生辉,衬得整个人光彩夺目。
  她的头发精致盘起,脸上画着浓淡相宜的妆,嘴角微挑,冲端来茶水的女服务员点头致意,继续耐心等待。
  和李思平的其他女人不同,迟燕妮喜欢浓妆也适合浓妆,还特别喜欢在身上各个部位挂上珠宝首饰。
  众女之中,唐曼青注重自身雕琢,凌白冰略显浮夸,黎妍惯于素面朝天,只有迟燕妮,浓妆淡抹却又能恰到好处,很是符合她雍容华贵的气质和沉稳的性格。
  很难想象,一个曾经穷困潦倒的女人会有如此强大的富贵气场,迟燕妮就像是一个无数代贵族血脉相传的继承者一样,轻松驾驭名贵服饰和奢华珠宝,丝毫不显违和。
  会议室门被推开,秘书们引着两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迟燕妮从容起身,笑容满面迎上前去,客气道:“刘总,钱总,有失远迎,小妹失礼了!”
  刘总、钱总两人连说“哪里哪里”,客气的和迟燕妮握了握手,三人分宾主落座,迟燕妮看着服务员上完茶水糕点,这才笑着说道:“之前小光不懂事,惹下那么大的祸,小妹这次专门赶回来,就是向两位老总当面赔罪,还请两位老哥看在燕妮面子上,既往不咎,今后能继续支持小妹!”
  刘总大腹便便,身材不高的他早已谢了顶,听迟燕妮如此一说,佯装不高兴的说道: “迟总啊,你这么说就见外了!钱总和你什么交情我不予置评,你我可是十几年的交情了吧?当年你倒腾大蒜的时候,咱们就开始合作了,现在说这些话,可真是太见外了!”
  “是啊是啊!”钱总体型高大,身体保养得还算好,小平头戴眼镜,看着不像是年近六十的人,“迟总咱们合作时间不算太长,但这个信任度可是极高的,前年我资金周转不开,你二话不说就借了我一千五百万,这个情意,我钱建军可是记着的!”
  “两位老哥有心,燕妮心里明白,”迟燕妮微笑点头说道:“但小光顽劣,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事儿来,真的全靠两位老哥帮着维持,不然这孩子还会闯下多大的祸,我真是……”
  “不是老哥哥说话不中听,迟总啊,你这个儿子,真的不适合做生意……”刘总话说一半,被钱总碰了碰胳膊,这才笑着改口说道:“这孩子可得好好锻炼锻炼,商场如战场,马虎不得啊!”
  “刘总您说的是,我教子无方,让二位见笑了。”迟燕妮蕙质兰心,自然明白二人心中顾虑,笑着说道:“两位老哥放心,燕妮虽然愚钝,但也明白『小树不修不成才』的道理,我这个熊儿子,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从小就是个眼高手低的主,这次我也算想明白了,他不适合做买卖,也干不了什么大事儿,将来就让他消消停停的做个富贵闲人算了,可不让他瞎折腾了!”
  “呵呵,这是最好,这是最好……”钱总笑着点头,“迟总你现在的身家地位,留给他一辈子坐着花都花不完,其实你创下这么大的家业,他能守成就很了不起了,根本不需要另谋发展。”
  “谁说不是呢!”迟燕妮摇头叹息,“怪只怪以前家里穷,他爷爷奶奶惯着,我也不在身边,把他给惯坏了……”
  钱刘二人附和了几句,钱总这才问道:“迟总你找我们老哥俩来,不会就为了赔礼道歉吧?”
  “赔礼道歉是一方面,还有就是琢磨着想和两位老哥加深合作,我准备往北拓展,搞几块地皮开发试试水,不知道两位老哥有没有兴趣?”
  刘总眼睛一亮,“那感情好啊!迟总你的眼光我是信得过的,你愿意分老哥一杯羹,那老哥可得好好谢谢你!”
  钱总也道:“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就是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迟总说的这么胸有成竹,是不是有谱了?”
  “两位老哥知道,我是东北人,这不是这几年有了点成就,家乡政府几次三番找我,让我回乡投资,我实际考察了一下,有几块地皮确实不错,您二位也知道,我呢,一直在南方发展,北面我没什么人脉底蕴,干工程更是没经验,所以还得仰仗两位老哥支持,资金你们不用担心,只管放手大胆地干!”
  “迟总爽快人,我老刘也不二话,咱们事儿上见!”
  三人达成初步共识,又简单商量了一下沟通协调方面的问题,定下了合作初步框架,这才结束会谈。
  迟燕妮起身送两位老总到电梯门口,正好赶上电梯上来,一个高挑女子从电梯中走了出来,她一袭黑色长裙,脚上穿着平跟凉鞋,手上拿着一只白色手包,头发披散着,肉眼可见胸脯高高耸起,衣着得体,魅力超群。
  “妈!”陈小娜笑着和两位中年男人致意,叫了母亲一声,算是亮明了身份。
  “小娜你来的正好,刘总钱总,这是我女儿小娜,刚从欧洲回来。”说起女儿,迟燕妮自然无比骄傲。
  “看着就像,气质相貌都像!”刘总握住小娜递过来的手,轻轻握了下就松开,恭维了一句:“这孩子看着就是干大事的料!可别去欧洲了,回来女承母业得了!”
  钱总也和陈小娜握了握手,笑着问道:“小娜看着年纪不大,有没有男朋友呢?没有的话钱叔叔给你介绍一个啊?”
  陈小娜笑着看了眼母亲,这才答道:“谢谢钱叔叔关心,有男朋友了……”
  “有就好,有就好!到时候结婚,钱叔叔给你包个大红包!”
  “那就谢谢钱叔叔了!”陈小娜落落大方,见识过战地烽火,这些都是小场面。
  “迟总啊,你这丫头可不一般,不开玩笑,研究研究让她接班吧!”刘总心直口快,上电梯前来了这么一句。
  迟燕妮笑着点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勉强她,愿意的话就跟着学学,不愿意的话,当个记者也挺好的!”
  “小娜这个气质,当个主持人都没问题了!”钱总进了电梯,“央视我有点关系,孩子要是有想法的话,可以考虑过去当个主持人,我来帮着运作!”
  “行,回头商量商量,她要有这个心思,那就得麻烦钱总了!”迟燕妮笑着打了个太极。
  “不麻烦!不麻烦!一家人客气什么!”
  “您二位慢走,燕妮不远送了,公司十周年庆典您二位可得赏光,到时候咱们好好喝一杯!”
  “没问题,迟总留步!”
  “留步留步!”
  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迟燕妮笑容渐收,和女儿手挽手回到了会议室。
  “看着你嫂子了?”
  “看着了,挺好看的,挺朴实的一个人,没感觉出来哪儿不对。”
  “你哥怎么编排我的?”迟燕妮拈起一颗葡萄,轻轻剥了皮递给女儿,“怨气挺大的吧?”
  “是,快赶上怨妇了!”陈小娜乖巧吃了母亲喂的葡萄,张嘴又要了一颗,说道:“还让我做说客,再给他一次机会,给他投一千万,他要入个什么集资。”
  “你去告诉他,零花钱我可以供他一辈子,但是生意也好,投资也好,让他做梦都不要想了。他要想去投资,就自己省吃俭用,攒着零花钱,一个月五十万,两年下来也一千多万了。”迟燕妮轻轻摇头,语气淡淡的,“不说他的那个媳妇儿怎么回事儿,就是他自己,我也信不过,再给他机会,天知道闯出什么样的大祸来!”
  “我也这么觉得,”陈小娜的态度出乎迟燕妮预料,只听她说道:“我哥从小就志大才疏,干什么事儿都好高骛远,耳朵根子还软,谁说什么都听,瞅着好像挺有主见的,但事实上啥主意都没有……”
  “原来我还觉得他不过是没收心贪玩,但今天我一看,都结婚了还那个德行,就我去那么一会儿,来来回回跑出去好几趟,扔下我跟新嫂子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的,尴尬死了都!”陈小娜说起哥哥,气的有些无语,“人情世故一点都不懂,脑子里还少根弦儿,这身边要是再有一两个坏人撺掇,我看他危险!”
  “妈你也不能给他太多钱,我觉得当务之急你最好是查清楚我这个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如果有问题,解决就得趁早;如果没问题,那就更好,你把钱给我这个嫂子,我看她能管了我哥!”
  “关于你嫂子,妈心里有数,不管她怎么想的,她是你哥法定的妻子,”迟燕妮没想到女儿会赞成自己的做法,听陈小娜说完,欣慰说道:“我还以为你去一趟得怪我对你哥太苛刻呢!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她沉吟片刻,说道:“本来不想这么早就跟你交底,不过既然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妈就跟你说个实话……”
  “妈这些年攒下的身家,现金不多,也就三五千万,具体的我也没加起来算过;房产大概十七八处,加起来能有个四五十亿;大头是股份,思平对我好,老青凌的股份我占了一成半,现在集团改组,股份稀释了一些,但也价值一百多个亿;在有些杂七杂八珠宝首饰债券汽车什么的,那就没法细算了……”
  “这些东西,将来都交给你管理,分的话,你们兄妹俩肯定是平分的,但具体怎么分,妈信得过你,就都由你来决定。”迟燕妮说的郑重,陈小娜话到嘴边的反对就没说出口,“你哥不定性,你嫂子现在还看不出深浅来,遗嘱我早就准备好了,他的钱就你来管,有思平在,我估计你也不会再嫁给别人,一辈子自然不会缺钱花,所以妈希望你一定要把握好你哥,千万别让他走错了路……”
  陈小娜终于忍不住了,反驳道:“妈你别说的好像你有病不行了似的,等你没了,我哥都得五十多了,他还能折腾到哪儿去?”
  “死丫头!”迟燕妮笑骂一声,“妈能活到七八十岁那是最好,要是活不到呢?居安思危,未雨绸缪,可不能不当回事儿!今天也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你心里有个谱儿!再一个刚才钱总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你要是留下的话,考虑不考虑去当个主持人?或者来帮妈支撑一下?反正将来都是你的产业。”
  “我还没想好留不留下呢!”陈小娜撅起了嘴,“您就开始替我规划留下来的职业生涯了吗?”
  “这孩子!”迟燕妮有些无语。
  “妈你再给我生个弟弟妹妹,你不给他留点儿家产啊?”陈小娜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生下来也是老公的种,他爱给就给,不给我也不管了,”迟燕妮想的通透,“妈生你俩一回,有没有你跟思平这档子事儿,妈都得对你俩负责,至于其他的,那就不归我管了。”
  “合计您只管生,不管养啊?”陈小娜绝倒。
  “你以为呢?妈要彻彻底底做一回小女人,什么都不管了……”
  “有时候我挺不理解您的,开始么,要当女强人,不管远亲近邻,什么都要管;现在呢,有能力了,又什么都不想管了!”
  “那有什么难理解的?开始想管,是因为有人需要我管;现在不想管,是需要我管的人我都已经管完了。”迟燕妮自在一笑,扳着指头数道:“首先咱们家,你爹现在开个超市,多了不说,自己吃喝够用了吧?你哥在北京有房有车有老婆有工作,怎么都饿不死了;你呢,更让妈省心,除了买个房子车子,你都没花过妈的钱;你姥姥姥爷不用说,房子盖完了,也没多少年活头,这辈子算是圆满了;至于家里其他亲戚,能帮衬的都帮衬了,实在烂泥扶不上墙的,妈也跟着尽力了……”
  “至于那些老街坊、老邻居、老同事,当年妈欠下的债也都还了,家里孩子也都给安排了合适的工作,我扪心自问觉得算是仁至义尽了……”
  “剩下其他的人,这世道本身就饿不死人,不归我管,有没有我区别也不大,就像思平做慈善一样,雪中送炭,偶而为之可以,但要长久如此,对谁都不好……”
  “所以我现在真的是没什么牵挂了,我都品了,我不是事业心太强,我是责任心太强,老想着为所有人负责,以前是不自量力,现在呢,就是有自知之明了。”
  迟燕妮一番自我剖析,听得女儿连连点头,陈小娜由衷赞道:“妈你就是活的通透,你是我的榜样!”
  “有时候看着思平身边那些女人们,我还是挺羡慕的,”迟燕妮呵呵一笑,“妈要强惯了,都忘了小鸟依人什么感觉了……”
  “您现在不就是小鸟依人么?也不对,是人依大鸟……”陈小娜开起了母亲的玩笑。
  “什么乱七八糟的!”迟燕妮轻轻打了女儿一下,“所以你要是不接妈这一摊子的话,妈就得物色接班人了,目前看陈姝是个好选择,能力强,性格好,关键还是自己人……”
  “妈我真想再在自己有兴趣的领域拼搏几年,您这摊子确实有诱惑力,但是有您珠玉在前,我怎么干估计都超不过你,我不想活在你的光环下面!”陈小娜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你呀,就是太要强了……”迟燕妮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不过也随我,不像你哥,随了你爹!”
  “妈您是不是用『爹』和『爸』这俩字儿,区分我爸和李思平?”陈小娜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啊?”迟燕妮愕然,随即笑道:“你这么说还真是,有时候又觉得别扭又想追求刺激,确实有点这个心思……”
  “哼!就你们,老占人家便宜!”陈小娜好看的嘟起了嘴。
  “那不也是你乐意么!『爸爸』叫的那叫一个欢,你爹听着估计都得生气!”迟燕妮故意逗女儿。
  “哎呀!那不是你说的『闺中情趣』吗?”陈小娜不干了,“再说你也不是没叫过,让人肏懵圈那会儿让你叫啥你不叫!”
  “死丫头!”迟燕妮爱怜的捏了捏女儿的脸蛋,打趣说道:“还是你们年轻人好,这脸都能掐出水来了!”
  “那也不如您水多啊!爸爸都说你动不动就发大水,屁眼里都能淌水儿!”
  “你还没完了是吧?”
  “完了完了,这就完了!”陈小娜怕母亲真生气,赶紧换了个话题,“妈你中午什么安排,咱俩去逛街去啊?”
  “我还有时间逛街?等我退休的吧!”迟燕妮摇头叹息,“中午约了个大人物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
  “男的啊?你就不怕爸爸吃醋?”陈小娜故意逗母亲,“我去算怎么回事儿,万一大人物要潜规则我怎么办?”
  “开什么玩笑!”迟燕妮不由失笑一声,“你妈做生意这么多年也没遇着谁潜规则我,再说了,我要连自己女儿都护不住,我真就白混了!”
  “你想不想去?想去就去,你是我女儿,将来就是我继承人,出席什么场合都天经地义!”
  “去也行,就当见见世面了,以后真要去电视台当主持人,这些人脉也很重要,这些事儿也都得经历。”
  迟燕妮冲女儿赞许点头,很多时候从一些小细节上都能看出来女儿和儿子的巨大不同,优秀不优秀真的不是谁一句话就能决定的,这种判断来自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行和不行,一目了然。
  “那一会儿就一起过去,妈给你引荐引荐,以后真要是想在电视台发展,没准真用得上他……”
  母女俩正说着体己话,秘书拿着手机推门走了进来,“迟总,有个叫陈海林的先生打电话找您,说是您女儿的父亲,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说您在开会,等您开完会了再打过来……”
  ——未完待续——

第二四章 艳途


  去往首都国际机场的高速公路上,一列车队飞速行驶。
  跑在最前面的是一辆奔驰GL550,后面紧跟着七辆奔驰商务车和四辆凯迪拉克越野车,一辆加长凯雷德夹在车队中间中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奔驰GL550上,李思平和谭兮十指相握,难得的没有裸裎相对。
  “真不知道你着急忙慌的赶什么……”李思平有些不满意,抬头看了眼前座的司机和秘书,“感觉现在你比迟燕妮还忙,你是真有那么忙,还是躲着我不来请安啊?”
  原本李思平准备带着谭兮一起去看女儿的,却意外得知谭兮要尽快赶中午的飞机出国,无奈之下,只能一路同行,珍惜不多的同处时间。
  好在私人飞机飞国际航线,时间相对自由,李思平有足够的时间送完谭兮再去看女儿。
  谭兮两腮晕红,星眸半闭,吃吃说道:“好主人……兮奴真的不是故意不来看你……实在是事情太多抽不开身……行程早就定好了要去一趟巴黎……嗯……不是有这个特殊情况……兮奴这会儿已经起飞了……”
  “什么事情有陪我重要,再说马上公司就庆典了,就不能留下来参加完了再走?”李思平继续表达不满,摁动手上开关,将震动幅度调到了最大。
  “啊……”谭兮轻轻呻吟着,忍着更加剧烈的快感,解释道:“西欧那边的投资……安保要求很高……咱们手上还没有……没有得力的人选……我不去不行……”
  “说起来……我看迟姐的女儿小娜……啊……小娜不错……可以考虑让她……”
  李思平抬手就给了迟燕妮一个耳光,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想都别想,我就这么一对母女花,刚有点儿聚起来的希望,你就要给我拆散了!你安的什么心!”
  谭兮一愣,随即莞尔,呻吟着说道:“坏主人……汉升那么多母女花……都不见你上心……玩一次就不玩了……”
  “那能一样吗?汉升那些,那是嫪汉升开发的,要么强买强卖,要么逼良为娼,跟我这个能一样?哪个女人能有你迟姐的本事还那么骚,哪个女人又能像小娜一样被我从小看到大?”
  谭兮一听恍然大悟,“那你可以考虑……啊……考虑黎姐娘俩……啊……”
  “两个跳蛋还塞不住你的嘴,晚晴,再给我个跳蛋!”前座西装革履的女秘书面无表情递过来一个粉红色跳蛋和遥控器,再转回头去,嘴角已经翘了起来。
  李思平将粉色跳蛋直接塞进谭兮口中,开动了开关。
  嗡嗡声响了起来,谭兮再也说不出话,只是“呜呜”叫个不停。
  她穿着一条极其性感的露背包臀裙,两条三存款的布带从前胸延伸,在脖子后面系上,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再无一物。
  她的蜜穴和肛门中都塞着东西,蜜穴里一根粗长按摩棒此刻正旋转震动不停,肛门里的震动肛塞正以最大功率运转着,再加上口中的跳蛋,全身都在嗡嗡声的震动中,酥麻不已。
  李思平把手伸进谭兮衣襟,握住一团乳肉细细把玩,轻声笑道:“晚晴你这么笑你的主子,不怕她回去收拾你啊?”
  名叫晚晴的女秘书回过头来,脸上带着笑意,“主人您说笑了,晚晴哪敢笑呢!”
  “这次你兮姐走得急,我就不肏你们了,等她从巴黎回来,你们都要来找我报到,听见没?”
  “您是兮姐的主人,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晚晴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她恨不得此刻在后座接受主人的主人淫虐的正是自己。
  作为谭兮的奴下奴,她身边的几个秘书李思平早就玩了个遍,晚晴跟谭兮最早,自然也和他最熟悉。
  在她们眼里,谭兮杀伐果决,手段高明狠辣,做事雷厉风行,这么一个天神一般的女子,却对李思平无条件服从——她们不止一次经历过,李思平电话里一句话,谭兮便毫无顾忌的在各种无法想象的场合暴露身体惹来围观——有这个做基础,她们对李思平的崇拜和景仰,远超旁人。
  众人在一起玩SM游戏,有时李思平带着她们虐谭兮,有时李思平和谭兮一起虐她们,淫乱的背后,是她们对谭兮的无比崇拜和绝对服从,也是谭兮对李思平的无比崇拜和绝对服从。
  谭兮爽到不行,明显高潮了一次,李思平这次将她口中跳蛋掏出来,骂道:“没用的母狗,这么快就高潮了吗?让你脱光衣服到天窗上去,让后面的保镖都看看你的骚样子好不好!”
  “好……”谭兮无力答应,就要脱衣服。
  “行了行了,车开这么快,作死呢!”李思平赶忙拦住,“来,给主人舔鸡巴!不射出来不许停!”
  “坏主人……早上刚做过,兮奴怎么舔的出来嘛!”谭兮娇嗔一句,成功惹来主人一记耳光,这才心满意足的跪下来开始吸舔主人的阳具。
  “我觉得你现在扩张的有点太快了,这样不好……”李思平享受着谭兮的服侍,把玩着她原本清丽婉约此刻却无比淫媚的秀美面颊,“国内抓好这些重要人物的保护工作,国外随便赚点钱就行了,搞这么大干嘛?自己辛苦,别人也跟着遭罪,别到时候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谭兮吐出肉棒,轻轻撸动着说道:“主人您既然交给了我这个任务,我就不能不想全面了,国内的安保其实难度不大,因为国内禁枪,敢动咱们、能动咱们的屈指可数,取决定因素的也不是我们有多少保镖,而是你在庙堂之上的运作,不然再多保镖都没用……”
  她又吞吐几口,继续说道:“咱们现在安保所做的,更主要的是防范一些和咱们有利益冲突、有可能铤而走险的人,这些人最危险,也是最主要的防范目标,但这些其实问题不大,投入人力物力很容易就解决了……”
  “相比之下,国外的情况复杂得多,一方面鱼龙混杂,各方势力都不能小觑,另一方面,咱们没有政府关系做后盾,很逗事情确实非常被动,”谭兮口交技巧了得,此时一边说话一边动作,便没法如平常一般深喉,很多技巧也没法运用,只能保持着基本的刺激,“现在美洲布局已经接近完成,剩下都是边边角角的雕琢,欧洲一直是咱们的势力盲区,真的需要细细打磨……”
  “您肯定不赞成我这么做,因为您总是觉得根在国内,所以要以国内为基本盘来经营……”谭兮满脸赤城,“但既然您告诉我居安思危,告诉我要以策万全,那么我就必须要做好国内不再适合生存的准备,真有那一天,不至于我们连个逃的地方都没有……”
  听谭兮这么说,李思平不禁沉吟起来,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国内现在的形势,沈家两边下注,兀自嫌弃筹码不够多、分得不够细致,真到了最坏的局面,怕是国内真就没法继续苟活了。
  如今他已经是案板上最肥的那只肉猪,真要换个厨子,上来第一件事就是将他分而食之。
  李思平默然点头,轻轻抚摸梳弄谭兮的头发,温柔赞道:“你做的对,是我偏狭了,放手去做吧,给咱们准备一个最稳妥的后路。”
  剩下的话,他没说透,谭兮却也明白。
  真要发生重大变故,诸女之中,贵如黎妍,不过是沦为别人肉便器的命运,迟燕妮程璐之流,更会惨不忍睹。
  或许她们选择背叛自己会有更好的出路,李思平想都不敢想,此刻他的一切看起来都无比辉煌壮丽,但那真的是空中楼阁,地基握于人手,想要他毁于一旦,不过是一念之间。
  越不想,就越清晰,李思平摇了摇嘴唇,心底下定了决心。
  谭兮仿佛能够感知到主人的情绪,她完成最后一次吞吐,挣扎着爬起身,抽出插在蜜穴里的跳蛋,扶着主人的肉棒,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就坐了下去。
  炽热的阴道和口腔相比,包裹的紧实程度和吸裹的用力程度自然差了许多,但却多了一份柔软和湿滑。人类的天性在此尽显无遗,口腔带来的快感终究是情趣,蜜穴带来的包裹和润滑,才是男女交合的最美所在。
  粗大阳具如擎天支柱一般高耸,甫一进入,便惹来美少妇的全身颤栗,随着缓慢插入,慢慢的激起阵阵动人心魄的呻吟声。
  “主人……好粗……”
  李思平神思不属,却也知道谭兮所为已经逾矩,他抬手在美妇肉臀上用力拍打,三五下便将其本就红润的翘臀打的红肿起来,“让你上来了么!骚货!”
  “主人……你好硬……兮奴好想死在你身上……”谭兮这时候哪里管得了这些,自顾自的动个不停,主人的情绪很容易就会影响到她,当李思平觉得忧虑、彷徨甚至畏惧时,她也会深有同感,有时甚至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一切强大和自信都来自于主人的给养,一旦这种给养消失,那么她就如同失去了水源的植物,迟早干枯而死。
  当此时节,能够带给她自信和温暖的,只有主人的肉棒了,所以哪怕是冒着被主人责罚的风险,她也要将其纳入身体之中才行。
  谭兮承受着主人的抽打和辱骂,自顾自套弄不停,她体能充沛,却又因一夜风尘而无法全数发挥,这会儿勉励振作,只希望能够在自己体能耗干之前骗出主人的精液来,这样才算不辱使命,也算是将功折罪了——毕竟是她的一番话,才惹来了主人的情绪低沉……
  谭兮这边胡思乱想,李思平却已从负面的情绪中挣脱出来。
  万事万物都有其自然规律,如果说之前的李思平以及身边人是案板上的肉、牌桌边上的看客,那么现在的他以及他的力量,已经有了左右牌桌局面的筹码,再不容人肆意把玩践踏了。
  李思平情绪平静,好整以暇看着爱奴以最耻辱最费力的姿势讨好自己,他对谭兮太过了解,哪怕他对这具身体还保持着足够的新鲜感,却也知道,再有百十下,谭兮就要脱力了。
  果不其然,在双手撑着车座以一个极其费力的姿势欺负了两百余下后,谭兮再也无力动作,腰肢酸软瘫在主人身上,认命服软道:“好主人……兮奴没力气了……”
  李思平嘿嘿一笑,翻身将她压在绵软的坐垫上,仿佛在一摊烂泥上插了一根木棍一般,狠狠抽插肏干起来。
  车子在机场高速的收费站口停下,李思平肆意抽插,丝毫不在意收费员诧异的眼神,此刻的他背对着车窗,外人除了看到他的屁股,其他的一无所知。
  谭兮更是不在意,此刻身边的一切都成了她催情的春药,只是司机摇下车窗的声音,便刺激得她到了高潮,而主人当此时节毫不在意的猛力抽插,更是让她感受到了无边无际的蔑视和卑微,这种强烈刺激,让她更加沉浸在性爱的快乐当中不可自拔。
  “四十五元。”收费员明显看到了车窗里的香艳画面,就算看不到,女人的骚浪媚叫也穿过两扇窗户飘进了她耳里,她红着脸报出过路费的金额,不敢去看那个俊俏如女子、一身西装革履的司机。
  “不用找了,剩下的给自己买个礼物。”司机递过去一沓人民币,她压根就没数,只是从钱包里抽了些钱出来,用谭姐的话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这一沓钱粗略估计都要超过一千,并不算多,但相比几十块钱的过路费,却还是多出去不少,女收费员一愣,赶忙伸手接过,“谢谢……”
  她手忙脚乱的输入微机,却听那俊俏司机说道:“不用麻烦,抬竿吧!”
  女收费员赶忙按了按钮抬起车杆,看着那车过了杆,才舒了口气,想起刚才惊鸿一瞥的男人健壮身体和女人风骚浪叫,不由得神思不属。
  后面车辆很快跟上,她有些不好意思报了数,却听对方说道:“刚才那车给了多少钱?”
  “啊?”她有些莫名其妙,该说对方给了一千多就为了四十五元的过路费,还说对方只给了过路费呢?她有些犯难。
  “我们一起的,有个死规矩,要保持一致,我估计你也没来得及数,那就难得糊涂,给,就这些,剩下的你自己留着吧!”这个司机明显成熟一些,不那么俊俏也不那么娘,伸手递过来又是一沓人民币。
  如是,直到最后一辆一模一样的车给了标准的四十五块,女收费员才如梦初醒,她有些好奇问道:“你们都是一起的吧?怎么你……”
  “我不能给你那么多,后面有车看着呢!”眼前司机明显年轻一些,说话却极老成,“但我相信前面几位给的足够了,祝你幸福快乐。”
  司机拿出手机,对着女收费员照了照,随即驱车离开。
  女收费员莫名其妙的时候,最前车的谭兮已经面临第四次高潮了。
  独特的环境刺激加上李思平毫无保留的肏干,让谭兮彻底释放开来,强烈的快感弥漫全身,她死死搂着身前的主人,不想和他须臾分开。
  李思平双膝压在柔软的坐垫上,动作频率极快的抽插肏干着爱奴的美穴,谭兮快感连连,连续的高潮让她的身体软得犹如一摊肉泥,这会儿无声的承受着主人最后阶段的冲刺,爽得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你迟姐都要给我生孩子,你要不要也生个孩子!”李思平强弩之末,猛然全根进入,抵在美奴蜜穴最深处,突突射出全部精液。
  “主人让兮奴生,兮奴就生……”谭兮被他射的花巢暖洋洋的,悠悠醒转,抱着主人结实的腰,喃喃说道:“不过兮奴不想那么早生孩子,手头这些事,真的放不下……”
  李思平嘶吼着射出了全部精液,这才翻身在谭兮身边坐下,他将美少妇搂进怀里抚慰不停,责备道:“我都后悔了,当初就不该把这摊子扔给你,搞得你比迟燕妮都忙!”
  “总要有人做的呀!”谭兮娇媚一笑,低眉顺目趴伏下去为主人清理肉棒,柔声道:“姐妹们都有自己的事业,只有我有这个条件和精力,那就没办法了,等框架搭好了就好了,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说起来,主人,兮奴有个不情之请……”谭兮抬头看着李思平,神色充满期许。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请了!”李思平故作刻薄。
  “主人!”谭兮撒娇不依,摇晃着主人的胳膊,“您就答应人家嘛!至少也要听听是什么事嘛!”
  “那你说吧!”李思平开心一笑,刮了刮谭兮的鼻尖,满是爱怜宠溺。
  “我爸年纪大了,身体也不算太好,一直惦记我的终身大事,我想……”谭兮鼓足勇气,说道:“我想能不能……和主人……办个……假婚礼……让我爸妈能安心……”
  李思平一愣,随即笑道:“我当什么事儿呢!为什么办假婚礼?什么叫假婚礼?真假婚礼区别是什么?”
  谭兮被他问的一愣,没等回答,却听李思平说道:“别什么假婚礼了,直接来真的,你找找陈姝,之前和林婉的婚礼就是她张罗的,除了不能领结婚证,一切都来真的!”
  “可是……沈家……”谭兮对李思平的情况是清楚的,真要办婚礼,名声传了出去,沈家知道了,肯定会有不好的影响。
  “没事儿,这些交给我,你就筹备婚礼就是!”李思平看着车窗外,一点都不在意谭兮的顾虑。
  “那好吧……”谭兮点点头,依依不舍在李思平脸上亲吻不停,“主人,那兮奴就走了……”
  “我送你上飞机!”李思平开始给自己穿衣服。
  “不用了主人,”谭兮套上裙子,柔声劝道:“你都答应嫒凌了陪她吃午饭,这会儿时间已经不太够了,赶紧走吧!”
  “又不差这一会儿!”李思平也舍不得谭兮,两人平常很难见面,偶尔见一次都是来去匆匆,很难尽兴倾诉衷肠。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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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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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章 前缘


  七月下旬,节气上已经进了暑伏,后天就是大暑,天地间热气蒸腾,狗吐舌头人流汗,老祖宗留下的一句句农谚,至今仍奇准无比。
  一条大黄狗趴在树荫下面,鲜红的舌头不停吐动,眼皮耷拉着,一点动弹的意思都么有。
  “元帅,元帅,起来跟我玩嘛!”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儿蹲在大黄狗身后拉着狗尾巴用力拽个不停,“你这条大懒虫!快给我起来!再不起来我打你屁股了!”
  小女孩儿精力旺盛,根本不知冷热寒暑,大黄狗心里嘀咕,我又不是傻狗,这么热的天气我才不去跑呢!
  旁边藤椅上,坐着一位中年美妇,她一身真蚕丝碎花长裙,秀发盘在脑后,薄施粉黛,手中摇着一柄团扇,上面绣着一团黄粉相间的荷花,随着她的摇动,阵阵香风荡漾不休。
  “嫒凌,你轻点儿拽它尾巴,看它急了咬你!”凌母摇着团扇给外孙女送去微风,见状赶忙叮嘱。
  大黄狗瞥了眼女主人,心说我真不是傻狗,怎么会咬自己的小小女主人?
  李嫒凌见大黄狗还是不起来,心中着恼,直接起身,一屁股坐到大黄狗身上,就要把它当马骑。
  一般的狗都很抗拒被人骑,在它们的天性而言,骑上后背就意味着征服,所以狗被骑会第一时间趴下翻转身体露出肚皮,要么就恼羞成怒反咬一口。
  大黄狗显然也在此列,只不过它的反应并不剧烈,只是下意识的嗷呜一声,没等它下一步动作,凌母已经飞快起身蹿了过来将外孙女抱在怀里,这才没有被猛然起身的大黄狗甩到地上。
  “你个熊孩子!怎么还敢骑狗呢!看它急了给你一口怎么办?”凌母气极,抬手就要给外孙女屁股几下,到了手落下的时候,却成了拍打尘土。
  李嫒凌根本没察觉到危险,也没真的摔到,反而是外婆的着急神色和喝骂声让她害怕了,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凌母哪里受得了这个,赶紧把小外孙女抱在怀里,心肝宝贝儿一通乱叫,哄了半天才算是哄好,看着小外孙女破涕为笑,这才笑骂道:“也不知道像谁,动不动就哭鼻子,你妈小时候可没你这么矫情!”
  把小女孩放到地上让她继续上蹿下跳招猫逗狗,凌母坐在藤椅上摇着团扇吩咐道:“一会儿你爸就到了,你别瞎跑了,看再磕了碰了的,又该怨我没看好你了!”
  “姥姥我爸到哪儿了?你打电话问问他呗?”李嫒凌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木棍子,对着姥爷给她吊在树枝上的简易秋千抽打不停,仿佛骁勇善战的猛士,喝哈不停。
  “你哪有个女娃的样子!”凌母被小外孙女的样子逗得笑个不停,“我可不问,要问你问,该到自然就到了,没到的话,你问了不也不会到?”
  她摇着团扇,看着几上的手机,心中却暗道:“到哪了怎么也不发个信息过来,不是说有司机开车的么……”
  祖孙俩在老榆树下纳凉,周遭十米范围内的阴凉地全被小丫头霸占,一群来乘凉的鸡鸭鹅猫狗猪都是一脸哀怨地看着精力十足的小魔王,心说快点中午吧,您老人家赶紧吃完饭去午睡吧,让我们消停消停凉快凉快吧!
  远处国道上,五辆黑色SUV缓缓停下,李思平隔着车窗,看着老榆树下的祖孙二人,对司机说道:“把这车给我留下,你们先回去吧!”
  “李总,我们得到的命令是时刻保护您的安全……”司机是个精干的年轻小伙子,副驾驶上坐着的则年纪稍微大些,这次负责李思平安全的这队人,他是领头的。
  “这里没事儿,你们去市里找个地方住下,”李思平摆摆手,换了个策略,“好吃好喝好玩的,带着哥几个乐呵乐呵,明天早上过来接我。”
  “那……好吧,李总。”年长男子答应一声,拍了司机一下,率先下车,“那明天我们在这里等您。”
  李思平也下了车,坐到驾驶位上启动车子,驶向凌家大院。
  绕过一个弯道,郁郁葱葱的林木再也遮挡不住硕大的SUV,榆树下的祖孙俩早已注意到他的出现,凌母拉着外孙女一起过来,迎接女婿的到来。
  李思平下了车,从后座上拿下来给女儿和岳母买的礼物,笑着冲凌母打招呼,“妈!”
  “嫒凌,看到爸爸怎么不叫呢?快,叫爸爸!”凌母笑着点头,将藏在自己身后的外孙女拉了出来,解释道:“刚才还念叨你到哪儿了呢,这会儿见面了,反而不敢上前儿了……”
  李思平心中酸涩,蹲下身来把手上的礼物递给女儿,看她怯生生接过了,这才忍着心中酸楚说道:“嫒凌,这是爸爸给你买的礼物,要不要爸爸帮你打开看看?”
  小嫒凌点点头,将手上的礼物盒子又递还给父亲,却仍是靠在外婆身边,不肯靠近。
  李思平难受不已,至亲女儿对他如此疏远,是他没想过的,之前女儿虽然也会有这样,但因为凌白冰在身边陪着,还不会如此明显,父女俩聚少离多,三四个月不见,便如此生疏,让他不由暗怪自己。
  将礼物包装打开,里面是一套喜羊羊和灰太狼的玩具,各个栩栩如生,显然造价不菲。
  李思平想象中女儿的欢呼雀跃没有出现,小嫒凌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失望,她仰起头看向外婆,意思很明显,“我可以不要吗?”
  凌母温柔一笑,说道:“快谢谢爸爸!”
  “谢谢爸爸……”李嫒凌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明明不喜欢,还要谢谢,太难为孩子了。
  李思平尴尬得不行,他特地去的商场,问的店员现在小孩子都喜欢什么玩具,据说这是最火的动画片,哪里想得到女儿一个小丫头,竟然不喜欢……
  “这孩子一天天就喜欢打打杀杀骑马射箭的,根本就没个女孩儿样……”凌母笑着替李思平解围,“怎么还买了这么多东西,浪费这钱干嘛?”
  “给您买点化妆品,给我爸买点营养品,这两套裙子是按您穿衣风格选的,您看看喜不喜欢……”
  “我天天在家哄孩子,穿啥衣服都一个样,”凌母笑着客气,“你有这心思,妈就知足了,可别破费了!”
  “你试试,合适就留着,不还没退休呢么!”李思平算过,按五十五周岁退休,岳母至少还得两年时间。
  “我已经跟学校申请了,提前退下来,好照顾你爸……”凌母神情黯然,丈夫前年脑中风,幸亏抢救及时,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可这喝酒的老毛病还是没改,一天三顿酒照喝不误,去年脑梗后有所收敛,却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爸挺好的吧?”
  “还那样,天天也不锻炼,就看电视,从早看到晚,顿顿还得来二两……”说起丈夫,凌母不由怅然,女儿争气,日子过得蒸蒸日上,家里亲戚朋友都跟着沾了光,丈夫心中快意满足,便更加肆意妄为,不再像以前那么注意身体,他年轻时爬冰卧雪身体暗疾不少,岁数一到就都找了上来,一想到自己年岁已大,丈夫却不能依靠,自然心中苦涩不已。
  李思平无言以对,岳父这样,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好在凌白冰如今手里有钱,雇了医生专门负责父亲的身体健康,定期体检复查,如果将来真的情况严重了,雇护工保姆也不是难事——只是苦了岳母,如今岳父既没到病倒在床需要专门人照顾的程度,也不如原来那般年富力强老当益壮,不上不下的,反而让岳母跟着受累。
  “中午肯定还得拉着你跟他喝酒,你可别跟他一样的,”凌母叮嘱李思平,“你爸现在睡着呢,你也别进屋了,先在外面陪嫒凌玩一会儿,我去做午饭,好了叫你们。”
  “妈你别忙活了,就吃顿家常饭就行。”
  “知道你山珍海味吃惯了,没事儿,就是家常菜,排骨和鱼都炖好了,再炒个小菜就好……”凌母温柔一笑,叮嘱道:“你可看住了这丫头,一天上树爬墙的,可淘了!”
  李思平笑着点头,看着岳母迈着婀娜的步子进院,这才对嫒凌说道:“爸爸陪你玩个游戏吧?来,你看,这是爸爸小时候最喜欢的游戏……”
  李嫒凌明显继承了父亲的优秀基因,在玩上天赋异禀,父女俩有这一条共同语言,很快就打成一片,等到凌母准备好午饭出来喊两人回家吃饭时,李嫒凌已经骑在了父亲脖子上,“驾驾”叫个不停,玩得不亦乐乎了。
  李思平把女儿扛到屋里,险些磕到门框,惹来岳母一通埋怨,父女俩相视一笑,这才一起来到凌父房间。
  凌父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刚刚睡醒的他精气神看起来还不错,只是人明显瘦削一些,原本高大的身形有些佝偻,看李思平进屋,这才勉力欠身,笑着说道:“思平来啦?”
  “哎,爸,您坐着!”李思平在岳父身边坐下,笑着问道:“你最近身体还行啊?”
  “行不行的也就那么回事儿了,”凌父笑着摇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顺其自然就是了……”
  李思平不好说太多,很多话凌白冰说了很多次,凌父都听不进去,他这个做姑爷的,更是没有说话的立场,便笑了笑,转移了话题,“我给您买了几样文玩,刚才给我妈了,到时候您看看喜不喜欢,不行的话我再给您物色……”
  “看了看了,刚才你妈就拿给我了,挺好,都是高档货!”凌父眼睛放光,“东西都挺好,我就收下了,以后可不许买了,花这钱干嘛!”
  “思平啊,小冰跟了你,是她的福气,爸放心,你们要好好过日子……”凌父语调渐低,情绪有些低落,“我这身子骨年轻时拼的太厉害,留下不少病根子,我也不是不想戒酒,可是这一天不喝酒,就浑身难受啊……”
  “我要是倒下了,你们就把我送养老院去——算了,我估计小冰下不了这个狠心,那就给我安排个房子,雇几个人伺候我,你们也有这个条件,”凌父声音很低,只有李思平听得见,“别让你妈跟我遭罪了,她这辈子也没跟我享过什么福,到时候你们就把她接到身边,跟你们一起过吧……”
  李思平闻言一怔,心说这是你们家的事儿,要是凌老师这会儿在跟前儿,俩人一起听着还是那么回事儿,你跟我一个当姑爷的单独说这些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凌父人老成精的人物,李思平都想得到,他怎么会想不到,话说到一半,再也张不开嘴,欲言又止半天,最终长叹一声,止住了话头。
  李思平一头雾水,好在凌母摆好饭菜可以开饭了,这才扶着老岳父一起上桌吃饭。
  桌上六菜一汤,一道排骨豆角,一道红烧鲤鱼,一道土豆茄子,一道酱炖豆腐,一道凉拌菜,一道韭菜炒豆芽,一碗鸡蛋柿子汤,都是地道的家常菜。
  出乎凌母和他的预料,凌父并没有劝李思平喝酒,而是自己喝了半杯白酒就下桌了。
  李思平有心陪一杯,却被凌母用眼神止住,等凌父在卧室里鼾声响起,李思平这才说道:“妈,刚才我爸说……”
  他简单复述了凌父的话,却见岳母俏脸突然晕红,眼神躲闪起来,似乎有些不敢看她。
  “思平……你……你先吃着,妈……妈去喂狗……”凌母慌乱起身,收了桌上的几块骨头,仿佛逃跑似的离了餐桌。
  李思平有些莫名其妙,看着女儿吃掉了第七块排骨,这才自己扒拉两口米饭,领着女儿一起收拾碗筷。
  父女俩把碗筷饭菜都收拾下了餐桌摆到了厨房台面上,正擦桌子的时候,凌母才从外面回来,她明显从容不少,见状笑道:“你们爷俩还挺能干的,这么一会儿就收拾完了!”
  李嫒凌毫不谦虚,挺着小胸脯说道:“那是!我爸都不如我干得快!”
  “行了,就你能!赶紧洗洗手擦擦嘴然后准备睡觉!”
  “我不要!我不困!我不想睡觉!”一说睡觉,李嫒凌“不”字三连抗议起来。
  “你爸在这儿呢!姥姥不敢揍你,你爸可不惯着你,是不是思平?”凌母冲李思平比眼色,示意他支持自己。
  李思平和女儿聚少离多,不想违逆她的心思,尤其女儿一脸无辜的样子,但看到岳母的眼神别有深意,这才改了到嘴边的话语:“不睡……不睡觉是不行的!赶紧去睡觉!爸爸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不好!”李嫒凌明显生气了,噘着嘴进了西屋。
  “天天睡个觉可费劲儿了,别理她,一会儿自己就睡着了!”凌母莞尔一笑,“你先去沙发上躺会儿,我把碗放锅里就去陪她,不用惦记……”
  李思平点点头,躺在沙发上给程璐发了几条信息,确认了她的行程,听着岳母还在厨房收拾,却还是不放心,小心翼翼的爬起身来走到门边,西屋静悄悄的,刚才一直自己讲故事的女儿没了声音,他探头一看,小丫头屁股垫着枕头,双腿搭在墙上,倒仰着睡得正香。
  李思平想笑还不敢笑,正要进去帮女儿躺好,却被一只小手拉住了,他回头一看,只见凌母近在咫尺冲自己摇了摇头。
  扑鼻而来的芳香让人心旷神怡,李思平看着近在眼前的面容,不由有些恍惚,那夜酒醉之间的暧昧恍如梦中,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喝多了的妄想,此刻看着美艳岳母眼中的炽热眼神,便有些不确定起来。
  凌母面色微红,她刚才跟在李思平身后,本打算看看外孙女是不是睡着了,见女婿要进屋,情急之下才伸手将他拦住,这会儿女婿回头,她才尴尬起来。
  脸红心跳之际,凌母冲李思平比了个手势,让他回去躺着,见李思平没领会过来,这才以极低的声音说道:“这会儿不能动她,动了就得醒,再就睡不着了……”
  李思平闻言恍然,点了点头就往回走,却正巧赶上凌母想要进屋,两人在门框处挤在一起,李思平T恤贴身,便清晰感受到了岳母身上蚕丝裙子的顺滑。
  李思平在京时就是凌白冰的合法丈夫,有女儿牵绊着,更是常在凌白冰身边,同在一个屋檐下,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总是有的,这样和岳母亲近,倒也不是第一次,但有了之前种种,李思平明显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凌母身形明显一滞,面容更加红润,她轻咬红唇,就那么蹭着女婿的身体进了屋。
  李思平心神激荡,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腿间阳具胀痛不已,想着刚才擦身而过时,敏感多情的小弟弟已经昂然致礼,连胸口都感受到了岳母的身体,掠过龟头的双腿轮廓,则让他心动至极。
  岳母年过五旬,正常人这个年纪早已年老色衰,但不知道是基因优势还是保养得宜,一辈子教书育人的岳母除了眼角几道淡淡鱼尾纹外,丝毫不见老态。
  从凌白冰那里听说,岳母极其注意饮食,很少吃荤腥,主食也吃的极少,每日清茶淡饭,口味极轻,也不刻意锻炼,只是每天清晨出去走路,晚饭后出去遛弯,生活恬淡,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但如此清淡如菊、雅致似莲的女子,也有床笫间的妩媚多姿,李思平随着凌白冰听了多次墙角,对岳母的风情也是熟稔于心的。
  只是那身形交错之间,岳母嘴角那抹浅笑,到底是何意味呢……
  ——未完待续——

第二六章 难再


  京华故地,富贵如云。
  一家特色餐厅门前,一辆雷克萨斯轿车稳稳停下,驾驶员位置车门打开,一位年轻女子推门下来,她一袭黑色长裙裹住修长身材,傲人胸围和性感装扮却难掩眉间英气和自信,2站在车边,顾盼自若,惹来饭店门口众人的道道目光。
  副驾驶门被推开,一个同样身材高挑的女子走了下来,她拎着一个公文包,看上去有些吃力,却仍是无比迅捷却又稳重的拉开后座车门,从她标准的灰色职业套裙和动作来看,秘书的身份算是做实了。
  后座车门打开,一双肉色丝袜和黑色漆皮高跟鞋裹着的美腿显露出来,那小腿曲线极其匀称,与鞋袜共同勾勒成一道靓丽风景,让人不禁遐思万里,这双美腿的女人该是何等国色?
  谜底很快揭晓,后座上下来的女子同样身材匀称,她穿着一件淡红色真丝衬衫,下身是一条白色半身裙,V领间显露出一条彩光烁烁的钻石项链,与光芒四射的钻石吊坠遥遥辉映,衬托出女子的卓尔不凡和国色天香。
  另一侧车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下了车,他个子不高,头发白了大半,眼神中有些朦胧醉意,一身高档西装穿的却有些不合时宜,看着繁华的京城气象,眉眼间有股天然的羞怯。
  “爸,这里我和我妈常来,味道很好,地道的鲁菜,跟咱家那边的口味相似,却又不太一样,你好好尝尝!”陈小娜带上车门,亲切的挎着老父亲,朝着饭店门口走去。
  另一侧,迟燕妮在秘书的引领下,率先进了饭店的门。
  迎宾小姐早已迎了上来,她不认识迟燕妮,但从对方的气质上也能看出来是大客户,没等她职业化的寒暄,旁边的秘书已经上来说道:“九九九包房。”
  迎宾小姐一愣,随即换上了更加热情洋溢的笑容,整个饭店,能够长期保留包房的就屈指可数,三个九的包房则是其中翘楚,包房面积极大,里面大桌能坐三十六人,小桌能坐八人,还有KTV什么的,不一而足。
  能够长期保留包房,本身就是财力的表现,而能在这家饭店保留包房,那就不光是有钱能办到的了。
  迎宾小姐扔下大门口的工作,专门引领四人上了二楼,将几位贵客送到包房交给专属服务员,这才下楼离开。
  “小光到哪儿了?”迟燕妮在主座落座,看服务员给自己倒了茶水,轻声说了谢谢,这才问女儿。
  小娜正在摆弄手机,闻言回道:“刚才说快到了,问到哪儿了也不说,正往这边赶呢!”
  迟燕妮点点头,冲坐在自己旁边的前夫说道:“海林,你看看菜谱,想吃什么就点,小光估计还得一会儿能到。”
  她的态度不冷不热,嘴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任谁看了都挑不出来毛病,但只有陈小娜知道,母亲这样的态度,已经说明了问题。
  父亲此来很是突然,她事先压根不知道消息,一会儿哥哥来了,她肯定要问清楚。
  父母多年不见,几次迟燕妮回家,都不肯顺应一双儿女的意思去见陈海林,陈小娜以前不懂,自从和母亲一起跟了李思平,这才明白,母亲心里早就装了别人,再看父亲,哪里还看得入眼。
  她内心矛盾,一方面心疼母亲,为她得遇良人而欣慰,另一方面又心疼父亲,既盼他放下另觅良缘,又希望母亲能对他回心转意——虽然那会让自己和情郎难处。
  原本还抱有一丝幻想,今日一见,这仅存的幻想都没有了。
  陈小娜给自己点了两道菜,帮着父亲也点了两道菜,尤其点了一道九转大肠,让父亲好好尝尝,这才问母亲是否上菜。
  迟燕妮点点头说道:“不等他,我下午还有个会,上菜吧,吃完了就走。”
  母亲的态度在陈小娜意料之中没等她起身,母亲的贴身秘书安茹已经起身离开,通知服务员上菜了。
  等上菜的这会儿功夫,迟燕妮静静喝着茶水,默不作声,陈海林低着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看着父母这样,陈小娜不得不打破沉默,笑着问道:“爸你是坐火车来的?坐的高铁吗?那得是昨晚上的车?怎么突然想着来北京看我们了?”
  陈海林一直点头,直到最后这个问题不得不回答了,这才期期艾艾说道:“我……其实……小光跟我说……说……”
  听父亲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陈小光说什么了,陈小娜看到母亲眉头轻轻一皱,心中叹息一声,笑着换了个话题,“爸你超市开的还行吧?我听我三姑说效益可好了,一天四五万的流水!”
  “还行吧……”说起自己熟悉的东西,陈海林明显舒服了一些,“主要都是你三姑帮着忙活着,我……我其实没怎么上手……”
  陈小娜笑着点头,“您就跟着当老板就行了,也不用操那么多心,赚多赚少的,咱们家现在也不差那点儿……”
  听到女儿说“咱们家”,陈海林眼中一亮,偷偷去看迟燕妮,却只看到一副平淡如水的面容,他神情一垮,再也不抬头了。
  包房门被推开,陈小光带着妻子推门进来,他站在门口倚着门,对服务员说道:“来,你们先上菜,我帮你们把着门!”
  “老公,先进去吧!”陈小光的妻子身形高挑,素面朝天,一头披肩长发梳得笔直,身上穿着一条灰色修身包臀裙,配上高跟凉鞋和修长美腿,看着青春靓丽,气质不凡。
  两人站在一起,肉眼可见的不协调,陈小光一身体恤短裤,看上去像是没毕业的半大小子,和气质偏成熟的妻子完全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迟燕妮抬头看了眼儿子,神情有些不喜,却对儿媳妇笑着说道:“小雯来了!过来挨着我坐!”
  她旁边的位置空着,这会儿邀请儿媳妇过来,温雯连忙微笑点头,过来坐下。
  “妈,您这身衣服真显年轻,跟小娜在一起看着都跟姐俩似的!”温雯恭维了婆婆一句,隔着桌子对小姑子说道:“小娜打电话的时候我和小光都快吃完饭了,赶过来的时候有点堵车,让大家久等了。”
  “不妨的,我们吃的也是晚了些,能来就好。”迟燕妮看了女儿一眼,笑着点点头,对儿媳妇说道:“这里我留了包房,平常愿意来就过来吃,有亲戚朋友来京需要招待,也可以领到这里来,已经是一家人了,不要客气。”
  “好的,妈!”温雯甜甜回应婆婆的善意,冲丈夫使了个眼色,让他过来在身边坐下。
  陈小光进门至今连句话都没和父母说,直到在椅子上坐下了,才对父亲说道:“爸你也太自以为是了,不是让你等我信儿么?怎么自己就来了!”
  “我……我以为……”陈海林有些口拙,话到嘴边也说不出口,看到迟燕妮看过来,更是慌了起来,脸憋了个通红。
  “你差不多行了啊!爸来不来还归你管啊!赶紧吃饭!”陈小娜瞪了眼自己哥哥,笑着对温雯说道:“嫂子,你看看点俩菜,我们都点完了,你看看有啥爱吃的。”
  “那我可不客气了,”温雯落落大方拿起菜谱,给自己点了一道拌海参,给丈夫点了一道鲍鱼,这才笑着说道:“这俩菜我都惦记很久了,今天借爸的光了!”
  几道时间短的菜很快上来,迟燕妮拿起筷子吃了两口,这才笑着问道:“月月,家里人都挺好的吧?亲家公亲家母身子都还硬朗吧?上次你们结婚匆匆一面,都没来得及亲近,你没事儿的话也张罗张罗,让他们来京住几天,不然你也知道,妈这么忙,也没时间去看他们。”
  “妈您这日理万机的,就别惦记他们了,他们在乡下挺好的,有吃有喝,住着新房子,还有我哥照顾着,我都不惦记!”温雯赶忙咽下口中的菜,笑着道:“我先他们谢谢您,等过段时间我看看把他们接来住一段,到时候我告诉您!”
  “不行的话,看看在你们附近给他们买套房子,来了住着也方便,喜欢就在这儿住下,毕竟医疗要比你们老家好不少,”迟燕妮吃了一小口素菜,她饮食控制得极严格,自律远超常人,“征求下你父母意见,今年春节可以在京大家一起过嘛!”
  “我倒是想了,人家不愿意啊!”温雯好看的嘟起了嘴,“总说在儿子身边自在,在我这边拘束……”
  陈小娜正大快朵颐,这会儿插话道:“老一辈人都这样,儿子家才是家,女儿家就是客栈,住了就想走!”
  “少在那儿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是客栈,你咋不找个对象呢!”陈小光一直默默吃菜,偶尔和父亲对视一眼,其他时间都在听着婆媳俩虚伪客套。
  陈小娜脸一热,看了眼母亲,嘴硬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找?我那是找不着么?我那是不惜的找!”
  她和母亲共事一夫这件事,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让桌上这些人知道,不说父亲和兄嫂,就是母亲的秘书,都无法宣之于口。
  “小娜还小,不着急。”迟燕妮笑着帮女儿解围,转头问儿媳妇:“你工作还都挺好的吧?”
  “挺好的,不过小光不让我上班了,说他一个人忙不过来,让我帮着管理装潢公司。”
  “啊?啊!是,她那个工作也赚不来多少钱,我这边一个人也整不过来,正好让她过来帮帮我!”
  迟燕妮哪里不知道夫妻俩桌底下的小动作,笑了笑说道:“也该这样,自家的买卖做好了才是正经,给别人打工,终究没有个出头之日。”
  “妈您说得对!”温雯恭维了婆婆一句,“我也不会干啥,就帮着管管账,操操心一些小细节,别的我也不懂……”
  “不懂可以学,”迟燕妮明显是认真在和儿媳妇交流,她苦口婆心说道:“没有谁生而知之,只有不断的学习和进步,才能够跟得上日新月异的形势。”
  她的话语像是说教,但桌上陈小娜和安茹都知道,迟燕妮所言不虚,她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即便是在最忙的时候,她每天入睡前都会看半个小时的书,哪怕是现在,哪怕是和李思平鱼水之欢无比困倦的时候,也会把这半个小时阅读补上。
  腹有诗书气自华,她当年没有条件读书的时候渴求着的知识,如今唾手可得,没道理任其擦身而过。
  看儿媳妇点头,迟燕妮继续说道:“公司你不能光管财务,一些业务也都要管理起来,你学历高,能力也强,我信得过你。”
  “公司的资金问题你不要担心,有妈在呢,天塌不下来。”迟燕妮语重心长,深深看了眼儿子,这才继续叮嘱温雯,“钱你必须管好了,业务也要自己去谈,装潢这块现在还是大有可为的,要朝着个性化、精细化发展,不能泛泛而作,也不能浮皮潦草,之前的教训就当上课了,以后不能再这样……”
  温雯有些难以置信,她转头看了眼丈夫,这才回过头来,激动地对婆婆承诺道:“妈您放心,我一定尽心竭力,把公司搞好……”
  “原本这个公司,是我给小光投资,打算让他好好锻炼锻炼的,但现在看,他不适合经商,”迟燕妮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好在有你在,这些投资不至于打了水漂,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了,这一摊子,由你接手,小光愿意参与,就让他负责一块;不愿意参与的话,当个富家翁也不错……”
  一家五口,除了安茹外没有外人,所以迟燕妮的话说得很直接,“我自己养的儿子我心里清楚,有多大能耐,能办多大事情,我都心里有数,之前之所以投那么多钱,并不是对他期望多高,只是想着有个事做,一点点的那个静下心来,但现在看……”
  迟燕妮没往下说,而是转过头看着味同嚼蜡的前夫,“老陈,我猜你来京是小光撺掇的,让你来找我说情,继续支持他做生意,别的我不说了,孩子是咱们俩生的,他什么样,我很清楚,你一辈子跟机床打交道,看人不如看零件准,我不怪你……”
  陈海林张嘴要说话,却被迟燕妮挥手止住,年轻时他就木讷老实,容易轻信他人,如今年纪大了,与前妻的差距天差地别,更是没了辩驳的勇气。
  “小光小时候被惯坏了,赶上家道中落,学也没上好,这些都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我不逃避,但是他现在已经这么大了,眼看着奔三十的人了,不想着从社会上赚钱,净想着从自己老娘身上整钱……”迟燕妮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所幸他娶了个好媳妇儿,有人能替我管着他,我为他高兴。”
  “老陈,今天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儿,我跟你把话讲清楚,”迟燕妮看着前夫,毫不在意自己的贴身秘书拿起手机走了出去,“当年承包被服厂,是我一意孤行,但你也是受益者,当时债主上门,你听了你妈的话跟我闹离婚,我二话没说就跟你去办了手续,你当时怎么想的我不想知道,但我当时真的是寒了心……”
  “壮士断腕,刀也得是壮士自己拿着,而不是被别人一刀剁了手脚,”迟燕妮眼神泛起雾气,“当年我连夜出走,身上只有十几块钱,一边打工一边往南走,离开家门的那一刻,我就再也回不去了,我也不会回去了……”
  “你为人忠厚老实,但是耳根子太软,小娜要投资给你开超市,我其实不同意,我怕太挣钱了,给你招灾惹祸,但现在看还行,你家里那几个姐妹能帮衬着你,将来你老了,你这一儿一女都不会不管你,有这些,其实也就够了。”
  “咱俩年纪都不小了,你要是有合适的相当的,就再找一个,不用等着我了,都说破镜重圆,那得是镜子破了才有的圆,你我之间,可不是镜子破了那么简单……”
  “当年我嫁给你,不能说是个错,只能说是个美丽的误会,那个时代那个年代的那个我,只能嫁给那时候的你,”迟燕妮举杯想喝口茶,却发现杯子早就空了,等旁边温雯给她倒上了,这才轻轻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如今咱俩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你就不用在惦记着我能回到你身边了……”
  “不过既然来了,也别急着走,正好小娜在京里,让她陪你多转转,就当旅游了,”迟燕妮看了眼女儿,母女之间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公司周年庆典马上到了,到时候你们都来凑凑热闹吧!”
  听迟燕妮这番肺腑之言,众人感受各异。陈小娜惊讶于母亲的坦承和干脆,心中既佩服母亲的果决,又有些心疼父亲。
  陈海林果然很受打击,原本就很是灰败的神情彻底没了光彩,他看着雍容华贵美丽的让他根本不敢正眼相看的前妻,知道迟燕妮说的确实是事实,两人之间从最开始就一道沟壑,如今这道沟壑成了万丈深渊,再也搭不起那架连心桥了。
  陈小光倒是没怎么过分惊讶,温雯却很是尴尬,她看看婆婆,再看看丈夫,又看看公公,有些不知所措。
  却不知迟燕妮接下来的话才让这夫妻俩更加尴尬:“还有个事儿,之前和小娜也提过了,我很快就会退休,如果小娜不肯接班的话,那我就把手上这一摊,交给一个我信得过的人……”
  ——未完待续——

第二七章 日思


  天光明媚,满眼殷红之间,李思平倦意上涌,混沌睡去。
  “思平,思平,思平……”一声声呼唤将他从迷蒙中唤醒,李思平睁开眼,凌母正蹲在身前,表情柔和温柔,仿佛平常模样。
  “妈,怎么了……”
  “嫒凌睡着了,你要不要去西屋睡?”凌母弯腰蹲在面前,高档的桑蚕丝裙子随着体态的变化展现出不一样的美感。
  “不用了妈,我就在这儿躺会儿就行,”李思平睡意正浓,“您抓紧时间睡会儿,一会儿嫒凌该醒了。”
  凌母脸色更红,闻言很是羞赧,点了点头,说道:“那……那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就喊我,我……我陪嫒凌睡了……”
  “好的,妈。”李思平正困得不行,没有多想,先闭上了眼睛。
  “哎……”不知道是李思平的幻觉,还是凌母真的叹息了一声,等他睁开眼睛,凌母已经不见踪影……
  下午两点多钟,李思平被女儿的吵闹声吵醒,他睁开眼睛,半晌后才坐起来,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门,女儿嫒凌正在院子里和黄狗较劲。
  “告诉你跟我走的,怎么不听话呢!你再这样,我不跟你好了!”李嫒凌抓着大黄狗的两个耳朵往外拖拽,大黄狗明显不想去,却又无法违逆小小女主人的意思,无奈之中在地上趴伏着,哀嚎不止。
  “李嫒凌!”看着当年的磕头把兄弟被女儿这么荼毒,李思平一阵无可奈何,喝了女儿一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拉过女儿的手责备道:“你干嘛呢?怎么能欺负大黄呢?”
  “我让它陪我去扔飞盘,它不干!”李嫒凌委屈极了,她就是想和大黄狗玩儿,也没招谁惹谁,怎么就让爸爸这么生气呢?
  “不要勉强别人做不喜欢的事情,即便是一条狗,也不可以,明白吗?”李思平扯过女儿的手,声音转为柔和,“走吧,爸爸陪你去玩!”
  有了父亲陪伴,李嫒凌哪里还在乎大黄狗,早知道爸爸这么好说话,她就不听外婆的话,早把爸爸叫醒一起玩了!
  父女俩在一起快乐的厮混了一个下午,李思平还专门给女儿讲了当年和大黄狗初识的故事,听得小丫头津津有味,对待大黄狗的态度都不一样了——毕竟它也算是父母定情的“信狗”了……
  吃过晚饭,李思平又陪着女儿玩了半天,这才把小丫头哄上床,等她在西屋睡熟了,这才出来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来回复短信。
  除了身边众女的问候短信,就是程璐的短信,问他明天几点能够回来,两人之间没有隐藏,程璐早知道他过来看女儿的事情,所以才有此一问。
  李思平回了短信,正看到凌母从厨房出来,笑着问道:“妈,晚上还得你陪嫒凌,我这要是打呼噜,肯定得把她吵醒,您看?”
  凌母莞尔一笑,“没事儿,她每天都跟我睡,你爸也打呼噜,就是辛苦你了,还得睡沙发……”
  没等李思平说身,她继续说道:“房子还是小了,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连个床都没有,以后看看,换个沙发床,不然你都没个睡觉的地方……”
  “没事的妈,这挺好的,”李思平并不介意这些,能够和女儿一起玩一个下午,他这次来的目的就达到了,睡在哪里,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我明早可能起早就走,到时候您和嫒凌解释解释……以后这种情况就会好一些了……”
  “你忙你的就是,小孩子不用太在意他们的想法,”凌母点点头,“我去给你拿毯子,晚上农村还是有点凉的……”
  等凌母拿来毯子,李思平这才脱衣躺下闭上眼睛,听着东屋岳父的呼噜声,渐渐沉入梦乡……
  夜色如水,蛙声阵阵,李思平被尿意憋醒,正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朦胧月色之中,身边正蹲跪着一人。
  朦胧夜色之中,岳母正坐在沙发边上的脚垫上,无声无息的看着自己,李思平吓了一跳,不自禁的往后退了退,半晌后才轻声道:“妈,你……你……这是……在干嘛……”
  凌母恍若不觉,缓缓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想……就想多……多看看你……”
  夜色如水,凌母换了身水绿色的两件套睡衣,她抱着胳膊坐在那里,柔声说道:“你……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到底如何,李思平冷静下来,悄声问道:“妈,你……你还好吗?”
  凌母把头埋进腿间,半晌后才抽噎着说道:“我……我不好……”
  李思平愣怔之间,只听凌母继续说道:“你爸……你爸两年前就……就不行了……我本来……本来没有什么想法,老夫老妻了,一起相扶到老就是了……”
  “可他……可他非说……非说什么不想让我跟他受苦,让我……让我……让我……”凌母嗫嚅了半天,才说出后面的话,“让我……让我和你在一起……说什么……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
  “开始我不同意,我们大吵了一架,所以我才会扔下他去京城看你们……”凌母语调幽幽,声音低不可闻,“那晚上你喝醉回家,冰儿忙着嫒凌的作业,我……我帮你洗脚,帮你脱衣服,你错把我当成冰儿,又是亲又是摸的……”
  李思平恍然记得,那夜似乎自己回家后一阵迷糊,以为是凌老师为自己脱鞋洗脚,很是有一番言语调戏和肢体纠缠,此刻听岳母娓娓道来,那人竟然不是妻子,而是自己的岳母?
  难怪第二天早上说起昨晚的旖旎,妻子的笑容那么玩味……
  “你是个好孩子……你爸……你爸那样……我又……我又很久没做了……当时就……就没控制住……就……就帮你……帮你舔了……”
  岳母的话让李思平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响,那夜他酒醉,记得凌老师为自己口交,原本稀松平常的事情如今听岳母提起,背后竟然有如此波澜,不由得又是兴奋刺激,又是心惊胆战。
  “难怪第二天凌姐和我说话时语气不对,难道说头天晚上我酒醉犯错,凌姐早已心知肚明?”李思平心知肚明,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凌老师是否因此生气,至于岳母的心思,他还没来得及思考。
  “你爸……你爸身体不行了……总是和我吵……说……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让……让我帮着……帮着冰儿抓住你……”凌母语调幽幽,声音有有种颤颤的委屈,“我……我怎么做得出来呀……你是……你是我的女婿,是冰儿的丈夫……我……我这个当妈的……”
  “可是自那夜之后……我……我就忘不了你了……你的身体比你爸结实……你……你的那里也比你爸粗壮……你……你和冰儿做爱……每次都那么大声音……我……我都听在耳里……”凌母语调低沉,声音中却满是哀怨,“我……我能怎么办啊……你爸逼我……你……你又……你又不理我……”
  “呜呜呜……”凌母悄无声息抽泣起来,她双手抱腿,怎么也不肯抬头,只是呜咽着说道:“我……我从来没想过对不起你爸……可……可我竟然……竟然帮你舔了……我觉得自己好下贱……我……可是我真的……真的觉得你很好啊……”
  “原本只是觉得你是……冰儿的好良伴,可……可被你爸这么一说……那晚又那样……我就……我就开始……开始胡思乱想……”
  李思平心中千百般思绪阵阵飘过,那夜种种仿佛近在眼前,原本以为平淡无奇的夫妻情趣,竟是和岳母发生的,而此时岳母的柔若无依,让他更是百感交集,岳母肯定是爱着岳父的,但女人的需要也是真实的——无论肉体还是心理,她都需要一个坚实的男人来依靠。
  事实如何并不重要,此时此刻,他需要的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
  既然岳母已经为他舔过鸡巴,那么抱一抱也不算什么了。
  所以他毅然决然的爬下沙发,将岳母抱进了怀里。
  “妈……”佳人在怀,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很显然,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合适,凌母轻轻点头,任女婿抱着自己,并不说话。
  美丽岳母的娇躯温热绵软,李思平心中矛盾万分,一方面眼前女子是妻子的母亲,一方面她又是个柔媚可怜的女人,理智情欲相互攻讦,最终,情欲占据了上风,他抱紧岳母,将手伸进了那水绿色睡衣衣领之间。
  入手是一团软软的美好触感,不够饱满,略略下垂,却也蔚然可观,李思平握在手心细细把玩,朦胧夜色彻底遮盖了他的尴尬神情,只有色眯眯的眼神,依然如故。
  “反正已经摸了,不差一只手了……”所以他伸出双手,将岳母的双乳握进手里。
  “既然已经舔过了,用手摸摸也没什么……”所以他握住岳母的玉手,塞进自己的裤子里。
  ……
  如是反复。
  李思平终于按捺不住,小声叫道:“妈……”
  凌母身体一颤,半晌后才回道:“干……干嘛……”
  “我想……我想肏你……”李思平伏在岳母耳边,声音低到他自己好像都听不见。
  凌母却明显听清楚了,她声音颤抖着,呼吸也颤抖着,轻轻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李思平大喜,一把将柔弱无骨的岳母抱起扔到沙发上,正要剑及履及,却听岳母悄无声息说道:“去……去里面……”
  李思平一愣,却听凌母继续说道:“嫒凌……嫒凌睡熟了就怎么都吵不醒的……”
  李思平闻言大喜,一把将岳母打横抱起,进了女儿睡着的西屋。
  一张大床靠墙放着,正是当年他和凌白冰回来时睡的地方,女儿嫒凌四仰八叉躺着,一张薄毯盖在脚边,显然睡觉不老实的小丫头已经翻了好几次身。
  他将凌母放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凌母一手遮面,却仍不忘给外孙女盖上毯子,见状悄声道:“别……别脱……你……你快点……”
  李思平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也不脱衣服裤子,直接露出肿胀到不行的阳具,褪下岳母的睡裤,对着淫水潺潺的地方,径直刺了进去。
  “嗯……”凌母轻声呻吟一声,随即紧紧捂住嘴巴,任李思平抽插不停,再也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岳母的蜜穴明显不如凌老师紧窄,但温热水润,却又有一种别样的触感,李思平尺寸惊人,抽插起来不觉滞涩,自然别有洞天。
  李思平纵情抽插,想着身下美丽妇人是凌老师的母亲,是那个温婉柔媚、娇嫩如水的岳母大人,不由得兴发如狂,肏干得愈加狂野。
  和凌白冰不同,凌母似乎柔弱无骨一般,根本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坚硬和反抗,仿佛她就是一池春水、一叶清荷,随波荡漾,无根无凭。
  李思平心中不服气,她明明在岳父身下那么妩媚多情的,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像没有生气一般,想到这里,他施展出各种手段,极尽挑逗之能事,蓄意勾起岳母的情欲。
  他却哪里知道,凌母早已忍无可忍,到嘴边的浪叫早已按捺不住,剧烈的情欲堪堪就要冲破理智城防,脑海中无数次轰然炸响,千万句“女儿那么爽果然有道理”不停响起,女婿那尺寸超人又无比坚挺粗壮的阳具,让她享受到了千百倍丈夫带来的快感。
  年轻时的丈夫也有这般的冲击力,尺寸却又稍逊,闺房情趣差的更多,当时不过是一顿插完事,哪里比得过遍历花丛、经验无比老道的女婿?
  “慢……慢点……太……太……”凌母呻吟着喘息着,低声的央求着,却不知道大快朵颐的女婿听不听得见。
  “太什么?太粗?太长?”李思平是采花的魁首,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看岳母口型就知道她在说什么,他伏低身子,爱不释手地亲吻着岳母的耳垂,柔声问道:“我的粗还是我爸的粗?”
  年轻的身体肌肉紧绷,是那么的充满活力和激情,而那根年轻人的肉棒粗壮坚挺,不光将她塞得慢慢的,还将她身体未曾被开发过的地方一一拓展,带给了她从未经历过的快乐。
  “不要……不要问我……”
  “告诉我!”李思平全根尽入,顶在岳母身体深处不动了,逼她作答。
  “你……你的粗……太胀了……”凌母羞得不行,却也没有过分纠结,说出了女婿想听的话。
  “那就好好享受吧!”李思平志得意满,继续大力抽插起来。
  “难怪冰儿每次都那么爽……都叫的那么大声……我也想叫……让我叫吧……”凌母迷失在情欲之海里,恨不得此时就是那无声无息的浮萍,被女婿的情欲巨浪彻底打翻、砸进欲海、就此永远沉沦。
  空寂经年的熟媚身体敏感而又多情,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狂风骤雨,很快,凌母就迷失在女婿远超常人的性爱狂潮中。
  感受着腿间肉棒的骤然滞涩,李思平知道自己的手段终究起了作用,他放慢节奏,细心体悟,身体伏在岳母耳边,小声说道:“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唔……唔唔……”凌母自己捂着嘴,闷闷的哼了几声,这才说道:“我叫馨荷……我叫许馨荷……不要……唔唔……”
  “馨荷!我的小馨荷!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射给你好不好!夹得好紧……怎么比凌老师还会夹呢……”
  “呜呜……”听他说起女儿,凌母一下子激动起来,闷哼变成抽噎,没等哭声出口,强烈的高潮袭来,她身体猛然紧绷,差点将李思平掀翻在地。
  李思平久历花丛,经验丰富无比,哪里那么容易被岳母这匹瘦瘦的胭脂马掀翻在地,他紧紧压住岳母的身体,阳具深深顶在美妇人深处,一直等到她高潮余韵过去,才继续抽插起来。
  “怎么……怎么还……”凌母出声娇嗔,话说一半,就被浓烈快感夺去话语权,嘴中咿呀声响,吓得她赶紧继续捂住嘴巴,闷声哼叫起来。
  “今晚我要让你记住我,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李思平奋力肏干,再也不怜香惜玉,也不在意两人做爱弄出的“啪啪”响声。
  “小点声……啊……别……别让你爸听到……啊……”凌母不再捂着嘴,张嘴却是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停一停……太快了……受不了了……”
  “不出声也行,”李思平停下来,小声说道:“叫声好听的我听听!”
  “怎么……怎么叫?”凌母一手捂嘴,满脸娇羞,根本不敢睁眼。
  “你看着叫,我满意了算完!”
  “流氓!坏蛋!”凌母娇嗔不已,不想屈服在女婿的淫威之下。
  李思平轻蔑一笑,大肆抽插肏干起来。
  “啊……不要……唔唔……不要……老公……老公……停……慢点……啊……唔唔……老公……”
  李思平放慢节奏,小声说道:“凌老师有时候会叫我爸爸的,你想不想叫我爸爸?”
  “我都五十二三了,怎么叫……”
  凌母话说一半,李思平继续肏干起来,仿佛比之前还要凶猛。
  “老公……别……别……停下……不要……太快了……馨荷不敢了……爸爸……馨荷的爸爸……”凌母婉转娇啼,她是真的怕被丈夫听到自己放浪的叫床声,所以才委屈说出违心之语。
  “别哭,宝贝儿,”看岳母梨花带雨,李思平心中爱怜,他在岳母俏丽的面颊上亲吻不停,啄去鱼尾纹间的泪水,柔声宽慰道:“别哭,以后我会让你快乐的,不要哭,哭了不好看……”
  “我……我以后该怎么面对小冰……我色欲蒙心,竟然勾引自己的女婿……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啊……”
  李思平猛插到底,冷峻说道:“说什么胡话,你勾引我了么?是我勾引了你,强暴了你!不要胡思乱想,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不许你说这些胡话!”
  “可我……”
  “闭嘴!把眼睛闭上,让老公好好肏你!”李思平毫不妥协,威严命令道:“抱着腿,夹紧了,让老公好好肏你!”
  感受到岳母的顺从和配合,他轻轻抽插着,这才继续说道:“好宝贝儿……好馨荷……你知道吗……今天白天……我爸跟我说……让我把你接到我们身边去……我当时不懂……我现在明白了……”
  “嗯……”凌母双手抱着腿弯,眼睛大大睁着,看着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女婿,满是期待和崇慕,“他……他一直就想让我……让我和你在一起……啊……”
  “所以你注定是我的,夹紧了我的鸡巴,让你的女婿占有你,占有你的肉体和灵魂,占有你的全部!”李思平狠狠插入,随即完全拔出阳具,他站在当地,看着双手抱腿摆出淫荡体位的美艳岳母,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许馨荷,叫我老公,求我肏你,说你愿意做我的女人!”
  ——未完待续——

第二八章 别来


  J市一家肯德基,人头攒动。
  正赶上周末,不少家长带着孩子出来玩,这个时候正是孩子玩得尽兴之后有胃口的时候,时刻都营业、孩子又爱吃的肯德基,就成了大人们的首选。
  最重要的是,肯德基里有淘气堡,可以让能量无限的孩子们找个地方玩,大人们可以休息一会儿。
  大门被推开,一个高挑女子领着孩子走了进来,她一身浅蓝色系带休闲裙,脚上穿着一双平底休闲皮鞋,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包,脸上戴着大墨镜,头发如波浪般垂着,一进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人们想看又不想被女伴发现,女人们有的艳羡她的身材,有的赞叹她的气质,有的品评她的服饰,不一而足。
  女子却若无其事,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她把女儿安顿好,走到柜台点了些吃的,转身指了指外面停着的一辆黑色SUV,和服务员说了什么,这才回到女儿身边。
  小女孩儿极为乖巧,坐在那里看着孩子们玩淘气堡,安静的等母亲回来。
  “妈妈,那些叔叔们怎么不进来啊?”小雅歪头看了看门外打着双闪停在路边的大吉普车,有些好奇的问母亲。
  “叔叔们怕打扰大家吃饭,所以在车里,不用担心,妈妈给他们点了汉堡薯条和可乐了。”陈姝爱怜揉了揉女儿的头,“怎么不去淘气堡玩?”
  “人家累了嘛!”小雅缩了缩脖子,开心说道:“妈妈我真没想到,你游泳那么厉害呢!”
  “妈妈是东北人,可是也是在河边长大的,小时候游泳,妈可是最快的!”陈姝得意一笑,眉宇间满是自信。
  “妈今天幸亏你了,不然那个小朋友就危险了!”小雅仿佛仍有余悸,回忆着今天白天漂流时的意外,“漂流没想到会这么危险,早知道我就不去玩了!”
  “危险是一定有的,我们做什么事情都会有风险,不过只要我们做好准备,严格按照规矩来,风险是能够降低到安全范围的,”陈姝耐心跟女儿做心里建设,“有个成语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有个成语叫『因噎废食』,小雅知道什么意思吗?”
  “妈妈第一个我知道,就是被蛇咬了就会怕绳子!但是井绳是什么意思啊?还有因噎废食是什么意思啊?”
  “井绳啊……”陈姝微微一笑,“妈妈小时候啊,家里喝水不是自来水,要在地上打一口井,挖一个很深很深的洞,然后用一个水桶绑上绳子,从洞里往上拎水,绑着水桶的绳子就会井绳了。”
  “为什么洞很深很深就能有水了呢?”
  “先说因噎废食,我们说吃饭噎着了,就是这个『噎』,意思就是人因为吃饭噎到了就再也不吃饭了,比喻人要做的事情由于出了点小毛病或怕出问题就索性不去干了……”
  ……
  母女俩絮絮说着话,陈姝取了餐盘,帮女儿撕开鸡翅,看着女儿大快朵颐,眼神中满是爱怜。
  “嗡嗡!”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陈姝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她按下接通键,看了眼女儿,问道:“有事儿?”
  话筒里清晰传来前夫严松铭的声音,“小雅和你在一起吗?我想去看看她!”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今天这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想着看她了?”陈姝起身离开餐桌,她不想让女儿听到成人之间的龃龉,“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就不用我说出来了,想打什么父女情深的牌,你不觉得太晚了么?”
  “我打什么牌我打牌,我想自己女儿了还有什么不对的吗?”严松铭很是嘴硬。
  “自打你外面有了野女人,就没见你关心过孩子,你和你爹妈一个德行,重男轻女!”陈姝不由得火冒三丈,“不对,你还不如你爹妈呢!老两口还知道疼小雅,还知道时不时来看看她!”
  不等严松铭说什么,陈姝先声夺人,“你要想看孩子,就挑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挑个我不在家的日子,少这个时候来给我添堵。”
  陈姝直接挂断了电话,回到桌边坐下,看到女儿探询的目光,笑着说道:“一个公司同事,小雅吃饱了吗?要不要去玩会儿淘气堡?”
  小雅吃了东西,再次能量满满,用力点了点头,看到母亲笑着同意了,便小跑着去了淘气堡。
  远远看着女儿,陈姝有些神情恍惚。
  没有哪个父母不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也没有哪个父母狠得下心让孩子过早面对父母感情破裂的事情,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久拖不决、迟则生变,怎么看都不如快刀斩乱麻来得好一些。
  尤其是前夫对孩子一点都不上心的情况下,维系一个徒有其表的婚姻,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她掏出手机,摆弄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李思平发个微信。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十几天前,那次她和李玉宁一起陪着情郎疯了一夜,一个是法律意义上的姐姐,一个是感情上的姐姐,李思平状态神勇,将两位姐姐都弄得腰酸腿软下不来床了还犹有余力,让陈姝至今仍然回味无穷。
  相比于李玉宁的特立独行,陈姝则合群的多,她甚至和秦家那几位母女都有接触,毕竟她经营着汉升,很多时候需要她的资源来为秦家母女提供服务,所以她们对她的态度也还算亲近。
  喝着微热的咖啡,陈姝按动微信,给李思平发了条消息:弟弟,干嘛呢?姐想你了。
  放下手机,她看着窗外的夜色,有些愣怔,不时看看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了对方的信息。
  餐厅里的男男女女们,没人知道这样一位出众的大美女,竟然也会如此卑微的等待一个男人的信息。
  “叮!”微信铃声响起,她赶忙拿起一看,随即有些失望的打开了那条来自别人的消息。
  消息是李玉宁发来的,问她在干嘛,想找她聊聊天。
  陈姝飞快回了一条,又把手机放下,转头去看着女儿。
  李玉宁的消息很快回了过来:你等着,我正好没吃饭呢,蹭你一顿去!
  陈姝嫣然一笑,回了个“好”,看着那个依然没有响动的消息框,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惆怅,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
  没过多久,穿着休闲长裤和牛仔夹克白色短袖的李玉宁就来了,一身随意的装束配上平跟凉鞋,将她的大长腿尽显无遗,她的头发简单扎成马尾,脸上戴着口罩,背着一个棕色小皮包,和在校大学生并无区别。
  陈姝笑吟吟看着她走过来坐下,开心说道:“难得你不在家看书学习,肯出来透透气!”
  李玉宁看着桌子上早就摆好了的快餐,显然都是自己爱吃的,暗叹陈姝玲珑剔透,笑着说道:“那还能老在家憋着了,不得憋臭了啊!”
  “还得是我姐,我喜欢吃啥都记住了!”李玉宁一声赞叹,算是回应了陈姝的美意,捏了一根薯条吃了起来。
  “你这当医生的,竟然没有洁癖,手都不洗就吃东西?”陈姝看着李玉宁,笑着说道:“我可没啥好记的,肯德基反过来调过去就这些东西,多点一些就是了……”
  “那你可就太谦虚了,你明明就记得我喜欢吃香辣鸡腿堡,还有鸡米花,”李玉宁从包里掏出一袋酒精湿巾细心擦拭了一遍,这才继续大快朵颐,“我看你发朋友圈,今天没上班,带小雅出去玩啦?”
  “嗯,我看她也太可怜了,我就狠狠心,跟客户告了个罪,会议推迟了……”陈姝莫名伤感,“说出去都没人信,我现在身家好歹也上亿了,却连让孩子去玩个漂流的时间都没有!”
  “钱和时间又没什么必然联系,有钱人大多没时间,有时间的人,当然也未必有钱。”李玉宁吃的很开心,她也是着实饿着了,加班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吃口饭。
  “我就想着思平说的了,钱够用了就行,责任尽到了就行,千万别给自己加码,伤了最亲近的人,只为了和陌生人做朋友……”
  “你别说,他这话还挺有道理!”李玉宁嗦了口手指头,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拈了一个鸡米花蘸了些番茄酱塞进嘴里,边吃边道:“人呐,总是要把自己扛不起来的东西扛起来,把自己本来应该珍惜的东西随意丢弃……”
  “谁说不是呢!”陈姝点点头,“昨晚上我一夜没睡,就琢磨这些事儿了,我想好了,等过了这段时期,我就把汉升的具体事务交给下面的人,我把把方向就行了,不能这么事无巨细的管着了……”
  “姐真不是我说你,你都多余,你不接手,他李思平找不到人负责汉升啊?”
  “不是那么回事儿,当初的计划就是这样安排的,再一个我确实也是一个合适人选,”陈姝莞尔一笑,“也不能因噎废食吧?小雅也不能天天让人陪着玩,我也得有自己的事业不是?”
  “也对,取舍取舍,自己取舍吧!”李玉宁吃了个半饱,这才问道:“你一夜不睡不会就因为这个吧?”
  “我妈猜着我和严松铭协议离婚的事儿了,老太太劝我早断早利索,我细一琢磨,有点道理,就琢磨这事儿了。”
  “最后怎么决定的?”
  “离呗,他对小雅一点都不上心,我就犯不着为了他的面子维持这段婚姻了。”陈姝语调淡然,一点惆怅的意思都没有。
  “早就该离了。”李玉宁言简意赅,“不过他姓严的不能同意吧?”
  “同不同意的,他说了算啊?”陈姝自信满满,“别说有把柄在我手上,就算没有,以我现在在政商两界的影响力,给他施加压力,不要太简单……”
  “你说他现在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李玉宁看见远处小雅冲她摆手,笑着也挥了挥手,“这么可爱的女儿,这么能干的老婆,他怎么想的呢?”
  “能怎么想的,得陇望蜀,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呗!”陈姝语调幽幽,终于有些暴露出内心的情绪来。
  “也是,比如李思平,就是最典型的!”
  “还是……还是不一样的吧?”陈姝一愣,有些难以接受李玉宁举的例子。
  “哪儿不一样?他多少个女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哪个不是新欢变旧爱?”李玉宁批判起自己弟弟来可是毫不留情,“他唯一的优点也就是喜新不厌旧了,不然的话和严松铭就是一路货色。”
  “还是不一样的,”陈姝想起之前纠结这些时内心深思熟虑的结论,轻轻说道:“思平在确定关系之前,都会明确告诉对方,他有什么样的过去,根本不会瞒着,他一直都坦坦荡荡的,我觉得这是不一样的地方。”
  “还有,像你说的,他确实不会喜新厌旧,现在有这么多个女人了,也不会忽略了谁……”
  “只是毕竟精力有限,他一天也只有二十四个小时,感情或许不至于越分越少,但时间和精力绝对是越分越薄的,”李玉宁喝了一口奶茶,郁闷说道:“我这儿有个事儿挺解不开的,给他发微信,一晚上都没回我,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平常都是秒回,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正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呢!”
  陈姝听她这么一说,有些心虚的看了眼自己的手机,仍旧没有动静,她这才放下心来,笑着宽慰道:“看到了就回了,没回就是没看到,有啥好纠结的!你既然找我来了,是不是打算跟我分享一下?说说吧,让姐帮你参谋参谋!”
  “我也这么想的,”李玉宁放下奶茶杯子,“是这么回事儿,我妈你知道的吧?嗯,她股份被思平收购了,人也回美国了,本来我不打算跟她再有瓜葛了,给我打了几次电话我都没接,今天早晨,有个外国人给我发邮件,天知道他怎么知道我还用邮箱,跟我说我母亲病重了,希望我能去趟美国,让她见我最后一面……”
  “那这还有什么犹豫的啊?抓紧去啊!”陈姝有些不理解。
  “那姐你是不了解我妈是啥人,她……”李玉宁话到嘴边收住了,半天才继续说道:“打我记事儿起她就不是个善茬,一桩桩一件件的,我都不惜的说了,我就是觉得这次不大对劲儿,因为你知道,人有病总得有个先兆吧?慢慢身体素质下降什么的,哪有突然之间就病入膏肓的?”
  “你怎么知道有没有先兆呢?你俩都多久不联系了?”陈姝对李玉宁母女的事情略有耳闻,两人的情谊建立在投脾气上,相处的年头其实不算多,这会儿交浅言深,陈姝倒是没什么顾忌,“一直都不联系,她真就有点什么头疼脑热的你也不知道啊!我觉得怎么都该去看看,她对你如何不说,你不能差着了,不然将来扪心自问,该后悔了。”
  “你说的也对,”李玉宁点点头,“那我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请个假去看看?”
  “还是看看对,”陈姝劝道:“母女一场,她纵有千般不是,终究还是你的母亲,去看一眼就好,就当了了心结。”
  “嗯,那我……”李玉宁话说一半,却见陈姝眼神骤然犀利起来,她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温和醇厚的大姐姐,仿佛瞬间变身成了一头择人而噬的美人豹。
  李玉宁回头一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推开大门进来,正站在门厅那里四处张望。
  男子中等个子,身材偏瘦,肚子却略微隆起,显然中年发福,脸上带着金丝眼镜,浓厚的书卷气下,掩饰不住的意气风发和睥睨一切。
  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男子,个子不高,同样戴着眼镜,略有些胖,态度谦恭的很。
  中年男子很快就看到了陈姝和李玉宁——没办法,两女实在是太突出太显眼了,以正常男人的眼光,他也会第一时间看到她们。
  两人在靠里位置找了个桌子坐下,耳语片刻后,年轻胖子起身朝两女走了过来。
  李玉宁飞快回头,看着陈姝,眼神中充满探询。
  陈姝轻轻点头。
  “您好,是陈女士吧?严书记请您过去说句话。”那个年轻胖子走过来,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容,态度很恭敬。
  “我不去,有事让他过来说!”成熟态度当然,说的内容却很是强硬。
  “严书记过来不方便,您看……”小胖子有点为难,他抬头看了眼自己的领导,继续商量道:“陈女士,您看您就当帮我一个忙,别让我难做……”
  陈姝冷眼抬头看了眼年轻胖子,“你难不难做跟我有关系吗?你过去告诉姓严的,让他要么过来说话,要么就滚远点!”
  年轻胖子被她逼人眼神吓得后退一步,这才发觉有些丢人,他又回头看了眼严松铭,这才为难的回去了。
  很快,严松铭皱着眉头过来了,“陈姝,有必要这样吗?非要当着外人面给我难堪?”
  李玉宁在旁边细细观察,姓严的也算是一表人才,难怪陈姝会嫁给他,不说他相貌气质身材都是上上之选,单单是谈吐和嗓音,都是女人们梦寐以求的那种。
  “这是我妹子,不是外人,”陈姝态度冰冷,一点缓和的余地都不留,“真要说外人,你才是外人吧?严松铭,我真挺服气你的,说一套做一套,口口声声想孩子了,进门到现在你看过孩子一眼么?找我求情你就直说,何必拿着小雅当挡箭牌?不怕实话告诉你,这婚我离定了!至于是协议离婚,还是对簿公堂,你想清楚,别逼我!”
  陈姝连珠炮一般的话语让严松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说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嗫嚅半天,才说道:“那你……你能不能……你要是能同意帮我进一步当上县长,我就同意离婚,不然……不然我就告诉小雅,你在外面有人,离婚全都是因为你!”
  陈姝一听,气急反笑,正要发作,却见李玉宁猛然起身,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特么也配叫个男人!”
  “你……你怎么打人?”严松铭捂着脸摔在一边的桌子上厉声责问,一点没有要起身还手的意思。
  “打你算轻的了!”李玉宁随手抄起塑料餐盘,直直朝着严松铭拍去,“我特么拍死你个王八蛋!”
  不远处的胖秘书见状赶忙跑过来拦住李玉宁,他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有他拦着,李玉宁还真不容易突破过去。
  “你别碰我,小心我告你非礼!”李玉宁柳眉倒竖,戟指指着小胖子秘书和他身后的严松铭,“天大地大,王法最大,敢特么拿小孩子来讹人,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她伸手从后往前一挥,两个彪形大汉推门冲了进来,见她手势,直接扑过来,仿佛抓小鸡一般抓住胖秘书和严松铭,静静等待李玉宁下步指示。
  “都给我扔出去,少搁这儿丢人现眼!”李玉宁瞥了瞥远处的小雅,这边的响动已经引起了孩子们的注意,她不想把事情闹大,选择了最简单的处理方式。
  又有四个西装革履男子走了进来,当先一个走到陈姝面前问道:“陈总,没事儿吧?我们疏忽了,对不起。”
  陈姝摇摇头,她压根没想到李玉宁这么猛,说动手就动手,连个前兆都没有,摆摆手吩咐道:“把他们撵出去就是了,别打扰大家吃饭。”
  她却不知道,李玉宁和李思平一样,大小就跋扈惯了,富贵人家的子女,只要不把人打死,就一定有人帮着解决问题。
  李玉宁是学习好,但真不代表脾气好。
  两人被保镖们架出去很远才放开,陈姝看着窗外,转头看着李玉宁,两女相识良久,同时笑了起来。
  ——未完待续——
TOP Posted: 11-01 19:25 #7樓 引用 | 點評
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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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章 夜欢


  乡村之中,蛙声阵阵,不时犬吠声声,此起彼伏。
  大黄狗趴在狗窝里,听着远处沸沸扬扬的犬吠,不由心中感叹,这帮傻狗,大晚上叫什么呢!
  它低吼一声,以示卓尔不群,出窝巡视一圈,除了发现女主人正在光着屁股发出异样的声音外,没有丝毫异样的地方,继续钻进窝里睡觉去了。
  凌母双手抱着腿弯,脸上满是臣服和柔顺的神色,低声叫道:“老公……馨荷求你……做馨荷的男人……做馨荷的老公……”
  她从来没想过会这么自荐枕席,从来没想过会在女婿面前展现这样的自己,曾经那个清淡雅致的自己,竟然会摆出如此媚态,取悦女儿的丈夫,讨好这个即将霸占自己身心的男人。
  一切都那么事发突然,一切又都那么自然而然,她本来只是想着对着睡梦中的女婿一诉衷肠,第二天就依然故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哪里想到就被女婿夺去了贞洁呢!
  也不对,贞洁早就不在了,那夜自己为女婿倾情口交,虽然没有将他的精液哄出来,但其行为性质已然和出轨无异,也就是因此,她才会在听到丈夫提及“肥水不流外人田”之类的荒谬言论时,没有像以前一样激烈反对吧?
  木已成舟,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还顾虑什么呢?他喜欢什么,自己顺着就是,谁让他那么优秀,而自己,又那么渴望呢?
  是的,丈夫很优秀,让自己很幸福,但是——但是女婿更优秀啊!年纪轻轻就那么成功,身体更壮实高大,那里更是那么的粗壮坚挺……
  如果从来没看过,她就不会那么惦记;如果从来没碰过,她也不会朝思暮想;如果压根没舔过含过,那她永远也不会幻想插入身体会是什么感觉!
  但没有如果,女儿怀孕时她就看到过女婿挺着那根家伙离开女儿房间,因为孕中的女儿无法做爱却又无比诱人,她那时就想,可别因为女儿不能满足女婿让他出去乱搞,也许从那时候起,她就动了心思……
  女儿生育后,她带孩子的时候,就许多次近距离和那根坏东西擦肩而过过,瞬间的坚硬挺拔和粗壮雄伟,都让她念念不忘;而那夜的荒谬体验,则是一切一切的必然,她内心深处一直都很想摸一摸,握一握,甚至舔一舔,那根东西被她掌握着,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么粗,那么长,那么硬,那大龟头是那么的好看,如果被它塞进身体里……”
  “天啊……”多少个夜晚里,她都为自己的淫荡深深忏悔,却又在午夜梦回时,想着那个难以忘怀的东西堕落自慰,一边高潮一边哭泣,骂自己是婊子淫妇,而后反复,宛如吸毒成瘾,无法戒断。
  而这一刻,阴差阳错,或者说顺水推舟,刚才那根东西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驰骋过,自己的身体早已不贞不洁,那么还有什么顾虑呢?何不尽欢一场,哪怕明天洪水滔天?明天……明天就算死了,也值得吧?
  所以凌母咬了咬牙,轻声说道:“思平……好老公……求你……来肏馨荷吧……馨荷要你……要你的大鸡巴……求你……贯穿我……惩罚我……”
  李思平瞥了眼旁边闪亮了一下的手机,这会儿他心无旁骛,胯下硕大的龟头正在岳母蜜穴前逡巡,闻言不再隐忍,挺身而入,征服女人身心的快感让他心中畅快,而身下女子是自己正儿八经的岳母大人,这让他的快感无形加倍许多。
  他不是没玩过母女,仰赖嫪汉升的遗赠,他甚至都玩过婆媳,但真正意义上享受乱伦刺激,还是和继母、凌老师以及干妈,而今将肉棒插入凌母的身体,则是另一种形式更真切更直接的乱伦刺激。
  凌母的身材容貌都是上上之选,毕竟能生出凌老师那样的女儿,底子不可能差,只是平心而论,她毕竟年过五十,保养得再好、看上去再年轻,毕竟年龄在那里,眼角淡淡的鱼尾纹,或是微微下垂的胸部,都是时光流过的痕迹,难以磨灭。
  但也正是这些痕迹,时刻提醒着李思平,眼前的女人是挚爱的母亲,是他曾经奉若神明、一辈子都可望不可即的岳母大人,此时此刻,身下这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成熟美艳妇人,是他千真万确的岳母!
  “馨荷,我的馨荷,叫我……”李思平快意抽插,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他心中快美,哪里在乎得那么多。
  “老公……亲爱的……亲丈夫……好老公……亲汉子……”凌母心乱如麻,一方面享受着女婿的肏干,想要迷失在无尽的汪洋情欲里,一方面又生怕被真正的丈夫听到自己的淫浪叫声,纠结着不敢放开。
  李思平纵情抽插,再也不管岳母的顾虑,两把将她睡衣扯开,任扣子崩飞在地,抓住两团绵软的美乳,一边揉搓一边大力肏干起来。
  岳母的身体稍稍逊色于她的女儿、自己的妻子凌白冰,但以平常人的眼光来看,却也是上上之选,想来年轻时也是颠倒众生的美艳。
  哪怕是现在,那白嫩的肌肤、疏淡的体毛还有匀称的四肢,都让人情欲勃发,如果盖上双眼不看那几道微不可察的鱼尾纹,谁能猜到眼前的女子竟是已经当了外婆的女人?
  得益于清淡饮食和清心寡欲的生活,凌母的身材几乎没有赘肉,这在这个年纪的女人中是极其罕见的,尤其是腰部和臀部,并没有一般女子的粗壮肥硕,相反有些纤细清瘦。
  颌下锁骨清晰可见,穿衣显瘦的岳母脱下衣服才是真的瘦,肋骨被一层薄薄的皮肤遮盖,隐约可见骨骼形状。
  好在美妇人腿间美肉丰满,肏干起来丝毫不觉滞涩吃力,修长美腿更是性感诱人,让人不禁神往将其套上丝袜后的美丽形状。夜色朦胧之下,将那一抹本就不明显的衰老彻底掩去,只留下一个动人心魄、婉转承欢的美艳妇人,供李思平予取予求、沉湎其中。
  “老公……好深……不要……思平……不行……太深了……不行……太舒服了……好粗……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不要……不要……啊……捂住……捂住我……唔唔……”
  李思平狠狠捂住美艳岳母的嘴,以极快的速度,在将她送上高潮之后,自己也射出股股精液。
  凌母被女婿最后这一波肏干弄得神魂颠倒,她双眸圆睁,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身体仿佛羽毛被风吹起一般,不知道飘向何处……
  良久,她才轻出了一口,叹息道:“差点……”
  李思平紧紧抱着她,闻言好奇问道:“差点什么?”
  “差点就回不来了……”凌母面容红热,好在夜色深深,没人看到,想起自己的身份,她不由惴惴,心底纠结着以后怎么和女婿相处。
  李思平却不以为然,他心知肚明,此刻两人高潮完毕,如何做好后续处理,才是重中之重,于是也不抽出阳具,兀自占有着岳母最敏感的部位,笑着说道:“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这么爽,不用惋惜,宝贝儿!”
  “别……不要……不要这么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
  “我是你妈,你……你叫我妈就好……”
  “妈,我鸡巴还在你屄里呢!”
  “你!”凌母呼吸一窒,果不其然,几句话过后,那根明明刚刚射过精的坏东西,竟然又有了反应。
  “妈,让不让我肏你啊?”李思平故意使坏。
  “不要……嗯……”凌母只感肉穴又爽又麻,嘴里哼出的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酥麻不已。
  “妈?”
  “不要……别……别再叫我妈……”凌母赶忙劝阻。
  “那叫什么?馨荷?宝贝儿?小馨馨?小荷荷?”每说一个称呼,李思平都插入拔出一次,三五下之后,身下美妇再次溃不成军。
  “不要……啊……别……不要叫……啊……叫……”如是几个轮回,凌母彻底放弃了,她娇吟着哼哼道:“叫什么都行……啊……好深……不要……啊……”
  “以后都给我肏好不好?”李思平提出问题,也顺带着拔出阳具。
  “不……”凌母话到嘴边匆忙改口,“好……”
  话音未落,却又觉得太过淫荡,没等再改口,已经被下一次插入将后面欲盖弥彰的话堵在了嘴里。
  “唔唔……”
  “以后你就是我的骚屄,什么时候想要肏你了,你就要撅起屁股来给我肏,别跟我装什么长辈,也别玩什么矜持,”李思平一下一下耕耘,每一次深入都伴随一句不容置疑的话语,他早已不是当年的懵懂少年,对于征服女人的身心,他的经验无比丰富,这个时候男人就要扛起所有,让女人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底臣服于他。
  “做我的女人,不要胡思乱想,别动不动生啊死的,你要死就一种死法——”李思平提起腰部,在美妇人好奇而又期待的目光中,猛然刺入岳母的蜜穴,低声喝道:“——那就是被我肏死!”
  ***  ***  ***
  夏天的早晨总是来得很早,明媚的晨光洒满庭院,随后笼罩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李思平躺在沙发上缓慢的睁开双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回忆着昨夜的种种,仿佛犹在梦中。
  “醒啦?”凌母明显换了睡衣,身上穿着一套颜色更加鲜艳亮丽的裙子,摇着婀娜多姿的步子从李思平身边走过,看他醒了,这才笑着说道:“我给你放了水,去洗把脸,起来准备吃饭吧!”
  李思平看着岳母身上新换的淡蓝色织花纱裙,想着昨夜种种,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他缓缓起身,将岳母揽进怀里。
  没有预期中的耳光和嗔怒,也没有担忧害怕和匆忙逃开,岳母成熟秀美的面颊上带着明显的憔悴,出乎李思平的预料,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反手将李思平的腰紧紧搂住,脸蛋更是贴在了女婿的胸脯上。
  看来昨夜风狂雨骤并非梦境,幸福来的虽然突然,却是无比真实的现实。
  “妈……”李思平轻柔呼唤,双手却撩起岳母身后裙摆,双手握住两团丰满臀肉。
  “嘘……”凌母抬起手指堵住女婿的嘴,轻轻扭动着身体,小声说道:“你爸还睡着,别让他听见……”
  李思平更加确定了,昨夜那些种种,真的不是梦境,他心中快意,将怀中美妇扳转身子按在茶几上,从内裤中放出阳具,挑开岳母的内裤,轻松至极的插了进去。
  “轻点儿……”凌母回头时满面娇羞,一脸柔顺乖巧,“要做就快点……别让你爸听见了……”
  李思平舒爽不已,他晨起情欲旺盛众女都是知道的,每天晨跑回来都要找个女人泻火,此时眼前岳母如此诱人,哪里还控制得住,抽插力度频率不由得刚开始便是全力。
  “不要……不行……唔唔……”凌母紧紧捂着嘴巴,回头一脸央求神色,待女婿停下身来,这才小声说道:“太快了……妈受不住的……去后面……去厨房……”
  李思平点点头,顶着岳母的蜜穴,丝毫没有拔出的意思,挺了挺身体,示意岳母就这样过去。
  凌母嗔了一眼,随即乖巧往前走去,她双腿扶着膝盖,感受着每迈出一步女婿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蠕动着,快感弥漫全身,腿间汁液淋漓,仿佛要洒满沿途每一寸地面。
  凌母偌大年纪,哪里玩过此等情趣,她仿佛被一根粗长棍子挑着走了一路,双腿酸软到不行,还没到厨房,就先高潮了一次。
  凌家厨房在房屋北侧,夏天炎热,做饭则临时改在屋外的露天灶台上,凌母和女婿保持着后入的姿势出了房门,隔着窗子看着屋内,没等她示意,女婿已经快速肏干了起来。
  “好深……好棒……太爽了……不行了……”凌母浪叫不停,声音虽然压抑,却舒爽至极。
  昨夜和女婿两度云雨,李思平第二次射精时,她已经连续高潮了四次,双腿酥软,下地都成了问题。
  两人搂抱在一起,述说了之前种种,凌母毫不避忌说起了曾经她被女婿的身体吸引,被女婿腿间的雄伟触动,到那夜将错就错为女婿口交,只为了体验女婿的粗壮坚挺,只是原本以为这事儿只能永远埋进心底,哪里想到会在如此年纪,会有机会更进一步,出轨了自己的女婿呢?
  李思平将他从无心到有心,从对岳母的尊敬到对她的怜惜,再到看到她照顾女儿的付出和一个人的孤单寂寞,一番心路历程娓娓道来,情意绵绵,满是赤诚。
  一番交流后,两人分开睡下,李思平入睡极快,却不知凌母一夜辗转反侧,到天明也没睡着。
  此刻两人在室外尽情欢爱,情到浓处,李思平将岳母放在门边石台上,一边亲嘴一边肏干不休。
  岳母的红唇小而温热,香舌玲珑精致,品咂着完全是与凌老师截然不同的感觉,加上她饮食清淡,唇齿间竟似有股淡淡的清香。
  “老公……不行了……太快了……又要来了……妈要让你肏死了……”
  “老公……妈的好女婿……肏死我了……不行了……太深了……妈要死在你身上了……求你了……不行了……太深了……”
  凌母伏在李思平耳边浪叫不停,高潮一波一波来个不停,她像是岸边搁浅的船,被情欲的海浪一波一拨推向无限的巅峰。
  “老公……哥哥……”凌母爽到头皮发麻,本来难以启齿的话都脱口而出,“爸爸……达达……亲亲……老公……不行了……再肏就死过去了……啊……啊……”
  李思平心中快意,笑着打趣岳母:“是不是听了我和凌老师的墙角?不然你怎么知道叫达达?”
  “达达……达达……亲达达……在京里哄孩子……你们每晚……那么大声……我怎么会听不到……”凌母快活到不行,说起往事来,更是快感如潮,“小冰那么喜欢叫你达达……每次叫……我都想……啊……你是我的男人……她才能叫你达达……你会不会也像……像肏小冰……啊……那样……肏我……肏她的妈妈……”
  “我现在不就在肏你么!”李思平加快速度,喘息着说道:“我要把你肏到离不开我,一天不被我肏,你就神魂颠倒!”
  “喔……”
  “两天不被我肏,你就睡不着觉!”
  “不要……”
  “三天不被我肏,你就水米不进!”
  “好……”
  “四天不被我肏,你就会发疯!”
  “我会疯……”
  “五天不被我肏,你就会想我想的不想活了!”
  “我不要……我要死在你的鸡巴下……来吧……好女婿……把妈肏死吧……”
  两人淫词浪语,快感越来越强,在岳母第二次高潮后不久,李思平狠狠抽插几十下,终于射出了晨起的第一股浓精。
  看着瘫软的岳母,李思平心中快美难言,他弯腰抱住岳母娇小的身体,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妈,你要是怀上了怎么办,要不也给我生个孩子?”
  凌母翻了个身,紧紧抱住女婿的身体,轻轻喘息着说道:“妈都绝经了,还生什么孩子……”
  没等李思平说话,她继续说道:“你和小冰再要几个,妈给你们伺候着,只盼你……盼你别嫌弃妈年老色衰……能……能多疼疼妈……”
  “小冰已经做了绝育手术了,生孩子是不可能了,”李思平摇摇头,把着岳母的头,习惯性的往下按了按,按了下去才回过味儿来,岳母不是继母也不是身边的那些女人,事后为自己清理不一定适不适应,这么做有点操之过急了。
  没等他出言道歉和伸手搀扶,凌母已经蹲下身子含住了女婿沾着自己体液的肉棒,美艳的岳母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女婿,一边吞吐舔舐一边讨好着说道:“我听小冰说起过,每次你们做完爱,她都会帮你舔干净……你最喜欢的就是女人们不嫌你脏,不嫌自己的体液脏,全身心的为你服务……”
  李思平闻言一怔,岳母为自己清理的快感和凌老师母女什么话都说都不足以掩盖他的惊奇,惊讶问道:“妈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你早知道我有别的女人?”
  凌母一边吞吐一边舔舐,笑着白了女婿一眼,柔声道:“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寻常?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一夫一妻,这话我和小冰说过不止一次……”
  李思平很是惊讶,却听凌母继续说道:“小冰面薄,几次说起都欲言又止,她想找些奥援帮她固宠,却又没有合适人选,我这当妈的就算想帮忙,也自觉年纪大了,配不上你,那次想借你醉酒自荐枕席,谁想到你竟然坐怀不乱……”
  李思平闻言将岳母拉起搂在怀里笑道:“我要早知道你骨子里这般骚浪,肯定当场就收了你,哪里会等到今天?”
  “妈也没想到会这样……”凌母幽幽一叹,“以前是妈有心自荐枕席,昨夜今晨却是你爸有意成全,这顶绿帽子他戴得心甘情愿,你可莫要负了妈和你爸这份心思……”
  ——未完待续——

第三零章 心语


  炊烟缕缕,晨光漫野,鸡鸣犬吠声中,新的一天开始了。
  凌父趿拉着鞋子下床,抄起遥控器摁着了电视,这才在沙发上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口水,专注的看起早间新闻来。
  “起来了怎么不出去走走?”妻子推门进来,把准备好的粥饭放在茶几上,“早上也不热,正好锻炼锻炼身体。”
  凌父不置可否,看妻子没有给自己拿酒盅的意思,起身到电视柜上拿了酒瓶和盅子,在沙发上重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盅白酒,仰头喝了一口。
  “思平说一会儿就走,他想把嫒凌接回去,”凌母背对着凌父叠着被子,絮絮说道:“冰儿得后天才能回来,嫒凌跟她爸刚熟悉点儿,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那你就跟着一起走呗,就当溜达了。”凌父深深看了眼妻子的背影,夹了块酸黄瓜吃着,又喝了一口白酒。
  凌母身子一滞,“我走了你怎么办?一天没吃没喝的,我的想法是,不行咱俩就一起去京里,正好再给你做个体检……”
  “就这样了,还检什么,”凌父又看了眼妻子的背影,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抹痛楚之色,若无其事说道:“到时候让老三家的二丫头来做两天饭,反正她也不用上班啥的……”
  凌父又喝了一口酒,缓慢说道:“你去……去了就多住几天,不用急着回来。那年去欧洲你玩的不尽兴,看看让他们两口子再带你出去走走,我身体不行了,陪不了你了……”
  凌母身体一颤,默然半晌才轻轻说道:“我……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凌父一挥手,不耐烦地说道:“我这么大人,一个人也死不了,再说了不过三五天时间,二丫头能干得了,不行的话我就给她开工资,一个月五千一万的,我掏不起,小冰和她女婿还掏不起么?”
  “那……那好吧……”凌母缓缓转身,看着曾经高大威猛的丈夫佝偻着身子靠在沙发里,心中酸楚晦涩,脸上神情变幻,眼中闪过诸多色彩,她看着丈夫,半晌后才缓缓柔声说道:“我不去欧洲,等小冰回来了,我就回来陪你……”
  凌父不敢看自己妻子,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即猛然仰头,喝干了杯中的烈酒。
  凌母垂着头走到门口,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没说出口,只是张了张嘴,就离开了东屋。
  凌父眼睛湿润,抬手揉了揉,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然后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凌母进了西屋,将赖床的外孙女轻轻唤醒,陪她洗脸刷牙吃早饭,等外孙女端着饭碗吃起了蛋炒饭,她才离开客厅穿过厨房,来到房间后的菜园里。
  整个院子被两米多高的砖墙围着,菜园子里又种满了高高的甜高粱和粘玉米,还有爬得肆意的豆角和黄瓜,郁郁葱葱之中,娇小的凌母行走其间,颇有些遮天蔽日之感。
  “思平!”凌母站在豆角架边上轻声喊着女婿的名字。
  “哎!来了!”话音刚落,李思平拎着一个竹筐从一丛豆角叶中钻了出来,筐里装满了柿子黄瓜豆角等各色蔬菜。
  “摘了多少了?”
  “这是第三筐,”李思平将竹筐拎到墙边,把里面的蔬菜分门别类捡出来放到地上铺着的编织袋上,“我看墙角的倭瓜和角瓜也挺大了,一会儿也摘几个,凌老师爱吃。”
  “难为你还想着她,”凌母在他身边缓缓蹲下,也帮着挑拣,“怎么不一样一样摘,这么混着,都弄坏了……”
  “谁被弄坏了?”李思平伸出大手,在岳母裸露的小腿上摸了一把,动作很是色情。
  “坏蛋……”凌母俏脸一红,随即轻轻说道:“你……你爸知道了……”
  “什……什么?”李思平吓了一跳,不过才昨晚和今早上的事儿,岳父就知道了?
  “他没明说,但我猜他是知道了……”凌母语调幽幽,听不出言语中的情绪,“刚才我去给他送饭和叠被子,他可能看出来了……”
  “这怎么能看出来?”李思平惊讶莫名,两人在屋外偷欢半晌,李思平射了精,凌母亮度高潮,俩人又在外面平静了半个小时才回的屋,怎么想都不可能被看出来吧?
  “咱们光想着衣服啊、脸红不红啊什么的了,”凌母脸色一红,轻轻叹息一声,说道:“那里……那里被你弄肿了,我叠被子时腿合不拢,姿势有点别扭,可能他就发现了……”
  李思平张大嘴巴,有些难以置信,岳父大人不愧是搞了一辈子经侦的,这火眼金睛,真是没谁了。
  “那……那怎么办?”李思平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意识的用双手在裤子上蹭了蹭,半晌后才说道:“这样吧,我去和我爸谈谈,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是我强奸了你,要杀要剐我认了!”
  凌母一直在审视着女婿,看他如此表态,这才轻吁了一口气,柔声说道:“不用的……”
  看李思平一脸迷惑,她才羞赧说道:“自从他生病,那方面就不行了,时间一久,就觉得很对不起我,明里暗里说了很多次,让我帮着小冰抓住你的心,不然你肯定会朝三暮四起外心……”
  “其实他的意思我明白的,帮着女儿是一方面,更主要的,还是想让我能跟着你……”凌母脸上羞意更浓,“天知道他怎么会这么不放心我,觉得我会耐不住寂寞,我就那么风流下贱吗?”
  李思平四处看了看,将凌母抱在怀里,小声安慰道:“下贱肯定不是,风流嘛,我觉得倒是挺风流的……”
  他把手放在岳母的肉臀上,感受着指尖的柔腻,小声问道:“你的意思,岳父不但不反对,还挺支持咱们这样的?”
  凌母脸色通红,轻轻点了点头,“可能……只要不是在他面前……明目张胆的……应该……应该都不会反对吧……”
  “我刚才钻豆角架子就在想,在那里面做爱会是一个什么感觉呢……”李思平将手伸进岳母的衣襟里,光天化日之下非礼岳母,看着她满脸娇羞的样子,真的是一种极其奇妙的感受。
  “早上刚弄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瘾头……”凌母抓住女婿作恶的大手,低声央求道:“嫒凌还在吃饭……一会儿吃过饭了就会找我……我跟你回京里……等今晚的……”
  李思平心说,今晚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这会儿能过把瘾就过把瘾吧……
  他把玩着岳母的双乳爱不释手,腿间阳具已然勃起,挑开岳母的裙子和内裤就从两瓣肉臀间插了进去。
  “呀……”凌母欲拒还迎,认命般的双手扶在墙边,一边喘息一边说道:“我刚换的内裤……你快着些……啊……”
  李思平加快速度,得意说道:“你只要忍得住不叫,我就能快!”
  凌母秀眉微蹙,满面娇羞,“我……我怎么……能忍得住……”
  李思平心中快美,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背着岳父偷情是一回事,得到岳父默认许可那可是另一回事了。
  他早上刚射过精,这会儿想要一时半会就射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之所以要这么火急火燎,主要还是为了体验岳母的熟艳风情——毕竟离开了这方寸之地,再和岳母做爱,就没这种感觉了。
  一番猛烈抽插,将凌母弄得娇喘吁吁浪叫连连,眼看着熟媚妇人双腿筛糠一般又高潮了一次,李思平这才心满意足。
  看着岳母蹲在自己身前乖乖为自己舔舐的模样,李思平心中爱煞,小声说道:“馨荷,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耐操,看来我爸没把你开发出来啊!”
  凌母舔着女婿依旧无比坚挺粗壮的肉棒,知道自己没法让他尽兴,心中暗怪自己没用,她仰着头看着女婿,嘴中含着女婿的龟头,轻轻点了点头,满脸柔顺乖巧,顾盼之间媚态横生。
  李思平从来没想过岳母会这般妖艳,以前只是觉得岳母端庄大方、风韵犹存,从来没想过,那么矜持贤淑、恬淡怡然的一个人,在男人面前竟然如此淫媚。
  “还说自己不风流,看你这个浪劲儿,难怪我爸放不下心,”李思平故意逗她,一把将岳母抱起,紧紧搂着她的小蛮腰,上去就是一顿亲吻,直把凌母弄得气喘吁吁,才继续说道:“以后跟了我,这个样子只能浪给我看,我爸那儿……你就别刺激他了……”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说的……”凌母轻轻点头,默然片刻,柔声说道:“老……老公,我去看看嫒凌……她的玩具还没收拾呢……”
  听她叫的腻人,李思平又把岳母抱进怀里亲了一大口,这才放她离开,他心里明白,岳母之所以能转变如此之快,有几个原因,一个是自己在岳母心中印象一直不错,一个是凌老师早就动了找人帮着她固宠的心思,再有一个,那就是岳父的推动,彻底打消了岳母的顾虑。
  本身就不是什么损人利己的事情,一家人关起门来做的事情,只要当事人不在意,其他的事情也就自然而然不在话下了。
  他心中快活,摘豆角的速度都快了不少,等他把凌家菜园子扫荡了个遍,装了六编织袋和两竹筐的蔬菜后,凌母已经收拾妥当,可以出发了。
  “你这小子,这是打算把我这里的菜都摘罢园啊!”凌父跟着三人一起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支中华烟避风点着,深深吸了一口,看着妻子外孙,眼中满是柔情。
  “你怎么……”凌母习惯性的出言要阻止丈夫吸烟,话说了一半,却咽了回来,她眼睛看向别处,嘴上却说道:“反正园子里多得是,不吃也浪费了,带到京里,送人也是好的……”
  “倒也是,”凌父笑着挥手,“既然有人喜欢吃,那就多摘点带回去,不妨的,自家地里长的,味道肯定不一样!”
  李思平呼哧呼哧把东西搬上车,看着凌父抽烟,笑着说道:“爸你放心,过几天我还来,到老秋了,我来帮你收拾园子,肯定不能白吃这些菜!”
  “那你可得说话算数,我准备好酒菜等着你!”凌父看了眼妻子,“行了,别墨迹了,赶紧走吧!到了给我打电话!”
  凌母点点头,三步一回头的领着外孙女上了车。
  李思平和凌父摆了摆手,上车发动车子,驶离了凌家大院。
  看着后视镜中依然默默矗立的岳父,李思平默然许久后说道:“我爸是个好人……”
  凌母鼻子一酸,她很想回头看看自己的丈夫,却生怕看到那个场景流下泪来,“是我对不起他……”
  李思平一时无言,直到将车开到约定的地方,将车交给保镖和司机,自己坐到后座,这才握住岳母的手,柔声说道:“也不是不回来了,别想那么多,这些也是他希望看到的……”
  凌母望着车窗外默默点头,两行泪珠已经夺眶而出,打湿秀美面颊。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京城家中,已是下午两点多钟,李思平抱着昏睡的女儿上楼,等凌母把床铺收拾好,他把女儿放下,这才来到客厅坐下休息。
  凌母安顿好外孙女,轻轻带上门出来,到厨房倒了两杯水,正看到李思平冲她招手。
  她乖巧坐在沙发上,任女婿将自己搂进怀里,柔声说道:“你不躺会儿么……”
  李思平摇摇头,“我一会儿去把蔬菜给干妈他们送去,程璐约我晚上一起吃饭,你一会儿是自己做饭还是等保姆来?家里没人,保姆一直放假了。”
  “我自己做一口就行了,”凌母摇摇头,“晚上我带着嫒凌下去溜达溜达,你该忙就忙你的,不用惦念我们。”
  李思平在岳母额头亲了一口,心中颇为感慨,没想到自己会和岳母这样,他闻着凌母头发的清香,闭目养了会儿神,这才说道:“凌老师明后天就回来,这件事我告诉她,你先不要说……”
  “能不能不告诉她?”凌母蓦然抬头,看到女婿的坚定神情,就又柔软下来,“非要说的话……你就说……就说是我主动的……她……她就不会怪你……”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有办法,”男女之间的界限一旦突破,许多以往不曾注意的地方都会无限放大,李思平此刻看着岳母,原本没有发现的美丽之处,都一一展露在眼前,他双手捧着熟艳美妇的脸,感慨说道:“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好看呢?你看你这里的皱纹才两道,这里却有三道。”
  “以前你哪里敢这么看我……”凌母任他轻薄,眼睛轻轻合上,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夏衣轻薄,两人这样搂抱,触感不下于肌肤相亲,李思平年轻气盛,自然就有了反应。
  没等他发话,凌母已经把手伸进女婿裤子里握住那根让她魂牵梦萦、朝思暮想许久的东西,悄声嗔道:“一天天的,怎么就没个消停呢……”
  李思平“嘿”然一笑,“那怎么办,谁让你没用了,早上干了三次,都没让我射出来!”
  凌母俏脸一红,吃吃说道:“那……那怎么办……”
  李思平搂住岳母的脖子将她臻首凑到嘴边,轻声说道:“到时候你和凌姐一起陪我……”
  “啊?”凌母一惊,仰头看向女婿,“这……这怎么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凌老师现在也越来越不中用了,每次都被我弄得下不了床,我还不怎么尽兴……”
  “那……那多不好意思……”凌母不是没想过和女婿发生关系,但却从来没想过要和女儿同床伺候一个男人。
  “习惯了就好了……”李思平差点说出自己经历过好几对母女的事,话到嘴边忍了回去,这些还是等凌老师回京之后,由她来和岳母沟通,“妈,我得走了,得跑好几家送这些菜呢!”
  凌母点点头,坐起身子笑道:“摘了这么多菜,也不知道你要送多少家,难怪你爸舍不得,都快让你摘光了……”
  “哪儿那么容易就摘光了,不是还得长呢么?”李思平没种过地,他对庄稼地的了解还仅限于书本。
  “有些长了一茬就不长了,有的也就两茬,摘了就没了……”说到这里,凌母蓦然脸一红,呢喃说道:“都让你摘来了……真的都让你摘来了……”
  李思平换了身衣服出来,没注意到凌母的异样,他把美艳岳母抱在怀里又怜爱一番,这才出门离开。
  凌母送女婿出门,看着入户电梯门关上了,站在那里愣怔良久,这才到沙发上坐下。
  她的眼前浮现出当年嫁入凌家时的景象,当时的丈夫高大威猛,开着局里的凌志吉普车来接自己,后面是两辆借来的中巴客车,那时的风光,仿佛仍在眼前……
  女儿出生,家里平添许多欢乐,丈夫第一次抱小冰的样子,如今还历历在目……
  三十多年的相濡以沫,哪里是男女之间的一晌贪欢能轻易抹去的,她从内心深处爱着丈夫,盼着他好起来,哪怕那已经根本不可能了。
  所有的自欺欺人在现实面前都不堪一击,她给自己制造的那么多借口和理由,都无法让她真正心安理得舍弃丈夫,一个人去追求什么欢乐。
  “可是……”凌母幽幽一叹,她怎么想终究是一厢情愿,丈夫自始至终都坚持让她继续快乐下去,哪怕那不是她自己的真实心意。
  她该怎么做,才能让丈夫回心转意呢?如果丈夫能回心转意,她一定会马上回到他身边去……
  ……的吧?
  “唉,母女俩都被你摘走了,剩下个瓜秧自己在家,他能活得了吗?”
  ——未完待续——

第三一章 各表


  二环一栋老旧居民楼下,一个高挑美妇穿着便装,站在门口四处张望。
  阳光浓烈,她躲在阴凉处,倒也算怡然自得。
  “这儿呢!”黎妍看见干儿子李思平捧着一个纸箱子在路尽头出现,赶忙迎了过去。
  “妈,姥姥家真不好找!”天气炎热,李思平满脸是汗,上身的T恤都湿透了,“也不是没条件,怎么不换个房子住!”
  “你非要来送么,你姥姥家这里不让进车的……”看着干儿子汗流浃背的样子,黎妍很是心疼,娇嗔道:“家里什么都有,费这事干什么!”
  “那你看,什么都有那不是自己买的么,这是我从乡下带回来的,能一样么!”李思平拒绝了黎妍搭把手的要求,自己搬着往前走,“哪个单元?这儿啊?几楼啊妈?”
  “没外人你就别叫了,叫一声我这腿就软一分……”进了楼道,黎妍小声说道:“你今天吃错药了,以前怎么不见你嘴这么甜?”
  “不甜怎么行?”李思平甩了甩头,避免额头的汗水流进眼睛,“到姥姥家了,不喊你妈喊什么,你说是不是,妈?”
  看他一脸坏笑,黎妍抬手轻拍一记,“就不够你坏的了!行了,到了,这个门儿就是!”
  李思平抱着箱子爬上三楼,看黎妍掏出钥匙开门,眼前的楼普通,门也普通,一点看不出高官宅邸的样子。
  “妈,要不给我姥姥他们换套房子啊?”李思平贴在干妈耳后亲了一口,小声说了一句。
  黎妍被他亲得一激灵,回头瞪了一眼作怪的干儿子,定了定神边拧动门锁边道:“住大半辈子了,邻里邻居都熟悉,不会搬走的……”
  黎妍拉开门让李思平搬东西先进屋,随后带上了门。
  听到响动,屋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走出来,她相貌清癯,面色红润,身形笔直,年岁大了身体略显佝偻了一些,却也难掩曾经的高挑身材。
  李思平不是第一次见到黎妍母亲,赶忙笑着打招呼:“姥姥,我给您拿点农村的蔬菜来,您尝尝鲜!”
  “这孩子就是孝顺!”黎母笑着点头,指挥小保姆过来接过箱子放到厨房,笑着说道:“一会儿让丽丽做几个菜,你在家里吃!”
  李思平笑着摆了摆手,“不了,姥姥,我还得给几个老爷子家里送,这得跑一下午呢!您跟我妈一起吃吧!对了,我姥爷呢?又去公园下棋了?”
  “可不么?一天天的不在屋里呆,天不黑都不带回来的!”黎母佯装恼怒,笑着说道:“你这孩子就是想得多,自己家人,弄这些个幺蛾子干什么?那几家别送了,东西自己留着吃!”
  黎妍笑着插话:“妈你就别管了,一辈人有一辈人的相处方式,他愿意折腾就随他去,操那么多心干嘛呢!”
  “行!我不管,不管了行吧!”黎母笑着答应,对女儿说道:“你一会儿在不在家吃啊?你俩一起走啊?”
  “我走什么啊,我这得住些日子呢!”黎妍跟母亲撒了个娇,“妈您怎么总问我走不走呢?不想让我蹭饭啊!”
  “那哪儿能哟!”黎母开心笑了,“不走就好,思平你先去忙,忙完了没地方吃饭就来,反正你妈也在这儿,不行就住下!”
  “您就别管了,我去送送他,一会儿就回来,丽丽!”黎妍叫过小保姆,“一会儿你把饭闷上、把菜洗了就行,我回来做!”
  “好的阿姨!”小保姆年纪不大,甜甜的的答应了。
  李思平辞别黎母,母子俩一起下楼朝小区外面走。
  “妈你准备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走啊?”李思平看四下无人,轻轻摸了摸黎妍的屁股。
  黎妍恍若不觉,轻声说道:“还有几个病人,走之前得把他们的手术做了,另外手头上的几个项目,我得交代出去。我打算听你的,借着这次机会,从事务性工作中脱身,以后不能这么劳碌,力所能及搞搞学术上的就行了……”
  “那行,我就等你了,你安排好了,咱们就动身。”
  “嗯,”黎妍点点头,“一会儿送菜,你二叔家是不是也要去啊?”
  “肯定啊,要么都不送,要送就不能落下,不合适。”李思平有些莫名其妙,“二叔家咋的了?”
  “我听你姥姥说他最近好像不是太顺,估计脾气不会太好,你去了他要是态度不好,你别跟他一样的……”沈家两个刺儿头,一个是自己,一个就是沈卫国,黎妍心知肚明,自己对干儿子肯定百依百顺,沈卫国因为自己的缘故,也不大会和李思平这个财神爷红脸,但多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老爷子不在了,家里很多事情和以前就不一样了,大舅二舅很多事情上意见不统一,这就给了外人可乘之机,你心里也要有个算计,别撞枪口上……”黎妍有些欲言又止,想想干儿子也不是外人,这才干脆挑明了说道:“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你再表态不迟,现在就是装聋作哑,什么时候都以我为主,我呢,以你姥姥姥爷为主。”
  “我懂,妈,”李思平点点头,“不然这次我也不会想着送菜,十块八块的东西,本来确实不值得这么折腾,我就是想挨个拜拜码头探探口风,不然总这么两头拽着,什么事情都干不成……”
  “所以我要叮嘱你的嘛!”黎妍瞥了眼干儿子,曾经的男孩儿如今已经是个顶天立地、跺跺脚天地色变的大人物了,就连自己那些眼高于顶的舅舅哥哥们都要拉拢他了,她不由得心里骄傲,又絮絮叮嘱了几句,这才放李思平离开。
  李思平折腾一下午,他秉持黎妍的教训,话不多说,问就是一句话,都是一家人,他听干妈的,如是几番,一直到沈卫国家里,终于平安应付过去。
  沈卫国不在京里,李思平给他打的电话,告诉他菜留给沈卫国新娶的“二婶子”了。
  沈卫国倒是没有说太多话,电话里的他有气无力,之前一直催李思平帮着投资产业园区的事情,这次电话里也没提,只说过几天回京有空一起喝酒,就挂断了电话。
  已经晚上六点多钟,李思平没吃晚饭,肚子就有些抗议,他终于有了闲工夫,这才给程璐拨通电话。
  两人之前已经联系过,订好了行止,这会儿电话接通,李思平直截了当问道:“宝贝儿你在哪儿呢?是我去找你,还是你过来找我?”
  电话里程璐沉吟片刻,说道:“也别找谁了,我给你发个地址,你到这儿来,我估计比你早到,咱俩不见不散!”
  “好咧!”李思平对着电话亲了一口,“叫声好听的!”
  “老公!”程璐甜甜的叫了一声,随即笑道:“让你臭美,等见面的,叫到你腿软!”
  李思平“哈哈”一笑,“这可是你说的,看到时候谁腿软!”
  程璐笑骂一声“讨厌”,两人这才挂断了电话。
  随即手机短信响起,李思平打开一看,是个小区地址,他告诉司机目的地,这才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换届近在眼前,沈家推谁上位还没个一定,这么一个早晚都要解决的事情拖到这个时候,外强中干之实已经昭然若揭,李思平知道这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情,但利益攸关,却又不能不操心。
  实在是想不出个头绪,他干脆不想了,想想岳母的风情,想想即将和程璐相见,心情渐渐愉悦起来。
  程璐这些年越做越大,手中运作的资金量已经快赶上迟燕妮了,除了体量和影响力逊色之外,其他方面甚至还略有优势。
  借着互联网和移动终端普及的春风,程璐的天使风投四面出击,几乎涵盖了所有新兴领域,有李思平的海量资金做后盾,程璐在勇于探索之际飞快成长,如今已经是叱咤风云的商界女强人了。
  床笫之间,愈发自信的她也总能带给李思平不一样的快感,更不要说她身边的女秘书们了。
  李思平受继母启发,给身边诸女画了一条明确的界线,那就是这个大家庭里不允许再出现新的女人了,但众女争宠,这条界线渐渐模糊,已经有了松动的迹象。
  道理也很简单,人非圣贤,孰能无情,李思平和这些美好的、美丽的、美艳的年轻女子整日耳鬓厮磨,不可能不产生情感,一旦有了情感,那很多事情就会变得不可控。
  好在就像古代的宫廷一样,正宫娘娘也好,六院妃嫔也好,里面的宫女皇帝可以任意垂青,却总要听娘娘和妃子们的,只不过有所不同的是,哪一日宫女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古代的娘娘们说了不算,李思平这些“妃子”们,可都是做的了他的主的。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那个让李思平宁可犯众怒也要立为“妃子”的女人,但未来会不会出现,李思平自己都说不准,遑论他人。
  也正是有了这个考虑,李思平才会动了接沈虹回国的心思,一来他确实舍不得真就这么放手,二来沈虹也确实有这个能力慑服众女,所谓“传檄而定”,大概如此。
  “老板,到了。”司机停稳车子,轻声提醒李思平到目的地了。
  李思平跳下车,看到前面六辆迈巴赫停在路边开着双闪,气势凌人之至,他挥了挥手没让保镖司机们跟着,开玩笑,两队人加起来够一个排了,要不要这么兴师动众……
  末尾一辆车门打开,李思平赶紧过去,正看见程璐往里挪了挪,笑着问道:“怎么着,玩儿秦始皇那套呢?就不怕『误中副车』,砸中你这个副车?”
  “就你话多!”程璐顺手拿起个水瓶扔了过来,脸上含嗔带笑,美感惊人。
  李思平稳稳接住,坐上车子,带上车门,笑着问道:“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
  “喏!”程璐伸手指了指远处一栋超级高层,“那栋楼是两梯一户七百多平的大户型,我买了顶楼四层,已经装修好了,做我们的婚房……”
  “我去!”李思平吓了一跳,“干嘛啊,这么大的房子?”
  他掐指一算,一套七百,四套那就是两千八百多平,这还是取整,算上零头,那不得三千来平了?
  “不是我说姐,你弄这么大房子干嘛,能住的过来吗?咱俩一天一间,一个月也睡不了一圈吧?”
  程璐看李思平只关心房子大小,一点没有在意“婚房”的事儿,还以为他没听清,便又说道:“婚!房!”
  “我知道你说的是婚房!不是咱俩结婚用的么?”李思平看她刻意强调,很是有些莫名其妙,“我的意思是婚房首先不应该这么大,人少了瘆得慌!再一个,我娶你,房子不得是我买吗?你这偷偷摸摸买好了还装好了算怎么回事儿?问过我了吗?我喜不喜欢你那个风格你知道吗?”
  看他连珠炮似的说话,程璐好气又好笑,问道:“不是你不是不同意咱俩结婚的吗?”
  “瞎说什么呢?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说不同意了!”李思平扫了眼驾驶位,看没有司机保镖,这才一把把程璐搂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说道:“我不是不同意,我是说很麻烦,你没结过婚,不能和她们一样假结婚,要结就得来真的,那就得从长计议……”
  “我不要从长计议,我就要结婚,立即!马上!假不假的我不在乎!”程璐半是撒娇半是命令,“爷爷奶奶年岁大了,能活几年都没准,我不能让他们看不到我结婚就走……”
  没等李思平说话,她吸了吸鼻子,皱眉道:“你身上有股特别的味儿,不是这些人的味儿,你又有新女人了?”
  “我去,大姐你属狗的吗?”李思平算是服气了,不过他没打算告诉别人自己和凌母的事儿,要说也是凌老师自己去说,便转移话题,说道:“结婚也成,但必须得研究好了,不能马虎,不能着急,现在定婚期,发请柬,定酒店,设计仪式,一堆活儿呢,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都搞定了呀!”程璐瞪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李思平,一脸的无辜,“我都准备好了,就差你点头了!”
  “什么你都准备好了?”李思平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你就说咱俩这些高中同学,请谁不请谁吧!”
  “都不请啊!这有什么!”程璐斩钉截铁,一点都没犹豫。
  “什么……”李思平压根没想到她这么痛快,半天才转过弯儿来,“为什么都不请?”
  “为了沈虹啊!”程璐嘴角含笑,“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她,我也知道你考虑到沈家,不想明目张胆的结婚,我更知道你想把这个所有人都见证的婚礼留给沈虹……”
  “宝贝儿……”李思平看着程璐,他知道虽然此刻程璐满面微笑,内心里一定非常难过,他很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但却说不出口,因为程璐说的确实是他的顾虑。
  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李思平都不想让身边人知道自己已经结婚的事情,和林婉是以宋子平的身份结婚的,至于谭兮,她和沈虹就没什么交集,假结婚也无所谓。
  但对于程璐来说,她既和沈虹有交集,李思平又不想和她来场假结婚,而以程璐在互联网行业的知名度,一旦真的结婚,消息瞬间就会传遍大江南北,那个后果,可能比被同学们看到更加严重。
  所以两人一直这样纠结着,直到今天程璐挑明。
  “我一直拼命工作,不停地赚钱,就是想着有朝一日,我能够站的够高,有足够的资本,理直气壮的跟你说『娶我吧』……”程璐笑着摇头,不让李思平说话,“但我很快就发现了,无论我多么努力,创造多少财富,都不可能取代沈虹的位置,你心里的,抑或是现实中的……”
  “就像当年在上海那样,不管我怎么打扮自己、怎么努力表现,都无法吸引你的注意,在你眼中,永远都只看得见沈虹,她才是天鹅,而我只能是丑小鸭……”
  “别这么说自己,”李思平紧紧将程璐搂在怀里,“你知道不是这样的……开始的时候我或许嫌弃你男女关系乱,但到后来……你明白的……”
  程璐紧紧抱着李思平的腰,用力在他肩头点了点头,“我知道的,我都知道,后来你发现我并没有那么脏那么乱,就开始帮我,开始喜欢我,爱我,我都知道的,所以我也在努力,我要和你一样优秀,才有资格爱你!”
  程璐眼中泛起泪光,“其实我没有那么强烈的事业心,我的梦想也不是做什么女强人,我一直不停的努力,就是想能像今天这样,指着一栋自己买的大房子,大大方方的对你说,『李思平,你娶我吧!我不要你的彩礼!我自己有钱!』”
  她的哭声终于响了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哥哥,我本来应该好开心的,可是我为什么感觉好委屈啊!为什么我这么努力,还是不行呢……”
  程璐从身后掏出一个盒子,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说道:“我戒指都……都……买好了,你……你不跟我求婚,我就跟你求婚……哥哥……我好难受哇……”
  李思平被程璐的深情告白弄得眼睛酸胀,一眨眼后也湿了眼眶,他心中酸涩疼痛,只是紧紧抱着程璐,过了半晌待她不再那么伤心,这才轻声安慰道:“宝贝儿我知道你的委屈,知道你的难受,我对不起你,没有给你一份完美的爱情,也给不了你一个最普通的人都能享有的婚礼,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别怪自己,你已经很优秀了!”
  “别哭了好吗?哥哥现在就跟你求婚!”李思平手忙脚乱打开盒子掏出钻戒跪了下来,双手举着钻戒,仿佛举着一生的幸福承诺,柔声说道:“宝贝儿程璐,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新娘吗?”
  “噗……”程璐破涕为笑,抬手轻轻戳了李思平额头一记,嗔道:“瞅你那傻样,求婚有这么求的吗?”
  “那该怎么求啊?”李思平挠了挠头,求婚他倒是求过,跟林婉的求婚仪式还挺隆重,但程璐这边他根本没有准备,这会儿现张罗,哪里来得及呢?
  ——未完待续——

第三二章 暗里


  京师坊间,豪宅遍布,有那不显山不露水却暗藏玄机的,也有那出挑高调人尽皆知的。
  这是一套位于一栋闻名于世的高层顶楼的顶级豪宅,上下两层,电梯入户,宽大露台,俯瞰京城。
  华灯初上,远处归家灯火无法照到这般高度,室内昏黑,只有墙角电器的微光,带来一丝光亮。
  房间寂静无声,极致的隔音效果完全隔绝了外界的声音,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此间静止了下来。
  寂静被骤然打破,房门猛地被推开,咣当一声撞在地面的门吸上,随即弹了回来,又被迎面一脚踹上,再次撞到门吸上。
  下个轮回之前,一只如葱玉手伸了过来轻轻推住跳跃的房门,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扶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明显喝了很多酒,脚步有些踉跄,口中骂骂咧咧,却已经说不出连贯的话语。
  “我才是她儿子!有她这么当妈的吗?”
  “混蛋!从小她都看不上我!我可是她生的!”
  年轻女子费劲将他按到沙发上,起身去厨房倒了杯热水,很是放了几勺白糖,这才端过来递给沙发上的丈夫:“你可行了吧!再怎么说她是你妈,她还能害你?你自己有错在先,就别怪人家防着你了!劝你也不听,喝那么多酒,胃怎么受得了?”
  “雯雯啊,我心里憋屈啊!”陈小光看着眼前的美丽妻子,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从小她就看不上我,说我没用,说我学习不好!我也不想那样啊!她欠了钱跑了,同学们骂我笑话我,我怎么学得进去!我不是废物啊!我不想让人把我当废物啊!”
  “好了好了,你不是废物,我怎么会嫁给一个废物呢!”温雯服侍着丈夫喝了糖水,又安抚了几句,这才起身到厨房收拾,她用饭煲煮了点米粥,防着半夜时丈夫要吃。
  正要去洗澡,手机却响了起来,她看着那个陌生号码,有些纠结的看了眼客厅,握着手机的手不知不觉用力过度,指节都白了起来。
  她咬了咬嘴唇,轻轻接起了电话:“喂,妈……”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娇媚软糯,“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小光喝醉了,我给他冲糖水来着……”温雯急忙解释,随即说道:“妈您打电话来有事儿吗?”
  “没什么事儿,问问你的近况,”电话里的声音慵懒平淡,并不是真的关心,“你和你婆婆处的怎么样?”
  “挺好的,今天中午吃饭,许诺说让我负责装潢公司的运作管理,不让小光跟着掺合了……”
  “你婆婆可是个精明无比的女人,你要小心,不能马虎大意,有什么情况要及时跟我汇报,不能一个人闷着,你没那个道行,我也不希望你自以为是,明白吗?”
  “我懂,妈,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温雯赶忙表态。
  “那就最好,哪天找个时间,出来和妈坐坐,这么久都没见你,妈怪想你的……”
  温雯俏脸一红,下意识的看了眼客厅,这才小声答道:“好的妈,我抽空就去看看您……”
  又寒暄了一会儿,听着对面挂断了电话,温雯才松了口气,放下了电话。
  她白天出了一天的汗加起来,还不如这一通电话出的多,饶是如此,她却再也无心去洗澡了。
  躺在宽大的床上,看着装修精致甚至有些奢靡的房间,她心中无比沉闷纠结,躺了有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起身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妈,啊,您吃没吃饭呢?啊,我爸身体挺好的吧?是这样,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婆婆说了,看看你们愿意话,在京里给你们买个房子,让你们没事儿过来住几天。”
  “人家能差这点儿钱么?房子手里多得是,就看您和我爸的意思了……”
  “您要问我的意思,那我肯定希望您能接受啊,将来这房子您不住,我哥还有我嫂子还能住呢!他们两口子不住,文举将来结婚娶妻不也能用得上么?京城这房价一天一个样,傻子才和钱过不去!”
  “嗯,那我就说您同意了,到时候您和我爸可得真过来住一段,不然就太明显了。”
  “对,你跟我哥说明白了,别整的好像我要把您二老硬接过来似的,我可没勉强你!”
  “好的妈,替我跟我爸说一声,我想他了,嗯,那就先这样,再见!”
  挂断了电话,想着远方的父母和兄长,温雯纠结的情绪才淡去不少。
  人活一世,努力和奋斗的意义就在于能够为身边人带来更好的生活,每次沮丧颓废无助时,和家人的一通电话,都能让温雯振作起来,再多的龃龉委屈,都能因此而承受。
  她放下手机,洗了个美美的热水澡,换上舒适的睡衣,这才来到楼下客厅来看丈夫。
  陈小光四仰八叉睡着,打着响亮的鼾声,一丝口水从嘴角流下,看上去很是狼狈。
  温雯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法律意义上的丈夫,良久才回过神来,找了条毛毯给他盖上。
  “叮咚。”微信声音响起,是丈夫的手机。
  温雯很少关注丈夫的社交,从来不会去翻看陈小光的手机,但今天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就想知道,是谁这个时候给丈夫发消息。
  中午和迟燕妮吃完饭,两点多钟的时候,陈小光接到朋友电话,带着她一起去了一个酒吧,想着丈夫一边炫耀自己多么美丽动人懂事听话一边和狐朋狗友喝到满嘴胡话的样子,温雯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她拿起手机,轻车熟路输入解锁密码,丈夫的心思不难猜,他的手机密码银行卡密码她都一清二楚,很多时候她的傻白甜不过是一种保护色罢了,也只有陈小光这样的智商才会相信。
  最新款的智能手机配置很高,性能自然没的说,温雯快速打开微信,一条信息映入眼帘。
  “光哥,你在干嘛?”
  看着那个风骚入骨的头像,温雯没有点开消息,看着一条条发来的诱人短信,她保持着克制,只是简单看了一眼,就没再继续看了。
  关掉微信,打开手机相册,一张张图片都是夫妻俩的生活照,有她的照片,也有两人的合影。
  温雯对这些照片都不感兴趣,她仔细翻找,终于在相册一角,找到了一张能吸引她的照片。
  那是一个年轻女子的自拍照,画面中女子对着镜子端着手机,另一只手横托着双乳,正好遮住乳头部分,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显然刚刚沐浴结束。
  女子面容姣好,眉宇间自带一股子媚态,身材也很不错,清晰可见双乳轮廓,足见乳房尺寸之大,而细腰丰臀对比强烈,腹部马甲线也算清晰,称得上是位美人了。
  温雯转头看了眼丈夫,眼神变幻不定,诸多神情,唯独没有愤怒。
  不论谁看来,她和陈小光之间的差距都是显而易见的,财富地位上,她不如他,在学历智商上,他则远逊于自己。
  这种差距带来的就是世人眼中对这一对并不看好,而当初两个人能走到一起,最关键的因素还是陈小光的屌丝心态。
  是的,不论他开多么好的跑车,穿多么名贵的衣服,喝多么名贵的洋酒,他的金装外表下,还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屌丝。
  初出校门的温雯,并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对一掷千金的陈小光趋之若鹜,两人在一个饭局上相识,她连个正眼都没看他,对他砸过来的糖衣炮弹更是毫不在意,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加在一起,透露给陈小光的就是一个信息:姐不在乎你的臭钱!
  陈小光无往而不利的泡妞技巧彻底失灵了,强烈的挫败感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整日死缠烂打,费尽心思,最终费尽周折,才算抱得美人归。
  但事实如何呢?
  事实上,温雯比谁都在意钱财,大学时为了购买高档化妆品和珠宝首饰,尽快打入上流社会,她甚至还出去做过援交。
  她很是后悔,为什么要把最宝贵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和她一样的穷小子,还是在一个一夜三十元钱的小旅店里。
  如果她能早点想明白,能够待价而沽,怕是一次就能赚来大学四年才能赚够的钱。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她因为援交被扫黄抓到,眼看着就要身败名裂,连毕业的资格都要失去,一个人出现了。
  她将温雯从公安局里带走,抹去一切不良记录,唯一的条件,就是要听从她的安排,毕业后为她做事。
  形势不如人,温雯没有选择,无奈答应看起来无比优厚、事实上却如同卖身契一般的条件。
  之后她的生活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再也不需要为钱苦恼,每个月固定的有五万块钱打到卡上,她可以随便买衣服首饰化妆品,她唯一的任务就是要将自己打扮的美美的,还要拿到优异的毕业成绩。
  金钱上有了保障,温雯专心学习,以一个称得上优秀的学习成绩毕业,随后进入一家私企开始上班。
  她的生活仿佛和别人没什么不同,如果这么按部就班下去,那么她就会找一个高富帅嫁了,谱写一段特别平庸的玛丽苏童话。
  但当年的协议阴魂不散,终于在她快要淡忘的时候找上门来。
  她最新的任务与她的诉求倒也很是相近,那就是接近一个富二代,获取他的信任,嫁给他,然后收集信息情报。
  这之后,才有了她和陈小光的偶然结识,才有了两人之间你来我往斗智斗勇的追求戏码。
  温雯从小就是班花校花,援交之前光是男朋友就除了十几个,拿捏陈小光这样的男人,简直是手到擒来,她欲擒故纵,几个回合下来,就将陈小光迷得神魂颠倒,竟然许下诺言,说要非她不娶了。
  但从外在条件来说,陈小光绝对称得上是高富帅:论相貌身材,他有父母的优良基因,高和帅并不在话下;至于财富,那个时候的陈小光一个月有五十万的生活费,这还不算买车的花销。
  美女爱富二代的戏码层出不穷,温雯拿下陈小光,本来也不算惊世骇俗,但她没想到的是,最大的困难竟然是出在迟燕妮这个美到出奇的未来婆婆身上。
  温雯自己就是大美女,她对女人的美丽已经有一定的免疫力了,但在初见迟燕妮的时候,还是被未来婆婆的气质给惊到了。
  女人美到一定程度,容貌如何已经难以提升,真正让人与众不同的,还是内在的气质反馈到外在上所带来的改变。
  迟燕妮眉宇间无比自信,举手投足间都是落落大方的果决坚毅,待人接物谦和有礼,涉及到原则问题却又毫不退让,无论谁和她在一起,感受到的都是无比强大的气场和压力,有时候她一个眼神,仿佛就能照见别人心里最深处最阴暗的地方。
  很长一段时间,温雯都无法和迟燕妮对视,那种心理上的强大威压让她充满了畏惧和怯懦,倒是迟燕妮,并没有因此就过于难为她,除了奉劝陈小光慎重外,没有过多拦阻两人的婚姻。
  温雯知道,迟燕妮是爱着陈小光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的,不然也不会给他那么多的生活费,也不会为他的婚姻和事业那么操心。
  在遇见陈小光之前,温雯压根想不到,男人竟然真的可以草包到这样的程度,以迟燕妮的精明,她的儿子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遇到陈小光,温雯才明白,原来真的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相比于精干聪慧咄咄逼人的陈小娜,陈小光这个当哥哥的,可能真是投胎投错了。
  陈小光在外面花天酒地,温雯早就有所防备,但她心里有一点很明确,只要不威胁到她的地位,她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难得糊涂,闷声发财,才是她的处世哲学。
  尽可能的为家里多搞些钱财,尽可能的为自己将来准备好退路,这些才是重中之重,至于陈小光的移情别恋,说真的,她一点都不在意。
  “我去他妈的!”
  温雯神思万里,沙发上的陈小光突然翻了个身,腿伸过来差点砸到自己,她吓了一跳,赶忙放下手机,去看陈小光。
  鼾声继续,温雯有些不放心,试着推了推陈小光,“老公,醒醒,到床上去睡吧!”
  “嗯……”陈小光睡得极熟,哼哼着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温雯放下心来,起身上楼回到卧室,从一个隐秘的角落翻出另一部手机来,发了条短信:他喝醉了,睡得死死的,你能过来吗?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短信回复过来:能,我马上到!
  老地方等我。
  温雯回了短信,坐在梳妆台前,简单化了个妆,换上一条弹性极佳的包臀连衣裙,外面套了一件白色长款外搭,将手机藏好,拿上钥匙下楼了。
  她穿上高跟凉鞋,扫了沙发上的丈夫一眼,摁动按键,关上了电梯门。
  电梯直入地下车库,她走出电梯,左右看了看,动作敏捷的上了一辆停在旁边角落车位上的别克商务车。
  商务车除了前排驾驶员座椅外,其他座椅都拆除了,平坦的车厢上铺了一张床垫,原本副驾驶的位置上安了一张磁吸茶几,上面摆着瓜果饮料避孕套润滑油按摩棒等物品。
  床垫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他个子中等,身材匀称,梳着分头戴着眼镜,正靠在座位里,好整以暇的看着脸色潮红微微娇喘的美少妇。
  “干爹……”温雯语调温柔,直接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穿内裤了么?”被温雯称为干爹的男子伸手撩起干女儿的裙摆,摸到了一片光洁的肉臀,满意笑道:“还是那么骚!”
  “人家想干爹的大鸡巴了嘛!”温雯撒娇扭动着身子,将手伸进男人的裤子,握住那根让她朝思暮想的大鸡巴轻轻撸动起来,“干爹想没想雯雯啊?”
  “你说呢?小浪蹄子!来,给你爹舔舔!”男子脱下裤子,靠在车门边的靠枕上,把着干女儿的头按到了阳具上面。
  他年纪不小,身体素质却是极佳,胯间本钱更是雄厚,那粗壮坚硬程度,和二十岁的年轻人比也不遑多让。
  “你丈夫呢?”看着美少妇的伸着香舌舔舐龟头,男子无比舒爽,抚弄着干女儿的头发,轻声问起陈小光。
  “喝醉了,我给他的糖水里放了安眠药,正经得睡着呢!”温雯舔得如痴如醉,“干爹,女儿想要大鸡巴了,给人家好不好?”
  “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吧!”男子呵呵一笑,按住了温雯要脱衣服的手,“就这么穿着,下面撸上去,这里解开……”
  “干爹真坏……”温雯拽下包臀裙弹性极佳、本来就开的很大的领口,露出性感双乳,又将下摆褪到腰间,这才扶着干爹阳具缓缓坐下,“爸爸……好粗啊……太舒服了……”
  男子也爽得不行,“骚丫头,还是这么紧呢!”
  两人口舌亲吻,性器相接,热烈云雨起来。
  “干爹……大鸡巴好粗……太硬了……爽死女儿了……”
  “肏死你个小骚货!”男子把着干女儿的小蛮腰帮她挺动身体,一边享受一边问道:“中午你和迟燕妮吃饭了?她没发现什么吧?”
  “没……没发现什么……”
  “没发现就好,”男子轻轻点头,“你可要加小心,迟燕妮猴精猴精的,别被她看出端倪来……”
  “干爹……啊……干爹放心……女儿……女儿心里……啊……心里有数……啊……太粗了……”
  “小婊子,早知道你这么骚,你爹早就肏了你了!哪里等得到陈小光娶你!”
  “干爹……啊……那时候……又不……啊……又看不上人家……”温雯快速动作,追逐着性爱的无上快感,“干爹就惦记……啊……惦记人家婆婆……不然……不然怎么会……会看上女儿……”
  “哼哼,听说迟燕妮还有个女儿,到时候你爹要把你们娘仨摆到一起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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