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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求婚之夜后,雨与赟更加难舍难分。瞧,就在第二天,五月八日,雨到食堂
吃午饭,见食堂有红烧鱼,她知道赟喜欢吃鱼,赶紧多买了一份,要给赟送去。

  往食堂门外走时,小包笑嘻嘻地问:「干啥去呀?雨姐,连饭都不吃就忙着
走啊。」雨也没理他。

  骑车二十几分钟,来到赟的学校,直奔办公室。赟正在吃饭,看到雨来了,
分外高兴。二人你一口我一口,亲亲密密地在办公室吃了红烧鱼。同事见了还直
羡慕:「看这一对,多恩爱。」

  吃完饭后,他们漫步到校园外的小树林里,又是吻又是抱,又是隔着衣裤乱
摸,黏糊了半天,都很动情,直到赟要去给学生上课,他们才依依惜别。

  下午单位没什么事,而且研究院作息制度不是十分严格,雨离开赟后,就直
接回家了。大白天,家里空无一人,雨正好清清静静给赟织毛衣。

  方才跟赟缠绵,弄得有了欲望,下身居然湿了。

  雨便放下手中活,手伸进裤裆里摸着,一摸到自己的阴部,就更强烈地想起
赟来,越想赟,就越要摸那地方。

  于是,竟用小手轻轻抚弄起自己来。她多么希望有一天赟也能抚弄自己的这
个部位啊,而且这一天来的越快越好。赟对她乳房、肚子和屁股的温柔抚弄,曾
使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馨和幸福,这与挨操是完全不同的快乐,比挨操更值
得回味。

  雨的自慰,使自己下身更加憋涨得厉害,她渴望释放欲望,强烈盼着有什么
东西捅进下身。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雨忙提好裤子,待气息平稳了,才问:「谁呀?」

  门外答道:「查水表的!」

  雨信以为真,打开门,一张肥大的笑脸出现在雨面前:「嘿嘿,雨姐,我看
你中午急急忙忙走了,一直没回单位,就猜到你回家了……」

  雨板脸道:「你来干什么?」

  但是她并没有往外推小包,小包就进了屋:「我来看你呗。咱俩好几天没那
个了,你受得了吗?」

  雨说:「小包,你怎么破裤子缠腿呀?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都要结婚
了。」

  小包笑道:「你对象在此,你和谁结婚呀?想结婚都想疯了吧?」然后不由
分说,将雨扛到肩上,一直到沙发前坐下,把雨胸腹朝下,横放在自己腿上,剥
下雨的裤子。

  雨挣扎着说:「小包,你不行这样!来人……救命啊……赟哥……」小包往
雨屁股上很拍几巴掌,雨屁股都被打得红肿起来。小包又掰开雨屁股的肉缝,向
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在雨阴部沾了些骚水在手指头上,然后呲一声,将滑溜溜
的手指头插进了雨的粪门中,雨的菊花瓣都被他插得深陷进去了。雨浑身一抖,
唉地叫了一声。

  小包的手指在雨柔软温暖的大肠里抠着,雨挣扎着使脚尖落了地,并用力在
地上蹬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小包的手指头从屎眼中蹬出来一般:「死小包,
你太缺德啦……真坏……你雨姐真的要结婚了,你还这么欺负姐……」

  小包将另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入了淫湿的肥穴中。插在肛门里的手指头和
插在阴道里的手指隔着肉壁相碰,两根手指互相搓弄着那一层柔软的肉膜。哗啦
啦雨的骚水竟如打开的水龙头,倾泻了出来,淌了一地,地面都湿了一大片。

  小包逗弄着雨:「舒服吧?干死你个骚货!我说过,想操你随叫随到……干
别人的对象就是痛快!将来你跟王八蛋赟结婚了……我还是要干你,哈哈,他养
活你,我操你,革命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操别人的老婆,心情
一定愉快。」雨淫叫着:「你……你讨厌……连人家屁眼……阴道一起插……羞
死人啦……」

  「雨姐,我真的离不开你,你这么淫荡,要不,把你的骚屄留给我,把你的
臭屁眼送给王八蛋赟……我天天干你骚汤子屄,那个王八蛋亲你臭粑粑屁眼……
怎么样?」

  小包用如此肮脏下流的语言羞辱着雨,雨居然兴奋起来,狂吟不止:「啊啊
啊……噢……我不嘛……骚屄和臭屁眼……是人家自己的……给你干嘛……赟哥
还一次没用过呢……人家要给他……这是你雨姐能……能送给他的……最好……
礼……物……啦……喔……」

  小包被雨的吟淫浪淫刺激得兴奋不已:「那你留给我什么?妈的……咱俩不
能分手,我舍不得把你给王八蛋赟……小骚屄臭屁眼不能给他,小白奶子和软乎
肚子也不给他,留给爷自己用多好……你这样的女人哪里还能找到第二个……不
给他!」

  「不嘛……人家就喜欢赟哥……他对人家好……他舍不得像你这样下狠手欺
负……人家……人家小奶子大肚子也要留给赟哥……」

  小包将插在雨屄里的手指抽出来,欲将两根手指全插进雨的粪眼。

  但是雨肛门太紧,很难插进去,小包就硬插,雨痛苦地叫起来,双腿求饶一
般抖动着:「妈呀……好疼……人家小屁屁眼都被你撑破了……」小包终于将两
根手指全插了进去。雨屁眼紧紧裹着小包的手指,她痉挛着,绷紧了大腿。小包
在雨屁眼里抽动了一会儿,将两根手指同时抽离出来。

  雨顿时像被抽去了筋,身体一下子就瘫软如泥了。她趴在小包腿上,头无力
地向下垂着,呼呼喘着粗气,被撑大了的屁眼洞开着。小包凑近,闻到了一股屎
臭味。他大咳了几声,咳出一大口痰,呸一声,将浓痰吐进雨大敞的屁眼中,哧
溜,痰被雨屁眼吞咽了进去。

  小包用力掐着雨屁股,另一只手无情地揪扯着她肥厚的阴唇,全然是在进行
性虐待。雨却不争气地兴奋着,生理反应格外剧烈:「啊……哟……该死的小包
啊……快……快干我……我好痒痒……」小包看着雨饥渴的骚屄,还有她乱颤的
大腿,尽情调戏着她:「你快说……你的大骚屄臭屁眼……是给我的还是给王八
蛋赟的?」

  「啊……啊……都是给你的……只要你喜欢……雨姐啥都给你……啊……呀
啊……你……你喜欢姐身上哪块肉……就拿去用……求你快操姐……姐的屄屄都
痒痒死了……喔哟……」

  「那我明天接着来操你,你欢迎吗?」小包问。雨赶紧回答:「欢迎……你
啊……天天来操姐……姐都欢迎……快呀……操我……」

  小包拿起雨的裤衩,擦着雨屄上的骚水:「我把你的小骚裤衩拿走……你愿
意吗?」

  「愿意……只要……你喜欢……拿走好了。」

  小包耍够了雨,才把雨放倒在沙发上,脱下自己的裤子,端起坚硬的鸡巴,
狠狠捅进雨屄……

  吧唧吧唧,二人肚皮剧烈相撞,咕唧咕唧,雨屄被大鸡巴抽出一片水声……

  从昨天与赟缠绵到现在,雨已经憋足了情欲,没想到眼下被小包释放出来。
雨在射了阴精后达到了高潮,屎尿都流了出来,并昏厥过去。小包并未就此放过
雨,他有种预感,雨可能真会永远不再属于他,他要在雨身上过足操屄瘾,捞够
操屄本。整个一下午,他操了雨四次。

  五月九日,也就是小包操昏雨的第二天,是星期日,赟来到雨家。雨的母亲
张罗着做饭,懂事的雨对赟说:「赟哥,今天我们俩做饭给大家吃吧。」赟说:
「我手艺不好,给你打下手吧。」

  他们就让雨的母亲休息,二人进了厨房。雨给赟系上围裙,动作十分温柔,
赟就感觉到他们俨然成一对夫妻了,他喜欢这种感觉。雨说:「赟哥,让你下厨
房委屈你了。妈妈身体不太好,我怕累着她。」

  见雨对母亲这么孝顺,对他又这么体贴,赟心里感动起来,这样的女人实在
难得。他笑道:「未来的女警官同志下厨房都不委屈,我一个教书匠有什么可委
屈的?」雨忙说:「赟哥,你别急,我一定要让爸爸把你弄到文化出版单位或新
闻单位去。」于是,赟洗菜,雨上灶,一阵忙活,做好了饭菜。

  饭菜上桌,一家人坐定。张书记见两个孩子体贴恩爱,有如小两口。

  又见他们知礼懂事,心中就高兴,招呼赟不要客气,多吃多喝,说:「你和
我们不一样,你是大小伙子,肌肉类型,消耗大,千万不要在我家饿着自己。」
雨心疼地说:「上次他在咱家不好意思多吃,都没吃饱。」雨的母亲就说:「这
孩子,这是在自己家呀,你一定不要客气。」于是,全家人其乐融融,赟感觉到
格外温暖。

  正吃喝在兴头上,小包居然来了。他就是为雨昨天说的一句话而来,雨昨天
在被他蹂躏得昏了头时,说过欢迎他明天再来操她。小包倒实在,果然来了。

  小包看见情敌赟也在这里,他和贇都怔住了。小包打量赟,果真一表人才,
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气质有气质,就自愧弗如,有了几分自卑感,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想:「这王八蛋赟倒是真帅,难怪嫩雨那么喜欢他,女
人也喜欢漂亮男人啊!他妈的,他还一脑袋卷发呢。」

  还是张书记老道:「啊,小包来了。正好,嫩雨男朋友小张也在,你坐下和
大家一起吃吧。」赟也落落大方,望着这个曾操过自己雨妹的人,压制住怒火说
道:「是雨妹的同志吧?一起喝点吧。」

  小包便不好意思不坐下了。全家人又和小包一起吃饭,但气氛大不如前,都
有些尴尬。尤其小包,刚才听到赟亲昵地称雨为雨妹,心里就打翻了醋坛子。

  餐桌上,雨也有意让小包看出,自己不欢迎他,同时让他明白,自己对赟有
多么深的感情。于是,她不理小包,只管往赟碗里夹菜,还亲昵地说:「赟哥,
你爱吃瘦肉,来,把这个鸡腿消灭掉。」

  「赟哥,这个丸子给你。」

  小包哪里受得了这个?看到美丽的雨身体紧靠在赟身上,两个人吃菜时还你
推我让的,心中便升起无名之火,暗道:「贱货,昨天还被我操得鼻涕眼泪一大
把,骚汤子满地流,臭屁眼吞我粘痰,粑粑尿直窜……今天倒跟这个卷毛王八蛋
亲亲密密假扮小两口了。」

  他一赌气,放下筷子,说声:「张叔、大姨,我告辞了!」

  然后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雨一眼,气哼哼地说:「嫩雨,你出来
啊,我有话要跟你说!」话音一落,他就出门了。

  雨想了想,也起身要出去。赟关切道:「雨妹,我陪你去吧。」

  雨对赟笑笑:「放心,没事的,你不要去了。」说着,温柔地摸了摸赟的卷
发,走了出去。

  雨出去后不久,赟就不放心了,又看到雨的父母露出不安神色,便说:「我
出去看看!」也起身走了。

  赟赶到楼院外的小马路上,看见小包和雨果然在争执。两个人好像在吵着,
小包还抓住了雨手臂想把她拖到什么地方去,雨想挣脱,却根本挣不动。

  赟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一把推开小包。小包感觉到赟的力气非同一般,他
被推了个趔趄。以他短粗的体格,一般城里人是推不动他的。赟对小包厉声道:
「你干什么?在大街上对一个姑娘拉拉扯扯的?」小包也不甘示弱:「你是干嘛
的?Jc?凭什么管我们之间的事?」没等赟回答,雨已经挽住了赟的手臂,说
道:「他是我对象!」

  小包见赟一副发怒的样子,领教了他的惊人力气,心里就没有了底,说声:
「这事不算完。」扭头走了,边走边小声嘀咕:「骚屄里现在还灌满我的浆呢,
就成人家的对象了,什么娘们?」

  有围观看热闹的就轰地笑了。赟喝道:「你站住!刚才说什么呢?」

  小包哪里敢站住?反而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说:「我也没说你,发那么
大火干啥?」赟想追过去,因为他听清刚才小包侮辱雨的话了。但是雨却死死拉
住了他:「走吧,赟哥。他是流氓,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我们回家去。」

  经历了这次风波之后,赟和雨之间的感情更加真挚,他们互相间爱的也更加
热烈了。小包在雨家闹腾完的第二天,雨和赟在新房相会,雨将刚刚织好的毛衣
送给了她心爱的赟。赟手捧毛衣,激动地望着雨:「雨妹,我从小到大从没穿过
毛衣,是你,我的圣女,你让我有了第一件毛衣,我会珍惜它的。」

  雨让贇穿上试试。赟穿上了,嘿,正合身。赟本身个头不矮,且肩宽腰细,
呈倒三角体型,有衣架,穿什么都好看。即使最土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像个绅
士。何况雨很有审美眼光,又很时尚,织出的毛衣无论花样和款式,都很新潮。

  赟穿上后,小伙儿分外精神,英武中添几分豪气。连雨都看都得着迷了,觉
得赟好像是外国和港台影星。至于中国影星,「对不起,还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赟哥的!」雨心里这么想着。

  她那多情的眼睛望着赟说:「真可惜,现在天热了,不能再穿毛衣了,否则
啊,穿上这件毛衣,走到街上,还不迷倒一片小姑娘?」赟脱下毛衣,喜不自禁
地捧在手里说:「哪个小姑娘也迷不倒我,我心里只有我的雨妹。」

  雨听了心头一热,扑到赟怀里,二人激情相拥。赟终于忍不住,竟脱下了雨
的衣服。雨温顺地由着赟这么做。赟第一次吸吮了雨的奶头,雨乳头勃起,胸中
激情澎湃。赟在雨美丽的胴体上摸了个遍,但是,当他的手掌接近雨的隆起的美
屄时,竟轻轻地绕了过去。

  赟深情道:「雨妹,你这里对我来说格外神圣,不可轻犯,不到结婚之日,
我决不会打开这片圣洁的沃土。」一席话,说得雨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跟赟在一
起,雨在精神上总能得到最大的满足,虽然肉体上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但雨更
喜欢这种精神上的慰籍,感受那心灵的温暖。

  在这同一天里,小包和老马两个互不相干的人见面了,因为雨啊,他们相识
了。

  老马一直以为小包仍是雨的对象,前来游说小包放弃雨。他想方设法打听到
小包住处,来乞求小包成全他。一番巧舌如簧,老马把小包领到了他家。小包本
不愿随老马去,但是老马说小包家没有录像机,而在老马那里可以看到雨的最新
录像。小包听说有雨的录像可看,便没有不去的道理了。
(六)

  在老马家,小包和老马一起看着录像。小包眼都直了,他没想到,身边这个
中年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弱不禁风,却会把雨调弄得那么骚,说扒掉雨裤子
就扒掉了,说把手伸进雨屄里,就伸进去了,雨还扭动着屁股作出一副诱人的淫
态,不声不响任他胡来,并且最终还让他给操了。

  小包纳闷,这老东西哪来的魅力?能把高贵的雨逗引得如此淫贱?他的相貌
还不如我呢,再说我还比他年轻。

  哈,这绿帽子够狠,那个卷毛王八蛋有戴的了!不,这老家伙的绿帽子本意
可是送给我的呀。

  小包忍不住解开裤裆,盯着录像画面手淫起来,也不顾老马就在他身边。可
是,老马比小包更完蛋,他居然脱了裤子,里边只穿一条女性内裤,手拿一件乳
罩,凑到鼻头嗅着,另一只手隔着那条女人内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拼命撸管。

  小包操过雨二百四十多次,是所有男人中操雨最狂的一个,他岂能不认得,
那女人内裤和乳罩都是雨的。小包更加吃醋了,嫩雨连乳罩和裤衩都送给这老东
西了,我居然毫不知情!

  录像还没放完,老马和小包就先后射精。老马把精液射到了雨的内裤上。小
包后悔自己没把雨内裤穿来,正想着,也喷了浆,他把浆喷到了录像画面上雨那
淫荡的脸上,又夺过老马手中的乳罩,将剩余的精液射到乳罩上,然后把乳罩揣
进自己裤兜里。

  老马说:「录像也看完了,你应该放过小嫩雨了,你看我们感情有多深?」
老马告诉小包,自己曾想忘记雨,可他办不到。

  他对任何女人都了无兴趣,并且有很严重的阳痿,只有在雨身上,他才能成
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小包这么年轻,前途无限,应该找个纯洁的处女,不应该
只盯着被千百人干过的雨……

  小包听老马扯完蛋,笑了起来:「看你刚才撸管的样子,不像阳痿嘛。」老
马说:「那是因为录像里放的是嫩雨!」小包说:「白痴,你以为嫩雨不是处女
就不值钱了?告诉你,就算我放过嫩雨了,你这老家伙也得不到她,你能白玩人
家美女几次,就偷着乐吧。现在有个帅小伙儿喜欢上嫩雨了,不但你没戏,连我
都玄乎。不过,看你为了嫩雨这么不懈地努力着,我也不应该轻言放弃!」

  最后,小包声称没收黄色录像,把录像带夺走了。老马想抢回来,可他哪里
是小包的对手?被小包一推一个跟头,只好眼巴巴看小包拿走了他最宝贵的精神
食粮。心里直叫苦,我干嘛找他来看录像?

  小包是在可怡那里得到赟的电话的。

  那天,他去财会室,可怡明明知道雨和赟现在处得如胶似漆,也知道小包在
雨家大闹之事,却故意问小包:「小包,结婚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小包反问:「跟谁结婚呀?」可怡说:「那还用问吗,张嫩雨小姐呗。」

  一提嫩雨,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是雨见异思迁,跟一个卷毛美男子好上
了。可怡知道他指的是赟,就说:「卷毛跟我家剑终是同学。」于是,把赟办公
室的电话告诉了小包:「你找卷毛谈一谈,把嫩雨过去的事情告诉他,也许他知
道了真相,就会放弃嫩雨呢。」可怡就是想让他们把事情闹大,使赟抛弃嫩雨,
这样,对嫩雨的打击就将是毁灭性的了。

  于是,小包在老马家看完录像的次日,也就是五月十一日,给赟去了电话,
约赟到北城公园门口见面,就雨的问题做最后摊牌。

  赟前往北城公园的时候,雨正在办公室读信,确切地说,是在看一封情书。
情书来自北京,作者是顾意。

  顾意在信中倾诉着对雨的爱意,还说雨不给他回信,他心中很痛苦,他准备
过些时日来看雨,重温美好时光……

  雨岂敢让他来?自己好容易得到了赟,哪能让他人给搅黄了?

  忙写了一封回信,拒绝了顾意的求爱,并请他不要来,称自己正准备业大的
考试,没时间见他。还随信寄去一张自己和赟的合影,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求
他不要影响自己的幸福……

  雨在寄出给顾意回信的时候,赟在北城公园门口与小包见了面。赟的样子显
得很傲慢:「老弟,你找我是想来文的还是想来武的?」小包说:「这叫啥话?
我们都耐心一些,好好交谈。你可能并不了解我雨姐……」

  于是,两个人坐到运河岸边的水泥台阶上,小包还客气地递给赟一支烟。

  他们抽着烟,小包就从雨当兵被俘遭受轮奸讲起,又讲了刘平、王江如何玩
够了雨,见他不是处女,就将她无情地甩了。他十分详细地描述了自己在雨最痛
苦的时候陪伴她,安慰她,怎样在宿舍里和她谈情说爱,连抠雨屄和屁眼的细节
都详细地给赟描绘了出来。

  后来又谈起在他家乡过春节时,他如何在蒙古包里操雨,操得雨想叫都不敢
叫,而他全家老小无一不知道这事情。小包更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在草地上如何
把雨操的大声呻吟。回省城后,又怎样把雨操得连屎带尿都淌出来了……

  小包狠抠细节,说得自己鸡巴都硬起来了。他发现赟喘气声已乱,手也在发
抖,脸红得厉害,就越发得意地大肆渲染雨的浪叫声怎样淫荡,雨的屄夹得他鸡
巴有多紧……

  赟腾一声站了起来,吼道:「快住口吧!这样欺凌一个柔弱姑娘你也好意思
说?我要是打你吧,别人会笑话我欺负一个小孩。」小包说:「大哥别生气,我
之所以说这些,就是要让你知道,只有我能包容雨姐,不计较她的过去。求你放
过她吧,不要影响我和雨姐之间已经形成的关系。」

  赟说:「胡扯,你说的这些事我全知道。你以为只有你心胸宽阔吗?你不要
小看我。」赟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凭你说的那些话,可以判你流氓罪
和伤害罪了。我早已经原谅了嫩雨,甚至包括你对她的伤害。雨妹永远是我最珍
贵的瑰宝,她只属于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今后,你绝对不许再动她一根
汗毛,否则,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了。」

  小包软了,叹口气说:「看样子,你是真的爱雨姐。」

  他也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盘录像带,「这是我在一个姓马的家伙那里得
到的东西,如果你看了这个,还坚持爱嫩雨,我就退出。不过,我没有录像机,
我可以领你到老马家去看。」

  赟说:「什么老马?我就有录像机!」

  于是,在赟的新房里,他和小包一起看了录像。

  录像中的画面强烈刺激着他,更震惊了他。他看到,老马揪着雨的乳头正在
咕唧咕唧地操着他的心目中的女英雄。雨屄夹着老马的鸡巴,那鸡巴正在顽强地
向赟爱人那肥美的娇穴大举进攻,插得雨屄流水不断,屁股都湿得闪闪发光。

  雨的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发出浪叫声,这小手曾是多么温存地在赟的头发上
抚摸过啊!雨的眼睛紧闭着,咬紧下唇。

  从未操过女人的赟,看到自己对象这种表情,以为她一定痛苦不堪,难以忍
受呢,赟的牙咬得咯咯直响,呼吸急促起来,他的鸡巴已将裤裆高高顶起。

  那边,小包也在隔着裤裆揉弄自己的阴茎。

  录像放完了,赟沉默着,良久,他突然揪住小包的衣领,怒目圆睁问:「在
哪里可以找到这老马?」小包看着赟愤怒的样子,终于向赟保证:「大哥,雨姐
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得到幸福,尽管不甘心,但我还是彻底退出,保证不再缠着雨
姐了。」


            第十三章   贤淑雨妹

                (一)

  赟在小包离开后,当即就去找了老马。而这时,雨已经提前下班回家了,她
本想吃了饭去赟的新房,一天不见就想他。正在做饭时,刘平来了。

  雨不想让他进屋,可刘平说:「嫩雨,我是来送请帖的,后天我就结婚了,
给别人当丈夫了。」

  原来如此,雨还以为他又是来纠缠自己的呢,于是道声:「对不起,我误会
你了。」把刘平请了进来。雨还客气地给他倒了茶,然后坐在他旁边问:「新娘
子是哪的?漂亮吗?」刘平叹口气说:「别提了,是个中学老师,装腔作势的,
不好看,我一点也不喜欢她。」雨说:「不喜欢为什么结婚那?那样生活一辈子
不是很痛苦吗?」

  刘平长吁短叹着:「有什么办法?处了不少对象,也找不到中意的。只是她
的学历和家庭条件还不错,也就认命了吧。有一个我喜欢的人,她又不要我。」
雨问:「那你为什么不追这个你喜欢的人呢?」

  刘平盯着雨说:「嫩雨,我喜欢的这个人不就是你么?」

  雨当即就板起了脸:「刘平,不要胡说!我不喜欢听。」

  刘平手按在雨的大腿上揉着:「我最后悔的就是傻乎乎地跟你分了手,现在
可好……」雨把他的手拨开,刘平却搂住了雨,雨扭动着说:「放开,你后天就
结婚了,这么做对得起你对象吗?」刘平说:「想到一辈子都要和她生活就感到
可怕,管她呢,结婚之前,我必须和我最爱的女人来上一次!」

  雨用力推着他:「不行,我也要结婚了,我深爱我的男友,不能作对不起他
的事。」然而,刘平哪里听得进去雨的话?他掀起雨的裙子,一阵凉风掠过了雨
的下身。刘平隔着裤衩摸到雨屄,这里是她全身最脆弱之处,一摸上去,她当时
就无力抗争了,骚水不由自主就流了出来。

  在刘平抠着雨屄的时候,赟敲开了老马家的门。赟问他:「你就是老马?」
老马疑惑道:「你是谁?」

  赟说:「老流氓,看清楚了,我是张嫩雨的男朋友!」

  这时,在雨家里,雨的内裤已被刘平撸到了脚踝。

  平将雨按趴下在沙发上,掰开雨娇嫩的屁股瓣儿,啊,久违了的菊花门,久
违了的肥阴,多少次在梦中把玩这些宝贝,现在又真实地再现眼前!他凑近雨的
屁眼闻着,雨因为忙了一天,出了许多汗,拉过屎撒过尿,屁股肉缝里的气息就
格外浓郁。这正是刘平喜爱的气味,是令他迷醉的气味。他现在的未婚妻就不如
雨,他十分讨厌未婚妻的气味,闻到就要呕吐,却是那么怀念雨的气味。

  一缕清亮的骚水沿着雨的屄缝流出,顺阴毛而下,最后挂在了阴毛尖上,形
成露珠般的小水滴。刘平一伸舌头,舔去了水珠。啊,雨屄还是这么水灵,一碰
就淌水。他现在的未婚妻总是干巴巴的,还不愿意让他揉搓,有时想要上她,得
往她阴部抹肥皂来起到润滑作用,哪像雨这样骚水不断。雨是温柔的水乡,他的
未婚妻是不毛的沙漠。

  平的鼻尖顶开雨屁股肉缝,将鼻尖往雨屁眼里插,令他着迷的气息充分地吸
入了他的鼻孔中。雨呻吟起来:「啊……哼哼……嗯……你……抱屁股亲嘴……
不知香臭……」

  「哈,臭臭的嫩雨,我喜欢!你是我一生中最留恋的女人。」

  刘平用手尽量把雨屁眼扒大,将口水吐到雨屁眼上。雨抽动着肛门,似乎要
将口水吸进去一般。刘平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将雨粪门上的口水舔干吸尽。雨
是下班前在单位大便的,她的习惯是晚上临睡前洗屁股,现在,她属于排泄过,
但尚未洗过,平吸进的口水就有粪臭味道。

  可是他格外喜欢,愈加兴奋。雨难受得攥紧拳头,呃呃低吟着,叫了一声:
「我的……赟……哥。」是啊,赟从来没这样玩过她,她好希望眼下在她屁眼上
吸吮的是她赟哥。

  她赟哥此刻在干什么?他在老马家里,听这个中年男人讲述。从老马口中,
赟的知了这个老家伙和雨的恋爱经过。赟没想到,雨还对他保留了这个秘密。

  而且,就在前几天,自己和雨最热恋的时候,她居然跑到老马家,被人家操
了一夜,还被老东西录了相!

  赟对雨心生怨恨,可他的鸡巴却不自觉地硬了起来。雨那雪白娇艳的玉体又
浮现在了赟的眼前……

  雨的玉体此时却在被刘平玩弄着。她的屁股缝被刘平的口鼻拱开,平的鼻尖
又探进了雨骚水泛滥的屄中。平认为雨阴道中的气味是世界上最芬芳的气味,它
比任何香水味都更吸引人。

  每个女人阴部的气息都不一样,他未婚妻的是腥臭味,好似臭鱼烂虾。雨的
气味却有如兰花,最勾人魂魄。他对当初的草率决定后悔不已,这么好的姑娘,
为什么当初说甩就甩了呢?这样的女人,可遇不可求啊,百里挑一。

  就算不是处女又如何?休说被数千人操过,就是被全世界男人操过,她也值
得你一生拥有啊。如果那时不和她分手,后天的新娘子岂不就是这个美丽多情温
柔性感的嫩雨了吗?

  刘平的鼻尖拱过雨屄后,又将舌头伸入了屄洞中。雨大腿哆嗦起来,屁股高
高拱起,扭动了几下,又一软,瘫了回去……

  这个时候,赟为了他心爱的雨,正在教训着老马,他不可能知道,另一个男
人却正在兴奋的搓弄着他的宝贝女英雄。

  赟对老马说:「你口口生生说什么自己爱嫩雨,有你那么爱的吗?你的年龄
给她当长辈都可以了,可是你却那么残忍地对待她。这么娇嫩的一个女孩,我对
她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吓着。可你呢?我看了都揪心,嫩雨被你弄得
直哭,紧紧咬着下唇,手都握紧成拳头了,浑身疼得发抖……怎么毫无同情心?
这么狠毒。」赟说着,几乎掉下了眼泪,「可怜的雨妹,她一定痛苦极了。」

  听了赟的这番话,老马简直哭笑不得,这小伙子是真的没玩过女人啊!甚至
见都没见过这种事。这样单纯的青年真是难得。老马只好解释道:「嫩雨那不是
痛苦,而是兴奋,是性高潮的反应。」赟一拍桌子:「你找挨揍是不?嫩雨跟你
老糟头子兴奋个屁?」

  老马讨好地笑着:「小兄弟,你实在太纯洁了,嫩雨能找到你这样好人,我
也为她感到高兴。我确实配不上嫩雨那样的好女孩,我就希望你和嫩雨能真心相
爱,不要让她再受任何伤害了。她真是个难得的姑娘,又漂亮又善良……」

  赟瞪了老马一眼:「那还用你废话?我在人海中找了多少年,才找到这样一
个值得我爱的姑娘,倒是你们这些野兽,总是想玩弄她践踏她,今后我不许任何
人再伤害她了!」说着,赟拎起老马,「听到没有?」

  赟这头摆平了老马,嫩雨那边,刘平的硬鸡巴正好顶入她的娇穴中。平很久
没这么爽过了,他未婚妻的干巴屄,似貧瘠凜冽的荒漠。鶏巴踫上去,十次有六
次就變軟了。

  有時插進去是硬的,但一看到她不耐煩和不認真的神情,平的心情就變得煩
悶了,心一亂,硬鶏巴又變軟了,从隂道裏邊直往外哧溜。每逢这样的時候,未
婚妻就更沒好气了:「不行你就算了吧,何必逞能?」這麽一説,平的自尊心倍
受打擊,不得不急急告退。

  可是雨的這肥屄,是真正的溫柔富貴之鄉,一碰就出水,哪怕是軟乎乎的鶏
巴,只要一踫上雨的嫩屄,也會變硬。加上她小屄的收縮,耻骨的上挺,屁股的
扭動,婬賤的叫床聲,面部那酷似痛苦,實則亢奮的表情,無不令人倍覚興奮。
越操越來勁,無論她情願也好,被迫也罷,最終,總能讓操她的人心滿意足。这
样的女人,足以征服一切男人!

  此時,平越操越舒坦,越操越快樂。呱唧呱唧,他的鶏巴和雨屄共奏着和谐
歡快的樂曲。雨呃呃呃、唔唔唔嬌啼著。劉平痛快的叫着:「雨……雨……妳真
是個難得的尤物……天生就適合挨操……我的寶貝……」

  「你……你這個壞東西……都要當新郎了……還要操人家……哎喲……人家
也要結婚了……你却說……人家適合挨操……啊……呀……」

  此時,赟已離開老馬家。他本想到雨家去,但一想到雨居然瞞着他和老馬藕
斷絲連,而且就在幾天前還挨了老馬操,便對雨心生怨氣。

  一賭氣,就想懲罰雨,他認為最好的懲罰方式就是不搭理雨,冷落她,讓她
自己去反思做錯了什麽。

  于是,他都走到雨家門口了,忽又一轉身,回了自己家。

  也幸好赟回家了,否則,他會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並會氣炸肺。因爲,就
在他走到雨家門口時,劉平那熱乎乎的白漿恰好射入雨的子宮中!雨的嬌屄紧紧
收縮著,屁股上挺,接納了劉平的精液。

  赟憋著大硬鶏巴回了家,錄像畫面一直在他眼前縈繞。

  雨那娇嫩湿润的美屄,被老马鸡巴抽插,雨娇滴滴的呻吟……这些画面强烈
刺激着他。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挨操的情景,而挨操的正是他的心
肝小宝贝雨!赟心中痛楚着,又莫名地兴奋。他发觉自己更加喜欢雨了,可又必
须控制住对雨的思念,他一定要让雨知道,他生她气了!

  晚,赟想着雨,一个劲地手淫。

(二)

  从五月十二日,雨在家中挨刘平操过之后,直到十四日,赟也没去找雨,这
是近一时期来少有的情况,雨不觉惦记起赟来。十四日,参加了刘平的婚礼后来
到新房,指望能在这里见到赟,等了半天,赟也没来。有心去赟家,又怕赟的父
母给她脸色看。她很奇怪,近日与自己如胶似漆的赟,怎么就突然难寻踪迹了?
难道出什么事了?

  十五日,研究院食堂做的是红烧牛肉,雨知道赟喜欢吃,就买了两份,送到
赟的单位。可是,赟又不在。她向赟办公室的同事打听赟的情况,同事说,赟挺
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雨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仍见不到赟,看看快到上班时间了,只好回去。刚
走到操场上,就看到了赟那熟悉的身影。雨心里顿时一亮,她看到赟手捧书本,
正往教学楼里走,大概是要去上课。

  雨兴高采烈地喊道:「赟哥!」赟看见了雨,可雨万分不解的是,赟并没有
表现出她期待中的惊喜,反倒十分冷淡,仿佛他们不是热恋中的情人,而只是陌
路人。

  赟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去上课!」就看也不多看她一眼,匆匆走向楼里。
雨在他身后喊:「下班后去我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赟硬邦邦回绝道:「不
去!」

  「那……我们去新房吗?」雨有些心乱了。

  赟的回答更令她心虚:「再说吧!」此时。他已走进楼里。

  此后,整个一下午,雨都心神不定。她不明白赟为何变了,变得对她爱搭不
理的,一看就是在和她怄气,可他为什么要怄气呢?

  老狄挑逗雨,雨也没给他好脸:「少烦我,人家怪闹心的!」老狄见状,也
没敢再撩她。

  雨下班之前,给赟打了个电话。赟一听是雨的声音,就凶巴巴地说:「我还
有事,没时间和你说话。」

  十六日,雨一整天没看到赟。

  直到十七日,雨终于按耐不住了。她豁了出去,下班后,买了几斤水果,径
直去了赟家。赟家锁着门,雨沮丧极了,转身刚要走,邻居家的门却开了,一个
中年人探出头来问:「你找谁?姑娘。」雨问:「张家的人呢?」

  那人问:「你是他家什么人?」雨回答道:「我是釰赟的女朋友。」那人便
说:「怎么,他没告诉你吗?他家出事了。」

  雨听了心惊起来:「出了什么事?」那人说:「他妈昨天晚上下楼时,一脚
踩空,滚了楼梯,大腿摔骨折了,现在住院呢。」雨忙问住的是那家医院,那人
说:「应该是二院吧?具体哪个病房我不清楚。」雨忙道了谢,便往家赶。

  路过市场时,雨特意买了上好的排骨。一路上,她心里都在埋怨着赟,你家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哼,想不理我了,耍什么小孩子脾气。

  同时,又心疼起赟来,心想,他妈妈受伤了,他还要上课,肯定累坏了。

  雨经过烤羊肉摊时,那几个新疆人又向她吹起口哨来。小胡子还喊着:「美
女,你到底有几个男朋友?算上我们几个行吗?」雨没搭理他们。

  回家后,雨赶紧忙活,做了骨头汤,装进保温瓶里,然后告诉父母:「赟哥
的妈妈骨折住院了,我去一趟。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也去看看吧!」

  赶到二院,雨向护士打听一番,找到了赟母亲所在的病房。赟果然在这里,
雨喊了一声:「赟哥!」鼻子就酸了,眼睛也模糊了。

  赟显然熬了夜,眼中充满血丝,人也好像瘦了。赟一看到雨,心就软了。他
听到雨关切地问:「熬夜了吗?」立刻点点头:「昨夜在病房外走廊里睡的,也
没睡着。」

  赟母亲大腿上了夹板,做了牵引。雨关心地问着伤情,并打开保温瓶,喂赟
母亲骨头汤喝。赟母亲却不敢喝。一问才知,从受伤到现在,因为着急上火,她
一直便秘,一天一夜了,也没排出便来,可又憋胀得难受,而赟和他的兄弟们又
不会接尿接便的,老人就更上火了。

  雨道:「阿姨别上火,先喝点骨头汤补补身体,排便的事我来想办法。」又
嗔怪赟:「好几天无缘无故不理人家,跟谁赌气啊?阿姨受伤都不告诉我,真恨
人!」赟听着雨柔柔的声音,想着她挨操的样子,越发喜欢得雨没法。

  雨喂赟母亲喝了骨头汤,又向护士要来针管,取来接便器,让赟和他的兄弟
们出去。然后,雨用温水给赟母亲灌了肠。赟母亲就有了强烈便意,却憋在肛门
处拉不出来。

  好一个雨,她俯身查看了一番,轻声说:「阿姨,你配合我抬一下身子。」
雨一边帮赟母亲抬身,一边用手指头沾了些肥皂沫,硬是一点点将卡在肛门口比
木橛子还硬的球状粪便抠了出来。随着那几粒干屎蛋子被抠出来,老人大肠就通
畅了,将积了一天一夜的粪便全排了出来。雨用温水涮了毛巾,帮她擦洗干净下
身,又去倒便盆。

  赟的母亲排了便,腹中轻松了,心情也愉快起来。抚摸着坐在她身边的雨,
直夸雨懂事,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就算自己有女儿也做不到这样的,她说:「我
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儿就好了。」雨便说:「阿姨,我是个坏女孩子,你愿意要我
吗?」赟母亲说:「要,这么漂亮又善良的的姑娘,我打着灯笼都难找,怎能不
要呢?」

  雨回头瞪了赟一眼说:「可是赟哥不愿意让您要我呢。」老人说:「他敢?
这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雨笑道:「是啊,他欺负我了。」

  赟忙说:「没有,我哪里欺负你了?」

  雨说:「阿姨受伤了,你都不通知我。见了人家也不理,接到人家电话也不
听。」赟母亲问:「是吗?我看你要敢惹人家姑娘生气呢。」赟笑了起来:「对
不起,雨妹,我以后不敢这样了。」心里说,她背着我给别人操,我却要给她道
歉。口中却在说,「我像喜欢自己一样喜欢你呢。」

  雨看到病房里有空床,就问赟为何要睡在走廊里。赟回答说这是女病房,他
住在里边不方便。雨说:「赟哥,你昨晚熬了一夜,白天还要上课,而且给阿姨
接尿接便,你一个大小伙子也不方便。以后,晚上我在这里陪护吧。」

  雨在病房的从天而降,为赟的一家人减轻了压力。其他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赟留下来多陪了雨一会儿。雨撵赟快点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早点来换我的
班。看你,都累瘦了。」赟说:「我舍不得走,想多和你在一起多呆一会儿。」
雨说:「别哄我了,这几天都躲着不愿意见我。」

  雨送赟到医院门口,他们在院门口的长凳上又坐了一会儿。赟抚摸着雨的香
肩说:「雨妹,你真好。」

  雨撒娇说:「才不好了呢,你好几天都不理我。告诉我,因为什么跟人家呕
气?」赟说:「我没呕气。」雨说:「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呀?你肯定生我气
了。」赟把嘴贴上去吻住雨,揉着雨的屁股。二人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相拥。

  次日,赟早早来到医院,还带来了早饭。看见雨满脸倦容,心疼起来:「雨
妹,小可怜,累坏了吧?」雨点点头:「阿姨可能担心尿床,一直没好好睡,一
连起了三次夜,有两次根本没尿,只是因为她心情紧张,以为有尿而已。」

  赟母亲见儿子来了,连连夸雨:「这孩子太会伺候人了,又给我擦脸擦脚,
又给我揉背,说是怕我生褥疮,比你们哥几个强多了。」

  雨告诉赟,自己很累,上午就不上班了,要在家睡一觉,晚上她还来陪护。
赟感动万分,让雨立刻回家休息。

  雨向赟母亲道别时,老人眼睛红了,依依不舍。雨说晚上还来,赟母亲才放
心。她握住雨的手说:「他嫂子也只是在我受伤的那天晚上来过一次,在这里呆
了还不到一个小时。你比她强多了,我就盼着你早一天成为我家的媳妇。」雨脸
红了,瞟了赟一眼:「您儿子可不这么想。」赟母亲笑了:「他?哼,天天念叨
你呢。」雨望着赟,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回家后,雨给单位打电话,请半日家。老狄说:「好吧,你上午不用来了。
不过,中午十二点必须赶到单位,有重要会议,不可缺席。」雨想,什么重要会
议,要在中午开?又不是宴会。

  雨实在困倦极了,草草吃了一口早饭,就睡下了。

  醒来时一看表,暗叫不好,差五分钟就十二点了。匆匆洗漱罢,穿上一件真
丝衬衫,一条当时流行的筒裙,也叫一步裙,看看骑车来不及了,就打了一辆出
租车,赶到单位。

  来了方知,哪里开什么重要会议?

  原来是陪客人吃饭,而这个客人正是顾意!他又是陪伯妮来的,一同来的还
有一个金发外国青年,是芬兰方面的研究人员,叫史根。老张没来,听顾意说,
老张出国考察了。

  顾意见了雨,低声说:「我就是为了你而来的,想你啊!」雨说:「我以为
单位真有什么重要会议呢。原来是招待你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顾意
说:「你就这么薄情?」

  雨埋怨地看了老狄一眼,老狄一笑:「人家小顾可是专点了你的名字啊!我
怕你不来,才说有重要会议的。」

  原来,这次伯妮等外国专家来省城,部里打算安排其他人陪同,可在顾意强
烈要求下,部里只好改派他来了。

  抵达研究院后,顾意没看到他迫切想见到的雨,便十分失落。老狄见他不开
心,忙问究竟,顾意也没隐瞒,因为他想让老狄帮忙,撮合他跟雨的关系。便对
老狄说了自己对雨爱慕,并说雨已经有了对象,拒绝了他云云。

  老狄心里暗骂,妈的,都来打我小宝贝雨的主意了。可他知道,顾意的父亲
地位不低,必须讨好这小子。老狄脸上就陪着笑说:「什么狗屁对象?咱给他们
搅黄不就得了?这事我来安排,今天就让你得手。」

  恰在这时,雨来电话请假,老狄就骗她中午开会,让她务必来。然后老狄对
顾意说:「到时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吃饭地点又是在省城最高档的那家酒店,顾意和洋专家也住在这家酒店的客
房里。五个人中,只有雨和史根互不相识,顾意为他们做了介绍。史根彬彬有礼
地吻了雨的手。他身高至少一米九三,一副有教养的样子。偶尔会吐出一两句生
硬的汉语。现在,他就用汉语对雨说了一句什么,可在座的谁也没听懂。

  史根就急切地一连将这句汉语说了许多遍,且一遍比一遍慢,最后,一个字
一个字地往外崩,在座的中国人才听清了,他说的是:「张……小……姐……真
的……的……好……看,手……小……又……软。」听他怪腔怪调说出的汉语,
大家都笑了,雨更是笑得流出了眼泪。

  落座后,老狄特意安排雨坐在顾意身边,老狄坐在雨的另一边。

  吃饭时,史根态度相当认真,每吃一道菜,都要赞扬一句:「号,号!」然
后抬头冲雨笑一笑。雨看到他清澈透明的蔚蓝色眼睛,不觉心动,向他还之以微
笑。

  顾意就俯在雨耳边说:「怎么,看上人家老外了?」说着,手放在雨浑圆的
大腿上隔着丝袜抚摸起来。

  雨轻声回答道:「就是看上他了,怎么啦,吃醋了?」顾意在桌下撩起雨的
一步裙,手隔着内裤在雨娇嫩肥润的屄上摩挲着。小声嘀咕道:「赶紧和你那个
傻屄对象黄了,跟我一起回北京,我来的时候,已经跟我家老爷子说好了,一定
把他的儿媳妇带回去。」

  雨摇摇头,想把顾意的手扳开,但是没扳动。顾意的手反而加了劲,隔着薄
如蝉翼的半透明裤衩,往雨屄里用力抠着,雨痛得皱起了眉头,直抽气,可她又
不敢声张。顾意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的骚水流了出来,竟呲透了裤衩,浇了顾意
一手。顾意抬起手,嗅了嗅了骚味,然后就用这只手拿起一个小馒头,揪扯着慢
慢品味。边吃边小声对雨说:「别有风味。」

  老狄暗中将顾意和雨之间的勾当窥个清楚,心里也在吃着醋,他趁顾意没留
意时,也在雨屄上抹了一把,同样沾了不少渗出裤衩的骚水。

  赟那心爱的女英雄就这么在餐桌上被别的男人轻薄消遣着。当然,老狄也没
忘记自己的使命,为顾意创造机会和条件。他频频举杯劝酒,不一会儿,顾意就
酩酊大醉,瘫在桌上。老狄给了雨一把房间的钥匙,让她送顾意回房休息。

(三)

  打开房门,刚进屋,原本瘫软如泥的顾意突然精神起来,一把搂住雨就连摸
带亲,嘴里说着:「宝贝,我可想死你了!你知道吗?你的信把我的心都伤透了
啊……」雨突然醒悟:「顾意,你没醉?你在骗我,真坏……」

  顾意反问道:「我不骗你行吗?你能跟我来这里吗?」

  说着将雨拥倒在床上,解开雨的衬衫,撸起她的乳罩,双手扣住雨两只娇小
的乳房,揉面一般揉搓起来。雨哼哼地呻吟,请求顾意轻一些,不要弄疼她。顾
意说:「你那个傻屄对象弄得你不是更疼?」

  雨说:「别这么说人家,他才不像你这么坏呢,他从来对我都是很温柔,生
怕我吃苦。」顾意说:「你要是我对象,我也舍不得使劲弄你!」他低下头,叼
住雨勃起的乳头,咬啮着。雨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耻骨往上一挺一挺的,正顶在
顾意的鸡巴上,顾意舒服极了。

  顾意压在雨身上说:「谢谢你给我的照片,我会珍惜的。」说着,从上衣口
袋里拿出照片,让他身子下的雨看。雨看到照片只剩了半张,赟的那半边被撕掉
了。雨说:「还说珍惜呢,把人家的照片都撕成两半了。」

  顾意说:「我只保存你的照片,至于那个丫挺的,长得像个黑驴一般,他也
配得上你?早被我撕下去烧掉了。」雨抗议道:「不许你说我赟哥坏话,我很喜
欢他!」顾意一听这话,恼怒起来,将手从雨的乳房已到了她绵软的小肚子上,
用力揉起来,像要将她的屎揉出来一般卖力。雨娇喘起来。顾意说:「什么狗屁
赟哥?就是你那个傻屄对象?我最后问你一句,跟他黄不?」

  「不……啊……顾意……你不要逼我……赟哥是我……我的……啊哟……唯
一……」雨在顾意的手掌按揉下,已经难以自持。顾意听了雨这话,绝望起来,
手顺着雨肚子向下,噗一声,将三根手指恶狠狠地插入雨屄中。

  雨痛得浑身一颤,湿滑的阴道紧紧夹住了那三根手指……

  雨是在傍晚六点多钟才赶到医院的。

  她在酒店客房里被顾意整整操了一下午,顾意在她屄里一共射了三次精。顾
意本想让雨留住下来,再陪他一夜,但雨说要去陪护赟的母亲,并再三保证明天
一早就来陪顾意,他才同意雨离开。

  顾意打车亲自把雨送到医院,他也想看看雨的对象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没想到,雨的父母还有赟的父亲,以及赟都在这里。

  顾意跟在雨身后,雨向赟介绍说:「这是顾意,北京来的,部里的大员。陪
同洋专家来我院工作,今天我们和洋专家一起工作,下班晚了,他很热情,送我
过来了。」赟就向顾意握手致谢。

  他哪里知道,自己未婚妻的娇屄都被眼前这个部里大员给操肿了,张开的屄
缝正往外溢着这家伙的浓浆呢!顾意也注意到,赟还真是个仪表堂堂的伟男子,
难怪雨那么喜欢他,尽管背地里挨别人操,但是心却属于这个人。顾意心里便有
了强烈的醋意。

  顾意见病房里人很多,且都是双方家人,自己一个外人在这里没法呆,就告
辞了。雨说:「我去送送你!」赟还亲热温情地拍拍雨肩膀说:「对,一定要送
送。」

  雨刚送顾意走到医院楼门外,顾意便在雨肥臀上狠掐了一把。雨一扭屁股:
「哎呀,你干什么呀?都掐了人家屁股一下午了,把屁股都掐红了,还掐,当心
人家对象看见。」顾意笑道:「看见才好呢,他刚才只是拍了拍你肩膀,我却掐
了你屁股,看谁才是你真正的对象。」

  送走顾意后,雨回到病房,双方父母还在交谈着。雨听到父亲说:「两个孩
子互相之间都你情我愿,我们双方家庭也没意见,事情就定了吧。」

  赟母亲说:「那太好了,我希望他们越早越好,我好能把这么漂亮懂事的姑
娘早些迎进家门。」

  雨知道,这是父母们在谈论她和赟的婚事呢,脸不觉红了,心中倍感幸福。
雨父母看时间不早,就告辞了,并一再嘱咐雨好好伺候赟的母亲。雨笑道:「我
一来,你们就走了?」赟说:「叔叔阿姨来很久了。」

  赟的父亲也和雨父母一起离开了医院。众人都走后,赟的母亲又要排便。赟
不好意思地对雨苦笑:「我妈算依赖上你了,一整天都不排便,专等你来了才排
便。」

  雨说:「那怕什么?」赟心痛道:「委屈你了。」雨说:「这是应该的嘛,
你妈妈不就是我妈妈吗?」说着,将接便器放在赟母亲的身下。

  赟母亲今天排便很轻松,又不停地夸赞雨:「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这样轻松
了,真是好姑娘,我们家是修来的福,我儿子能遇见你这样的好女孩!」

  这时,赟也该走了,雨又送他到医院门口。他们再度坐在长椅上缠绵。赟轻
轻揉着雨的屁股说:「真舍不得离开你。」雨那被顾意掐得很疼的美臀在赟的抚
揉下感到很舒服,在挨操和被疼爱之间,她更喜欢后者。

  雨轻声说:「我也是,不愿意让你走,你一走,我感到很孤独。但是你必须
早点走,好好休息,要不,我会心疼死你的。」

  雨正说着,突然浑身一哆嗦,咕咚的一声,屄里流出了顾意残留在里边的精
液。真是的,想夹住都来不及。赟见雨身子抖了一下,还问她是不是冷了,雨红
着脸摇了摇头。

  五月十九日,雨早上离开医院后,就直接去了顾意那里。她是个信守承诺的
姑娘,更何况她也想就此了结和顾意之间的关系。而顾意却是不会放过和雨在一
起的分分秒秒,这一天,他又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他一边在雨肿胀的屄里呲溜呲溜地摩擦着自己的硬老二,一边劝雨离开赟。
雨当然不会答应,并说:「我们这样不好吗?你虽然不是我的对象,将来也不会
成为我的丈夫,可是,赟都没在我身上做过的事,你却做了。」

  顾意说:「你以为我操你几次就会心满意足了吗?你这样的美人,能和你一
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是不操你,那也是人生的一大乐
事。」

  雨听了虽有几分感动,但还是这样回答了顾意:「像赟那样的男人,能和他
一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算不发生肉体关系,也是幸福
的。」是的,别人可以享用雨的肉体,但她的心只能属于赟。顾意听了,就有些
恼怒,终于说出许多不好听的话来:「欠操的荡妇,那个傻屄赟到现在还没干过
你,没准是个废物、太监,你这个骚货能受得了?」

  此时,雨已被操得气喘吁吁:「啊……啊……赟哥不是废物……你昨天看到
了……他有多强壮……他只是疼人家……尊重人家……不像你,不管不顾的……
在人家小屄屄里蹭你的硬鸡巴……啊……啊……喔……」

  「看样子……你这个贱货是铁了心跟那个丫挺的赟了!那就……别怪我……
不客气……我要让许多大鸡巴来操你……把你的屄操烂……操破……看赟那丫的
还怎么用你……」

  「你真坏……啊……啊……人家不让许多大鸡巴操……」雨淫叫着,顾意听
了,更加来劲:「哈哈……昨天,我看史根和你眉来眼去的……那个老外……鸡
巴一定很大……」

  一提史根,雨就想起了他那清澈透明的蓝眼睛,还有他那温文尔雅的举止,
肥屄猛地收缩了一下,流出许多蜜汁来,夹得顾意舒坦无比。

  他骂道:「臭货!一提到史根你就来劲了了,想给你的赟戴一顶洋绿帽?好
啊……就让史根大鸡巴……操你……这老外的鸡巴……估计有一尺长……把你干
漏了才好呢……再让你怀孕……生个金发的小屄崽子……让赟那丫的好好看看,
他那未来老婆是个什么样的……破货!」

  雨娇嗔着:「不了嘛……人家不让老外……大鸡鸡操……人家哪能受得了老
外……怪吓人的……人家不要生金发小宝宝……好丢人的啊……」

  傍晚,操够了雨的顾意,将乘夜车回京。老狄设宴为他送行,雨、伯妮和史
根也出席作陪。这两个老外还将在研究院工作一段时日。

  席间,雨看到顾意对史根窃窃私语着什么,并不时向雨这里不怀好意地瞟上
一眼。史根听顾意说完话后,也抬头看了雨一眼,透明的蓝眼睛中便多了一些含
义。

  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像一个娇羞的少女,低下头去,心中却又似乎在期待
着什么,她小声对顾意娇嗔道:「你跟外国客人嘀咕什么呢?在说我坏话吧?」
顾意笑道:「岂敢,我告诉他在研究院工作之余,可到处逛逛你们的城市,想去
哪里游玩,张嫩雨大小姐很乐意奉陪。」

  雨问:「你真是这么说的?」没想到史根用汉语接过话去:「镇(真)——
德(的)——谢谢。」他那可爱的怪强调又把雨逗笑了。

  送走顾意,雨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天色已晚,只有赟陪伴在她母亲身边。雨
心里疼极了,她抱歉道:「对不起赟哥,今天单位有点事,我来晚了。」话音刚
落,咧着嘴的屄缝里就咕唧一声,流出了顾意灌在里边的浆水。

  赟说:「真正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每天单位医院两头跑,太辛苦。」
雨把头靠在赟坚实的肩膀上说:「我愿意这样。」

  赟告诉雨,他母亲又一天没排便,一直在等雨来。雨笑了笑,二话不说,便
服侍老人排了便。

  赟感动万分,心想,这么贤惠而又漂亮的女人,哪里去找?只有她才有资格
当我的妻子,即使被一万个男人操过,她也还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分手之前,二人又在医院门外的长凳上久久拥抱。雨喜欢这样,在赟这里,
她得到的是感情,在别的男人那里,她得到的只是快感。她希望有一天,赟能使
她的肉体和精神同时得到满足,那样,她就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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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10-30

   (四)

  赟的母亲住院十天后,已去掉牵引,也可以拄拐下地了。看起来,恢复得还
是很快。而雨心里一放松,居然就病倒了,发烧头晕,于是,晚上也不能再来护
理赟的母亲了,好在赟母亲大小便已能自理。

  赟那天早上来医院替换雨的时候,发现雨有病了。那时,雨面色苍白,浑身
软绵绵的,一副弱柳扶风之态。

  赟见了心里一惊,摸摸雨脑门,烫手。赟好心疼,要送雨去门诊那边看病。
雨有气无力道:「不要了吧,我只是疲劳过度,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赟就又要送雨回家。可这时,医生护士正在查房,赟母亲身边不能离人,雨
便说:「赟哥,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家。」

  赟送雨到医院门口,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并告诉雨:「这边忙完了,我就
去看你。」

  雨昏昏沉沉回到家,母亲见雨病成这样,心里也发酸,索性不去上班,给女
儿熬姜汤喝,还给老狄打了电话,为女儿请假。

  老狄一听雨病了,就急急赶来看雨。

  雨的母亲在厨房里不知忙些什么,卧室里,老狄就坐在雨的床边,他摸着雨
的脑袋说:「都烧成这样了,我的小可怜。」然后,手就情不自禁地伸进了雨的
被窝里,在雨绵软的身体上摩挲着。

  依次为乳房、肚子、大腿,病歪歪的雨,也无力抗拒老狄,她娇滴滴地说:
「人家……难受,老狄……你就别再弄人家了……」老狄的手隔着裤衩捂住了雨
的肥屄,厚着脸皮说:「把你全身摸一摸,你的病就会很快好起来。」说着,手
就伸进了雨的裤衩里边,在雨阴户上轻轻揉弄起来。

  病中的雨竟然流出骚水来,淌了老狄一手。老狄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雨是
不是有病,就把手指头插入雨屄中……

  就在这时,赟来了。听到有人进来,老狄忙将手从雨屄里抽离出来。赟进卧
室时,看到了老狄慌张的神情和刚从被窝里收回来的手。

  雨正晕乎乎地被老狄抠着,突然就觉得老狄收了手,睁眼一看,见到了赟,
她的心头一热,眼睛也亮了起来,人顿时精神不少:「赟哥,你来了?」然后,
她为赟和老狄互相作了介绍。

  老狄看到,赟果然相貌不俗,研究院也找不到这样出色的小伙子,难怪雨会
拒绝顾意。老狄在赟面前也有了几分自卑,可又一想,嫩雨的男友这么出色,自
己却可以随时操嫩雨,应该自豪才是。如果嫩雨的男友是小包,自己操雨就不会
如此自豪了。就在刚才,就在这个阳刚十足的肌肉男孩进屋之前,自己还在抠弄
着他漂亮女友的骚屄,真不可思议。

  老狄不愿在赟面前久留,就告辞了。赟给雨带来了药、水果,还有乌鸡……
他先喂雨吃了药,又洗了水果切成丁给雨吃。然后就静静地坐在雨身边,握住雨
的小手。有赟在身边,雨感到特别温暖,病也似乎好了不少。刚才被老狄抠过的
屄,现在依然湿着,她渴盼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对赟说:「赟哥,我浑身酸痛,
连关节都难受,你帮我揉揉好吗?」

  于是,赟把手伸进了雨温暖的被窝里,雨醉人的体香使赟浑身一颤,他格外
喜欢这迷人的女人肉体芬芳。赟猛然想起,方才进来时,好像看到老狄慌张地从
雨被窝里收回手来,难道他心爱的姑娘……

  他想问雨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一看到雨苍白的病容,哪里还敢再伤害她?她
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才累病的啊!何况,赟认为雨是不会犯错的,有错也全在
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人身上。

  赟不再多想了,他在雨柔软的玉体上捏起来。赟的手很有劲,尽管担心捏破
雨那娇嫩的肌肤,未敢十分用力,但雨还是觉得自己从肉到骨头都被赟捏透了,
疼痛中却又蛮舒服的。雨就哼哼起来,声音娇弱,享受着心上人的捏弄,酸胀的
筋骨渐渐轻松起来。

  赟也默默感受着雨肉体的柔软和娇嫩,想象着不久的将来,这个令人迷恋的
姑娘就会成为他的新娘,他可以名正言顺将硬鸡巴插进她的阴道了,赟心里就甜
蜜起来……

  雨渐渐出汗了,她甚至晕晕地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赟仍不知疲倦地捏
揉她,但赟一直没碰她的阴部。雨就想,他太本分了?要不就是我对他没有什么
吸引力?不,他那么喜欢我,只是因为他太爱我了,才那么克制自己的。

  其实,赟何曾不想揉一揉甚至操一操雨的屄?可是,那里对他而言,实在太
神圣了,他怎么能随意就对那个神秘而圣洁的地带下手?

  雨问赟:「赟哥,你是不是该去上班了?」

  赟点头:「十点钟还要上一节课。」雨说:「快到点了,你歇一歇就走吧,
不要让学生们等你。」

  赟的手却不愿离开雨的身体。雨又说:「赟哥,低一下头好吗?」

  赟问:「干什么?」雨深情款款道:「我想亲你。」赟就低下头,雨亲了他
一口,他的鸡巴就一跳,更加硬了。

  赟说:「我也想亲你一口。」便亲了雨一口。

  将近十点,赟不得不走了,他是那么不想走。他告诉雨,他母亲已经可以拄
拐下地了,并可以自我料理了,过几天就出院回家休养,晚上亦不必有人陪护,
让雨安心养病,不要惦记他母亲。雨红着眼圈,看着赟离去。

  赟走后,雨吃了一碗母亲做给她的热汤面,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中午时分才
醒。

  雨出了一身汗,觉得轻松不少,头也不那么晕了,关节的疼痛也减轻许多,
她把这归功于赟的揉捏。她满心期盼赟能再来看她,尽管她知道赟很忙,又要上
班,又要照料他妈妈。

  没盼来赟,小其却不请自来,她是从老狄口中得知雨有病的。小其给雨带来
了水果罐头、奶粉、蜂王浆……这是那个时代看望病人时兴送的东西。

  二人寒喧了几句,小其摸了摸雨的额头说:「哦,出汗了,出汗好啊,可以
排毒。」说着,小其开了一瓶桃罐头喂给雨吃,「吃点水果去去火。吃口桃,逃
离病魔。吃完罐头,我再帮你排汗。」雨笑了:「小丫头,说大话,怎么帮我排
汗?」小其说:「我自有办法,但是你必须配合我。」

  吃完罐头后,小其叫一声:「给雨姐排汗喽!」

  说罢,竟迅速脱去衣裤鞋袜,上床钻进了雨的被窝。雨惊叫着:「哎呀,小
其你干嘛?怎么能这样呢?跑我家耍流氓!」便推搡小其,可她平时就不是小其
的对手,现在生着病,就更支巴不过小其了。

  小其紧紧搂着雨,在雨脸上亲着,叫道:「雨姐,雨姐,咱俩好久没这样亲
密了。」她的手在雨屁股上揉着,雨浑身乱拱,试图挣脱,小声但愤怒地叫着:
「你烦人,讨厌!」

  小其不理会她,手伸进裤衩中,将手指用力插进了雨的肛门。因为没有任何
润滑物,雨屁眼被插得很疼,她身子一抖,娇啼起来:「哎呀……啊……」

  「啊……你坏……」她屁股向后用力躬着,这使小其抠弄起来很不得劲。小
其粗暴地把雨用力一搂,厉声喝道:「给我老实点,臭丫头!」她享用着雨的身
体,却对雨这么不客气,如此蛮横,赟是永远做不到这一点的。雨觉得小其的强
横和赟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小其粗蛮地对待下,雨的身体瘫软了,她竟然乖顺得像只小猫,任小其揉
弄。雨的屁眼有些干涩,小其的手指头在里面抽插有几分吃力,这更使她觉得有
趣。雨也觉得肛门似被抻开撕裂般痛苦。

  她咬紧被角,眼含热泪,忍受的疼痛。被同性征服后的耻辱,竟使她产生了
强烈的快感,娇嫩的玉穴中汨汨流出骚汁来。雨在心中说:「赟哥啊,你的雨妹
又对不起你了!她那不争气的肉体再次背叛了你,也背叛了她自己!」

  小其的手指从雨屁眼中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黄色的粪沫,散发着臭味。

  小其把指尖上的屎沫子抹到雨小巧秀气的鼻尖上,雨恶心极了,嗔道:「你
讨厌……」小其笑道:「你连自己的气味都烦?」说着,将雨下身的裤衩拨到一
边,沾了臭屎的手指头插入雨骚屄里抠弄起来。雨被抠得不停扭动,骚水涟涟,
身上果然出了汗。

  小其干脆扯掉雨的内裤,在雨的屁眼上擦了一把,那里已被小其的手指头抠
带出了臭屎。在小其的蹂躏下,雨屄一下子喷了,热烘烘骚呼呼的阴精不仅溅了
小其满手,连被褥都被喷湿了。小其说:「哎呀,骚蹄子,你怎么漏成这样?赶
快堵住!」

  说罢,将雨那又骚又臭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雨水淋淋的阴道里。接着,又
将沾满浓浓淫汁和臭屎的手指头塞进雨的小嘴里,雨贪婪地吮净了小其手指头上
的爱液和粪沫。

  小其钻出被窝,又一把拖起雨。雨一边反抗一边说:「唉呀,你干啥呀?」
小其也不回答,把雨端捧着抱起来。雨两腿悬空,生怕自己摔下去,忙用双手搂
紧小其的脖子,两腿也夹住了小其的胯骨。

  小其捧抱着雨的肥屁股,在卧室里来回走动,雨屄里还紧紧夹着她自己的内
裤,她娇啼着,头靠在了小其的肩上,阴道里渗出的骚水哩哩啦啦淌落在地上。

  小其说:「我要是个爷们,下身长了把,非这样抱着你边走边干,那一定很
过瘾!」

  雨娇吟着:「快放下……人家……人家是病人……啊呀……你这样,人家会
受风的。」小其腾出一只手,在雨大屁股上狠搧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被搧得通
红,连裤衩都从屄里掉了出来。小其又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的湿屄,狠挖几下,才
把雨放回到床上。

(五)

  雨刚刚盖好被子,赟就来了。小其是第一次看到赟,心想:「雨姐的男友还
真有派头,难怪那骚货不愿搭理我,原来是重色轻友啊!」她见上班时间已到,
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手上还残留着雨的骚屄和臭屎气味。

  赟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内裤,他拾起来,感觉湿乎乎的,问:「我的女军官女
英雄,你怎么把裤衩扔地上了?还这么湿,尿了?真没出息。」雨羞红了脸说:
「别拿着那东西,怪脏的。」

  赟说:「我去给你洗洗。」雨说:「不要了嘛,那么脏的裤衩,怎么可以让
你这个大园丁洗?」赟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那会使我感到幸福。」说
着,手拿裤衩出去了。

  在水池边,赟抖开裤衩,见上面沾了黄屎和淫汁,尿骚屎臭扑鼻而来,赟兴
奋了,鸡巴霎时硬起来。

  他十分好奇,雨妹裤衩为何会这么脏?她把屎拉内裤上了?这么天仙般的美
女也会排泄大便?在赟眼中,雨是那么超凡脱俗,一尘不染,他甚至不相信雨真
的像凡夫俗子那样,也会拉屎放屁。

  不过,赟很喜欢他女友裤衩上排泄物的气味,他把裤衩放到鼻尖上下久久嗅
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心爱的雨妹,刚被一个女人揉弄过,而且喷了……

  赟洗完内裤回到卧室时,雨正双手掩脸,侧卧在床,不好意思看赟。赟问:
「雨妹,我的小女兵,你怎么了?哭了么?」雨说:「我的裤衩那么脏那么臭,
你看见了会烦死我的。」赟把雨搂过来,深情道:「别瞎说,我的小母亲,我的
小骚臭臭,除非你烦我了,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烦你。」

  听了赟的贴心话,雨也搂住了赟。二人嘴对嘴深吻着,雨刚吮过小其沾满骚
水和臭屎手指头的口腔里,又迎来了她男友的舌头。即使这样,赟也觉得雨满口
馥郁芬芳。

  有了赟的关怀,雨的病很快就好了。

  第二天,赟的母亲也恰好出院回家休养,一家人本想打车接老娘出院,张书
记则准备派出自己的公车接赟母亲,可是雨却坚决不让他们那么做。她求老狄,
向研究院借了一辆轿车。老狄真不含糊,亲自驾车到医院,对雨说:「小心肝,
我来接你未来婆婆出院。」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会开车的领导干部简直是凤毛
麟角,老狄却会开车,而且愿意在雨面前显摆。

  到了赟家,老狄还很热情,搀扶赟的母亲上搂进屋,弄得赟全家很感动,都
说:「嫩雨人好,她的同志也这么好。」为了表示感谢,赟张罗了一桌菜招待老
狄和雨。

  雨还是第一次在赟家吃饭,她表现得比儿媳妇更像儿媳妇,不仅所有的菜都
是她做的,吃饭时,她还比赟家任何人都更主动热情地照顾老狄。雨挨着老狄坐
着,老狄因为一会还要开车,不敢喝酒,雨就不停给他夹菜、倒汽水,俨然成了
赟家的一员。

  雨的身体紧贴着老狄,可能是在办公室里她与老狄亲昵惯了,已经习惯成自
然。她自己虽未觉出有什么不妥,可是赟看在眼里却浑身不自在。自己的女友,
竟然那样紧地挨着别人,还连说带笑的,这不是上赶子让人家吃她的豆腐吗?

  更让赟看不下去的是,雨站起来给老狄倒汽水时,乳房都压挤到老狄身上。
赟看得出来,老狄对此很受用,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自己心爱的未婚妻那一身讨人稀罕的嫩肉,就那么如胶似漆地粘糊在别人的
身上,赟心里酸溜溜的,倍受煎熬,又有几分刺激。可他又无法发作,那样就太
没风度了,毕竟人家雨和老狄并没做什么过格的事,自己真要发作了,雨一定会
生气的。赟认为惹雨生气,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

  赟家里的其他人并没发现雨有什么问题,人人都在夸着雨懂事,并一再感谢
老狄。

  吃完饭,雨声称要为赟的母亲解闷,拿出一副扑克,让大家和赟的母亲一起
玩。老狄见状,就要告辞。雨一把拉住了他,显出几分撒娇的样子说:「不嘛,
来了就不要着急回去,陪我们玩一会儿嘛!」赟本来巴不得老狄滚蛋,可出于礼
貌,他还是说了一句:「忙啥?就留下来玩一会儿吧。」他假装对雨拉着老狄视
而不见,心里却像被抓了挠了一样。

  老狄还真没客气,哈哈笑着说:「那好,我就玩一会儿吧。」

  他们玩的是那时候盛行的对主,赟和雨是一伙儿,坐在对面。老狄和赟母亲
一伙儿,坐在雨身边。当然,其他人各在两伙之中。

  老狄本是打牌高手,按理说,他是不屑于和雨、赟之流的初级水平的人玩扑
克的,他的牌友通常是研究院的司机们,而且要玩就必须动钱,其实就是赌博。
可是,他喜欢和雨在一起,哪怕不操她,不挖她小屄,只要逗她开心,也是一件
乐事。平时在单位午休时,他也哄着雨和一些其它部室的女同事玩扑克。

  因为他是高手,雨在和他玩牌时,经常要耍赖,比如,故意把手中的小牌藏
起来压在屁股下面,要不就抢老狄的牌,看他手中有什么大家伙。雨藏牌老狄自
然是看在眼里,每逢此时,他就把手往雨屁股下一伸,把牌掏出来,并顺便摸一
把她那撩人的软乎屁股。

  雨抢看他的牌,他就呵呵一笑,不跟雨一般见识。谁让雨是他的小情妇了,
人家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他黑屌捅了个遍,跟他打扑克玩点赖,也是应该
的嘛,权当她是在跟他发骚罢了。

  于是,老狄便坐下,陪着大家玩起来。这一玩,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们
玩的是娘娘对主,第一轮过后,雨占了先机,率先出完牌,当了皇上。

  老狄笑道:「这么快就出完牌了?真厉害,该不会又来老一套,藏牌了?」
雨说:「少胡扯,人家才不玩赖呢。」

  雨为了帮助自己的对家赟,就探头去看老狄手中的牌,老狄故意扭过身子双
手护住牌不让雨看。雨娇嗔道:「人家都出完牌了,看你一眼牌怕啥?」老狄笑
嘻嘻地说:「怕你给对家通风报信呗。」雨说:「人家有那么坏吗?」老狄看了
一眼赟,又对雨说:「你们生活中快成为小两口了,打扑克又是一伙的,你能不
向着他吗?」

  雨笑了:「我就向着他,怎么啦?我偏要看你的牌!」说着,就扳老狄拿着
扑克牌的手。老狄偏不让着她,跟她较着劲,一下子就把娇弱的雨拖带得身子一
歪,栽倒在老狄怀里。雨咯咯笑着,用小嫩拳头捶打老狄:「你坏,你真坏!」

  赟看在眼中,心里先是酸,然后痛,眼睛都要喷出火了,鸡巴却莫名其妙地
更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能发火,毕竟是玩牌,互相逗一逗也是正常的。
他只好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对雨说:「别瞎闹了,好好玩。」雨不高兴地翻了
赟一眼,娇滴滴道:「厉害啥?烦人,吓死人家了。」雨的一句话,竟使赟的心
又软了。

  待大家都出完了牌,老狄说:「不太对劲呀,我咋觉得牌少了呢?嫩雨,你
玩赖藏牌了没有?」雨又打了老狄一巴掌:「瞎说,人家才没藏牌呢。」老狄朝
赟笑了笑说:「你信不,我都知道你对象把牌藏哪里了。」说罢,一推雨身子,
趁机从雨饱满的屁股下抽出了两张牌,一张是三,一张是四。

  全家人都被雨的行为逗笑了,赟的母亲还连连说:「没想到,小嫩雨这么可
爱,实在太可爱了……」只有赟笑不起来,因为他看到,当老狄从雨身下掏出扑
克牌时,手分明碰到了她的大屁股!那里可是最令赟心动的地方啊,是他爱也爱
不够的地方,可是今天,他却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碰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

  赟的肺都要炸了,可是全家人却都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没看出来老狄的放肆
和雨的贱样?莫非自己太多心太敏感了?

  赟越是吃醋,就越发觉得雨格外漂亮迷人。雨坐在大伙中间,显得那么出类
拔萃。赟一家人肤色都比较黑,属于健康的黝黑色,并且都是宽肩强壮型的。赟
的嫂子也不白,看上去还挺胖。老狄也已是中年发福之人了……

  因此,雨在这群人中,就十分显眼,她比其他人的白嫩得多,也柔弱得多,
更秀美得多,恰似娇艳的鲜花,分外妖娆,异常出色。赟是越看越喜欢她,也就
越发难以忍受她和老狄间那种不分彼此的调笑逗弄。

  赟心里发着酸,胸中燃着火,熬到快半夜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伙。看样
子,赟的家人也愿意和雨一起玩。

  老狄要走,雨也要回家。赟当然盼着老狄快滚,并留恋着雨,希望她还能留
下呆一会儿。他对雨说:「嫩雨,再坐一会儿吧,我骑车送你回家。」刚才玩扑
克时,雨和老狄之间的举动,早已勾起了赟的欲火,他好想尽快找个无人之处,
搂抱雨,吻她,摸遍她的全身……

  雨点头说:「好吧,那我就一会儿再走。」老狄却说:「正好我开车顺路,
就送嫩雨回家吧,也省得折腾小张了。」赟刚想拒绝,他的母亲却发话了:「也
好,那就麻烦狄主任送小嫩雨回家了。这深更半夜的,骑车也确实不安全。」

  赟母当然也是好意,一来她确实担心雨回家太晚,她的家人不放心;二来老
母也是为儿子着想,赟若送雨回家,来回少说也得有一个钟头,黑灯瞎火的,难
免发生意外。

  赟听了母亲的话,脑袋都气得胀大了。

  他想驳回母亲的话,可是,母命难违,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他毕竟是个孝
子。赟只好板着脸,噘着嘴,老大不愿意地送雨和老狄出门。

  在楼门外,老狄去发动汽车的时候,雨轻轻捅了赟一下:「怎么了?嘴噘得
能拴上一头驴,绷个小脸,给谁脸色看呢?谁招你惹你了?」雨身上的幽香袭入
赟鼻孔中,真迷死人了。

  赟知道自己没有发火的理由,就在雨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这里刚才可是被老
狄碰过呀。赟拍到雨绵软的屁股时,心里就突突突一阵狂跳,鸡巴也硬了起来。
他的喘息声十分沉重,对雨说:「雨妹,你和这个老狄一起回去,我……」他说
不下去了。

  聪明的雨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温存地抚摸着赟满头漂亮的卷发,柔声
安慰道:「赟哥,不要想太多,同志之间嘛,能有什么事?你应该相信我。」她
想了想又说,「是不是刚才玩扑克时,我和老狄开了一点玩笑,惹你不高兴了?
你吃醋了?」

  赟的心思被揭穿,反而不好意思了:「谁、谁吃醋了?」雨笑着亲了赟面颊
一口:「小样啊,一直噘着嘴,还说没吃醋,你的心思呀,一点都瞒不住我。赟
哥,不可以猜疑你的雨妹。好了,我们星期天去逛街,我请你吃饭,行了吧?」

  雨的几句话,把赟憋了一晚上的烦恼一扫而光。这时,老狄也已经把车开了
过来,雨上车后甜甜地笑着向赟摆了摆手,汽车就驶向了漫漫夜色中。

  雨临走时一番柔情蜜语,使赟得到了慰籍,他放心地回到屋里上床睡觉。当
然,入睡之前,心里一边想着美丽的雨,一边撸起自己的硬鸡巴来……

  此时,老狄正开着车,行驶在夜色中。他挑逗着身边的雨说:「看起来,你
还真疼姓张的这小子,又是借车接他母亲出院,又是帮他做饭做菜,弄得比媳妇
还像媳妇,哈哈。」

  雨说:「不疼他疼谁?他是我对象嘛!」老狄说:「你就不能疼疼我?」雨
说:「少不要脸,你算我什么人啊!」老狄说:「我是你情人呗!」

  老狄见雨没吱声,又说:「那小子体格真棒,看那身肌肉块儿,配你这副小
身子骨,我真担心,你们如果动真格的时候,他会砸死你压扁你!」雨娇嗔道:
「说点好听的行不?这么下流。」

  老狄说:「啥下流?我说的全是真话嘛。这下子鼻梁高挺,脸部棱角分明,
体态修长,鸡巴一定小不了。我不是吓唬你,到时候,他可不只是给你止痒了,
弄不好会把你小宝贝屄捅漏扎破干烂呢!」

  「哎呀,你咋越说越难听呀?」雨气得打了老狄一拳,却震疼了自己的手。
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小手。老狄依然逗着自己的部下兼情
人:「你一定喜欢大鸡巴,不过,在小张那小子大鸡巴捅上你之前,咱们这小鸡
巴先把你小屄尝个够。」

  车开到了雨家楼门外,停了下来。雨刚要下车,老狄却一手搂住了她,另一
只手则撩起她的超短裙,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摸到了她的屄。老狄淫笑起来:
「嘿嘿,好骚的丫头,小屄馋鸡巴了?看看,都湿透了。」

  雨娇吟道:「讨厌死了,尽说不着调的话,害得人家又流水了。还有,在我
对象家玩扑克时,你干嘛把手伸到人家屁股下边掏牌?还故意蹭人家屁股,把我
赟哥都惹生气了,人家哄了他好一会儿呢。」

  「贱屄,自己屄痒痒了还怪我!」老狄说着,打开车门,把雨弄到汽车后排
座位上,他自己也坐到雨身边,把通体幽香的雨抱到怀中,手伸进雨衣服里,先
是轻轻揉雨的奶子,捏她的奶头。

  很快,雨就被捏得受不了啦,不停地呻吟起来。这刺激了老狄,他的手在雨
小乳房上加大了力气,双手挤住她的奶子往一块拍,雨乳房被撞击得发出啪唧啪
唧的声音来。一股欲火从她的下身升腾起来,屄痒痒得使她夹紧了大腿,她紧紧
地抱住老狄哎哟哎哟地叫着。

  老狄的手再次移到她下身,隔着内裤捏她的外阴,一会儿掐左边,一会儿掐
右边,又将两片大阴唇往一起挤,雨的骚水从内裤透出来,浸湿了车座,她浑身
无力,都快晕了。

  雨呻吟着:「哦……我不行了……啊……快……捅一捅我……」

  老狄将雨的内裤拨到一边,雨急忙配合着岔开双腿,挺直了下身。老狄的两
根手指便顺利插进了雨的肥屄里。咕唧咕唧轿车里充满淫荡的挖屄声音。雨把头
埋在老狄肩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屄中的快感使她忘记了自己对赟的责任,她
的头脑已被冲昏。老狄见时机已到,将雨按到车座上,把她的内裤脱掉,在车里
操了雨。

  而她的赟哥,此时却在床上回味着雨身上的芬芳,想着他可爱的雨妹,自慰
着意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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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再遭魔手

                (一)

  雨因感冒初愈,加之挨了老狄操,且半夜才回家,休息不足,次日便浑身无
力,月经又不期而至,只好请了一天假。

  也就在这天,顾意给研究院打来了电话,是老狄接的。老狄对顾意自然是毕
恭毕敬,人家问啥,他答啥,一点不敢含糊。

  顾意问:「嫩雨那妞最近怎么样?跟她那傻屄对象处到啥份上了?」

  老狄说:「我看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那小子了,昨天她还亲自接那小
子的母亲出院呢。」

  顾意骂道:「这个贱货,看样子我是没戏了。」

  老狄附和道:「我看你够呛。不过,即使你们成不了两口子,也可以混成个
情人关系嘛。再说,你的条件那么好,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处女都排着长队等
你呢,难道非要找个烂货?」老狄想起自己和雨之间的关系,居然忍痛割爱,给
顾意出了这么个主意。

  顾意叹道:「这还用你说?我已经上过她了。可是,当情人哪有当夫妻那么
仗义?一想到我喜欢的妞要和别人过一辈子,我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痛苦。处女
我也不是没上过,不就那么回事吗?许多女人你干上她一次也就够了。可嫩雨不
同,越干她,就越想再干她,就越舍不得放弃她,她实在太有味道了!」

  老狄忙说:「确实是那样。」顾意说:「你多好,和她一个办公室,每天看
着这么个美人工作,心情也愉快呀。」老狄就嘿嘿笑起来。

  顾意说:「妈的,不能便宜了那个张什么赟,不能让他得到嫩雨,必须想个
办法搅散他们。敢跟我争女人,我得不到嫩雨那贱货,他也别想得到。」老狄顺
着顾意的口气说:「可那贱货就要跟她对象订亲了。」

  顾意说:「所以才要尽快想办法拆散他们。」接着,顾意便在电话里一阵叨
咕,授意老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并说,事情如果成功,他一定会给老狄好
处。老狄当然一一答应,告诉顾意:「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至于嫩雨那贱
货是否上套,就看那老外的本事了。」

  且不说顾意和老狄商议针对雨和赟的阴谋。这天傍晚,赟下班后来到雨家,
雨休息了一天,精神状态好多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赟
见状心疼得要命,说一定是昨日接他母亲出院,把雨妹累坏了。赟嘘寒问暖,连
雨父母都感动了,他们躲出雨的卧室,有意让一对恩爱的俊男美女独处一会儿。

  雨和赟商议星期天去哪里逛,买些什么。赟关心地说:「你六月下旬就要结
业考试了,逛街会不会影响你复习?」雨笑道:「赟哥放心,你的雨妹不会笨到
那种程度,连这种考试都应付不了。」

  雨认为他们应该买一些结婚必需品了,如锅碗瓢盆、家具灯具……

  赟说:「确实该准备了。等你考完试,我们就去登记,我都等不及了。」雨
又说想把婚礼安排在八月一日,因为那天是建军节,雨当过六年军人,还是有一
种军人情怀的。赟同意,他笑着说:「只要在你十月份的生日之前结婚就好,我
想娶二十五岁之前的雨妹,过了二十五岁,你就成老姑娘了。」

  雨咯咯笑着打了赟一拳,却又连忙心疼地揉了揉赟被打的地方,她以为自己
打得很重,其实赟一点也没觉得疼。两个人又搂到一起亲昵起来……

  次日,雨上班。老狄见雨就说:「小心肝,院里安排你一项重要任务。」雨
不解地问:「什么任务?还专门安排到我头上了?」老狄说:「这可是有国际影
响的任务,芬兰专家史根先生来我院工作有些时日了,他一直兢兢业业和我院专
家共同攻关,没能好好休息,游览我市风光。院里希望这个星期天你能陪史根先
生走走,给他当一回导游。」

  雨忙说:「哎呀,我和赟哥早约好了,这个星期天上街采购结婚用品。我看
你还是安排别人陪史根吧。」老狄心想,贱货,张口闭口都是你的赟哥。安排你
和史根去玩,就是为了拆散你和那个什么赟呢!

  原来,这正是顾意昨日在电话里向老狄所授的计谋。顾意告诉老狄,自己上
次来省城,和史根用英语交谈过,那老外对嫩雨十分着迷,而嫩雨似乎对史根也
有不错的印象。

  顾意让老狄想法安排嫩雨多和史根接触,依史根那样的伟岸之躯,堂堂的相
貌,欧洲人的风度,也许雨会移情史根,和赟分手呢。

  这就叫宁与外邦,不予家敌。顾意把老佛爷的话稍加一些变动。他有旗人血
统,倒也继承了先人一些伎俩。

  老狄听雨说星期天没时间,便大度地说:「那好,星期六给你一天时间,专
门陪史根,只要他高兴,你怎么安排活动都可以了,这可是院里交给你的证至任
务。」雨只好接受了这项任务,反正是工作,陪老外玩也挺有意思嘛,何况她也
不讨厌史根。一想到他那透明的蓝眼睛,雨还真有几分心动呢。

  六月二日,正是星期六,雨干起了一项特殊工作——来约史根。自从史根和
伯妮来研究院搞合作科研后,院里就特意在单位附近的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供他们
住,这项科研项目预计一年完成。

  雨按响了史根房间的门铃,史根开门见到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
操着生硬的汉语说:「你耗(好)张笑(小)姐快擎(请)进!」

  雨进了屋,很有礼貌地说:「我奉院领导指示,来陪同您游览省城,我们今
天去北城公园好吗?」

  史根点头:「Good,我听泥(你)的。」他让雨坐着等他,自己则进卫
生间洗浴更衣。芬兰人是十分卫生的,出门之前必须洗澡换衣。

  雨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她今天特意穿了八十年代中期时兴的白色凉裤,显得
冰清玉洁。那种裤子的裤脚只到腿肚子,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很白很嫩,似乎呈透
明状了。凉裤的裆部很紧,绷圆了雨饱满的屁股,似乎都要挣破了裤线。

  史根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他吹的是中国歌曲茉莉花

  不久,史根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雨尽管见识过无数男人,
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因为史根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平脚内裤。雨还是第一次看
见白人的身体,史根尽管没有赟那么结实,肌肉线条不如赟那么清晰,但这个老
外身高达一米九十多,其身架远比赟伟岸,挺拔如一座塔,看上去顶天立地。

  他肤色红润,胸部是一片迷人的金色体毛。就是这性感的体毛,令雨羞红了
脸。史根的内裤下,包裹着硕大的一团男性物件,应该比赟的还要大。

  雨的心咚咚跳着,竟产生了一个怪念头,以自己纤小柔弱的身躯,被这个魁
伟高大的北欧人奸污会是怎样的感觉?一想到此,雨自己都觉得耻辱,双腿并拢
夹紧,好像要保护自己的嫩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娇羞得不敢看史根。

  史根打开衣柜,正准备取出衣服,忽然看见雨含羞的样子,平添无穷媚态,
他那强大的物件腾一下,竟将内裤顶起,忍不住打量起雨来。雨更加芳心大乱,
呼吸急促,害羞得犹如新娘子,再也不敢抬眼看史根了。

  史根似乎猜到了雨在想什么,他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雨面前,蹲下身,饶
有兴趣地盯着雨看。几天来,他每日都能接到顾意打来的电话,围绕的话题全是
雨。顾意告诉他,嫩雨姑娘如何如何好,皮肤如何如何嫩,如何水灵性感……

  又说雨当兵被俘过,成千上万的越南人骑过她压过她,因此,她不会拒绝史
根的性要求。如果史根实在喜欢她,甚至可以考虑娶她为妻。反正你们欧洲人也
不在乎妻子是否纯洁……

  史根在得知雨的被俘经历后,竟然对她更感兴趣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到
来。

  现在,这个中国美人就羞怯地坐在他面前,他惊诧雨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清
澈明亮,就像两潭秋水。这和白种女人死鱼般眼睛大不一样。他用手轻轻触碰雨
的下颏,感觉那么滑嫩细腻。

  雨心中如小鹿乱撞,心智已乱的她,暂且忘记了她的赟哥,低垂着头,双手
规矩地放在圆润的大腿上,那副娇羞样,似乎在等待着高大的老外好好疼她。

  她怯怯地抬头看了史根一眼,正与对方的蓝眼睛相对,他们含情的目光交流
了几秒钟,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渴求。史根多毛的大手扳过雨小巧的脑袋,欧洲人
的大嘴将中国姑娘的樱桃小口整个含住了。

  他的手也顺势摸进雨的衣服里,握住了她的小乳房。史根摸到雨的乳房时不
觉好一阵心疼,她的乳房如此之娇小,又这么精致柔嫩,她是如何承受成千上万
野兽般的越南蛮夷蹂躏的呢?见惯了欧洲女人大胸的史根,紧紧握住了东方女人
的小酥胸。

  雨身体扭动了几下,轻轻推了推史根,似乎在拒绝他。史根一愣,停止了动
作。他以为雨不喜欢他,她生气了呢,却不知这正是中国女人一种矜持保守的体
现。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起,你……生气了?」可是,他看到,雨的回
答是对他妩媚的一笑。这种含蓄的调情方式令他怦然心动,使他产生了前所未有
的奇妙兴奋感,这与西方女人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大不一样,真是个难得的小宝
贝啊!

  史根激动地将雨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两个人的身材差别大得出
奇,雨不足一米六一,只有四十五公斤。史根高达一米九三,体重是雨的两倍。
雨被史根衬托得格外娇小纤弱。她的头只及史根胸部,这令柔弱的雨产生了前所
未有刺激感,她蜷靠在白种巨人多毛的胸上,那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小鸟依人状。

  因为身高差距实在悬殊,雨的小乳房只能紧贴在史根的小腹上,史根被柔软
的乳房蹭着,下腹涌动起汹涌的激流,他那强大的阴茎则硬硬地挤压在雨的上腹
部,雨感觉到了那大家伙的蠢蠢欲动。雨阴道里一阵奇痒,自己已觉察到骚水涌
了出来,她不禁娇滴滴地哼叽起来,声音显得十分柔弱。

  史根将雨横抱起来,走到床前,然后坐下来,把雨抱在自己的腿上,抓住雨
的小手,按到自己鸡巴上。雨隔着内裤,摸到了老外硕大的阴茎。尽管有心理准
备,但她还是吓了一跳,那东西大得超乎了想象!

  史根隔着凉裤摸雨屄,也觉察出了那里十分柔嫩,雨的白裤子像被尿了一样
的,湿得透透的。史根把雨拥倒在床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巨大的肉棒急不
可待地弹了出来。雨见了肉棒,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一下就瘫软了,差点没昏过
去。

  天啊,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男性生殖器。她没见过赟的鸡巴,可陆大
立的鸡巴跟眼前的物件相比,简直太秀气了。雨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人类何以能
长出如此之大的阳物?自己的小屄又怎能承受得了它?面对大鸡巴,雨突然感到
自己是那么弱小无助,竟产生了恐怖畏惧之心。

  史根一只手伸进雨的衣服里,灵活地拨弄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强行拽过雨的
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鸡巴。与巨大的鸡巴相比,雨的手更显小得可怜,握在打气
筒一般的长屌上,她的手只能握住其三分之一。即使两只手全握上去,大鸡巴仍
露出一半来。

  雨的两只小手在史根大鸡巴上撸了一会儿,史根粗喘起来,他低声吼叫了几
句什么,便端着阴茎,凑到雨的嘴巴前。雨握住大鸡巴,却没胆量含它,它实在
太可怕了,雨担心自己的腮帮子都会被它捅穿。

  史根抓住雨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龟头顶到她的樱唇上,磨擦着雨的两片
红唇。雨这才鼓起勇气,张开小口,含住了老外的鸡巴。

  史根用力抓着她的秀发,肉棍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喉眼,雨发出了要呕吐的
声音,眼睛也翻愣起来。史根见状,也怕捅坏雨,便拔出阴茎,那上面沾满了雨
的口水。雨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舔着史根的大阴茎和大阴囊。她已兴奋起来,史
根也被舔得舒服无比。

  他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急喘着,把雨抱过来,一把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都
扒了下来。一股浓郁的芳香满屋子弥散开来,雨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就真真
实实地呈现在眼前。他从未见过这么白嫩光滑细腻的屁股,如同剥了壳的蛋白。

  史根亢奋极了,掰开雨的两片肥屁股蛋子,他看见肥屄咧开了嘴,露出粉红
的嫩肉,流淌着溪流般的骚水,被操过数千次屁眼呈一个小小的圆洞形状,那馥
郁的气息更浓烈了。

  史根贪婪地嗅着雨阴部散发出的香气,早已激情澎湃的他忘情了,叽哩哇啦
说着芬兰语,伸出长舌,舔去雨屄上的骚水。

  雨屄肿胀得很大,骚水越舔越多。史根灵活地运用着舌头,将舌头顶入中国
姑娘的粪门。那舌头的长短有如普通中国男人的阴茎,捅得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
来,显得十分狼狈。她淫叫着:「哦……好痒……好舒服……喔……天啊……」

  史根跳下床,把雨拉起来,从雨背后伸过双手,捧住她的一双玉腿,将雨悬
空抱起。他那长长的肉棒,从身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雨屄,就那么抱着雨游走,
边走边操。

  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的北欧人,抱着这样娇小苗条的中国娇娃,进行如此高
难度的交配,易如反掌。他抱着雨,如同大人抱着一个小娃娃。雨曾在战俘营里
被越南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在战友们面前游街示众。同样,也被敌人这样抱着,把
陆大立鸡巴插进她的屄。

  现在,雨被洋人用这种姿势操,感到分外羞耻,却又那么刺激,一尺四的粗
大鸡巴,塞满阴道,洞眼里每一个骚痒之处都受到了摩擦,舒服得欲仙欲死,龟
头已撞击到了她的子宫。

  史根的舌头在雨的脸上、耳垂和脖颈上舔着,她脸上就湿乎乎全是史根的口
水。雨的后脑无力地靠在了芬兰人的肩上,自己用双手抚弄着乳房,揉着自己柔
软的小肚子,隔着肚皮,她隐隐摸到了那根上下抽动的大鸡巴。

  「啊……哟……史根……史根啊……你的鸡巴……真大啊……人家快被你捅
穿了……」雨娇吟着,骚水从塞满在阴道口的鸡巴缝隙中流出,淋淋漓漓洒了一
地。史根抱着她,一边在她屄里抽插,一边走到镜子前面。

  雨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挨操的骚样,她看到自己的脸都红了,史根的大阴茎
正在自己的屄里抽动着,自己的骚水将洋人的鸡巴浸得如同涂了油一般光亮。屄
里粉红的嫩肉时而被大鸡巴抽带出来,时而粗鸡巴又把阴唇插送进去……

  雨浪叫连连,用手去揉弄自己的阴蒂。她虽然被不同的人奸污过至少四五千
次,可从没哪一次屄里会被鸡巴胀的这么满。她有一种屈服了的耻辱感,觉得自
己在大鸡巴面前这么没用,阴精轻易就喷出了数次,地毯都湿得一塌糊涂。雨短
暂昏迷了几次,最后,她觉得肚子深处如岩浆喷发一般,涌出一大股火辣辣的激
流,随之而来的是史根鸡巴在她腹腔里的跳跃,她知道是史根射精了。

  雨叫着:「噢……天啊……插得好深……精好多……肚子都装满了……难受
啊……」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胀起一个小球。

  当史根鸡巴抽离出来后,只听哗一声,如大河决提,大股的精液从她阴道里
倾泄出来,淋得地上湿成一片。那股精液流淌了近一分钟,雨鼓胀如球的肚子才
恢复原形。

  雨无力地将后背软软地靠在史根胸上,又一次昏厥过去。

  这一天了,他们没有去逛北城公园,史根把雨留在宾馆房间里,像凌辱她一
样,一天之内,操了她四次。

  雨离开宾馆时,心想,和史根之间的事永远结束了,因为她在史根面前表现
得实在无能,那么轻易就喷了,史根一定看不起她的。

 (二)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三日,星期天。按约定,雨应该和赟去逛街。以往,每
次和赟见面之前,雨都激动与兴奋,心中充满期待和渴求,盼望尽快见到他。可
今天,她却没有了那样的心情,想到即将与赟见面,她心里竟阵阵发慌。就好像
数月前,与赟初识那会儿,却又要面对小包时的情形。

  「难道……我不喜欢赟哥了?」雨心里疑惑着,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一跳。
昨天,史根把她弄得太兴奋了,那大鸡巴太刺激了,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深刻。

  在史根面前,她有一种自卑感,感到自己太弱小,做人家的玩物都不够尺寸
和份量。越这样认为,她就越怕史根看不起自己,越怕史根看不起她,就越是想
史根……

  「天啊,我不是喜欢上老外了吧?如果那样,我如何面对赟哥?」雨心里明
白,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赟最宽宏无私,也只有赟对她最尊重最呵护,
赟才是真心爱她的人。

  至于其他男人,包括史根在内,都是更对她的肉体感兴趣。

  雨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赟来了,见雨尚未起床,就在外屋一边和雨的父母
闲聊,一边等着雨。雨心里更乱了,她甚至不愿意见赟。

  一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试想,昨天才被史根痛快地玩一通,屄现在还肿胀
得老高,今天却要和赟去买一些结婚用品,说得过去吗?二是昨日被史根操得太
舒服了,她留恋着那美好的一天,满脑子想着史根的大鸡巴,对赟就产生了一些
隔阂。

  可毕竟是早就约好的事,雨还是穿好衣服出来了,穿的就是五一前夕赟给她
买的那件天蓝色旗袍。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这件美丽的旗袍
时,就被前一个对象小包给操了。那时,她多么希望操她的人是赟啊!可眼下,
赟就坐在他面前,她心中却在惦着一个外国男人。

  现在,赟眼中的雨,身着旗袍,美轮美奂,赟的心激动地狂跳着,心想:我
未来的老婆太美了!他开心地笑着点头,由衷地赞道:「雨妹,你……难道真是
仙女?」

  以往,雨看见赟的笑容,心中就会充满阳光,既温暖又亮堂。可是今日,赟
的笑容依旧,雨的心情却不同了,她心头正压着一团乌云,遮住了那片阳光。

  他们是一起乘公共汽车前往中街的。车上很挤,雨能感觉到,时不时有色狼
挤靠过来,故意站在她身后,或紧紧贴着她,或乘机摸她诱人的屁股。

  雨没吭声,而是往赟身边靠一靠。当她靠在赟的身上时,就感觉到了赟的强
壮,心里不禁颤动起来,赟哥的身体并不输给史根啊!赟哥是一个雄浑的男儿,
可靠的汉子,自己怎么被史根操了一天,就有了对赟哥疏远的念头呢,这不是见
异思迁,水性杨花吗?

  她轻声问赟:「赟哥,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相爱了,或者我们必须分手,你
会怎么样?」赟毫不犹豫道:「我会去死!因为我不能没有你。」说完,他惊讶
地盯着雨问:「雨妹,你怎么会问这种话?难道……你有别的想法了?」

  雨不好意思地摇着头:「我就是……随便瞎说的。」

  这时,又有一只手摸在了雨的翘臀上。雨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占她便宜的是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这小子挤在她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手却在美美
享受着雨的胖屁股。赟也发现了此人的举动,但他没动声色,只一抬肘,正击中
那家伙胸口。

  雨听见那人哎呀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胸口弯下腰来,他面色惨白,连气都喘
不上来了。赟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问雨:「雨妹,我们快到站了吧?」

  雨便觉得赟实在太有男人味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对赟变心的!这个
人绝不同于老马小包之流,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休说她不知道史根是否看得起
自己,就算史根真能看得起她,那老外也绝对取代不了赟在她心中的位置!

  逛街的时候,雨一直挽着赟的胳膊在各商店进进出出,他们还真吸引了许多
目光。雨也曾这样挽着刘平、王江、老马、小包之流的在大街上逛过,那时同样
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但是,人们却只会将眼睛盯在雨身上看,甚至会有人疑问:
为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堆上?而今天,人们不仅会盯着雨看,同样也有人把目光
放在赟身上,同样会有人感叹,但一定是在说,多般配的小两口……

  直逛到日影西斜,他们已买了不少东西,乘公交车回去是不可能了,便准备
打出租车回雨家。因正是的士司机交接班时间,一时叫不到车,二人只好站在路
边等待。雨问赟:「你累了吧?我知道男人最不喜欢逛商店,一逛商店他们就会
觉得很疲乏。」

  赟望着雨含情道:「我最讨厌逛商店。可今天我却一点也不累,因为身边有
我的小雨妹。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干什么,我都不会疲乏,只会感到幸福。」

  雨的心中不禁涌出暖流,这样的话语,足以打动任何女性了。雨感动之余,
又觉内疚和自责,自己竟然差点移情史根,那个老外除了个子比赟哥高,体毛比
赟哥多,鸡巴比赟哥大,还有那一点能赶上亲爱的赟哥?雨现在终于明白了,自
己今后的生活中,需要的不是大鸡巴,而是一个真心爱她的好哥哥。

  此时,赟依然对雨笑着,雨看到赟的笑脸,心里就不再发慌了,而是亮亮堂
堂充满阳光,压在她心头的乌云早已散尽。

  还没有叫到车,赟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让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自己则返身
跑回商店。雨纳闷,他去干什么呀?

  没多久,赟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袋。雨问赟:「怎么回事,神神秘秘
的?」赟笑着将塑料袋交给雨:「送给你的。」雨打开看,是一件分外漂亮的粉
色缎面旗袍。

  雨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赟哥……你就知道疼我。」赟说:「我要疼你
一辈子,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也拆不散我们,你同意吗?」雨点点头,她已经说
不话了。

  原来,赟并不是无心之人,尤其他对雨,倾注了全身心去爱,能不留意雨的
一言一行吗?今天早上,在雨家,他就发现雨的神情不像以往,她看到他时,眼
神不正常,甚至有些不敢看他。后来在公交车上,雨又问他那番奇怪的话,就是
什么分手啊,离开啊之类的,赟就知道,雨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我们感
情出现了危机?」赟在心里发问。

  方才逛商店时,赟曾看到,雨在这件旗袍前驻足良久,还试穿过,且穿上后
光彩照人。可后来她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赟就猜到她喜欢这件旗袍,至于为
什么不买,赟想,她可能舍不得钱。于是,在等车时,赟决定,买下这件旗袍,
给雨一个惊喜。

  雨确实惊喜了,但也心疼赟花了那么多钱,她说:「赟哥,以后不许再为我
花钱,我挣得比你多呢。」赟说:「不管挣多少,我希望挣的钱都给你。」

  雨其实不是舍不得买这件旗袍,她在商店时,确实看好了这件旗袍,也很想
买下它。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五一之前赟给买的旗袍,而她正是
穿着这件旗袍,被小包像玩一个妓女般给蹂躏了,雨心里就觉发痛,于是没买那
件旗袍……

  没想到赟为她买下了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赟给融化了。

  回到家后,雨父母不在,只有嫩娇在家。

  雨领赟进入她的卧室,雨迫不及待想穿上新旗袍给赟看,赟却止住她:「雨
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可是,你现在不
要穿,我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你穿上它,做我的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新娘子!」

  雨激动地扑到赟怀里,二人紧紧拥抱。正在这时,雨听到嫩娇在外面叫她:
「姐姐,有人找你!」雨让赟在卧室里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一出卧室,雨愣住了,外屋一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站在那里,几乎撑破了天,
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见到雨,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鲜花递
送给雨,结结巴巴道:「张小姐……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你家里。」

  雨吓得不知所措,问道:「史根先生,您要干什么?」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张小姐……我来求婚。」听了史根的话,雨的头一
晕,险些栽到。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那是赟的手臂。

  原来,赟在雨的卧室中听到一个低沉的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声,便要出去看
个究竟,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个洋人即使跪在地
上,都比他娇嫩的未婚妻高。

  赟觉得既可气,又好笑,他扶着雨问:「雨妹,你怎么样了?」雨清醒了过
来,喘了一口气说:「史根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快走吧。」史根吃力地说着
汉语:「No,我不开玩笑,我爱你,我们要结婚……」

  赟问雨:「这个老外是什么人?这么好笑?」

  史根道:「我不是劳(老)外,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环(欢)张小
姐,我来求魂。」

  雨拉过赟对史根说:「来,史根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史根
听了却声称,自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朋友。雨
知道他理解错了,便解释说:「你只是我的朋友,而他却是我的对象。」

  史根不明白什么是对象,雨就告诉他对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问什么是未婚
夫,雨解释说未婚夫就是自己将来的丈夫。

  史根说:「那我就是你将来的丈夫!」弄得雨和赟都哭笑不得。最后雨不得
不指着赟对史根说:「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和他是一家子,您想我有两个丈夫了
吗?」

  史根听了,沮丧极了,他站起来低着头说:「可是,我那么喜欢你,你昨天
又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也爱我呢。对不起,我误会了。」当然,他说得不会那
么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确实,昨天操过雨之后,史根就深深迷恋上了雨。他玩过许多大身板的洋女
人,这回又玩了柔嫩的东方女人张嫩雨,便觉回味无穷,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割
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正思念着雨的时候,顾意又不
失时机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对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
y good, very good!」

  顾意就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马上向雨求婚,又让他向老狄打听雨家住址。史
根正是被老狄亲自送到雨家门口的。当然,老狄没敢进屋,而是让史根一人进来
向雨求婚。

  史根离开后,赟问雨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外会来求婚?「他说你
昨天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你们昨天做什么了?」

  雨脸红了啊,她的屄昨天被史根操过,直到现在仍未消肿,雨向赟撒谎道:
「他是来我们单位工作的芬兰专家,昨天院里让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园游玩,我只
是出于工作需要,陪他游览了北城公园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赟没再说什么,但他猜到了,今天早上,雨对他的态度不同以往,多半和这
个洋人有关。不过一切还好,雨毕竟仍然属于他。

  赟搂住雨,好一番缠绵,心里想,这老外竟向我女朋友求婚,他那么大的身
板,就不怕把我那娇嫩的雨妹压死?这么想着,他的鸡巴硬得竖了起来。

  两天后,六月五日,赟又外出听课了。

  雨因为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参加业大结业考试,从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请了事
假,一心在家复习。雨的父亲去桂林开会,借机把母亲带去一起旅游。雨就要一
边复习,一边料理家事,打点妹妹嫩娇的饮食起居。

  这是星期二,嫩娇中午回来,雨做了馄饨,姐妹俩吃过,雨就进了自己的卧
室。

  她刚吃过饭,有点发困,看不进去复习材料,可是又不想吃完马上就睡,想
了想,索性拿出赟前天新买的那件粉色缎面旗袍,稀罕起来,雨实在喜欢这件衣
服。

  旗袍这种服装,不是任意一个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时的满人旧式
旗袍,那对身材倒是没什么要求,因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无论水桶腰还是排
骨队的,穿上它都没问题。

  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旗袍经过汉人改造,就成了展示女人曲线,尽显
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装。雨觉得这种服装最适合自己穿,新式旗袍好像就是专门为
她设计的。

  在研究院里,如果穿普通服装,那么她和可怡比起来就难分上下,可怡甚至
因为个高胸大,在不少人眼中还超过了她呢。但是如果穿上像旗袍这样能展现出
女人曲线的服装,她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尽管赟说过,他要在婚礼上,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这件旗袍,可雨实在
太喜欢它了,总要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贴在脸上蹭一蹭,感受缎面的柔软光
滑。

  她这样欣赏着旗袍,就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的风光。

  轻拂了一阵旗袍之后,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终于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
一小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穿上不合适,婚礼上穿它岂不有煞风景?

  其实,无非想给自己穿旗袍找个借口罢了。于是,雨迅速脱光所有衣服,抖
开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了一种浑身被抚摸的温馨感觉,使她身上酥酥
麻麻的有了一种欲望,憧憬着新婚之夜穿着它被丈夫赟哥抚爱的情景。

  她想照镜子看一看,但卧室里只有一面小镜子,她便来到外屋。嫩娇看到姐
姐,不由得尖叫起来:「啊,这是谁呀?皇后还是贵妃?天女呀!」

  雨嗔道:「少起哄!别逗你姐姐。」嫩娇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赟哥
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把你稀罕成啥样呢。」

  雨走到大镜子前,不觉自己都吃了一惊,果真国色天香,自己都将自己疑为
了天人。

  粉色的旗袍,衬着粉嫩的脸蛋,好一个粉面佳人。

  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眸子,弯弯的柳眉,果真是绝色美女。

  旗袍尺寸正合身,紧紧包裹着她的小酥胸、杨柳腰和丰满的大臀。使她看上
去既高贵典雅,又妩媚风骚,尽显一种撩人魂魄的含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个
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脱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前身照侧身,照了左侧照右
侧,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没够。嫩娇也在一边连连夸赞,弄得雨心里美滋滋的。

  嫩娇欣赏了一会儿姐姐,见到了上学时间,就拿着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她
走得急,虽然随手带了一下屋门,可是并没关严,门锁没有带上。

  雨埋怨道:「这丫头,毛手毛脚的,门都没关严。」

  说归说,可她并没有马上就去关门,而是对着镜子自恋一般,又自我欣赏了
一番。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却给她惹下了麻烦。

  雨照够了镜子,要去关严屋门,却听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刚问一句:「谁呀
啊?」外面的人却已自己推门进来了。

  雨一看来人,顿时脑袋都大了,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呀?」

  来的是谁呢?

(三)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
么?」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
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
「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
人了!」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
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
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我。」小包笑道:「打扮得珠光宝气,
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
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情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
说什么?」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
王八蛋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
鲜花,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
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
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
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
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
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
「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
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
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小包被雨臭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
说真的,我可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
了。今天,我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
对我这么不客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
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
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
的?」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
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
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

  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
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
的。」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
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
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雨喝道:「你要干什么?」

  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
弟解解馋吧。」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雨
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
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
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
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

  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
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
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
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
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

  小包说:「当初,我们不是也要结婚了吗?」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
是真心爱赟哥的。」

  雨的话,激起了小包心中妒火,他骂道:「骚货,原来当初你和我不是真心
的!」他摧残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强烈了。小包将雨按在沙发上,看样子,他是
有备而来,因为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长绳。只见他扭过雨的手臂,先将雨双手
反绑住,雨扭动着,刚挣扎起来,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发上。小包又用绳子将雨
全身捆牢。现在,人们所看到SM,其实自古就有之,小包就会这一招。

  雨依然在挣扎,小包不管她那套,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
门……

  那是多么熟悉的温馨气息,多么熟悉的温暖床铺,小包曾经在这里与雨干得
欲死欲活,可现在,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鸡巴硬如生铁,他
将雨重重地掼在床上,雨的身体在床垫上高高弹起。她叫骂着:「该死的小包,
你耍臭流氓!」

  小包将雨的鞋袜脱下来,雨那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双脚互相蹭着,
以此抵抗小包对她的侵害。

  那小脚丫,只能穿35号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见了,心里也是喜欢。他轻
轻挠了挠雨的脚心,没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她眼中又充
满了绝望和无奈,她含着泪,娇喘着说:「混蛋小包,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发现,挠女孩脚心竟然这么好玩。看样子,雨的小脚心很敏感啊。于
是,他扳住雨娇小的脚丫,尽管雨连蹬带踹,拼力反抗,可无济于事,因为力量
相差悬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脚丫后,先是把玩了一会,又嗅了嗅,雨脚上有一股
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脚气味中的小包,伸出舌头,在雨脚心上
慢慢舔起来。

  雨浑身一哆嗦,她吃吃笑了两声,然后就坚强地忍受着,眼中含着泪,咬紧
牙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肯笑出声来。她觉得在别人的凌辱下大笑,是极其
羞耻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痒,她一再忍着,终于崩溃了。雨哇地大
叫一声,就像青蛙,而后就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包一个劲地舔,她就一个劲地笑,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弄脏床罩,
甚至弄脏了她心爱的旗袍。随着雨不停地大笑,她彻底垮了,呃地岔了一口气,
接着便咳嗽起来。她抽搐着,身体出现了强直性痉挛,最后瘫软如泥。

  小包暂且放过雨的脚心,又开始舔她的脚趾。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有气无
力地骂小包:「混帐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个法西斯、刽子手……你现在玩
弄的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儿,别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
一个受尽你伤害的女人……」

  雨说着,哭了起来。小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看见了雨扔在
床上的内裤、乳罩和丝袜,那是雨在换旗袍时脱下来的。小包抓起内裤和乳罩,
攥成一团,掰开雨的嘴,将这些东西全塞进了雨的樱桃口中。雨满口都是自己内
裤的骚气,她呜呜地骂不出声了。

  小包舔够了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洁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来。小包掀起
她旗袍的下摆,看见雨阴部已经湿了,阴毛被骚水浸得打了绺,屁股湿得都发光
了。小包激动起来,他搂抱住雨的身子,隔着旗袍在她身上摸着。

  雨被绳子捆得很紧,上身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着不能说话,她只好瞪小包。
雨的目光中充满羞愤、怨恨、恼怒,却又饱含渴求。

  小包从雨的后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便摸到了
她的屁股。这屁股小包已摸过不下数百次了,再熟悉不过,可他始终摸不够看不
腻。每当摸到这肥突圆翘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会膨胀起来,激流滚滚。

  在摸雨的同时,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脸上亲着吻着。雨闭上了双眼,被塞着的
口中发出了哼哼声。小包望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发兴奋起来。他
揉搓着雨绵软的屁股,将她屁股后面的旗袍用手指塞进屁股的裂缝中,然后再拽
出来,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后摆就湿透了。

  小包放开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雨难受得并紧大腿,似乎要夹住她那
欠操的胖屄。这肥汁横流的美屄,是小包无数次蹂躏过的部位,可惜现在已属于
了别人。「不过没关系,玩别人的媳妇,特别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过
瘾!」小包嘟嘟囔囔自语着。

  他分开雨的一双玉腿,双手揪住她两片外阴,向两边用力撕扯开。雨呜地呻
吟一声,身体战栗起来,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饶一般哆嗦着,曾被他操过几百次
的肉洞喘气般一开一合。小包把手指插进屄洞里,雨一下子就夹紧了他的手指。
小包的手指头被紧裹着,雨屄里的肉在抽动,小包再次体验到了那美妙的感觉,
他的手指头像被婴儿的小嘴唆着一样。

  他放开雨的胖屄,还琢磨着新的玩法。他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
来,再次扳起雨的腿,将她两片肥胖的大阴唇涂得通红,这使雨屄看起来像丰满
柔软的大嘴唇。小包又将雨的屁眼也涂上了唇膏。然后,他俯下身,亲嘴一般在
雨通红的屁眼和大阴唇上狠命亲着。

  当他抬起头时,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红。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裤
衩,扳住雨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压到雨的嘴上。雨扭动一番,便瘫软了。她的
嘴唇也被也被染红了,脸上也有不少红唇印。

  小包这才压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个月,他再次操了雨!他的鸡巴在雨
湿滑肥腻的屄里卖力地抽插着,口中吐着污言秽语:「你这只母狗,卷毛王八蛋
的骚老婆,小屄夹得还真紧……啊……这大屁股,真肥真软和,干起来真他妈的
舒服,过瘾……欠干的贱屄……婊子,操死你,操别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了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够了就离开了,雨渐渐清醒并冷静下来。她心疼地摩挲着
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旗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赟哥……我为什么没听你的,
穿上了这件旗袍?我的好赟哥,我对不起你……」想到自己的屄自今都没被心爱
的赟碰过,却白白让那些坏男人一遍遍地蹂躏,雨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赟是两天后的星期四下午回来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家。虽然只有两天
未见面,但二人却有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他们紧紧拥抱着,赟捧起雨的脸蛋说:
「让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没。」看了一会儿,赟笑了,「你是不是想我了?」雨一
扭身子,撒娇道:「没想嘛。」

  赟轻轻刮着她鼻子:「你骗不了我,看,你眼睛都红肿了,一定是想我想得
都哭过。」雨脸红了,心里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过,却是被小包操哭的,也
是因为弄脏了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赟,就一头扎进赟的怀里,像一只小羊羔,头在赟胸口蹭着。
赟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嗅着她发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从这天直到六月下旬,赟不敢再多打搅雨,为的是让她用心复习,因为考试
日期即将到来。他每周只和雨见一次面,每次都帮雨家干重体力活,再待上两三
个小时,就告辞了。

  雨也曾去过单位,单位里很平静,没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并非如小包所
说的满城风雨。可能人们看到雨和赟依旧热恋,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连考了两天试。两天来,赟一直接送他的雨妹,
呵护备至。

  考完试那天,他们去了饭店。赟请雨吃烤鸭,他们举杯庆贺雨终于完成了学
业。赟笑道:「我都不必打听,雨妹考得一定很好。」雨问:「你怎么知道?」
赟逗着雨说:「看看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雨说:「赟哥呗!」赟说:「是
你丈夫啊!他能不了解自己的爱妻吗?他的妻子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嘛。」

  雨娇嗔道:「哎呀,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心里却幸福无比。她意识到,
他们确实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饭后,他们去了新房,久久缠绵。赟抱着雨,越发觉得雨秀美可爱温柔,激
动之余,他在手指上蘸了唾液,插进了雨的屁眼中。

  雨的屁眼终于迎来了她爱人的手指头,过去,她的这个排泄器官被插过千百
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爱过人。她听到了赟紧张的喘息声,为了鼓励她的心上
人,雨的屁眼紧紧裹住了赟的手指,用力抽动着,给赟以更强烈的刺激。她浑身
颤抖着,不住深情地呼唤:「赟哥、赟哥、赟哥……最疼我的赟哥,我最爱的赟
哥……」

  赟就想:「我是不是吓到雨妹了啊?」他毕竟是第一次用手指头插女性的肛
门,那种新奇与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见雨时,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
凡女子。后来他知道雨被无数人操过,并且看到了雨被老马奸污的录像,甚至他
还洗过雨沾满粪便的裤衩。

  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圣,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手会插在他无比宠爱的未婚妻
屁眼中,而雨又是那么激动和兴奋。他太留恋这美妙的时刻了。他看到,手指插
进爱人的屁眼中,她的屄却像漏了一样,一个劲地往外淌水。

  可他仍然强忍着,没去动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着爱人那极具诱惑力的
阴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圣洁的,是贞女!他不能自毁誓言,他决不能在婚
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须轻拿轻放,小心呵护。

  七月二日,雨拿到了结业证书。

  雨的母亲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全家人还有赟,一起为雨庆祝。

  席间,雨的母亲慈爱地望着一对恩爱青年,说道:「孩子们,现在你们是否
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可等着抱外孙呢。」雨和赟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可在桌
下,他们的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心里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亲说:「看到你们今天这样,我特别高兴,我提个建议吧,希望你们
考虑。那就是,你们后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好吗?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
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打招呼。」

  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说:「张叔叔,我们听您的。」然后又
说,「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决定八月一日建军节那天举办婚礼了,您同意
吗?」

  张书记喜悦地点着头:「好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好,那天结婚有意义,
嫩雨毕竟当过兵。我没意见。」张书记又问雨的母亲:「你看呢?」

  母亲含泪笑道:「我也没意见,你们越早结婚,我越高兴。」

  雨撒娇道:「妈妈,您想早点把我撵走?」

  父亲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对赟说:「孩子,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来,干一杯!」

  赟举起酒杯,和雨的父亲同时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被幸福的火焰和美酒
烧得通红,赟真诚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们爸爸、妈妈了!」

 (四)

  红色证书封面,上面是烫金的双喜字,双喜字上面,是结婚证三个字。里面
的内容为:「姓名,张釰赟;性别,男;年龄,28岁;现住址,长江街三段一
里五号。姓名,张嫩雨;性别,女;年龄,25岁;现住址,北山路一段一里三
号。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

  然后是赟和雨的照片,发证机关的盖章,这就是结婚证上的全部内容。发证
日期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们就这样拿着一式两份的证书走出了街道办事处。世界像往常一样,是五
彩斑斓的,阳光也一如往日,是温暖的。不一样的是雨的心情,她心里莫名地兴
奋,心想:「这么说,我今天就是赟哥的老婆了,婚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我终
于嫁出去啦!」

  这么想着,她就挽住了赟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赟的肩上。赟心里也
高兴着,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果真属于自己了。他搂住雨的小腰说:「雨妹,
现在,你就是我的爱妻了!今后,我们就要以这个证书为依据,共度人生了。」

  他们先去照相馆,那时还不时兴结婚照,更无婚纱摄影,他们照一张合影,
就表明二人是两口子了。

  从照相馆出来,他们又去了新房。一进屋,赟就兴奋地把雨抱起,雨双脚悬
空,被她的准丈夫抱着满屋里走来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劲没处使了?别累
坏了。」

  赟说:「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劲,今后,你再想离开我可就难喽!」雨
搂主赟的脖子,和赟互相蹭着脸,说道:「人家永远也不离开你!就算有一天,
你烦我了,也不许你离开我。」

  赟问:「你有什么遗憾吗?」雨深情款款道:「死而无憾!」

  她又问赟,「你呢,有遗憾吗?」

  没想到赟居然点了点头。雨疑惑不解:「你……有遗憾?」

  赟把雨抱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住雨说:「宝贝,你幸福吗?」
雨不解道:「为什么问这个?能成为你的妻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赟问道:「难道你在自己幸福的时刻,忘记了陆大立?」

  听到陆大立三个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着赟,目光中充满了
疑问。赟撩起她的衣服,轻轻拂弄着她娇嫩柔软的小乳房,温柔地说:「雨妹,
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应该想到陆大立,他毕竟是你遇到的第一个好心男人。我
们给他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即将举行婚礼,邀请他来参加。」

  雨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她搂住赟说:「赟哥,你太好了!我……我想,确实
应该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找到了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告诉他我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实,雨从来都没忘记过大立,他毕竟是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把
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
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

  雨又怎能忘记?不,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
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
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
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
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
能行吗?」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

  赟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雨娇吟着
说:「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

  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
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

  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
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

  说完,她脸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
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

  然后对雨道:「雨妹啊,今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
神,还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我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
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张嫩雨的丈夫。」这番
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

  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
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
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
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有
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
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
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
而且还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
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
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
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
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
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
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
光着屁股一样?

  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被无数男
人干过。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新娘了,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就必须检点
自己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赟的事了,
当了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
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
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
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这么
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
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
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
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雨
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
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冰箱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
房,赟刚刚搬完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搧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
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
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
儿来请你了。」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
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
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

  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
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

  雨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

  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不去了。」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
的工作,小张就不要……」他的话没说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
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交个朋友。」赟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顾
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从北京
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
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
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

  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地端抱着雨将她
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

  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
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壮,足以把雨装进去;
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一些,接近两米了。

  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雨的三倍。他身
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腿更粗壮。雨惊
叹道,世上还有这么强壮的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
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老狄忙抄起照相机,拍下
这些巨人与雨相见的场面。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
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
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
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
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
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
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只听哇一片惊叹声,有
人说:「你了解的真多。」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

  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
泊,差不多所有人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在赟说这
些的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
译,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丈夫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
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
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
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
乌戈尔语……」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
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
的家……」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
你真了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
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
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
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TOP Posted: 03-01 09:12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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