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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连闯三关
  果如祝秋云所言,第二天服侍丁少秋起居的换成了开朗大方的青霓,丁少秋不敢造次,但是青霓却是大大方方:“秋哥哥,你偏心咯,你亲过青佩和秋霜,为什么不肯亲我呢?我不干嘛……”她又是轻嗔,又是撒娇,脸上笑得红馥馥的,忽然口中嘤咛一声,像乳燕投怀,一下扑入了丁少秋的怀里,玉臂一环,紧紧抱住了他的身子,一颗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还在不依不休的轻轻的晃动着。
  丁少秋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耳鬓厮磨,散发着幽香的秀发,在他颈子里飘动,引起轻微的痒感,使他一颗心骤然狂跳起来。但他还算把握得住飘荡的心,只是轻轻的叫了声:“师妹……”
  青霓听得更是不依,嗯道:“不来啦,人家叫你秋哥哥,你还叫人家师妹、师妹的……”她螓首直摇,幽幽的道:“你要……叫我……霓妹……才对……”
  丁少秋自然拗不过她,只好顺着她道:“好,我叫你霓妹。”
  青霓半边娇靥贴着他肩窝,娇声道:“那你叫呀。”
  “我叫……”云飞白脸颊发赧,低着头轻轻叫道:“霓妹……”
  “嗯。”青霓笑了,笑得有些羞涩,也很妩媚,她忽然仰起脸来,四目相投,缓缓闭上眼睛,把两片鲜红得像樱桃般的小嘴,瓠犀微露,缓缓的送了上来。她有着轻微的喘息,吐出一缕动人的口脂幽香。丁少秋的心早已在飘荡,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四片炽热的嘴唇,一下就美妙的紧紧的合在一起。他只感到她纤软柔滑的丁香,轻轻送入了口中,互相合咽吮吸。天地间,刹那都静止下来,只有两颗心在跳,彼此都可以感觉得出来。
  经此之后,丁少秋知道,他必须对这九个师姐妹一视同仁,他也变得主动了许多,连三个师姐紫云、紫霞、紫雯,也都被他一一拥吻,虽然她们表面娇嗔,但其实是内心欢喜,只不过还要维持一下师姐的尊严和女孩子的矜持而已,要让她们主动,有点勉为其难。
  ※※※※※※※※※※※※※※※※※※※※※※※※※※※※※※※※※※※※※※夜晚,丁少秋如约来到何香云的房中,何香云静静地坐在床边,看见丁少秋进来,何香云转过脸去,背对着她。丁少秋知道她是不好意思,走过去,抱住了她,他只觉握住的是一个柔软纤细异常的腰肢。靠在丁少秋坚实温热胸膛的何香云,感官极度的敏感。那双紧握着自己腰肢的男性大手,令她不禁全身颤抖。一直守身如玉的她,未曾与男子有如此接近的时刻,如今她背靠着丁少秋,刹时心魂动摇。
  “云姨……”丁少秋地手自她双腋伸过,转过她的身子,两人下半身不可避免的接触在一起,丁少秋温热的鼻息吹拂在何香云的耳畔。
  “唔……你……”她一声嘤咛,丁少秋鼻中沁入一阵动人的香味。
  “嗯……好香……”他更靠近的闻着那香气,丁少秋低头一看,何香云的玉手,在他胸上抚动着,他瞧着她如桃花一般嫣红的脸,贝齿咬在丰润的下唇,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一般。
  何香云缓缓睁开了眼,映入眼廉的是丁少秋俊逸清朗的面孔。她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端详这位少年,一时芳心大动。丁少秋也定定地注视着怀中这个年近四十的女子,仍旧是花容玉貌。何香云举起细白的手,遮住他的眼。
  “别看……”她娇嗔着,被这个俊秀的少年如此看着,她觉得羞赧极了。丁少秋握住那双手,闻到自她衣袖传来一阵方才闻到的香气。他不住的嗅闻着,鼻息撩动着她的心。
  “云姨……”眉头轻皱,她讨厌听他叫她云姨。她拉下他的头,封住了他的口。两人烫热的唇贴在一起,丁少秋禁不住的吮啜着她的唇。何香云也吐出香舌,划着他的嘴角。他将那顽皮的舌儿含入口中,自己的舌迎着她,相互碰触着对方口内最私密的地方。
  结束长得令人喘不过气的热吻,俩人深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动情的望着彼此,相视一笑,何香云杏眼含媚的模样,令丁少秋下腹兴起一阵热潮,气息也粗重了起来。他吻了吻她迷人的眼,颊、下巴,含吮住她细白的耳垂,用舌头逗着她的耳背,发现她那儿很是敏感,因为她不自禁的全身轻抖着。
  在他的嘴进占她白皙的颈子时,两人的手都不安分了起来。何香云的手伸入丁少秋的衣内,感受着他强健的肌理,发现她的抚摸也能让他发出呻吟,她更愉悦的寻觅着他敏感的部位,享受着他的反应,也轻笑出声。
  “你真顽皮……”他不甘示弱的解去了她的衣带,拨开覆盖住她动人身躯的衣服,何香云全身只余一件粉色的肚兜,扶她坐起身,他退了一步,想看她的全部。她的手撑住地,肚兜遮不住她莹白的玉臂,及健美的长腿。臂膀上一点鲜红的守宫砂吸引住他的目光,他俯身吻了吻。
  “少秋……这……我……我……给你……”为了掩饰羞怯,她的脸埋进了他的胸膛。这样的美人投怀,除非铁打的人才能无动于衷。丁少秋在她香肩上洒下细密动人,无数的吻,大手爱抚着她无遮掩的肌肤。
  “云姨……你真美……”
  “少秋……”她拭了拭他额上因激情而沁出的汗。
  丁少秋解开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看见她完美的身子,他赞叹的呼了一声。此时的何香云正当女人最美的时候,因练武而保持的凹凸有致的身段,处子之身特有的清纯与正当盛年的艳丽,和谐又奇妙的并存着。丁少秋的宝贝,硬挺的顶着裤子。他搂过她,深深的吻住她,赤裸的上身贴着她,丁少秋将她的下身压向自己,好让她感觉自己因她而起的激动。
  “嗯……少秋……”何香云蠕动着,想再接触多一些。
  “别动……云姨……”她尖挺的乳峰撩得他快发狂了,她附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喃:“少秋……要我……我爱……”她来不及说完,因为丁少秋吻住了她的朱唇。
  丁少秋扶她躺下,双手揉着她丰满的乳房,低下头含住红嫩的乳尖,公平的爱着两个迷人的尤物,手移至她的处女地,盖住那饱满的隆起,手指探入那密缝中,经过方才的挑弄,那玉贝早己露湿了:“云姨,你好湿呀。”一边说着,手指顽皮的在她的两片小阴唇中游移着,另一手更不轻饶的在她的玉乳上抚揉爱怜着。
  “啊……啊……”何香云只能握着他的手臂,口中吟哦不己,她第一次,接受如此的激情,丁少秋的手指更进一步的拈着她的乳峰及玉贝里的珍珠,她激烈的颤抖着,即将达到他带给她的第一次高潮。丁少秋移到她双腿间,她迷人的小穴透着充血的潋滟,他凑上咀去,舔着那尚在抽动的穴口,轻轻吸吮着突出阴唇彷佛等着人怜爱的肿胀阴核,才刚自高潮顶端下来的何香云又娇啼出声:“啊……别……别吻……那儿……那儿……啊……”她几乎语不成调的。
  “那儿?是哪儿?告诉我,嗯?”丁少秋抬起头。
  “嗯……不要……你坏……”她扭动着腰,不依。见她的娇态,丁少秋气血翻涌的,再也忍不住了,扯下了自己仅剩的衣裤,他覆上她的娇躯,奋起的大宝贝顶靠在她的腿边,两人唇舌交缠,口沫相濡。
  丁少秋分开她的双腿,手扶着她的雪白臀部,宝贝在她的穴口亲蜜的逗着,弄得何香云心痒难耐,张开了原本闭着的媚眼,怨怨的微支起上身,睇着丁少秋这冤家,只见他唇角泛着性感的笑。
  “云姨,你看清楚,我要进去了。”丁少秋红通通的龟头抵在她的入口,缓缓的推进,她心跳不己的注视着,感觉小穴内无可言喻的快感与轻微的疼痛,宝贝噗的穿过了她的处女膜,直往小穴内深深的贯入,俩人一同轻喊出声。
  “啊……少秋……好痛……”何香云初经人事,何况又遇上少秋这样的大宝贝,自然要吃点苦头。她痛得咬牙切齿,丁少秋当然明白,只好一边安慰,一边亲吻抚摸,尽量减轻她的痛苦,如此足有一刻钟,何香云才渐渐适应。
  何香云的肉穴紧凑无比,丁少秋只插入就觉得自己快到高潮了,他慢慢的抽出,用力的再进入那销魂穴,渐渐加快速度。何香云分泌出的大量蜜汁,使得他的抽取动作更深更快,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每一下都撞入她最深处,每一次都将自己尽根送入。丁少秋让龟头抵在她的花心上,只用腰力,磨着她,何香云几乎是尖叫着呻吟。
  “啊……不行了……不要……啊……少秋……啊……太深了……别……别……再进去……啊……”她又一次高潮。
  丁少秋开始用力的插着她,除了喘息声,娇吟声,尚有肉体相交的啪啪作响声,他享受着肉穴磨擦着宝贝的美妙滋味,他躺下身子,变成何香云在上的姿式。这种更深入的方式,使两人有更大的快感,丁少秋扶着何香云的腰,指引她上下律动,她抵住他的胸,脸庞涨红,慢慢的抛动自己的纤腰。
  看着美艳的何香云,丁少秋的手,抓着那一双玉乳,反方向更用力的插入她。在他感到自己的高潮快到时,再度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放在肩上,疯狂的抽送着宝贝,不顾一切的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深处。
  “云姨……我……我射了……啊……”
  “少秋……啊……我……我也……来了……”在丁少秋射出他的精华时,何香云也呐喊着进入高潮。
  丁少秋首先张开了眼睛,两人在高潮后的疲累下都睡着了,他的肉柱还深深埋在她的美穴中,吻住她的红唇,身下不知足的又硬了起来,温柔的抽动着,何香云也在半梦半醒中,承接着他另一波的占有。在这美丽的夜晚,两人的情欲浓烈的发酵着,一发不可收拾。
  ※※※※※※※※※※※※※※※※※※※※※※※※※※※※※※※※※※※※※※天尚未亮,丁少秋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旁沉睡的的美人。她一定累坏了,他拂了拂她颊旁因昨日激狂的欢爱而散乱的乌丝,失去了他的怀抱,何香云嘤咛了声,曲了身子,又睡得更沉,这可爱的模样,让丁少秋怜惜的笑了。何香云身子一动,她也醒了。她想坐起身来,只觉全身酸疼,轻哼了下,丁少秋忙扶着她的背,拥她靠着他的胸膛。
  “抱歉,云姨,我昨晚太激动,累坏你了,很疼吗?”他关心的说着,轻轻的揉按着她如凝脂般的玉背。那滑腻的触感又使他蠢蠢欲动了起来。
  “都是你这小坏蛋……”她轻抚着他的胸,脸上红得如春日最艳美的花朵,檀口欲言又止的,引得丁少秋忍不住倾身掬取她甜美的唇。深入又缠绵的唇舌交融,使得两人的情欲如烈火般的点燃了起来。何香云额抵着他的,费力的娇喘着。
  丁少秋热烈的吻住她,何香云按着他的臀部,移近自己,深情的看着他,没有前戏,他直接深深的进入她的蜜穴,她早己为他湿润了,俩人用尽心魂的交合着,细细的品尝那磨擦,那撞击,那滋润的湿滑,他反转她的身子,让她跪伏着,更深入更尽兴的与她的穴儿交接。
  丁少秋的动作几近疯狂,何香云的蜜汁流淌着,迎接他下下着力的抽动。在这情况下,丁少秋抬起她的腰臀,让她悬空的与他贴合。两人的灵肉在高潮的刹那,呐喊着做最紧密的结合。直到天都快亮了,两人才相拥沉沉睡去。
  ※※※※※※※※※※※※※※※※※※※※※※※※※※※※※※※※※※※※※※再睁眼时,已经是近正午,何香云却是腰酸背疼,动弹不得。丁少秋穿好衣服,笑着问道:“云姨,你感觉怎么样?”
  何香云笑骂道:“你这小坏蛋,还好意思问,云姨被你害惨了,那帮丫头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呢。”
  “我们怎么敢笑话总管呢?我们还没恭喜总管呢?”服侍何香云的紫云、紫霞端着洗脸水,推门进来,何香云羞得满脸通红,将脸埋入被窝。
  紫云将面巾递给丁少秋,同时帮他整理束发,紫霞则在一旁帮他把衣服拉平整,丁少秋也是从来没享受过这种生活。洗过脸,趁二女不备,一把搂过二女,飞快地在二女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在二女的娇嗔连连中,飞快逃离。
  紫云捂着被「偷袭」的小嘴,娇嗔道:“他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紫霞接着道:“都是被门主和总管、护法给惯坏了。”
  床上的何香云笑着道:“你们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快过来扶我一把。”
  紫霞和紫云娇靥泛红,过来服侍何香云穿衣,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和何香云娇慵无比的神态,紫云咋舌道:“这么厉害呀?”
  何香云娇靥酡红,在二女耳边低声说了两句,紫云和紫霞同声娇嗔道:“总管,你又取笑我们……”
  ※※※※※※※※※※※※※※※※※※※※※※※※※※※※※※※※※※※※※※隔天自然是任香雪的好日子,丁少秋推开房门,只见桌上两只红烛闪闪烁烁,一个女子半侧着身坐在床边,虽说穿得不少,但浮凸的身子仍清晰可见,可不是任香雪麽。三十七八的女子仍是含苞待放,丁少秋几步并作一步冲到床前,也不多说,一把抱住,就把任香雪给压在了身下。任香雪身子一软,再好的功夫也使不出来了。
  这时丁少秋心房在受着冲激,为她宽衣解带,手指触到她的小衣,丁少秋开始解她的扣子,终於他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任香雪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丁少秋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後,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丁少秋仍轻轻扶她躺下。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後任香雪被脱光了衣服。
  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丁少秋用手指一碰,任香雪的娇躯随之颤抖。「嗯」的一声,这是她第一次出声。
  丁少秋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宝贝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手逐渐在任香雪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此时,任香雪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丁少秋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
  “啊……”任香雪惊呼了,原来丁少秋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任香雪左闪右避,最後无奈,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丁少秋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穴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丁少秋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
  丁少秋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後,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两个赤裸的肉体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丁少秋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阳,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他好兴奋。
  这时任香雪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娇喘连连。此时丁少秋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
  丁少秋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任香雪发觉丁少秋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
  任香雪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沈迷中惊醒了:“啊……痛……”
  任香雪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宝贝,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丁少秋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许久,任香雪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丁少秋道:“雪姨,你怕什麽?”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不要怕,女人总要来这麽一遭。”
  “那……你轻一点……”任香雪很害怕的说着。丁少秋挺著宝贝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著。任香雪忙道:“等……等……”小手想去推丁少秋,但已来不及了,只见丁少秋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任香雪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任香雪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丁少秋看她这样痛,自然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道:“雪姨,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丁少秋急忙用舌尖舔著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丁少秋不再挺动,所以任香雪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你好狠心啊,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雪姨,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麽我可以再动动吗?”由於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丁少秋的腰。任香雪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於是丁少秋一挺,又是另一阵痛,任香雪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丁少秋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每次龟头吻着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丁少秋连续抽动百馀次後,任香雪一阵抖动,终於泄了。
  丁少秋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宝贝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著猩红的精水,正由任香雪的玉户缓缓流出。这时任香雪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突然宝贝全部撤离,她里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丁少秋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宝贝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雪姨,舒服吗?”
  “嗯……不知道……”丁少秋躺在任香雪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这时的任香雪比刚才好多了,由於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丁少秋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著他的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雪姨,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任香雪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丁少秋道:“我?现在才难过呢。”
  任香雪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儿难过?”
  “你说呢?”丁少秋用调戏的口气反问着。
  任香雪怀疑的回答:“我怎麽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说着,将任香雪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宝贝上,那热呼呼的宝贝烧得任香雪的脸通红:“少秋……你……你坏死了……”这一阵羞态使丁少秋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阴户揉着宝贝。
  “啊……少秋……”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核上时,任香雪的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任香雪娇声道:“嗯……少秋……快别这样……我……受不住……”
  丁少秋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宝贝顶着任香雪的阴户,就猛力向内挺进。这次因为任香雪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一声,进去了。再用力,整根进去了,顶得任香雪叫道:“少秋……好满呀……”
  丁少秋开始缓缓抽插,最先她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丁少秋的腰身:“嗯……少秋……我要……”
  丁少秋知道她要泄了,连忙狠狠抽插四十来下,突然宝贝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任香雪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丁少秋的宝贝渐渐缩小,慢慢地滑出任香雪的玉户外。
  ※※※※※※※※※※※※※※※※※※※※※※※※※※※※※※※※※※※※※※到了谢香玉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丁少秋进屋时,发现她盘坐在床。她秀发披垂素肩,姿色动人,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零龙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实人间尤物。
  谢香玉看着丁少秋走到自己身边,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渐渐身体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玉乳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裹麻麻的好难受啊,脸上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样溢满双眼,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丁少秋知是时候了,轻搂入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裸露,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动,呆视不已。谢香玉已一丝不挂,赤裸畏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娇媚望他荡笑不已,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这时丁少秋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清白下体,他那一根玉茎便「突「地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竖了起来。谢香玉现在脑中,只有欲念,原存道德、尊严、羞耻,荡然无存,见粗壮长大的宝贝,急伸玉手紧握,上下玩弄。
  丁少秋急环抱着她,如雨点般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允、含,四肢还抱紧紧的。这一代尤物,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满腔热情,忽被引发不可收拾,那股娇艳媚劲,今天是碰着丁少秋,也是幸运,否则事後不知怎样处理,因普通人无法满足,只有像他这样人,才能使其屈服。
  丁少秋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揉、摸、握,使其酥嘛之中,有种舒畅之感。迷茫的想异性给于欢乐,由少女至中年,从未想到这样快乐,今生可享,忽然得到,那不欢喜如狂,兴奋的奉献整个热情。丁少秋觉是时候,将大龟头抵住穴口,轻轻的展磨,嘴含王乳,吸着。
  谢香玉被宝贝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赞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丁少秋借淫液润滑之力,宝贝破关往里伸入,壁道渐裂,至处女膜,稍用力,冲破了,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顺流而出。谢香玉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彭涨之酸,终於完成初步工作,而享其中的乐趣。
  可见任何女人天生需要异性慰藉,这是天地间阴阳不变之理。丁少秋见其娇媚艳丽,其情如火,骚浪现形,与奋提起欲火,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於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高大肥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丁少秋眼视娇容骚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宝贝,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娇媚淫浪之劲,偿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这时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精液互合,畅快的休息着,闭目沉思。
  ※※※※※※※※※※※※※※※※※※※※※※※※※※※※※※※※※※※※※※
  丁少秋想刚才,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宝贝夹吻得舒畅,其娇艳见之眼花了乱,玩得心胸皆酥,痛快灵魂出,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初尝到。谢香玉,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于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麽那处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
  丁少秋的魔手,抚摸舒适,粗大的宝贝,肉得痛快,迷人眼神,照射入心胸,心神荡动不已,那当儿真好,谢香玉不觉四肢夹紧他,轻声的道:“冤家……我……三十多年的操守,为你一日损之无馀,唉,真是冤债也。”
  “玉姨,说真心话,你实在太美,我忍不住,何况你苦守空闺,我亦于心不忍。”
  “嗯,你说得好听,我这一生送在你手里。”谢香玉抱得紧紧的,似怕他跑了,并送上香舌。丁少秋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允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
  “玉姨,你像盆火,差点将我容化,那股骚媚之状,使我陶醉。”
  “嗯,你的狠劲,加上粗壮的东西,也搞得我魂飞魄散,使我迷茫,快乐得如登仙境,少秋,我爱,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後不要抛弃我,我们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间极乐。”
  谢香玉手抚摸其面,注视着他,一对修长舒展得像两支长剑,一张大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密样的微笑,两须和额角,皆着一些汗水,粗壮的臂,紧搂着,纠缠着,其粗壮的宝贝硬挺着,还插在穴里。丁少秋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均称的吸吸,一起一伏,显得那麽壮而有力。
  谢香玉情不自尽的,抱着其首,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飘、飘、飘。丁少秋为其艳姿,惑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像得到鼓励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寻欢,猛抽猛干,宝贝的内茎,在穴中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
  才数下,谢香玉已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穴心乱跳,阴户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乖乖……你肉死我了……咬呀……呀……冤家……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干了……”
  “我没有命啦……呀……哎……你真要干死我……骚穴……嗯……”谢香玉这时已被干昏了头,猛勇的大力抽插,使其又连续的插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这也难怪,三十馀年都末近男人,今日初经,而宝贝粗壮有力,如此狠干,怎不令她吃不消呢。
  谢香玉娇媚的浪哼着,激起他像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聘着,丁少秋紧搂着她的娇身,也不管她的死活下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干下去,急插猛抽,大龟头像雨点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着「滋」、「滋」的发响,由阴户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湿了一片。直干得她死去活来,不住的寒颤,抖颤着,嘴吧张着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他才轻抽慢插。
  谢香玉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他媚笑,并擦其汗水,温情的吻着他,玉手爱抚健壮背肌道:“少秋,你怎麽这样厉害,我差点给你捣散了。”
  “玉姨,你说我什麽厉害?”
  “小坏蛋,不准乱讲,羞死人。”
  “好玉姨,你说不说?”丁少秋猛的抽插数次,紧顶她的阴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阴核与嫩肉,酥酥的,心里发颤,谢香玉连忙大至叫道:“我说……我说……”
  “好玉姨快说。”
  “你的大宝贝真厉害,玉姨差点给你捣散了。”丁少秋故意使坏,要征服她,还顶着揉旋不止,干得更粗野。羞得她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他那轻狂,终於说了,只乐得他哈哈大笑,他轻轻打了他一下笑说道:“冤家,真坏。”丁少秋心满意足的,继绩抽插。
  丁少秋经过多次冲刺,紧小的处女穴,已能适应,并且内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壮的宝贝,於是转动着臀部上下左右迎合着他直冲,浪哼不已,曲意奉承。丁少秋抽得急,谢香玉转得快。丁少秋感觉其穴内,紧急的收缩,内热如火,龟头一阵热,知她又泄了,自己有点累,紧紧互抱,阴内喇叭口,如张合含允着龟头,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的泄了,躺着喘气,二度春风後,谁也不愿再动了。暴风雨过去了,又恢复静寂,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
  ※※※※※※※※※※※※※※※※※※※※※※※※※※※※※※※※※※※※※※
  片时的休息,紧抱着的人儿,又在动,谢香玉醒了。她张着一双媚眼,看着紧压着她的丁少秋,方面大耳,威武雄俊,剑眉舒展,两眼紧闭,挺直重大的鼻子,下端放着一只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翘,挂着甜甜迷人的笑意,加之劲大力足,粗壮长大的宝贝干得舒适,使女人若仙若死的内功,这样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荡妇淫娇,她真爱他如命一般。
  想到自己原为烈女,现为荡妇,赤身和其裸抱着,不禁羞红着脸,轻吻了他一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刚才和他舍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紧硬的大宝贝,真捣心灵深处,把她领入从未到处的妙境,打开人生奥秘,又不由心里乐陶陶,甜密密地直跳,手抚着他坚官的胸肌,爱不释手抚摸。
  原来宝贝挺直坚硬,还插住末出来,现被淫液及温暖的穴儿滋润着更加粗壮长大,把阴户内塞得满满的,大龟头顶紧子宫口,既刺激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气呼喘喘的道:“心肝,你这宝宝使我又爱又怕,险险我又出了。”说罢嘴舔舌的,好像其味无穷。
  丁少秋沉思中,静静享受安宁中的乐趣,为其淫浪之声所扰,张目凝砚,娇媚丽容,手摸高隆玉乳,谢香玉乳峰被揉着,酥痒到心里,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玉臀轻慢摆动,不时的前後上下磨擦,专找穴内痒处摩擦迎合。丁少秋也把腰提起,挺动抽插,宝贝配合着她的磨动迎合,只乐得她,喜喜的浪叫:“呵……冤家……”
  丁少秋低头看她的阴户含着大宝贝进出抽插,阴唇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急抽,运动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时尽根插入,有时磨穴口,子宫口又紧夹着龟头酥快,痒到心底,也乐得直叫:“玉姨……你的功夫真好……啊呀……好玉姨……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唔……好小穴……嗯……用劲的夹啊……”
  两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团,因得更加痛快淋离,伊伊唔呀呀的,淫声百出,浪态万千,那大龟头插进抽出,带着骚水淫精,越肉越多,流得满腹满腿,屁股地上都是,其滑如油抽插更加快速,舒畅抉乐,如疯如狂,勇猛大力玩乐,挺抬旋转如飞,吞吐抽插不停。
  谢香玉实在觉得不行了,浪得淫水成河,腰腿酸软,不动一动,全身如散的,「格格」浪笑。丁少秋抱紧娇身,压得紧密,继猛抽狠插数下,宝贝紧顶着阴核四周,子宫口和阴穴底处,在最嫩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揉转。
  谢香玉闭着双眼,品尝着这刻骨难忘的美味,美得她赞口不绝,口哀浪哼着,头在左右摇摆,身随其动摇动,粗壮的宝贝,转动得地无法不摆动,她实在禁不住,这内媚之功,心底内的扭痒,乐得忍不住的,泊泊又出了,急得浪叫连连。
  “好冤家……咬呀……嗯……唔……你饶饶我吧……我不能再玩了……唔……唔……不……不能再揉了……嗯……我受不了啦……小穴又出了……”
  丁少秋粗壮的宝贝,实在把谢香玉干得太舒服了,虽然内功深厚,但还是抵抗不了粗壮宝贝猛烈的攻势,阴精像开关似的向外流,通体酥麻,酸软无力,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真是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从未领略的妙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丁少秋见她两夹火赤,星眼含泪,话语已含胡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的头抖,又烧又热的阴精,直射不停,觉得自己龟头酥麻似的,阴壁似颤抖的收缩,紧夹宝贝吸吻,脱阴昏死过去。连忙紧搂着,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里,向口中不停的运气吹吸气,才使其醒转。
  眼珠已能转动,渐渐恢复精神,然後托那润滑,紧弹的丰臀,又猛力抽、插揉数下,紧顶着花心,再忍不住精关,千股热热的阳精,射入张口的子宫里去,热得她寒颤连打,疲乏的不动。恩爱缠绵的战斗终於停,狂欢一夜,已享受了极乐,急需宁静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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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9 22:12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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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老少通吃
  丁少秋在护花门过得真是有些乐不思蜀,白天练剑,还有如花美女陪着,夜晚则要陪着母亲和三位阿姨,自是快活无比。这天下午,丁少秋却缠着任香雪,让她讲护花门以前的事。只见任香雪却是坐在丁少秋的怀中,风情万种,令人销魂。丁少秋轻轻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红色的亵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大乳房,被丁少秋满满的握住,凝滑柔软,不忍释手。
  “小鬼,你不老实,雪姨不讲给你听了。”
  “好雪姨,我不动了,你快讲嘛。”丁少秋仍不放手轻轻的捏着奶头。
  任香雪接着讲下去,蓦地「喔唷」一声到:“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讲了。”
  “好雪姨,揉一揉有什么关系,那么小气。”她白了丁少秋一眼,轻轻的吻着丁少秋的脸颊,又继续说道:“我们在此地落户之后,一呆就是二十年,之后,发生了你娘出逃的事情……”这时,她的亵衣已被丁少秋脱掉,那圆鼓鼓的玉乳,巅巍巍的脱縪而出,尖尖的乳头已被丁少秋捏得红红的竖立起来,丁少秋张口吮住那鲜红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罗裙。
  “看,又毛手毛脚的,雪姨被你揉得心里发慌。”
  “雪姨,好雪姨,让我亲亲嘛。”
  “馋嘴的家伙。”任香雪「噗哧」媚笑了,不再拒绝。丁少秋趁势把脸藏在她的怀里,咬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放在她阴胯间的手也开始上下活动,揉着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别整雪姨了,你肚子该饿了吧,让雪姨弄饭给你吃。”她挪动一下身子准备离去,丁少秋哪还能容她脱身,上前紧抱住她死也不放:“好雪姨,我不要吃饭,我要吃你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雪姨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还没吃够吗?”
  “我要吃你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丁少秋抱起她就要起身,两腿已被她压得麻木,不由「啊唷」一声又坐下来,她吃惊的搂住丁少秋:“少秋,怎么样了?”
  “我的腿被你压麻了,不能动弹。”
  “快别动,让雪姨替你按摩一下好了。”任香雪离开了丁少秋的怀抱,端了一个矮凳子坐在丁少秋身旁,抱起丁少秋的小腿放在她膝盖上,握着粉拳轻轻地在丁少秋大腿上按摩着,非常舒服,她胸前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而抖动着。
  “少秋,好一点了吗?”
  “嗯……”丁少秋只顾望着她的双乳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记了,她见丁少秋没有回答,才发觉丁少秋的眼神有异:“坏死了,不管你了。”任香雪掀起丁少秋的腿,拉住衣襟掩住双乳,就要起身离去,丁少秋赶紧一步抱起她的娇躯,走入卧室。
  “少秋,吃过饭再来吧,怎能急成那个样子?”
  “不嘛,现在我就要,你不想少秋吗?好雪姨。”
  “唉,真缠死人。”丁少秋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脱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喷喷的玉体,马上呈现在眼前,丁少秋迅速的脱去衣服,粗壮的宝贝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玉乳上,如雨点般的吻个不停。
  “雪姨,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来嘛,雪姨在等着你呢。”任香雪搂住丁少秋双腿,夹住他的胯下,把丁少秋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张开两腿露出肥嫩的阴户,粉手握住丁少秋坚硬的宝贝,导入她的阴户,粗壮的宝贝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紧紧的包着丁少秋的宝贝。
  丁少秋再一挺,宝贝整根没入,任香雪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丁少秋的龟头,异常的美妙。丁少秋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好秋儿,美死雪姨了……喔……美……死……了……”
  “少秋……雪姨……舒服极了……哼……哼……哼……”丁少秋的元气正旺,抽送更猛,直干得她花容失色,钗横发散,浪叫渐渐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儿,一股股的阴精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至,灼烫着丁少秋的龟头。丁少秋不禁热血上腾,一阵阵热精射入她的花心。她双腿夹住丁少秋的阴胯,不让丁少秋动弹,两人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你贪我恋,不忍分离。
  任香雪双颊转红,娇艳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俩任互吻着紧抱着,疯狂的滚在一起:“好秋儿,雪姨美死了,雪姨不能再离开你了。”
  “好雪姨,我又被你浪出火了,再来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贪多,好好的躺着,雪姨弄饭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你。”
  “好秋儿,听雪姨的话,雪姨再给你亲亲好了。”她送上红唇,丁少秋一阵热吻才让她离房。
  ※※※※※※※※※※※※※※※※※※※※※※※※※※※※※※※※※※※※※※
  任香雪姗姗出房,丁少秋舒畅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如梦如幻,几个倩影都涌上脑海。任香雪娇俏放荡热情如火,星眸流露着如饥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让人不能自持。谢香玉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走路浑身乱颤,使人眼花撩乱,只要一粘身,就会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何香云端庄持重,虽为半老徐娘,但美人并未迟春,白皙润腻光滑凝脂,丁少秋爱偎依在她酥胸之上,如处温柔乡中,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荐枕曲意承欢,使人如浴春风如繪雨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
  母亲祝秋云艳冠群芳,丽质天生,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软语娇笑似黄莺出谷,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她把情与爱、肉与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怀在丁少秋身上,丁少秋感谢上苍对他的厚赐。
  丁少秋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任香雪何时进来,双手捧着一碗汤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着丁少秋:“睡觉了没有?该饿了吧,快起来先喝点鸡汤。”她放下手上的汤扶丁少秋起来,丁少秋懒散的偎在她怀里,望着她痴笑,她一手环抱着丁少秋,一手端着汤碗送到丁少秋嘴边。
  丁少秋吃了一口道:“唷,好烫啊,不信你尝尝。”
  任香雪尝了一口道:“不太烫嘛。”
  “我要吃雪姨嘴里的汤。”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把嘴凑过来,我喂你。”任香雪果然喝了一口汤,鲜红的小口,慢慢的把汤渡入丁少秋嘴里。
  “嗯,好香啊,我还以为是块鸡肉呢。”
  “啐,少贫嘴,再来……”俩人在愉快中喝完鸡汤。
  “好雪姨,让我再玩一次吧,你看人家又翘了。”丁少秋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抚摸丁少秋的宝贝,惹得她「嗤嗤」的娇笑。
  “怎么这样性急,会累坏身体的,待会儿香玉会来,等我们吃过饭后,今晚睡在我这里,雪姨让你玩个痛快。”
  “那玉姨怎么办呢?”
  “让她和我们睡在一起不好吗?好了,快穿好衣服,等她过来,不笑你才怪呢。”她替丁少秋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团。正在兴高彩烈之际,忽然门外传来叫门声,任香雪急忙起身,拉丁少秋到外厅坐下,她穿过庭院奔向大门,一会儿她拉着一位紫衣丽人,二人低声交谈着进来,不用说这就是谢香玉了。
  谢香玉一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秋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着那颤巍巍的大乳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任香雪一阵风似的跑到丁少秋面前,拉着丁少秋的手迎了出去。
  丁少秋道:“玉姨,你好吗?”
  谢香玉道:“嗯,小嘴多甜呀,怪不得二姐……”
  任香雪道:“好啦,我们吃饭吧。”她俩忙着端菜拿汤,偌大的一张八仙桌,七大八小摆得满满的,除了一些腊味、素菜外,还有一只肥鸡,任香雪的烹饪技术相当高明,样样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算得上一位才貌双全的巧妇,在笑语风声中,三人结束了这顿晚餐。
  “少秋,让雪姨陪你谈谈,我去洗个澡。”谢香玉姗姗离去,任香雪拉着丁少秋走进卧房,房内布置得非常别致,枕被、床罩、罗帐、一衣一物全是粉红色,香喷喷的像是新娘的洞房,置身其中使人绮念横生。
  任香雪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换妆马上就来。”过一会儿,任香雪晚妆初罢,一头青丝梳得高高的髻儿,鬓间缀着一朵白兰,一袭薄薄的春装,粉红的绣花软鞋,明眸浩齿素颜映雪,一种成熟的少妇风味令人心情勃动。
  丁少秋咬着她的耳朵求欢:“好雪姨,我想……”
  任香雪打了丁少秋一下,笑得花枝招展道:“你好馋嘴呀。”
  “谁叫雪姨长得这么美,惹得人家发火呢?”丁少秋涎着脸向她撒娇。她无意拒绝,宜嗔宜喜的对丁少秋媚笑,丁少秋连忙抱起她,按在一张檀香大椅上,掀起她的粉腿,也不脱衣服仅将她的罗裤拉下一半,露出雪白的粉臀及鲜红的阴沟,丁少秋从裤扣中掏出宝贝,轻轻的插入阴户中,贴着她的粉颊,吻着她的红唇,一阵馥?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任香雪星眸含情樱唇露笑,翠蓝色的紧身春衫腰身狭小,裹得曲线毕露,浅浅的领口短短的衣袖,露着雪白的粉颈及似藕的玉臂。那香软绸滑的衣衫内裹着陋纤适度的娇躯,搂在怀里令人神魂飘荡。虽然俩任都穿着衣裳,但比赤身相戏更有一番情趣。正在你贪我恋之际,谢香玉浴罢归来。
  “唷,二姐,怎么那样着急,不容我回来就偷嘴。”谢香玉仅披一袭轻纱,薄如蝉翼,丰乳、肥臀、纤腰、粉腿,隐隐约约可看大概,真是妙态横生,丁少秋拔出宝贝,扑向谢香玉,反手扯去轻纱,柔玉温香抱个满怀。
  丁少秋将谢香玉推倒在床上,双手抓着她那玉乳,凑上嘴就一阵猛吸狂啃,弄得谢香玉忍不住的叫出声来:“小鬼……你……喔……你好狠呀……玉姨被你……吸……吸光了……嗯……舒服极了……”谢香玉嘴巴叫嚷着,而且不停的挺着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润似的。
  丁少秋腾出一只手来,往谢香玉的阴胯摸去,原来谢香玉已经春潮泛滥,淫水直流。丁少秋见机会成熟,立即提枪上马,谢香玉主动的用手扶着丁少秋的宝贝,对准自己的阴户,丁少秋一挺腰,「咕」地一声到底。谢香玉娇叫着:“啊……喔……小鬼……轻……轻一点……”於是丁少秋放缓抽送的速度,以一种温柔而细致的韵调慢慢地向里推送。
  丁少秋感觉到谢香玉的阴户里,一紧、一松的在颤动着,宛如婴儿在吸乳般不停地吸吮着自己的龟头,这是从前未曾有过的感觉,真是令人消魂。丁少秋兴奋的说:“好玉姨,你的阴户与众不同……”
  谢香玉道:“那就快闭上眼享受一下吧。”她的阴户一紧一缩自然的吞吐着,阴精津津的润浸着丁少秋的宝贝,丁少秋的精水也徐徐流着,这样也会使阴阳调和,俩任偎依相抱,完成一场含蓄欢好。
  “好玉姨,还是这么硬,怎么办?”「嗤嗤」,她格格地笑着。
  丁少秋向她撒娇道:“人家硬得难过嘛,玉姨,让我抽动一下吧。”
  “傻孩子,别着急嘛,玉姨会让你软的。”谢香玉的阴户加紧的收缩了,一吸一吮吞进吞出,使得丁少秋的龟头像被牙齿咬着的一般,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丁少秋浑身麻酥酥的如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一股热精如泉涌般的射进她的花心,她也一阵颤动的泄了阴精。
  “小鬼,还硬不硬?”
  “好玉姨,太美了,你的里面怎么会这样的动法,是向谁学的?”她娇笑连连,羞而不答。
  “是向谁学的?为什么不说话?”
  “傻瓜,这岂能学得来的吗?天生我就是这样的呀。像二姐也有她的妙处,紧、小、水多,难道你还没有体会到?”
  “雪姨虽然妙,但总不及玉姨的美,我愿永远插在里面。”此时的谢香玉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娇极了。她把丁少秋紧紧的搂在怀里,爱在心里,丁少秋热情的吻住她,她默默的承受着,多情的抚摸着丁少秋的全身。
  “小鬼,你的性欲太强了,真不是一个人可应付得了的。”她怜爱的看着丁少秋,目光内充满安祥、慈蔼,以往的淫荡全找不到了,这时她宛如一个娴淑的妻子。三人心满意足,相拥睡去。
  ※※※※※※※※※※※※※※※※※※※※※※※※※※※※※※※※※※※※※※次日清晨,丁少秋和谢香玉同时醒来,却发现任香雪已经不在床上。丁少秋刚醒来,欲念甚炽,搂住谢香玉一阵亲吻抚摸,两人都忍不住了。谢香玉叉开了双腿,小腿架在他的肩上,丁少秋把宝贝对准她的穴口,臀部向前一挺,「噌」的一声插了进去,谢香玉的身体立时一抖,淫喊道:“啊……好大喔……好壮……快……快……快动啊……”
  丁少秋双手抱住她的腰,飞快地抽插起来,每插入一下都使她激动不以,吟声不断,丁少秋先使用的是「九浅一深」的战术,爽得她泪眼汪汪,但仍拼命狂叫着:“再用点劲儿……少秋……嗯……哎哟……”
  过了一会儿丁少秋又改用根根到底的棍术,谢香玉更疯狂了,两只手狠劲儿地揉挫自己的丰乳,拧着乳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样子的大概持续了一刻钟,丁少秋示意让她起来换个姿势,她却误以为丁少秋没兴趣了,抱着丁少秋的腿说:“少秋,别停下来,接着干嘛,玉姨还不够呢。”
  丁少秋告诉她是要换姿势,她这才松开手,丁少秋让她双手扶着床站着,丁少秋站到她身后,抚摸起她的臀部来,她的屁股丰满浑圆,丁少秋在那丰满的屁股上轻轻地拍打了几下,接着又吻起来,谢香玉笑吟道:“小鬼……快一点嘛……别再折磨玉姨了……啊……”她晃动着屁股。
  丁少秋扶正了宝贝,在她的穴口上蹭了蹭,使劲儿往穴里一顶,便全根没入了,丁少秋扶着她的腰枝,屁股不停的前后移动,使宝贝均速在穴中出出进进,毫不停歇:“少秋,你好棒喔,怎么会这新的花样……”
  已经半个多时辰了,宝贝的狂操与谢香玉的呻吟仍旧持续着,从她那扭曲的面孔上,可以看出她是多么的疯狂:“再深点儿……啊……好爽……少秋……你的宝贝真厉害……玉姨的穴都快被它插穿了……哎……哟……少秋……玉姨受不了了……啊……”话还没说完,丁少秋就感到穴里一股热流直冲龟头,一种触电的感觉让他再难以控制,身子一颤,一股热精浇在谢香玉的花心。
  两人相拥抚慰着,任香雪冲了进来:“唷,怎么又黏上了,真是男贪女恋。”任香雪晨装初罢,蛾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白色窄窄的春装,越显得花容雪肤,她笑吟吟的看着丁少秋与谢香玉。
  丁少秋道:“雪姨,你怎么一大早就跑走了?”
  任香雪道:“这样作不好吗?给你们俩留个机会呀。”
  “来。再睡一会儿吧。”丁少秋一把将任香雪搂在怀里,在她颊上吻个香。
  任香雪道:“还睡呢?看太阳已晒到屁股了,起来吃点东西。”
  谢香玉道:“真的该起来了,让雪姨给你穿衣服吧。”
  任香雪给丁少秋穿上衣裳,扣着钮扣,等拿起裤子要向腿上套时,发现丁少秋腿根处,粘粘的一片玉津,她轻轻的打丁少秋一下道:“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还留在身上,教玉姨给你吃掉。”
  谢香玉正在穿衣裳,听任香雪一说,掉头向丁少秋腿根看去,她不禁羞得红了脸,在枕下取出一块红纱向任香雪道:“二姐,你是一点亏都不吃。”二女都「嗤嗤」的笑了。
  穿好衣服,三人携手步出卧室,庭院中阳光普照空气清新,丁少秋迎着旭日作一个深呼吸,顿觉精神振奋,再看身旁的二女人比花娇,满足的笑了,内心充满了兴奋、幸福,眼前现出美丽的远景。
  ※※※※※※※※※※※※※※※※※※※※※※※※※※※※※※※※※※※※※※如此过了一月,这天祝秋云、何香云、任香雪、谢香玉四人让刘婆婆将丁少秋叫去,丁少秋一进屋问道:“娘,三位阿姨,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
  谢香玉笑吟吟地道:“对你这小坏蛋而言,是天大的好事。”
  祝秋云笑着道:“少秋,娘今天找你来,是想确定一下你和师姐妹们的事,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你到底比较喜欢哪一个。”
  这个问题倒是让少秋犯难了,这一个月来,九个师姐妹轮流服侍他,虽然个个都与他发生过拥吻的事,但少秋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平心而论,每一个对他都是情深意重,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个。除非全娶了,但是一下子娶九个,娘会同意吗?丁少秋想了一想道:“娘,老实说,每一个我都喜欢,我能不能全娶呢?”
  “喔唷,小鬼,你的胃口倒不小。”何香云和任香雪异口同声道。
  祝秋云摇摇头道:“娘虽然允许你娶多个,但是却不能把她们全交给你,你再仔细想一想,你到底想娶哪几个?”
  丁少秋略微沉思了一下道:“如果是这样,我只能一个也不选。”
  谢香玉失声道:“少秋,你这是为什么,你这样难道就不怕伤她们的心吗?”
  丁少秋摇摇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伤一个的心也是伤,伤两个的心也是伤,既然没有两全之策,我也只能做出这种选择。”
  何香云仍然不死心地道:“难道说你不喜欢她们?”
  丁少秋摇摇头道:“当然不是,正因为我喜欢她们,所以我才不能选择其中几个,而抛弃另外几个。”
  四女相视一笑,祝秋云笑道:“既然这样,娘就为你做主,把她们全给你,但是你却不能辜负她们,知道吗?”
  丁少秋疑惑地道:“您刚才不是说……”
  “小傻瓜,娘刚才只不过是试你一下而已,看把你紧张的……”祝秋云娇笑道。
  丁少秋赧然道:“娘……”
  祝秋云却笑着冲内室说道:“你们还不出来?”呼啦一声,从内室冲出九个少女,一下子将丁少秋团团围住。不用说,自然是紫云、紫霞、紫雯、青霓、青珂、青佩、秋影、秋英、秋霜九女。
  何香云对众女笑道:“现在你们都放心了吧?”众女虽然羞红着脸,但个个都是笑逐颜开。
  祝秋云笑道:“少秋,从现在起,我就把她们全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对她们。”
  丁少秋红着脸道:“娘,你放心,我不会辜负她们的。”
  ※※※※※※※※※※※※※※※※※※※※※※※※※※※※※※※※※※※※※※入夜,秋霜来陪丁少秋,一切的话都是多余的。丁少秋一把抱住她,来个长吻,双手迅速扒掉她身上的衣裙,飞快地褫下她的亵裤和肚兜等,这时的丁少秋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对于脱女人的衣物,速度可快得很。在她阻档的动作还来不及推拒之前,丁少秋已经把她剥光了。
  睁眼看她,真是一付完美的杰作,全身细致光滑,毫无半点斑痕,冰雪般的肌肤,柔丽的曲线,令人销魂蚀骨。胸前的双乳白生生,紧澎澎地特别富有弹性,圆大饱满的丰臀,两条细滑的大腿夹着那高凸而肥嫩的小穴,细密弯曲的阴毛,散在阴户四周。
  丁少秋从头看到脚,再从脚往上看,丁少秋温柔地道:“秋霜,你的身材真漂亮啊。”
  秋霜躺在床上娇羞无言地望着丁少秋,丁少秋跪在床边,轻轻地含着她奶子上那红红的肉蕾,轻抚着她光滑的肌肤,舔着,磨着,手又在小阴户外抚弄着,只见两片阴唇微弯地向内夹着,这是尚未开苞的少女阴户啊。丁少秋禁不住癌头低下去用舌舔触她的阴核,顺着她阴唇的外缘,慢慢而且用力地舐磨下去。弄得秋霜呻吟着:“嗯……啊……啊……哼……”头不停地摆动,两颊烫红。
  丁少秋舔了一阵子,又以手指头进行搜索,扣摸的动作,秋霜的淫液如流水般地汨汨淌出,而她的娇躯也越扭越急,双腿也越张越开。丁少秋把衣裤除了,大宝贝一抖一抖地上下弹动着,用手扳开了秋霜的大腿,并将她的小腿举到自己肩上,把个宝贝头在她大阴唇外磨着,龟头点着那鲜红的逼口,上下左右地一阵揉弄,然后才慢慢地插入她的阴户中。刚一干进,秋霜即忍不住地喊道:“啊……好痛……师哥……痛呀……”
  丁少秋安慰着她道:“秋霜,我会慢慢来的,你要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丁少秋缓缓地抽动大宝贝,渐渐地她那小穴中有淫水流出,丁少秋就趁势用力干进去,突破处女膜,插得秋霜热泪盈眶,大叫:“痛……哥呀……我痛死了……啊……”
  丁少秋立刻施展温柔功夫,轻抽慢插,一会儿,她小穴内的淫水也润滑了起来,阴壁的肌肉也放松了,大宝贝的插动要顺畅多了。丁少秋再抚捏她的肉峰,吻她的嫩脸,慢慢地她口中的叫声已变成:“啊……嗯哼……哼哼……喔……嗯……嗯……”
  丁少秋插得更急更重,不断地用手去捏,揉,搓,抚她嫩软饱实的双乳,有时也用嘴去触吻奶头和她的樱唇。秋霜的嫩臀开始上仰,左摇,右晃地迎合着,突然将丁少秋紧紧地抱住,阴户急急地磨擦着丁少秋的宝贝,阴道肌肉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淋在丁少秋的龟头上,小嘴里呻吟着。
  丁少秋抱着她,享受着处女第一次泄精的快感,好一会儿再把宝贝开始插送,而秋霜的身体也不安地扭动了起来,随着抽动的韵律越发地激烈,呼吸也渐渐地粗重了。呻吟声再度由她口中喧泄出来,而她的阴户也跟着丁少秋的屁股上下顶动,不断地套弄,迎合着。
  一阵急抖,秋霜又泄出了一股浪水,丁少秋的宝贝被她的阴户收缩吸吮,及处女阴道的紧夹感包围着,也终于射了,一批批精液冲入她的子宫中,俩人直抖着抱在一起,秋霜让她的花心承受着丁少秋奇热精水的浇灌。一会儿,丁少秋才侧躺在她身边,在她娇靥上送个热吻,秋霜睁着媚眼吃吃地浪声笑着。
  秋霜回吻了丁少秋一阵,坐起身来擦拭着她的下体,一片片处女破瓜的血迹染红了床单,腥红点点,落英缤纷,她娇嗔地道:“都是你害的。”白嫩的阴部有些红肿,使她频皱眉头。
  丁少秋吻着她的玉乳,柔声道:“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吧?”
  秋霜羞人答答地道:“不怪你,师哥。”和丁少秋又是一阵热吻,两人才相拥睡去。
  ※※※※※※※※※※※※※※※※※※※※※※※※※※※※※※※※※※※※※※第二夜是属于紫云的,丁少秋拉着紫云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放在宝贝上。紫云又羞又惊,想抽回手,不料被丁少秋按住,变成在宝贝上来回按摩,那宝贝受了刺激,一下涨得粗大坚硬,竟像初生婴儿的小手臂一般,足有一尺多长。丁少秋扑在紫云身上,双手解开她的衣服。
  紫云微微挣扎几下,也就不动了,任由丁少秋将自己的衣服剥了精光。丁少秋双手揉搓着紫云的乳房,轻捏着乳头。紫云面红耳赤,春情萌动,哪里经得起他姿意抚弄,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呼吸也急促起来。
  丁少秋伸手摸向她的小穴,不料摸了一手淫水,将手举起细看,只见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他「嘿嘿」一笑,在紫云眼前摇晃着手指,说道:“想不到平日端庄的紫云师姐,也这麽……”
  紫云听了羞不可抑,闭了眼睛不敢看,可是那种麻痒的感觉却越来越难忍,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丁少秋一手揉摸着紫云坚挺白嫩的奶子,另一只手在肉穴里探索阴蒂。紫云眼波一荡,竟是娇媚无比,接着便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哦……啊……我的小穴好……好痒……啊……师弟……用大宝贝……给我……止痒吧……”
  紫云将雪白的双腿高高举起,突出已淫水泛滥的小穴,迎向丁少秋。丁少秋见她如此淫荡,也就不再客气,握住大宝贝对准蜜穴口,「噗滋」直插而入。「啊」的一声惨叫,紫云脸色煞白,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丁少秋忙安慰道:“师姐忍着点,一会就好。”紫云点点头,强忍着痛不叫出来。
  过了片刻,丁少秋渐渐觉得宝贝浸泡在淫液里,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包围着,十分舒适,就好像回到幼年在母亲的怀抱里,於是将头埋入高耸柔软的乳房,陶醉在被包围溶化的感觉中。紫云痛楚稍减,那种麻痒的感觉又强烈起来,肉穴中再次分泌大量的蜜汁,被丁少秋的宝贝堵住,流不出来,觉得阴道里涨鼓鼓的:“师弟,你把大宝贝拔出来些,我涨得怪难受。”
  丁少秋依言拔出宝贝,白色的蜜汁跟着涌出来,将身下的床铺也弄湿了,阴毛上、大宝贝上,到处都是,淫水里夹杂着一丝丝殷红的血。紫云此时也顾不得羞耻了,她用手臂抱着叉开的双腿,急促地说道:“我已经是师弟的人了,请用大宝贝来干我的小穴吧。”
  丁少秋再次将宝贝插入紫云的骚穴,缓慢地、轻柔地用三分之二的宝贝抽查着,紫云也不觉得怎麽痛了,粉嫩的屁股一上一下地迎合着,动作渐渐激烈:“啊……啊……舒服啊……我的小穴……好爽……啊……噢……美死了……没想到……插穴……这麽美……用力……嗯……”
  紫云梳得整齐的头发已经蓬乱,柔软的秀发沾着汗水贴在脸上,脸庞被欲火烧得红红的,雪白的手臂紧紧抱住丁少秋的屁股,丰满的乳房有节奏地晃动着,喉咙里发出淫荡的呻吟。丁少秋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大宝贝的插入一次比一次深,终於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啊……啊啊……大宝贝……插到我的……花心……了……姐姐的……小穴……爽死了……啊……噢……啊……哼……用力……干……啊……啊……插烂小穴吧……啊……啊啊……噢……噢……我……我不行了……啊……要泄……泄了……我……死……了……”紫云四肢一阵紧缩,身体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第三夜是紫霞,丁少秋迫不及地就紧抱着紫霞的身躯,火辣辣地吻着她的香唇。紫霞那里肯轻易就范,奋力挣脱,往床上一跳,却被椅子绊倒,紫霞整个人跌到床上。丁少秋从后面扑了过去,如猛虎扑羊。紫霞闪避不及,整个人被压在床上。
  丁少秋采取三路夹攻,他猛力地亲吻,双手紧压着乳房,同时把小腹猛烈地顶着她的阴户。虽然是隔衫打虎,但是如此的爱抚,使得紫霞全身一阵酥、痒、麻,而不知如何形容她的感觉。紫霞驯服了,像一只绵羊般。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并把她香舌伸入他的口中。她用力吸、吮、搅、顶着,丁少秋的手夜没有闲着,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紫霞袒露出她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丁少秋看到她的胴体,欲血翻腾。但是他抑制了冲动,先把她的肚兜扯了下来,脱去自己的上衣。似乎上半身已经解决了,下一步就是拉下她的长裙及那红色的亵裤。紫霞那一身洁白滑嫩的肌肤,两个不大不小的乳房,恰好一手一个。
  两片滑润的阴唇,高高耸起,柔若无骨,丰厚而有余。在那短而不长,细而不粗的一片片阴毛掩护之下,使得肉缝若隐若现,一切尽在眼前,直看得她羞答答地绻伏着娇躯。紫霞等了片刻,见他毫无动静,就娇滴滴的望着他,说:“师弟,你怎么啦?”她的一声呼唤,使的失魂的丁少秋如同大梦初醒。
  丁少秋挥动双手,三扒两剥之下也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于是,他把头低了下去,伸出舌头,往她的玉体猛舐着。他由上而下,舐着粉面、酥胸,抵达草原到了百慕达神秘三角洲。紫霞的玉体根本不曾被男人抚摸过,更谈不上用舌头舐过。因此,她那经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一时之间,她的血脉贲张,柳腰猛摆,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紫霞嘴里也不停地哼着:“唔……嗯嗯……唔……哎哟……”她双腿打开,使得阴户暴露无遗,她自己也不知道。
  丁少秋便用手把阴唇向两边拨了开,他上半身俯下去,用舌头触她的阴户,猛舐着,饥渴地吸着仙津玉露。处女的她要塞受到攻击,紫霞那熬得住,不由自主地把他的头给拉了开,她才获得稍稍喘气的机会。但是此时此刻的丁少秋,正尝到甜头,因此那肯就此罢手。他扑在她的身上,挺动屁股,挥动着那只长鞭,朝着小穴乱顶进。
  丁少秋感觉得到龟头已微微陷入,于是他用力一顶。这下,只听「噗滋」一声,那根宝贝已进入了半截。他的龟头感觉得出,里头好像有一道坚纫的膜挡住去路。于是他决定要奋力一击,又是「噗滋」一声,大宝贝已经长驱直入。
  紫霞痛苦万分,呼叫不停,同时把双腿挟住他的身体,似乎要他停止一切的行动,一点也不放松。紫霞叫道:“哎哟喂……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也不管人家死活……一下子就那么用力……唔……唔……快……快抽出来……否则小穴会裂开……”她痛的泪如雨下,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丁少秋眼见她痛心疾首地哭,怜悯之心,尤然而生。于是他把宝贝给抽了出来,随着而来的阵阵淫水,加上片片地血丝流了出来。丁少秋低声安慰道:“紫霞师姐,你就忍一忍,这是第一次,总是难免会痛的,稍后就会好了,更何况这也不会像生小孩一样那么疼痛呀。”
  紫霞听了之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道:“见你的大头鬼,你又没生过小孩,你怎么知道生小孩有多痛。”
  丁少秋咧嘴地大笑,说:“这是可以想得到的,你看是婴儿的头大,还是宝贝头大?”
  “羞……羞脸……不害臊。”紫霞糗他。
  丁少秋见她化痛为乐,便哀求道:“师姐,现在可好多了吧,再让我插,否则宝贝会涨破了。”
  紫霞娇笑道:“小傻瓜,那你还等什么?”丁少秋大喜过望,他一手紧按在她的穴口,轻轻的挑拨,紫霞的欲火又再度上升。那只手又伸出了中指,进入了洞穴中,他慢慢地抽、插、撩、扣、挖、磨、转,几乎样样都来。
  紫霞在他的挑逗下,娇躯不停的颤抖,双肩摇摆,双腿用力挟的紧紧地。她紧紧咬着牙齿,娇躯嘘喘:“唔……师弟……师弟……我的小穴里又麻又痒……快……快干我……快……快……快插进来……那只手指头太小了……一点也不管用……”
  丁少秋见她如此的娇呼,而且他的宝贝一厥一厥地抖着。于是他马上刺了进去,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一下沉。「噗滋」一声,从阴户里发了出来,宝贝全部没入里面。
  “嗯……嗯……”紫霞呻吟着。丁少秋的欲火已被焚烧了片刻,一点也不能再等待了。因此,当他后抽的时候,宝贝退了一点出来。紫霞已用右手拉住他的宝贝,防止他逃出来。丁少秋即刻发动一阵猛烈攻击,长驱直入,直达花心,他一下接一下抽送着。
  紫霞刚一开始觉得阵阵酥痒遍及全身,但经过他一阵抽送时,那美妙的阴唇一吞一吐,渐渐地裂开了。丁少秋一阵抽送了三十多下,紫霞极力的抑制了痛苦,咬紧了牙根,但是,还是忍不住地呻吟道:“唔……哎呀……大宝贝师弟……你轻一点好吗……还是会疼痛的……”
  丁少秋马上减少了马力,宝贝浅进浅出,反反覆覆地抽动着。他把头埋在她酥胸里,用手把玩那两个富有弹性的乳房,同时,也用双唇紧挟两个乳头,就像婴儿吸母奶一样,又吸又舐。他柔柔地问道:“师姐,还会痛吗?”
  紫霞羞答答地道:“师弟……现在疼痛得都麻木了……你可以放手去干了……”
  丁少秋深吸一口气,情急之下,挺住上身提了起来。双手紧按住乳房,下身悬空,以双脚尖为支点,然后猛然落下。宝贝塞得阴道饱饱的,两片大阴唇向外翻了出来,那一张一合,就像会说话的嘴巴,说道:“大宝贝师弟,你真可爱。”彷佛就和活塞一般,一上一下返覆抽送着。
  那淫水被宝贝挤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两人的小腹对撞清脆的「劈劈卜卜」的作响。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就跟跳踢踏舞一样的清脆,可分出轻重之音。紫霞开始发出欢快的娇吟:“哎哟……怎么……这样舒服……嗯嗯……唔……师弟……好……用力……插深一点……用力……”
  她已魂不附体,钗散发乱,欲死欲仙,全身战抖摇摆着。她的脸、嘴、心口、手脚全身都发烫了。紫霞又再度口乾舌躁,心儿急跳,阴精就如同泉水一般咄咄喷水。紫霞被干乐了,花心开了,也就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她娇吟叫着:“唔……哎呀……太好了……师弟……我可不如道……你这宝贝一进一出……会有这么快乐……大宝贝师弟……你的宝贝好妙哟……”
  丁少秋极力抽插,只顶了二百来下,她那大阴户翻腾了出来,同时身体虚了下来,双眼紧闭,精力尽消,虽然紫霞的精力充足,可见已经渐渐吃不消了。因为每当龟头用力一顶,撞击子宫的反弹之力,震得花心整个发麻。不如道是紫霞的潜力,还是回光反照,她倏然紧抱着他的脖子,同时高高地坐下。
  突然地,紫霞叫声由低转高,形同哀号:“师弟……我不行了……我会死……唔……唔……咬哟……咬哟……唔……洞里好热……唔……”她大声叫道,随即整个人瘫痪了,四肢由发抖而打直了,就如同中邪一样。丁少秋的宝贝射出了一股热腾腾的精液,他们两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再也提不起力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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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9 22:13 #19樓 引用 | 點評
游离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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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故人来访
  这是第四晚,丁少秋如约来到青霓的屋中,大门虚掩着,竟没有关好,里面隐约传来女子的嘻笑声。丁少秋推开虚掩的门走进去,返身将门关上插好门栓。再往里走,里面的嘻闹声清清楚楚,原来青珂和青佩也在。丁少秋来到窗户前向里看去,不由的大起兴致:地面上放着一个极大的浴盆,三姐妹都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挤在浴盘里洗澡。
  青珂一手抓着青霓的乳房揉捏,一手抠挖她的嫩穴,青佩低头洗着青珂的小穴,不住的往上面浇水,青霓舒服的靠在盆沿上呻吟。丁少秋看得淫心大炽,冲进去,顺手将门关上,笑道:“三位师妹妹,你们玩得真开心啊,我也来和你们一起玩如何?”
  三女见丁少秋进来大惊,从浴盆里跳起来,旋又想到自己浑身赤裸,将手掩住了酥胸和阴户。丁少秋不待她们开口,便上前左拥右抱:“不必遮掩了,我早就看了个够。我们都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哪,这麽害羞干什麽?”
  丁少秋迅速脱下衣服,露出雪白的身躯,那大宝贝早已昂首怒立。丁少秋抚摸着宝贝对三女说:“师妹,你们可见过这个宝贝?”
  三女围在丁少秋身边,好奇地注视着宝贝,青珂大胆的伸手去摸:“师哥,这不是男人撒尿的东西麽?是什麽宝贝了?怎麽这麽硬,还翘起来?”
  “这叫宝贝,可不单是撒尿用的,还能让你们舒服得飞上天去,怎麽不是宝贝。今儿就让你们尝尝它的美味,保证你们以後再也离不开它。”
  四人上了床,大家搂抱着倒在床上。丁少秋一面亲吻着、抚摸着,一面欣赏着娇美的胴体。青霓身材丰满,骨肉停匀,肌肤美艳润泽,发育完全的玉乳结实饱满,乳晕特别大,色泽粉红诱人,腰肢柔软,屁股肥嫩,细柔卷曲的阴毛贴在耻丘上,显得十分整洁。
  青珂修长苗条,姿色秀美,顾盼之间,妩媚动人。肌肤光滑细腻,乳房盈盈一握,红艳的乳头,宛若一颗红樱桃,纤细的腰肢仿佛风中杨柳,屁股圆润,浅黄色的阴毛稀疏的排列在阴唇两侧,露出里面粉色的肉。
  青佩身形娇小,发育才刚开始,小巧的乳房微微隆起,上缀尖细的乳头,肌肤娇嫩,耻丘上稀稀拉拉长着几跟毛,白嫩光洁的阴户完全裸露着,如一颗水蜜桃般诱人。
  丁少秋在三女中间,一会亲吻这个,一会亲吻那个,两手揉奶摸穴,逗得三女欲火燃烧,扭腰摆臀,呻吟不断,淫水直流。青珂第一个忍不住了,她仰天躺着,叉开修长笔直的玉腿,露出迷人的销魂洞,只见晶莹的蜜汁泉水般涌出。
  “师哥……妹妹的小穴……好痒……好难受啊……哼……师哥想办法……给妹妹止止痒吧……”丁少秋跪在青珂的两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控制住宝贝,腰一挺,突破了处女膜。
  青珂感到一阵疼痛,不由紧皱双眉,毕竟她是初次开苞。丁少秋将宝贝插入嫩穴,一边用手轻扣阴核,不久,青珂觉得痛楚消失,一股从未有过的酸痒从肉穴里传来,她不自觉的扭动屁股,让肉壁摩擦宝贝。
  丁少秋见青珂开始骚荡,便抽插起来,一口气连干了几十下,干得青珂全身趐麻,魂儿飘荡,屁股耸动,香汗淋漓。丁少秋将宝贝放大,加快抽插速度,青珂半闭媚眼,手臂缠住丁少秋,挺腰抛臀,淫水混合着处女红潺潺流出,口中浪叫∶“哦……师哥呀……你真好……啊……啊……你插得妹妹……舒服死了……噢……你的……宝贝……真是宝贝……哼……插得妹妹……爽死了……哦……妹妹的……小穴……好美……插到……花心了……啊……啊……”
  丁少秋加大力度,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入子宫。青珂还是初次开苞,如何经得起丁少秋这般奸插,已是娇喘嘘嘘,淫水狂流,她紧紧搂住丁少秋,激烈的颠动屁股,口中不住的发出淫荡的喊声。青霓和青佩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青珂在丁少秋的全力抽插下,全身颤抖着,泄出了处女的阴精。
  ※※※※※※※※※※※※※※※※※※※※※※※※※※※※※※※※※※※※※※
  丁少秋拔出涨大的宝贝,见上面还有一缕缕的血丝,他吐纳几下,又将宝贝缩小,来到青霓旁边,插进她的小穴。青霓此时已淫水泛滥,骚痒难忍,宝贝插入也不觉得痛了,立即扭动腰肢,迎合着丁少秋的抽插。
  “啊……啊啊……插得好……用力……好师哥……插得妹妹……美死了……哦……妹妹的小穴……好舒服……哦……再用力小??”
  “青霓……你真骚……哦……你的小穴夹得我……真舒服……”丁少秋放开宝贝,尽情抽插,凶猛地冲击青霓的骚穴。
  “啊……啊……师哥……你插爆……妹妹了……哦……哼……干啊……干烂妹妹的……小穴吧……啊啊……干死我……插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妹妹不行了……妹妹飞上天了……啊……啊啊……”
  青佩眼看着丁少秋的宝贝,在青霓的小穴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沿着股沟往下流到地上,只觉得小穴内越来越骚,越来越痒,她实在难以忍受,拼命扭动屁股。青霓全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青佩早已急不可耐,见师姐身体瘫软下来,高高撅起小屁股,摇晃着说:“师哥,该轮到我了,快来插我的小穴。”
  丁少秋一把将她抱起,宝贝顶在玉洞口,再慢慢的将她放下,宝贝一寸寸的没入少女的花瓣。青佩只感到一阵撕裂的巨痛:“好痛啊……师哥……痛啊……”
  原来丁少秋干得忘乎所以,未将宝贝缩小,青佩虽然淫水泛滥,但她终究是未成熟的少女,如何经得起丁少秋的宝贝。丁少秋立刻停止动作,柔声安慰道:“青佩,女子第一次都会痛的,你且忍一忍,马上就会舒服了。”说着将宝贝略缩小些,缓缓抽动。
  青佩的肉洞内淫水不断流出,只一小会,就不觉得痛了。她扭动细腰,颠着小屁股,肉唇使劲夹着宝贝。丁少秋一时兴起,拦腰将她抱起,在屋内走动,舌头轻咬着小小的乳头,手扶玉臀上下摆动,宝贝随着脚步在玉洞内有节奏的进出。青佩的双腿盘在丁少秋的腰上,玉臂紧搂着丁少秋的脖子,口中浪叫。
  这时,青珂缓过劲来,淫欲又起。她从背後抱住丁少秋,举起粉嫩的大腿,湿淋淋的阴户摩擦着丁少秋的屁股,弄得丁少秋的屁股也湿湿的,沾满了淫液:“师哥……妹妹的小穴又痒了……哼……我受不了……我还要师哥的大肉棒……”
  “青珂,这麽快小穴又浪了?”丁少秋笑道。
  “是……妹妹只想要师哥的宝贝……哦……快呀……快插进妹妹的骚穴里来……”青珂有些欲求不满。
  丁少秋刚要将宝贝从青佩的嫩穴里拔出来,青佩拼命搂着他大叫:“不要……不要拔出来……哦……妹妹也要宝贝……”
  丁少秋左右为难。他灵机一动,叫青珂躺下,然後将怀里的青佩垒在上面,两只诱人的嫩穴一上一下并列着,他压住俩女,挺起大宝贝对准青佩的玉洞,一插到底。
  “啊……”青佩发出一声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喊叫,花心一阵痉挛,差点晕厥过去。很快,她就被干得浪叫不已。丁少秋在青佩的小穴里抽插一阵,又拔出来直捣青珂的肉洞,如此这般轮流猛操姐妹二人,那根金枪在玉洞内左冲右突,上下回旋,干得青珂娇躯颤抖,颠狂不已,青佩扭腰送臀,淫声连连,乳波臀浪,此起彼伏。
  青佩到底年幼,忍受不了如此猛操,在大宝贝下抽搐着泄了又泄,退出了肉战。丁少秋邀青霓再加入战团,将青珂、青佩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丁少秋被她们服侍得舒爽无比,分别在三女穴中射出阳精,才结束了这场大战。
  ※※※※※※※※※※※※※※※※※※※※※※※※※※※※※※※※※※※※※※隔天晚上,丁少秋干脆将紫雯、秋影、秋英三个一块都叫来了,他首先找上了秋英,双手齐动,不到片刻功夫,即将秋英剥了个精光。接着他伏在秋英身上,使出调情手法,双手摸、揉、捻、扣,搞的秋英欲火上升,淫叫不断。丁少秋低下头一张嘴又在她身上咬、舔、含、吸,使尽了各种调逗的方法。让秋英不能控制自己,她再也顾不得少女的羞耻开始哀求丁少秋:“师哥,……唔……唔……你插进来吧……唔……唔……人家好难受啊……”
  丁少秋抬起秋英的双腿,慢慢地将宝贝滑入她的阴道里面,因为她的阴道早就充满了淫水,所以丁少秋的宝贝捅破她的处女膜时,并没令她感受到多大的痛苦。当丁少秋的大宝贝开始前后挺动,秋英的呻吟也就愈来愈大声,而且双手还不断地去揉捏自己的乳房。她阴道里面涌出愈来愈多的淫水,而当丁少秋宝贝进出的时候,不断地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地淫荡。
  秋英的浪叫也达到了顶点:“喔……我……好爽……我……第一次……玩到……这样好棒啊……我……好……喜欢这样……被……干……对……对……用力插……进……来……用……你……的……大宝贝……好舒服……师哥……你就插……死秋英吧……”
  秋英的消魂的呻吟不但刺激丁少秋兴奋无比,连紫雯和秋影也收到感染。开始俩少女还只是脱掉外衣躺在床边,丁少秋猛插秋英的情景让她们死死捂住脸,心里紧张的了不得。但秋英的欢快的叫声也勾起了她俩的情欲,俩人也开始渴望丁少秋的大宝贝来插自己。于是俩人脱掉剩余的内衣,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一面看着丁少秋猛插秋英,一面用手摸自己的乳房和小穴。
  秋英的浪叫由低变高,又由高变低,她足足泻了好几回,才让丁少秋的大宝贝,顶着她的子宫射出了精液。秋英的花心,让丁少秋的阳精一浇,人兴奋的晕了过去。
  ※※※※※※※※※※※※※※※※※※※※※※※※※※※※※※※※※※※※※※紫雯已在一旁看得全身发热,浪水直流了,要不是尚未经人事,恐怕早就冲过来抢大宝贝了。看着她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她胸前起伏不定,平坦的小腹,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带,充满了神秘感,令人向往,黑黑阴毛藏着尚未开发的阴户,微露着粉红色的阴唇,还滴着浪水呢。
  丁少秋趴到她身上,宝贝在阴户口一动一动地顶着,撬开她还没被人干过的阴唇,徐徐插入。紫雯先是疼得娇呼不已,丁少秋便吻着香舌,揉着乳头来挑逗她的春心和淫性,她可能是生平第一次被异性如此爱抚,有些羞赧及紧张,想是既舒服又难受吧。
  小阴户中被流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又粘糊糊的,丁少秋的大宝贝,在她毛茸茸红通通的小穴里也感到渐渐地松了些。心想开苞要速战速决,于是粗长的宝贝用力一挺,只听得她一声惨叫:“哎呀……痛死了……”小穴里被丁少秋的大宝贝塞得满满的,好像要撕开一般,虽有大量的淫水润滑,还是痛得她粉面煞白,豆大的汗珠由额上滴出。
  紫雯急忙用手抵住丁少秋的腰际,口里叫道:“师弟……不要动……姐姐好痛……姐姐……的小穴……太小了……要撑破……了……姐姐受不了啦……啊……啊……姐姐会被你……搞死的……”
  丁少秋知道这是处女破瓜的自然现象,也不担心地开始抽插着。一面玩弄着她那一双肥嫩尖翘的乳房与艳红的乳头,一面欣赏着那细皮嫩肉,雪白娇艳的胴体,也加快了大宝贝的速度。这种轻怜蜜爱,恣意挑动的攻势,渐渐地使她脸上的表情改变着,显出一种快感,惬意,骚浪而淫媚的神情啦。
  丁少秋见她双腿时而乱动,时而缩抖,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娇靥上两颊赤红,媚眼微眯,春上眉梢,大屁股也挺着直扭,知道她尝到甜头,渐入高潮了。于是开始用劲地狠插猛干起来,大龟头次次猛捣花心,干得她是欲仙欲死。
  紫雯眸射淫光,娇浪透顶,春情荡漾着叫道:“啊……好弟弟……你要……搞死姐……姐……啊……啊……姐姐要……要被你……捣穿了……哎呀……姐姐的魂……都……飞了……师弟……饶……饶了姐姐……吧……姐姐要泄……要泄了……”她在一阵扭动屁股,极力迎凑,一阵浪叫后,小穴心猛缩着,泄了一大堆阴精之后,四肢大张地抖颤着。
  ※※※※※※※※※※※※※※※※※※※※※※※※※※※※※※※※※※※※※※丁少秋低下头,轻轻的吻秋影湿润的小嘴,一只柔软灵活的舌头,拚命往她的樱桃小口里钻。丁少秋的一只手,也不老实的在秋影身上游动着。秋影的春情被丁少秋激发起来,她闭上双眼,默默的承受着丁少秋的爱抚。
  一对白嫩的乳房,两颗红彤彤的乳头嵌在圆圆的肉球中间,格外动人。丁少秋含住粉红的乳头,用舌舔,用牙轻轻的咬着。秋影的乳头立刻发硬,向上直立起来,乳房也涨大了一圈,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了。少秋看到她双腿间黑亮的阴毛特别的诱人,伸手摸去光滑无比,秋影的桃园已开,点点的淫液从里面流出。
  秋影放弃了少女的羞涩,伸手抓住丁少秋粗大的肉棍,心里一阵阵紧张。这么大的肉棍怎么能插进自己的小小的穴里,如果硬插还不把自己疼死吗?秋影红着脸,在丁少秋耳边轻轻说出自己的担心。丁少秋一听嘻嘻直笑,安慰秋影并保证不把她弄疼了。
  丁少秋的手在秋影的阴户上抚摸了好一会儿,感到秋影的小穴里流出的淫水足够多时,抬起秋影的一条腿,让她的阴户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粗粗的宝贝,在秋影张开的小穴口上轻轻的转动,等宝贝上沾满秋影流出的淫水后,丁少秋扶着自己的宝贝,慢慢地往秋影的阴道里推进。
  宝贝穿透秋影的处女膜,疼的秋影「啊」地叫了一声,泪水流了下来。丁少秋暂时停止推送自己的宝贝,用手抚摸她的阴蒂,用嘴啃咬她的乳房,双手在她浑身上下摸索。没多久秋影阴道内的疼痛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骚痒,在加上丁少秋的调逗,真是让秋影欲火焚身。
  秋影红着脸在丁少秋耳边轻声哀求:“好哥哥……快插……进去吧……人家……下面好……难受啊……啊……啊……”
  丁少秋只微微一笑,并不理会秋影的哀求,依然如故地调逗着。秋影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在丁少秋的屁股上一按,丁少秋的大宝贝也就顺势直插到底,鹅蛋般的龟头直顶到秋影的子宫。秋影下面又是一疼,嘴里不禁叫起来:“啊……啊……好痛……好痛……啊……天啊……我要死了……”
  丁少秋的大宝贝开始在秋影的阴道里抽动,而且也愈来愈用力,一阵强烈的高潮袭来,让秋影浪叫不止:“啊……好棒……好棒……的……宝贝……对……就是……这样……我要疯……再用力一点……啊……啊……小穴好美……干我……不行了……喔……死了……喔……爽死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干死我……好了……”
  丁少秋猛烈的在秋影的小穴里抽查着,俩人都疯狂地舞动着自己的身躯。当丁少秋的浓浓的精液射进秋影的子宫里,俩人的性欲达到高潮。秋影一动不动地伏在丁少秋身上,她痴迷了,喊不出也叫不出,只是默默享受着无限的快乐。
  丁少秋把自己的宝贝从秋影的阴道内拔出来,秋影小穴里的淫水;精液和处女的鲜血一起趟出来顺着秋影那两条白嫩修长的玉腿往下流。秋影拿出一块白绢把自己的下体擦净,白白的绢子也变成了淡红色。丁少秋兴致极高,又将三女轮流宠幸一遍,才搂着三女甜甜睡去。
  ※※※※※※※※※※※※※※※※※※※※※※※※※※※※※※※※※※※※※※这天傍晚,护花门主和三位总管、护法、门下九个弟子及刘婆婆又在院中观看丁少秋练「护花剑法」,但见丁少秋有如蛟龙出海,漫天寒星,将丁少秋的人影都掩住了,大家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就在大家掌声拍得最响亮的时候,漫天飞洒的寒星一下敛去,不,丁少秋连人带剑化作一道经天长虹,由地上斜向南首门楼激射上去。
  剑光再敛,丁少秋长衫飘忽,已经凛然站在门楼之上,朗声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门楼上?”大家原以为丁少秋故意来上这一手,给大家瞧瞧,没想到他正在练剑的人,却发现门楼上有人?闻声方自一怔。
  突听有人发出破锣般一声大笑,一个肉团似的人影已从门楼中闪了出来,朝丁少秋拱拱手道:“少侠耳目灵异,在下不胜佩服。”他这句话还未说完,刘婆婆几乎在同一时候,已经飞上门楼。
  丁少秋当然早已看清来人的面貌,这人秃顶圆脸,面如古铜,颏下留着一把山羊胡子,穿一件古铜长衫,生得又矮又胖,因此不识此人是谁,不好开口,正好刘婆婆也即时赶上,落到丁少秋的身边。刘婆婆目光一注,冷然道:“阁下大概就是花字门二位副总监之一的矮财神拜老哥了?”
  “不敢、不敢。”矮胖肉团连连拱手,陪着笑道:“兄弟正是拜天赐。”
  刘婆婆沉着脸道:“贵门和敝门以往既无过节,老哥觑伺敝门弟子练剑,不觉得有违江湖忌讳吗?”
  “你老责备得极是。”拜天赐依然陪着笑道:“但兄弟刚刚登上门楼,这位小兄弟就飞身上来,兄弟根本没有看到这位小兄弟练剑,不信,老哥可以问问这位小兄弟。”
  丁少秋道:“刘婆婆,他说得不错,弟子看他登上门楼,才跟着上来的。”
  拜天赐含笑道:“如何?兄弟没说谎吧?”
  刘婆婆还是冷冷的道:“拜老哥远来,还不声不响的登上敝门门楼,总不至于没有事吧?”
  拜天赐满脸堆笑,说道:“是敝门主特来拜会贵门主,命兄弟上来通报的。”
  刘婆婆冷然道:“既然贵门主莅此,你老哥是进来通报的,那就随我老婆子下去吧。”
  拜天赐连连点头道:“是,是,您老请。”三人飞身而下,落在天井。
  刘婆婆首先朝阶上抱拳一礼,说道:“启禀门主,这位花字门副总监人称矮财神的拜天赐,据称花字门主前来拜会门主,他是奉命来通报的,请门主定夺。”
  拜天赐连忙接口道:“在下拜见门主。”
  护花门主徐徐说道:“既然花字门主亲自莅临,赶快开启大门,迎接贵宾。”她话声出口,立即有四名女弟子走上前去,开启大门,然后并肩走出,在大门左右两旁站定下来。
  矮财神拜天赐慌忙急步趋出,走到离大门五丈远一顶黑色软轿前面躬身道:“启禀门主,护花门主亲自迎出来了。”
  护花门主和丁少秋、三位护法总管、副总管、以及九名女弟子都走出来了。护花门主当先迎下台阶,举目望去,花字门的人倒来了不少,但都停在五丈外的草坪广场上。中间是一顶黑色软轿,轿中坐着的自然是花字门主了。
  轿前是两名副总监,一个身材高大像一座宝塔,穿一袭半长不短的及膝黄衫,是劈天剑逢天游。另一个则是又矮又胖,形若肉团,身穿古铜长衫的矮财神拜天赐。这两个人同样都是一身肥肉,但一个又高又大,一个又矮又胖,最巧两人名字中同样有一个天字,高矮悬殊,而且又同是副总监,实在巧之又巧。另外是衣着不等的四个人,很可能是他们护法之流。
  软轿左右两边各有两簇人,左边是左卫鱼巧仙,率同八名黑色劲装,腰插双股剑的女子。右边是右卫白灵仙,同样率同八名黑色劲装,腰插双股剑的女子。这时经矮财神拜天赐报告之后,两名随轿伺候门主的黑衣少女掀起轿帘,花字门主缓缓跨出轿门,那是一个紫面浓眉的蓝衫少年。腰悬长剑,气宇轩昂,确有一门之主的气概。
  这两位被江湖上人视作非正非邪两个门派的一门之主,一个朝前迎出,一个迎上,双方到了相距一丈来远,便各自停步。这两个门派最巧的是名称上都带了一个「花」字。护花门主迎着抱抱拳道:“门主难得光降,敝门欢迎之至,请入内奉茶。”
  花字门主冷冷的道:“门主不用客气,敝门远上贵门,是为一个人来的,贵门如念江湖同道义气,可否告知此人下落?”
  护花门主心中暗道:“听说花字门一向都是由女子出任门主,怎么会是男的?莫非他是女扮男装不成?”一面抬目问道:“门主说的不知是什么人?”
  花字门主道:“是一个擅使玄冰掌的青衫人。”
  护花门主心中不期一怔,问道:“贵门可知此人姓甚名谁?”
  矮财神拜天赐接口道:“咱们虽然不知他姓名,但江湖上擅使玄冰掌的人不多……”
  护花门主冷然道:“贵门既知他擅使玄冰掌,何不前去北海查问?”
  拜天赐道:“因为有人看他是往贵门来的……”
  刘婆婆右手一指,怒喝道:“拜天赐,你敢在这胡说八道?”
  矮财神脸上依然堆着笑容,说道:“江湖上人传说铁鸩婆火爆脾气,老而弥盛,那你也只能在护花门骂骂丫头吓人,如今你指着兄弟鼻子骂人,可想到后果吗?”
  刘婆婆盛气的道:“老婆子不知什么叫做后果?”
  矮财神嘿嘿笑道:“你骂到兄弟头上,重则丧生,轻则毁了你一世英名,你说这后果严重不严重?”
  “好哇。”刘婆婆右手拄着铁鸩杖,朝矮财神逼去,口中怒喝道:“拜天赐,你接我老婆子几杖,看看到底谁是重则丧生,轻则毁了一世英名。”喝声中,右手铁鸩杖在地上轻轻一点,人已跟着飞扑而起,宛如巨鹰凌空,杖挟雷霆万钧之势,朝拜天赐当头劈落。
  这一杖和那天对丁少秋使的是同一招「乌云盖顶」,但气势却完全不同了。那天她没有全力使出,自是杖下留了情,但这回她怒恼拜天赐出言不逊,是以在第一招上,就要给他一些颜色瞧瞧,杖上自然要用上十成力道。
  但听呼的一声,杖风嘶啸,杖上方圆之内,全都可以感到有一股无形压力,自头顶直压下来,令人有一种窒息之感。她说打就打,出手如此凌厉,矮财神拜天赐身为花字门副总监,这一招岂肯躲闪?但若是硬接,别说他赤手空拳,就是有兵刃在手,硬接的结果,也会两败俱伤。
  好个矮财神,他直等鸩杖落到头顶只有三尺光景,忽然身形一矮,不退反进,像滚肉球一般朝铁鸩杖下欺入,口中才发出破锣般一声大笑道:“你也接拜某一记双掌试试。”双手突从胸前推出。
  铁鸩婆没想他会不向旁跃,反而使出险招来,此时身形将落未落,连躲闪都已来不及,只得右腕用力,藉着铁鸩杖下落之势,身子忽然朝上翘起,才算躲开矮财神推出的双掌。这时她的铁鸩杖已经笃的一声落到地上,刘婆婆岂肯甘休,鸩杖落地,她右手握杖,也有了着落,身形由上而下,疾然翻落,像荡了一个秋千,双脚乘机猛向拜天赐背后蹬到。
  这回拜天赐好像来不及闪避,但听砰的一声,不但蹬个正着,而且把拜天赐一个人像踢皮球一般踢得朝上飞起三丈来高。拜天赐可真像一个肉球,他双手抱头,整个人弯曲成一团,滴溜溜在空中转动。这时铁鸩婆也刚刚落到地上。
  不,他在落下两丈光景,和铁鸩婆头顶还有一丈距离之际,突然腰骨一耸,双手双脚往下散开,一个人就像蜘蛛一般,双手五指箕张,朝下攫来。铁鸩婆听到头顶上急速下落的风声,心头不禁暗暗惊骇,忖道:“这人被自己双脚蹬中,难道会毫不在乎?”心念一动,人已迅速后退一步,右手放开铁杖,双掌翻起,朝上拍去。但听接连响起四声拍拍沉响,人影倏然分开。
  原来拜天赐这一记背脊上弓,双手化爪,和铁鸩婆双掌接实,就在双方四手接实之际,他双脚也连环踢到,差幸铁鸩婆见多识广,接下他双爪之后,两手再次闪电般拍出,接住了他踢来的双脚。拜天赐一个筋斗往后飞开,铁鸩婆也被震得后退了两步。两人这几招不但快速已极,也打得精彩绝伦,直看得双方的人目不暇接,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拜天赐落到地上,又发出一声破锣般的大笑,说道:“兄弟久闻江湖上人称你铁鸩婆,原来也不过如此。”
  铁鸩婆怒声道:“你也不见得如何高明,不信,是否要再试我老婆子几杖?”
  丁少秋剑眉一轩,点足飞落铁鸩婆面前道:“刘婆婆,让我来会会这姓拜的。”他话声未落,突听有人叫了声:“大哥。”一条蓝影急步朝丁少秋奔了过来,那是花字门主。
  丁少秋眼看叫自己「大哥」的竟是花字门主,不觉微微一怔,抱拳道:“门主……”
  花字门主笑道:“大哥,你怎么连我声音也听不出来了?”说话之时,急忙举手从脸上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接着笑道:“小弟是李飞虹呀。”
  他下轿之后,就和护花门主答话,后来又只顾看拜天赐和铁鸩婆动手,因为不知道大哥会在护花门里,没加注意,何况护花门的人身上都穿着青色衣衫,不是一个个的细看,也不易找得出来,这回若非丁少秋越众而出,他还认不出大哥来。
  丁少秋不觉奇道:“贤弟怎么当上花字门主?”
  李飞虹道:“说来话可长呢,哦,大哥见到伯母了吗?”
  丁少秋也笑着道:“愚兄此行,说来不短呢,哦,贤弟,来,我给你引见,这位就是家母。”接着又朝护花门主道:“他是孩儿的结义兄弟李飞虹。”
  李飞虹朝护花门主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小侄见过伯母,小侄事前不知,以致敝门的人有不敬之处,还望伯母多多见谅。”
  护花门主含笑道:“门主好说,此事原是误会而起,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说过也就算了。”
  逢天游也走过来拱手道:“兄弟早在三年前,就败在丁少侠剑下,而且输得心服口服,原来丁少侠竟会是门主的令郎,真是令人羡慕得很。”
  刘婆婆走上来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丁少侠,你请花字门的朋友入内奉茶吧。”
  突听有人沉声喝道:“你们不用进去了。”
  刘婆婆不觉一怔,心想:“看来除了花字门,果然还有人进入莲花谷来了。”一面抬头喝道:“潜入莲花谷来的又是何方朋友?”就在此时,广场前端两侧古木阴阴的大路上,已出现了两行八名手持朱红大旗的彪形大汉,稍后又是十六名手持朴刀的黑衣劲装汉子。
  ※※※※※※※※※※※※※※※※※※※※※※※※※※※※※※※※※※※※※※
  丁少秋低声道:“是天南庄的人。”
  刘婆婆道:“他们又来捣什么鬼?”
  逢天游走到李飞虹身边,低低的道:“门主请退,对方人手似乎不少,咱们退到一处,才可以保护门主。”
  李飞虹哼道:“不用保护我,咱们和天南庄势不两立,正好和护花门联手,铲除他们。”这两句话的工夫,八名持旗大汉和十六名黑衣劲装汉子已在广场南端雁翅般排开。
  方才因有八面飘扬的大旗遮住了视线,现在已可看到十六名劲装汉子后面,是他们铁卫总领队缪千里、副总领荀吉、岳麓观主常清风,再是总管公孙轩和南天一雕盛世民,跟在盛世民后面的还有古灵子和鄢茂元,以及古灵子门下四个弟子,最后又是十六名手持朴刀的黑衣劲装汉子。
  刘婆婆嘿然道:“古灵子和鄢瞎子果然投靠天南庄去了。”
  护花门主和三位护法,及铁鸩婆仍然站在石阶上,九名女弟子分侍左右,只有丁少秋站在广场草坪上。不,还有三个人,那是花字门主李飞虹,和丁少秋站在一起,两位副总监逢天游和拜天赐因门主不肯退下,也只好留下来保护门主了。花字门其余的人早在对方出现之时,已经退到石阶左首,也雁翅般排开,结成了阵势。
  刘婆婆忍不住大声喝道:“盛世民,你天南庄倾巢出动,率众前来莲花谷,那是存心和敝门为敌了?”
  盛世民大笑一声道:“烦请进去,叫你们门主出来。”这话就可见他不认识护花门主了。
  刘婆婆笑道:“就凭天南庄这点阵仗,何用惊动敝门门主。”
  南天一雕居然不动气,闻言哈哈一笑道:“今日情形不同,叫你们门主出来,是来迎接圣母的圣驾。”
  「圣母」这两个字钻进刘婆婆耳中,心头不禁一动,暗道:“他口中的圣母,不知又是什么人?”一面故作不解,问道:“阁下口中的圣母,不知又是何方神圣,恕在下耳拙,请阁下先告诉老婆子,在下方好进去向敝门主通报。”
  就在此时,突听南首大路上有人高声喝道:“圣母驾到。”这一瞬间,天南庄一干人纷纷朝两旁退开。盛世民已无暇和刘婆婆答话,急忙退到左首道旁去迎接「圣驾」,只要看他垂手恭敬的模样,这位「圣母」就绝非等闲人物了。
  丁少秋心中一动,朝李飞虹低低的道:“贤弟,盛世民口中的这位圣母,莫非就是姬七姑?”
  李飞虹点头道:“一定是她,大哥,待会万一动手,你不可逞强,由我来对付她。”
  “那怎么成?”丁少秋低低的道:“愚兄已练成一种剑法,足可应付,你千万不可出手。”
  李飞虹急道:“我经师父临终时转注给我五十年功力,最近已可运用自如,那就我们两人联手合击,也许可以把她击败。”
  丁少秋听说他师父转注给他五十年功力,心中替他暗暗高兴,此时也无暇多问,点点头道:“那就好,愚兄施展剑法,必须由正面攻敌,贤弟和我联手,就得把正面留给我才好。”两人说话之际,南首路上业已出现一行人,那是姬夫人盛锦花,和她两个丫鬟,还有辰州言凤姑。她们后面,则是一顶黑呢大轿,由两个一身黑衣的大脚婆娘抬着缓缓行来。
  现在大家心里都明白了,在江南武林掀起一场风浪的并不是天南庄,而是黑呢大轿中这位白莲教余孽的「圣母」。蚕食江南武林,进而有独霸整个武林的野心。大轿终于四平八稳的停了下来,盛锦花、盛世民等人一齐上前朝参完毕。
  盛世民立即转身面向北首高声喝道:“护花门、花字门两位门主,速来参谒圣母。”
  刘婆婆也高声说道:“阁下口中这位圣母,究是何等样人?老婆子未听人说过,如何进去通报?敝门主设若问起老婆子,老婆子又如何回答?”话虽说得委婉,实则直指你们的圣母,不过无名小辈而已。
  只听黑呢大轿中传出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沉哼一声道:“凭你也配问我来历?”这句话虽是随口说出,但听到刘婆婆的耳中,宛如迅雷骤发,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一时直震得心跳,身不由已的踉跄后退了三步之多。
  丁少秋大吃一惊,急急问道:“婆婆怎么了?”
  刘婆婆一手掩胸,缓缓的纳下一口真气,才道:“还好,没有什么?”
  丁少秋道:“可是那圣母暗中向婆婆下手吗?”
  他这话说得很轻,但相距还在十丈外的「圣母」居然到了,只听轿中老妇人声音微嘿道:“我若出手,她还有命吗?”
  丁少秋冷笑道:“不是你出手,婆婆怎么会负伤的?暗箭伤人,算不得什么圣母?”
  轿中老妇人声音道:“小娃儿,你懂什么,她只是被我声音震伤的。”
  丁少秋道:“你用声音伤人,也就是暗算了。”
  护花门主急忙喝道:“少秋,不许多说。”
  轿中老妇人声音道:“我不想伤人,你们快去叫护花门主出来。”
  护花门主应声道:“我早就出来了。”
  轿中老妇人声音道:“你是护花门主?”
  护花门主道:“不错。”
  轿中老妇人声音又道:“那么那一个是花字门主?”
  李飞虹应道:“我。”
  轿中老妇人轻哼道:“你师父呢?没来?”
  李飞虹道:“师父命我继承花字门,你要找的既是花字门主,有什么事,那就和我说好了。”
  轿中老妇人声音轻哼道:“你师父没死?”
  李飞虹心头暗暗切齿,一面冷笑道:“区区阴极掌,你以为会伤得了师父她老人家吗?”
  轿中老妇人声音愤怒的喝了声:“小丫头。”
  护花门主急忙接口道:“圣母要见贱妾和花字门主,必有见教,如今我们两人都在这里了,圣母似乎也该让我们一瞻丰采。”
  “好。”轿中老妇人声音低喝一声道:“撤轿。”这顶黑呢大轿,敢情有机括控制,她喝声甫出,但听「豁」的一声,轿顶忽然左右分裂,变成了一顶敞轿,端坐着一头白发鸩面瘪嘴的老妇人,双目微阖,手中拨动着一串檀木念珠。
  护花门主问道:“圣母远莅荒山,不知有何见教,还请明示。”她说来声音柔婉,言词不卑不亢。
  白发圣母目光微抬,说道:“老身此次重出江湖,江南武林大都均已归到老身门下,目前只有你们两个门派,还没有向老身表示,老身希望你们投到老身门下,还有……”
  护花门主道:“江湖各门各派,都有他们的开山祖师,敝门先祖创业维艰,由贱妾接掌以来,虽然不能光大敝门,但要贱妾改旗易帜,出卖敝门,圣母纵是一代异人,敝门也不会屈膝附和的。”
  李飞虹接口道:“对,我李飞虹接掌花字门时日虽短,但敝门决不会投靠什么人的。”
  白发圣母目中绿光暴射,呼呼尖笑道:“你们可知道老身一路行来,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已有多少个一派掌门,死在我爪下?老身要杀你们两个,比捏死两只蚂蚁还要容易,你们给我好好考虑考虑。”
  护花门主毅然道:“贱妾深知敝门弟子纵然技不如人,也绝不会屈服,所以贱妾用不着考虑。”
  李飞虹也道:“花字门虽然不是名门正派,也绝不会投靠白莲教的。”
  白发老妇突然目射绿光,厉声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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