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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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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云竹又羞又恼,本来想留在府里的,可李昶那个痴情的还等在外面,不知他是怎么贿赂的胖墩儿,小胖子居然让他上马车来了,半推半就中,贴身的肚兜被人扯了去,又答应过两天在千金搂摆酒好好犒劳几个帮忙的官吏,总算没让人再次得逞。

  客人已经散尽,今日府中乱成一片,相公连夜就出城了,柔儿领着大家便留下来,新娘子既然是冒充的,便无需留意,只要不走漏了消息就好,武青麒告辞时敏瑶去相送,不想肉包子打狗,被拐的没了踪影,武青麟走时就更安静了,貌似能和他说上话的也就柔儿一个,将军府外,晋王的随从们都远远的躲着,柔儿静静的站在武青麟身后,「今天,多谢你了。」

  武青麟没有答话,看着面前做妇人打扮的绝色女子,按照他的做派,喜欢的女子弄进府中便是,可当他真的面对柔儿时,那清丽脱俗的温婉气质却让他提不起一丝亵渎的想法,这样的心态让他感到烦躁,倔强的在嘴角挂起一抹邪笑,凑到柔儿耳边「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

  说罢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留下柔儿娇小的身影独自站立在空荡荡的街边……

      ———————————————————————

  小虎郁闷透了,少年面对架在脖子上的长剑一点反应也没有,还好奇的看了几眼「这是日浊剑么?真的是日浊,书上说日浊非铁非木,器无形,刃无锋,削金断玉。」说着拿出一块名贵的凤形玉佩在小虎的长剑上一敲,嗤的一声,玉佩被分成了两瓣。小虎吓的连忙收回长剑,碰上一点少年的手指就没了,不过姐夫也没说过,好像姐姐也不知道,这剑叫日浊?

  他就是想教训一下这个离家的少年,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可人家现在明显是对自己的剑更感兴趣,「大哥哥,日浊剑快三十年未出江湖了,你是姓慕容么?」

  恩?小虎不知道剑的名字,可姐姐的全名确实是慕容静柔,只是在家里很少提起,没想到这个少年小小年纪居然知道这么多,「你怎么知道?」

  少年以为他默认了高兴起来,「你真的是慕容当代家主,没想到这么年轻呀,只是你好像也不是很厉害的样子,我父亲就不用说了,我的两个哥哥就不见得会输给你,还有你刚才那么一挥,明显是龙舞的第三式,告诉你哦,那剑法不好,最后几招都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你要是……」

  连剑法也被说破了,小虎有点拿不准这个小话痨的深浅,「停,停,你说话太快我头疼,你咋知道这些的?」

  「书上写的呀,我家的书院里有好多书,哥哥们不肯陪我时我就自己去看书,不过对你家的介绍很少,只说每一代拿着日浊剑的慕容家主武功都是当世第一,可是……」少年看了小虎两眼,一副你让我很失望的表情。

  被鄙视了,小虎毕竟才二十出头,脸上有点挂不住,「慕容家的当然是最厉害的,当今最厉害的也是慕容家的人,他是我姐夫,他……呃……他是慕容家的入赘女婿。」傻子被入赘了,小虎有点心虚。

  见少年还不相信,小虎又补充道「而且我姐夫了说了,慕容家也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武功叫葵花宝典,只有一个叫东方不败的人才会。」

  「你骗人,最厉害的一定当今皇族的武家家主。」

  「不信算了,反正你也练不了。」

  「为什么?」少年嘟着嘴不肯服输。

  「练那个据说……据说是要切掉小鸡鸡的,啊,你怎么踢人?」

  少年的脸已经羞成了一块红布「下流,无耻!」俊美的少年好像是真生气了,扭头就走,没两步又转了回来,「我决定原谅你了,不过你要保护我,不能让我被哥哥派来的人抓走,放心,只要我的两个哥哥不亲自来,没人打的过你。」

  「我欠你的?」小虎转身就走,就是身后挂了一个小拖油瓶。

  缘分就像大姨妈,来的时候是堵不住的,护舒宝也不行!

  有个跟班也不错,吃饭有人抢着付账,听戏有人帮着打赏,洗澡……??怎么不跟着了?话说到底是不是个兔爷呀?小虎已经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个人,两天下来到是真想帮帮他,少年明显是没出过家门,花钱大手大脚的,鬼主意一堆,又是同病相怜,话说包办婚姻害死人,坚决反对。

  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两天,路上的关卡渐多,平日里是不会查这么严的,莫非是逃走了重犯?小虎自是不惧,少年却拉着他坚决不肯走大路了,少年有个奇怪的名字,叫止戈,为此小虎笑话了他许久。「怕了?定是来抓你的,我要把你送过去领赏钱。」嘴上这么说人却随着少年踏入了山间的小路。

  最后一天了,自己身上有军职在身不能久离,不远处明显正处在郊游的小兄弟还在兴奋的采摘着野花,聪明的小子,懂的也多可惜全是书上的知识,唯一的缺点就是娘气重了点,你看看还把编的花环戴头上了,小虎过去没好气的把少年戴在头顶的花环摘下来「男孩子戴什么花环,大户人家出来的都一身脂粉气!」

  少年吐了吐舌头,花环拿在手里还是不舍得扔,山间的景色很美,林荫间跃动的少年,不远处他的兄长仗剑而行,好一副基友踏春图。

  当然小虎不是这么想的,抓到这个小屁孩一定要再打两下,居然敢骂我。事情的起因源于闲聊,事情的经过是不知为何聊到了吐蕃使团入京,事情的结果是小虎被骂了。

  和这个古怪的少年在一起时小虎没来由的感觉轻松,本身年岁又不大,听他说起护送使团的疤面虎将军时,心里难免有点得意,哎,又来了,听听他是怎么夸我的。

  「疤面虎那个笨蛋,要我说该叫疤面猪才对,十则围之,当时吐蕃那群野人一共也就五万人,还没有精良的攻城器械,一比二的战损,他是猪么,守城呀,连一比四都打不出来,你说他是不是猪?」

  ……忍

  「还有呀,就算当时军心涣散,可他既然临时被推上了统帅的位置,小叶全城的性命就算交到了他手中,可数次孤身入敌营刺杀敌人大将算怎么回事?勇则勇已,却是个没脑子的,不知道一但他出了意外小叶必破,全城将士怎么办,百姓怎么办,凭这一点,他就不是个合格的统帅,充其量算个杀鸡屠狗之辈!」

  ……再忍

  「就算他是赶鸭子上架,小叶到底是守住了,算他是有功之臣,可回京后恃宠而骄,逼迫当今圣上将女儿嫁给她算怎么回事?据说还和吐蕃来的胖子在朝堂上打了一架,赢了的娶公主,一把年纪了也不照照镜子,丑八怪,腰围八尺的大狗熊,大白痴,老淫棍,更可气的是我父……啊,你干什么?」

  ……我忍不住拉!小虎恼羞成怒,一把拉过少年的身子按在膝盖上,啪!啪!手感不错,不像姐姐那么软,却很有弹性。

  只两巴掌就打的少年眼角含泪,「你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啊!别打了,好痛,我不说了,不说了,求求你放开我。」

  小虎才一松手,吭哧!看着手腕上两排细小的牙印,小虎也不计较,就打两下屁股而已,不至于吧,居然打哭了,「别哭别哭,打疼了?要不我给你揉揉?」

  「你,你……」眼角还挂着泪珠,少年的脸却红了,狠狠的在小虎腿上踢了一下,少年跳着脚跑开,「丑八怪,就是丑八怪……」

  傻子从不在小虎面前提他脸上疤的事,知道来历的嫂子们更是只有心疼哪会嫌弃他,秦名几个不敢,今天被这小子挂在嘴边,可小虎不知为何就是不觉着生气,笑了笑追了下去。

  「丑八怪,我饿了。」少年跑的满头大汗,坐在草地上不动弹。

  「饿了?吃呀,你的干粮呢?」

  「你是我的保镖,你没准备?……真的没有?」

  碰见这么个小祖宗真没办法,在少年嘟着小嘴的殷切目光中,小虎被迫还要去给他找吃的。野兔很多,山鸡很傻,所以小虎回来的很快,只是那个少年哪去了?荒山野岭的并不让人放心,小虎静耳听了一下,身子向着左侧的密林电射而出。

  差点一头栽进水里,原来林子后就是一方小湖,少年的衣物就在岸边,不远处一具白皙的身子正在畅游。「瞎跑什么,害我以为你被人抓走了「啊……尖叫声吓了小虎一跳,少年一下就把身子藏入了水中,只把小脸露出水面,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水波中,明眸皓齿,楚楚可怜,「你,你不许看我!」

  「拜托,都是爷们怕什么」小虎嘴硬,却移开了目光,奶奶的男孩子长成这样,比女人还漂亮,长大了还得了,「快上来,吃的我找到了。」

  「你,你先走,我不喜欢当着别人穿衣服。」

  「哦,那我先回去了」小虎并不推辞,心里怪怪的,丹田居然有些发热,默念了两遍我不是兔子,最后看了少年一眼「想着把你身后那条花蛇一起抓过来,那东西烤着好吃。」

  小虎发誓不是故意吓唬她,少年身后的水中正游荡着一条无毒的大花蛇,然后……然后小虎知道了原来少年的叫声可以这样大,少年游水的速度可以这样快,少年的身子是这么软,「蛇?蛇呢?」

  赤裸的身子扑入怀中,小虎再也无法原谅自己,居然可耻的硬了,这是个男孩子呀,自己怎么能这样,虽然他比女孩子还要漂亮,胸脯也如女孩子一般柔软,腰肢比女孩子还要纤细,下面……小虎说了今天最白痴的一句话「你的小鸡鸡哪里去了?」

  色狼!咬一口鸡腿,淫贼!啃一口兔肉,少年或者少女吃的咬牙切齿,无暇美玉的身子就这么被人看光了,他居然还说那样羞人的话,想想就……再踢那个丑八怪一脚,现在怎么只会傻乐,刚才还打人家屁股,想着就感觉臀部一片酥麻。

  小虎到是放宽了心,原来是女的,难怪自己感觉奇怪还会有反应,女孩儿正在气头上,小虎由着她发泄。

  少女偷偷打量着小虎,两腮不知为何渐渐红了,啊,他看过来了,还笑,一只油黄的鸡腿甩过去,小虎直接张嘴接住,「谢谢啊。」

  他居然直接吃了,人家刚咬过呢,他就着我的口水……少女不知想到了什么,羞的面红耳赤,「今天的事,你不许说出去。」

  「呵呵,不说,不说。」

  「你还笑」少女冲过去捶打小虎,不想身子却被人一把揽入了宽厚的怀中「你,你想干嘛,我,我已经许过人家了。」

  男人身上的味道让她提不起一丝力气,他要是对我用强的话那我,我……

  小虎根本就没理会少女在想什么「有人来了,你躲我身后。」

  原来他不是要对我……少女为自己的心思羞恼,「讨厌,丑八怪!」在小虎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小虎发现女人真的好难懂,又同情姐夫,那七个老婆可怎么玩的转哦,小虎觉得自己多虑了,来的应该只是个进京求学的学子,一身青衣打扮,白色的头巾,一把不起眼的防身长剑,样貌到是颇为俊俏。

  「请问这位兄弟,洛阳是这个方向么?」

  「嗯,翻过两座山就能看到了,只是你怎么不走官路?」

  「呵呵,小弟性喜游山,告辞告辞,不打扰贤伉俪。」

  少女一听脸上就挂不住,从小虎背后跳出来,「什么伉俪,我,我们才不是呢,我,我是被他抓来的,他是坏人,大哥哥你救救我。」

  小虎眉头皱了皱,看着少女,心想你可真敢开牙。果然年轻的书生眉头皱了皱,狐疑的看着小虎,手也按住了腰畔的长剑。

  「别会闹,揍你哦。」小虎的恐吓不起作用,少女已经小跑的躲到了青年的身后,「大哥哥,揍他,揍他。」一边说着一边冲小虎做鬼脸。

  青年这才看清了少女的容貌,不由得一楞,好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还以为是个山野村姑,居然在山中也能碰到这样的绝色,眼中淫邪的光芒一闪,左手慢慢的收入了袖中。

  小虎早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年轻人的动作哪逃的出他的眼睛,「兄弟不必当真,我这妹子最爱开玩笑,别理会她,而且寻常的暗器对我无用,兄弟还是快些赶路吧。还不过来?」

  看丑八怪好像真的生气了,小姑娘嘟着嘴往回走,「对不起大哥哥,我是开玩笑的。」虽然挑拨不成,少女还是有礼貌的道谢。

  居然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了,自己虽然武功不高,可暗算之下很少失手,这个脸上有疤的年轻人是谁?脸上有疤,是他?

  青年很有风度的告辞离开,只是可惜不能尝到那娇嫩的味道,小虎二人只把他当成有几分武功的过路人,「还我是坏人,抓你来的,你很有料么?飞机场!」

  「飞机场是什么?」

  「姐夫说没胸的女人就叫飞机场。」

  「你,你……丑八怪,和你拼了!」

  飞机场战胜了丑八怪,少女知道他是让着自己,心里甜丝丝的,可也有烦心事,低头看看确实小了些,可嬷嬷说会长大的,他……他喜欢胸大的女人么?

  回到山下的客栈天已擦黑,小二看着一对璧人非常狗血的告诉他们只有一间客房了……

  「你不许动坏心思,晚上不许偷偷摸到床上来,脑子里也不许想乱七八糟的事,还不许……」小姑娘絮絮叨叨的订规矩,小虎躺在地铺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果然把小姑娘的脸给看红了。

  「没,没拉,你快闭眼睡觉,不许看我。」

  「哦,我去吹灯。」

  「别,别吹灯,我,我怕黑。」

  怕黑呀,那最好了,小虎不是傻子,牙口健全,将手枕在头下看房顶,明天就该回去了,与那个什么狗屁公主成婚,姐夫虽然那个一些,可他真决定的事家里是没有人能反对的,而且现在自己也明白了娶到公主对家里意味着什么,可是……可是这个小姑娘怎么办,她胡闹,她撒娇,她发脾气,但并不让人讨厌,具她自己说回家就会被嫁给一个可怕的大叔,小虎发现自己的心里有点堵。

  「喂,你怎么不说话?」

  「你不是让我睡觉?」

  「可是太安静了,我怕,你给我讲个故事。」

  讲故事……真成哄孩子了,小虎看着那在烛光映照下少女娇美的面容,心弦起伏,慢慢移开了目光看向了少女身后,眼中突然现出惧意,身子也开始发抖,仿佛在少女的身后正有……

  啊……少女再也受不了这无声的恐吓,惊呼一声就跳下床扑入小虎的怀中,「什么?是什么在后面?」

  「哦,我看错了,是只蚊子落在墙上。」

  「你,你……」粉拳捶在胸膛上,小虎轻轻按住她的手,「别闹了,快回去睡觉,明天……」

  「我不敢回去,你刚才那样吓唬人家,丑八怪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淡淡的香气一个劲儿的钻入鼻中,让小虎心神不宁,少女的衣衫很薄,身子很软,小虎不由得想到白日在湖边看到的那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胴体,鼻息渐渐粗重。

  少女是敏感的,小脸已经羞的抬不起来,丑八怪是不是要对自己……他要是真的想要,那我,我,少女的身子渐渐发烫,那个羞人的地方竟然隐隐的有了潮意。

  小虎没有变身禽兽,少女也在忐忑的心情中沉沉睡去,也许是因为夜色寒冷,也许只是想让自己更舒服些,二人的身影依偎着靠的更近……

  深夜中,二人都没有发现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小虎也不行,因为多出的那人是个光头。他妈的,老子找了三天你躲在这里睡小姑娘,傻子气的咬牙切齿,虽然三天来顺路偷看了无数对儿夫妻行房可傻子还是不平衡,正要踹醒小虎无意中在少女的脸上扫了一眼,悄悄摸出武青麒塞给他的公主画像,你奶奶个腿……

  小虎做梦了,他这一生还只有过两个女人,姐姐的温柔,云竹的妩媚,在把姐姐肏的求饶之后,拽过云竹从后面杀入了嫂子的肉穴,云竹姐怎么把自己推开了,身前怎么站着个小姑娘,好美的姑娘,小虎扑了上去……

  清晨在少女的尖叫中拉开了序幕,小虎糗大了,自己的衣服明明穿的好好的,可鸡巴怎么跑出来了,还插在了少女的两腿之间,上面黏糊糊的一片,「丑八怪你脏死了,怎么还尿出来……」少女早就醒了,两腿间的一根硬物吓的她不敢动弹,隔着薄薄的衣物顶撞着她的羞处,那可是洗澡时无意中碰到也会脸红的地方,现在却被一个男人……夫妻间的事就是这样的么?羞处又酥又麻,身子也变的滚烫,自己是他的人了,可是却不能嫁给他,同样是脸上有疤,他为什么就这么好看,只是自己终究是要回去,丑八怪我会记住你的。

     想要偷偷离开的少女到底是被腿间的一片湿滑惊的叫出了

  声,小虎真的很想去死,咦?怎么没发脾气?

  「裤子被你弄脏了,你去给我买条新的来。」少女的面色红润,看不出喜怒,小虎知道没法解释,逃也似的出了客栈。

  小虎离去不久,房门再次被打开,「丑八怪你这么快就……

  ……」少女看着进来的青年终于低下了头,轻轻的叫了一声「皇兄。」

  裤子买来了,小虎决定和她解释清楚,那样不算是失身,姑娘你还是完璧,推开房门,看到屋里坐着的人,小虎本能的转身就想走。

  「进来!再跑打断你的腿。」

  「嘿嘿,姐夫你找来拉。」

  「嘿嘿你妹呀,长本事拉,会逃婚拉,留我们一大家子被人看笑话是吧,回头再跟你算账,公主还在府里等着,皇家的赐婚你跑的掉么?」

  「可是姐夫,这屋里的姑娘呢?哪去了?」

  看着小虎焦急的样子傻子脸上直抽抽,「哦,刚才人家的兄长找来了,你小子居然还拐了个良家,那姑娘许了人你知不知道,我和她兄长解释了半天,看那姑娘还没破了身子人家才没有计较,你还有心思担心人家,顾你自己吧!」

  小虎被擒拿归案,大龙一根筋,是看守的不二人选,跟他说不要让弟弟跑了,他就真的十二个时辰都跟着小虎。傻子在另一间屋给大家开会,主题只有一个「不许笑」

  热热闹闹的自家人摆了酒席,没人理会像死了亲爹的小虎,新郎官被傻子一脚踹进了洞房。

  「大哥,这样行不?」武青麒有点拿不准。

  「废话,昨天你不也看到了,这小子差点直接把你妹妹给办了还有什么不成,看戏看戏!」

  窗外围了一圈听墙根的小虎知道,不用赶他们,反正自己也没打算碰那头猪,进了门的小虎连看都不往喜床上看,坐在桌边就开始喝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眼前再次浮起那古灵精怪的倩影,她也要嫁人了么,嫁给她说的那个怪兽一样的男人?心里好难受,站起身脱下身上的大红外衫,铺到了地上。

  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更紧张,他脱衣服了,他要干什么,他要是敢硬来我就……紧了紧手中握着的一把短匕,新娘子往床里缩了缩。怎么没动静了?

  小虎气闷的躺在地上,想着那个小姑娘就要是别人的了,一脚踹飞了一把凳子。咣当一声,新娘子明显受到了惊吓,「啊,你不许过来!」

  「谁要过去了,你以为我愿意娶你?」

  「你说什么?你这个丑八怪!」

  「飞机场!」小虎本能的一句就回了过去。

  傻子在外面哧哧的坏笑,柔儿没好气的掐了他一把。

  屋里安静的能听到针落时搅局的进屋了,「小虎起来,躺地上算怎么回事,这件事姐夫想过了,是我不对,你既然不想娶公主那我明天去找青麒回了这门亲事,毕竟关系到你的性福,姐夫错了,姐夫不该逼你。」

  「不是姐夫,她,她……」

  「没什么不是,这不还没洞房呢,走走,今天还是回你自己那屋去睡。」

  新娘子早已惊的自己掀开了盖头,是他,真的是他,他才是疤面虎,他不是一把年纪,也不是腰围八尺,这个讨厌的光头是谁?凭什么教训我的男人?顾不上羞了,跳过去把小虎护在了身后。

  傻子一看就乐了「你看看,新娘子还拿着匕首,明显是要谋杀亲夫的,这样的老婆不要也罢,快随我走。」

  惊呼一声连忙把匕首藏到身后「我才没有,我是以为,我不是想……」狠狠的在小虎脚面上一跺「丑八怪,都怪你拉!」

  小虎猪一样的反映不过来,这个少女怎么就成了公主?

  那个猪一样的女人呢?脚上的剧疼让他回了神,真的是她,发脾气都这么可爱。「姐夫,嘿嘿,」小虎傻笑着「要不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吧。」

  还勉为其难?公主不干了,「本公主配不上你么?」对着小虎一顿乱捶。屋外已经笑翻了天,傻子不再捉弄这对新人,只是他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我正式警告你,这丫头片子还不到十四岁」不理公主眼中飞来的小刀「她十四岁前你要是敢碰她,我就打断你的腿,真打!」傻子补充道。

  傻子明显不是开玩笑,连柔儿都听不下去了连忙走进来,「你胡说什么呢,哪有人家新婚不许人家……快走快走,你喝多了。」

  「我不开玩笑,女孩儿太小那是一种摧残,让她再长长,十四岁以下的都算强奸!再说不是还有你么。」

  「哎呀」柔儿羞红了脸狠狠拧着相公的胳膊。

  人去灯未熄,虽然被人下了禁令,可沉浸在惊喜中的二人并没有多想,公主终于红着脸低下了头,惊喜来的太快让人难以相信,直到小虎主动牵住她的手……

  「相公,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圆房呀,难道真的是因为公主太小?可是小云那孩子比公主还小些,你怎么让他……」

  柔儿问道。

  「男女有别,是不一样的。」哥十一岁就接受了饭老师的正统教育,可我就是不说。

  傻子拒绝了小虎的挽留,依旧住回了自己的家中,已经是开门立府的人物,该是独当一面的时候了,而且将军府中外人太多,宫里那些个随公主一起来的下人,傻子可不想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知道。

  小虎很幸福,娶到了心仪的姑娘,小虎很苦恼,只能看不能吃呀。于是串门就成了日常任务,经常是早上来,吃完晚饭才走,傻子合计着收他们饭钱,被老婆骂了。

  这里的一切对公主来说都是新鲜的,那个光头听说只是一个刑部小吏,可丑八怪很尊敬他,家里的气氛也平和,没有人当她是公主,每人对她都很好,有点不和规矩,家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那个红头发的姐姐总是穿着短裙,修长的大腿就露在外面,好羞的,婉儿姐姐的胸好大,真是羡慕,若瑶姐姐会带着她的小猫去威胁那只大老虎,在这里也总能碰到大哥,只是为什么他一来敏瑶姐姐就躲起来?丑八怪跑哪去了,顾不上了,小云你给我站住,今天再不叫声婶婶我就揍你……

  傻子的房中,宽大的床铺被压的吱吱作响,柔儿的两条长腿已经被人抗到了肩上,相较于人前的端庄,傻子一直认为此时的柔儿才是最美的。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可柔儿还是害羞,相公就在一边看着,可身上的人却一点都不收殓「噢……相公你快说说他……都有老婆了还欺负我……噢噢……小虎你轻些……你的鸡巴太大了……姐姐的花心要让你捅坏了……」

  傻子把玩着柔儿一侧的乳房「忍忍,这小子憋坏了,守着个老婆不让碰,你这做姐姐的有义务解决一下他的生理问题。」

  「姐姐你这屄里夹的还是这么紧,好像怎么肏都不松,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

  小虎紧顶了几下就一下趴在了柔儿丰满的身上,小妮子娇呼一声就紧紧抓住了傻子的手腕,羞红满面眼中流露淡淡的歉意,傻子知道小虎的鸡巴正在她子宫里射精,爱怜的抚着她的脸颊,「能娶你当老婆真好!」

  小虎射完了也不舍得离开,柔儿推不开他就由他在屄里插着,「小子,和你说个事。」

  「姐夫你是也要么?」

  傻子制止了他的动作,「不用了,你现在出了火,应该能理智思考,我要说的是咱家这样的关系,正好你姐姐也在,你想过以后怎么和公主相处么?」

  「哦,姐夫你说这个呀,其实我这几天想过了,姐姐的第一次是我拿去的,要不公主的第一次姐夫你……」

  「啪」头上挨了一个暴栗「谁让你说这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我才不稀罕,我的意思是这方面我是有特殊癖好的,你几个嫂子能迁就我是我的福分,你还年轻,以后好好过日子,别让公主……」

  「姐夫你是说……」

  「对,你别和我一样,做个正常夫妻,你姐姐毕竟我的人,云竹也是,男人么,肏别人的老婆自然不会有心里负担,可是换成别人肏自己的老婆……」看小虎若有所思的模样傻

    子决定趁热打铁「公主那个样貌怕是再过两年就连你姐姐也

  比不上了,看的出她是真心对你,你敢想象以后有一天你回了家,发现属于你的床上躺着另一个男人,公主娇嫩的身子被压在身下,她会害羞,会抗拒,可终究被另一个男人闯入了以前都是你独享的肉屄,哎呀,柔儿你别掐,让我说完,然后被肏到高潮,会求着别的男人把精液射进你的领地,会张开小嘴为别的男人清理事后的痕迹,你能忍受么,你敢想像么,哎呀,柔儿你怎么还掐我。」

  「相公你别说了」柔儿羞红满面,长腿不知何时已经盘住了小虎的腰,两片肥美的圆臀轻轻顶动着小虎的胯部,「他,他又硬了……」





第33章

  再也不当老师了,还不够丢人的,自己这几个兄弟果然是被人教坏了,一个个的没有节操,不知廉耻,谁教的,一定是柔儿,必须教训,呃……等小虎这次射完。

  拽住鬼鬼祟祟的小云“躲什么呢?沙丘又揍你了?”

  “爹,你吓死我了,还不是那个新来的小姐姐,非让我叫她婶婶,才比我大那么一点。”

  “小云听爹的话,那个小姐姐你可不许动坏心思,那是你小虎叔的。”

  小云鄙视的看了傻子一眼“爹你胡说什么,小屁丫头,谁稀罕她,我就喜欢,啊,婉姨娘来了,姨娘抱抱……”

  小云风一样冲入了婉儿怀里。看看,这才是我儿子,傻子脆弱的心灵得到了一丝安慰,然后就看着神兽是怎么把在婉儿怀里大吃豆腐的小云拎了出去。

  武青麒很悲催,进吕府比进皇宫还要小心,今天好不容易没被神兽发现溜进了敏瑶的房间,可……妹妹怎么在这儿?

  “啊,皇兄你进女子的房间怎么不敲门?”

  玉灵有些不明白皇兄和这家的关系,夫人的卧房他居然也想进就进。

  到底是姊妹连心,若瑶轻笑着拉着玉灵离开,敏瑶红着脸给武青麒斟了杯茶,只是她们才一离开,身子就被人抱在了怀里,“不,不要,你胆子也太大了。”

  “好妹妹,那天你答应我的事,我安排好了。”

  “你胡说,那天我是被你弄的受不了才答应了那羞人的事,武家哥哥,不要好不好?”

  “唉,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武青麒眼中有点落寞。

  “武哥哥,你生气了?”

  “我不能常来见你,有时在府中想你想的紧了才会出此下策,那时大哥不在你不同意我能理解,可现在大哥都回来了,好妹妹,就一次好不好,这样你就能随时陪在我身边了。”

  他说的动情,敏瑶红着脸看着他希翼的双目,心头微软,轻轻点了点头。

  武青麒告辞离开没多久,若瑶坏笑着进了屋,“武哥哥,不要好不好?姐姐你答应他什么了?”

  “你这臭丫头,就知道偷听,还好意思说我,那小哥俩缠的你还不够紧么?”

  一句话说的若瑶面红耳赤,“臭姐姐,当初你可是也和他们,啊,你敢掐我……”

  姐妹俩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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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楼的三层,工部侍郎赵常山已经急不可耐了,“李大人,这玩笑可开不得,你答应给大伙引荐的云竹呢,我们几个可没有你的文采,这次帮忙修宅院可全都是看在云竹面子上,现在这茶水喝了一肚子,人我们可是还……还……”

  他怔怔的盯着门口,李昶和在座的另两位工部主事一起转过头去。

  几人均是在建府时出了力气的人物,酬谢一下自然是应该的,相公虽然一再叮嘱摆酒请他们时要通知自己,可聪明的云竹哪会上当,他不来都是场面上的人物自己还能应付,一但他来搀和非得出事不可,想想便叫人脸红。瑶钗霞帔,淡粉薄妆,选衣服时却让人犯愁,那个坏相公,来了几次后就指手画脚的找裁缝把自己的衣服全改了一遍,美其名曰可一让人提神醒脑,还不是便宜那些臭男人,这件,只有这件按相公的要求新做的长裙算是能把身子都包裹住,还未在人前穿过呢。

  月白撒花的长裙很贴身,有些太贴身了,胸前的高耸绷的有些紧,束胸的带子也能看出痕迹,爱美的云竹不能忍受这些瑕疵,去掉束胸会不会好些,还好胸口的部位娟秀着几朵红梅,应该看不出那微微的凸起,往下腰部紧束,玉股浑圆,裙子两侧的开叉太高了,几乎到了腰部,这样整条大腿都会被人看到,还好相公走后云竹偷偷在里面加了一排暗扣,这样就只能看到一条细白的腿线和晶莹的小腿,也不用再担心裙摆会掀起来。只是相公为什么把这件长裙叫做旗袍呢?

  轻轻转了个身,啊,云竹这才发现胖墩儿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正在流口水“嫂子,你真美。”

  “小色鬼,又偷看嫂子换衣服,去告诉妈妈通知客人,我马上就过去。”

  胖墩儿没动,反倒冲云竹走过来,眼中闪着热切的光芒。“你干什么,现在不行,昨天晚上不是才有过……啊,你这孩子。”

  胖墩儿几乎有些粗暴的把云竹推坐在椅子上,刚系好的扣子又被人解开了,胖墩儿埋首往云竹腿间探去,怎么还有条白色软布护住了裆部,不耐烦的解下扔到一边,嫂子那条迷人的小溪又对自己敞开了,胖墩儿重重的一口啄了上去。

  “噢……别,别这么急,嫂子是你的,嫂子永远都是你的”云竹被迫分开了两条修长的大腿,坐在椅子上的这个姿势让她觉得有些羞耻,面色渐渐红润,手却轻柔的抚摸着胖墩儿的头顶“小冤家,总这样迟早有一天你会腻了嫂子的。”

  一席话明显是激起了胖墩儿的不满“啊,不要,舌头别动那么快,噢噢……嫂子错了,嫂子不说了……噢……不要咬阴蒂……受不了……”

  胖墩的一轮二号位快攻杀的云竹溃不成军,负责拦网的两条长腿已经叛变的夹住了胖墩儿的脑袋,胸膛剧烈起伏间两粒凸起渐渐变的明显,这回却是什么花也挡不住了。

  舌尖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肿胀的阴蒂,含进嘴里,是我的了,肥腻的阴唇,舔一遍,也是我的了,怎么还有个洞洞没人占领,把舌头伸进去,也归我。云竹要疯了,双腿间那跃动的精灵几乎滑过了她每一寸肌肤,当他终于发现了那销魂的桃源并努力钻弄时,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云竹崩溃了“啊……快躲开……不要,嫂子要泻了,要流出来了……啊,啊…………”

  肉穴猛的一缩,然后便如开闸的洪水,胖墩儿不仅没躲反而张开嘴……

  胖墩儿抬起头时,云竹满面含春眼角挂泪,在嫂子温柔的注视中,咕噜一声,胖墩儿居然咽了下去。“你,你这孩子,那个东西怎么能咽?”

  “可是我每次射进嫂子嘴里,嫂子不都是咽下去。嫂子我也想要。”

  胖墩儿站起身,下面已经支起了一顶大帐篷,云竹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正是春心荡漾的时候,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胖墩儿的脑袋,就蹲在了少年身前,解开裤子,那根大肉枪几乎是啪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用手托住两颗卵蛋,云竹刚刚张开嘴,敲门的声音响起“姑娘,客人都等急了,你还没准备好么?”

  是张妈妈来催了,云竹淘气的一拍胖墩儿的小家伙,“让你刚才欺负嫂子,罚它就这么立着。”

  站起身看见胖墩儿委屈的小脸心又软了“乖,晚上嫂子都听你的。”

  在胖墩儿的脸上轻轻一亲,云竹匆匆离去。嫂子走了,胖墩儿有点失落,突然发现桌边嫂子遗落的那条缠在裆间的软布,迫不及待的缠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赵常山看傻了,早就听说过云竹的名声,奈何文采不佳,音律不通,一直无缘得见,据说礼部的李昶能得佳人青睐,说不嫉妒那是假的。这次李昶求到门上,那是一拍即合,能和云竹大家同桌共饮,说出去都有面子。苏继友是工部老吏,奈何混了一辈子也只是个主事,官位不高俸禄不丰,又有些惧内,千金搂更是从没来过。蔡超是个刚调入工部任职的年轻人,更是没见过此等场面,一看见云竹的样貌直接就红了脸。

  以云竹的眼光哪会看不出以何人为首,李昶是熟人不用管他,轻轻走到赵常山跟前“这位就是赵大人吧,这次云竹借花献佛,多亏了有您帮忙,在此谢过了。”

  说罢,深深一福。

  云竹的样貌自不用说,这一身的装扮也是从未见过的,竟是将她的曲线完全衬托了出来,身子下蹲之际两侧的裙摆居然微微散开,修长的白腿更是直接露到了胯部,在座的男人眼睛陡然瞪圆,赵常山更是忘了答礼。云竹感觉有异,眼神微微一扫,便娇呼了一声站直了身子,都怪胖墩儿,刚才匆忙中居然忘了把暗扣系好,那条软布也没能要回来,这件裙子下现在启不是……有心回去整理,可是已经走不脱了,赵常山一点也不见外的握住了云竹的小手,“来来,云大家迟到,当罚酒三杯。”

  “大人……" 云竹撒娇般的一声轻呼,赵常山的骨头都要酥了。这手真是嫩滑,葱根般的芊芊玉指柔弱无骨,抽走也不打紧,人在身边就好,云竹端起酒杯“那小女子就自罚三杯,几位大人可不要见怪。”

  连干两杯,脸色更加红润,当真是美艳无匹。赵常山在刚才云竹喝酒时眼睛已经自然飘到了她丰满的胸脯上,贴身的衣料高耸的乳房,那隐藏在点点红梅中的微微凸起,如此曼妙的身子咋么就便宜李昶了,这要是能赎回家去,谁还要逛青楼,礼部是个清水衙门,可工部随便那个款项自己占用一点就要富的流油,只要云竹肯赎身,财力上无疑是自己更为雄厚。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赵常山甚至已经在盘算是把云竹娶回家里做妾,还是养在外面金屋藏娇……

  李昶有点吃醋了,他今天以半个主人自居,虽然知道云竹的心里怕是更青睐吕大人,可自己也算是入幕之宾,你赵胖子今天第一次见又是拉手,眼神又色眯眯的,难道也想染指?不动声色的把云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今日蒙云竹青睐,肯看在小弟的面子屈身相见,这第三杯酒我就代云竹饮了。”

  这是赤裸裸的宣示主权,云竹捂嘴轻笑,这个李昶,居然还吃醋了,到不便抚他好意,那个赵大人的目光也确实有点让人脸红心跳。

  赵常山是李昶拉来帮忙修建将军府的,他并不知道款子是哪里出的,要是知道是云竹这个富婆掏的钱,怕也不会生出给她赎身的心思,都是官面上的人,想吃可吃相也要好看,当面争风吃醋的事几人还干不出来,云竹应付这样的场面得心应手,几句话间便转圜了气氛,自然不会让场间的任何一人觉得自己受了冷落。

  “这么说蔡大人是刚调入工部不久了,这么年轻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什么蔡大人”赵常山接话道“毛都没长齐的屁娃子,家里刚说了门亲事,还是个初哥。”

  他说的随便,蔡超更不好意思了,幽怨的看了一眼赵常山“姑父……”

  “哦?两位居然还带亲?”

  “内子的小侄,前年就中了举人,今年工部有缺我就把他要了过来,也算自家人有个照应。”

  “赵大人好大的胆子,不怕这蔡兄弟回家告诉姐姐么?”

  云竹说笑了一句,蔡超涨红了脸,“不,不说。”

  几个人哄堂大笑,气氛越加热烈,云竹发现身边的李昶有些闷,知道男人的小孩心思,轻轻往他身边靠了靠“吃醋了?”

  “才没有。”

  李昶咬着牙不认账。

  “好拉,他们怎么和你相比,你欺负人家的次数还少了?”

  李昶一听果然抬起了头,“你拒绝我两次了,那我今天不走了好不好?”

  云竹哪敢答应他,胖墩儿还在房里等着呢,扭捏着不肯点头,李昶知道今天没戏了,他素来不勉强云竹,君子好色也取之有道,只是确实是想的紧了,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云竹腿上,“那让我摸一下,摸一下就好。”

  刚拒绝他一次,云竹不忍再拒绝他,谁知刚一轻轻点头那只手却一翻从腿侧的开叉处伸了进去,“不,别,噢……”

  作为熟客的李昶可不会客气,刚才看见从开叉露出的长腿就幻想着那里面的风光,如今一击得手,真,真的……

  云竹大家有些坐卧不宁,小脸更加的绯红,明亮的凤目也渐渐眯了起来,赵常山觉得不太对劲,偷眼看去,果然云竹身前的裙摆微微抖动着……“李大人,今日大家聚在一起当宾客尽欢,你怎能一个人拉着云竹窃窃私语,罚酒罚酒!”

  李昶刚遂了心愿,正是志得意满,来者不惧,连饮数杯,云竹终于松了口气,这个李昶对自己的身体太熟悉了,一进来便直奔羞处,阴蒂被他揉的又酥又麻不说,自己要不是坐着怕是连那桃源也要被他手指插了进去,云竹觉得自己忍不住快叫出来了,还好赵常山给她解了围,感激的看了眼赵常山,却发现对方也在偷看自己,眼中的情欲之色却是遮都遮不住,他,他发现了?

  官场上的丑事,秘闻不断的作为谈资被讲了出来,多是无关痛痒的闲话,倒也渐渐的拉近了距离,李昶已经喝的满脸通红,口齿不清,云竹早就躲到了蔡超和苏继友的中间,赵常山的身边她已经不敢坐了,这两位虽然眼睛也不老实,可手还算规矩。尤其是蔡超,难道真的还是个初哥?一看自己就脸红,可眼睛还是不断的偷瞄裙摆间露出的长腿,胖墩儿刚开始时也总是这般模样,爱屋及乌云竹不免多看他两眼,也就二十岁的样子,下巴上留着短短的胡须,哎呀,他脸又红了!

  “云竹大家这样欺负我这没经过世面的外甥,可是不对。”

  赵常山,他什么时候和苏大人换的座位,怎么坐到自己身边来了,云竹转过身子,有意的扯了车裙摆,不想露出太多,反倒吸引了赵常山的主意,“云竹,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赵大人,您说什么呢”云竹娇羞的嗔了一句。

  赵常山却不理她,“李大人,你说今天在座的是不是都算云竹的客人。”

  李昶舌头都大了,哪能理解赵常山在说什么“涮,当让涮。”

  “那云竹对咱们是不是应该一视同仁?”

  “应该,太应该了。”

  “那李大人享受的待遇是不是我们都应该享受一下,比如让云竹大家敬酒之类的。”

  李昶被成功的带进了沟里,他才一点头云竹就知道坏了,赵常山的一只大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腿上,“赵,赵大人,别这样。”

  “李大人可是同意了的”赵常山突然放低了声音“云竹,我不知道这么叫你妥不妥当,可你的名声确实是让我等仰慕已久,今日一见我是惊为天人,何况你还这么的……知情识趣。”

  说话间手已经突破了云竹无力的推挡,顺着光滑的长腿伸入了两腿中间。

  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云竹轻吟一声就夹紧了双腿,也把男人的手夹在了中间“不,赵大人,你不能……噢……别动。”

  “好嫩的穴”赵常山活动着手指“都湿成这样了,李大人摸的?”

  “你,你乱说,噢……别,别摸了……是,是他摸的,赵大人你放过我,你要是想要我去给你找千金搂最好的姑娘来。”

  “真的?千金搂最好的姑娘?做什么都可以么?”

  “可,可以,赵大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啊……”

  身子一轻,云竹发现自己居然被赵常山抱到了腿上。

  “千金搂有你在,谁还敢称最好的姑娘,云竹,今天可是你自己答应我的,做什么都可以。”

  哪还不知道自己上当了,云竹甚至已经感觉到臀肉下压住了一根硬物,“不,赵大人,噢……轻,轻些……李昶会看到的……噢,别,别捏了……”

  云竹被迫环住了赵常山的脖子,不知被碰到了哪里身子阵轻颤,李昶醉眼迷离,云竹好像靠在赵胖子身上了,这,这有什么,那身子的美好一定要进去了才能体会,身边的苏继友又在劝酒,喝!

  蔡超可是就坐在两人身边,姑父把云竹拉到腿上去了,姑父的手从裙摆间伸进去了,云竹在姑父耳边呓语着什么,姑父居然把云竹腿前的裙摆掀到一边去了,啊,姑父在摸,摸……

  白皙的肌肤,修长的玉腿,姑父的手指中间漏出了几缕乌黑的阴毛,蔡超看的面红耳赤,云竹的脸很红,看了自己一眼便羞的扭过了脸,李大人还没发现他的女人就要被我姑父……

  “快,快住手,蔡大人在看,不,不要这样,噢……”

  “怕什么,我自家外甥,不会说出去的,到是你别乱动,要是让李昶发现的话……”

  云竹果然不敢动了,任由肉穴内那灵活的手指又扣又挖,俏脸突然埋到赵常山肩上,身子急抖几下就不动了“舒服了?”

  “你,赵大人你坏死了。”

  受不住男人的玩弄,又是在这种偷摸的环境下,云竹泻了身子才敢轻轻出声。蔡超不明白两个人怎么停了,不是说女人下面有个销魂洞,男人要进去了,才会……果然没有久等,姑父的手轻轻的托住了云竹的肉臀……

  赵常山在往上抬自己的屁股,云竹哪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这可还在桌边,李昶也并未全醉,自己这样已经要羞死个人了要是再被他直接得了身子,“赵大人不行,人家不能对不起李大人”不敢提傻子,只好拿李昶当挡箭牌,阴蒂早就因为充血凸成了一个小肉珠,两片肥厚的阴唇更是湿腻一片,云竹想跑被揽住了腰,想坐可赵常山的手正在下面翻腾,稍一犹豫的工夫啊的一声轻呼,一条滚烫的肉枪便已横在她两片肥嫩的臀瓣中间。”云竹为何惊呼,可是赵胖子欺负你了,莫要怕他,银两还未和他结清,咱们赖着不给。“李昶是真醉了,摇晃着站起来就要转过圆桌,云竹巴不得他能来救自己于水火,只是他才一站起便呕的一声,捂着嘴冲出房门。百无一用是书生,苏继友跟出去照看他,这房里便只剩下云竹和两个对她居心叵测的男人,区别是胆大的用鸡巴吃肉,胆小的用眼睛喝汤。

  李昶暂时不在,赵常山胆子大了许多,手也不客气的攀上了云竹的丰乳,准确的捏住那粒凸起“云竹啊云竹,你可馋死我了。”

  “赵大人不要,别这样,啊……”

  身子扭动,两片湿腻的阴唇居然在男人的肉柱上滑了一下,娇哼中身子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赵常山搂着她的腰把她轻轻的抬起了点,饱受云竹欺压的肉枪终于昂头挺身,“赵大人,不,你不能进来”抬眼间却于蔡超四目相对,看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羞处,云竹嘤咛一声腿脚发软,再也抵抗不住赵常山的侵犯。

  蔡超的手早就伸进了裤裆,姑父的胆子好大,虽然这云竹算青楼里的头牌,可听说是不卖身的,现在又算是李大人的相好,没想到在这酒桌边就……姑父的龟头已经看不到了,这样的相貌,这样的身子,那该是怎样的感觉?他没有过女人,只能想象,赵常山确是此中老手,一圈软肉紧紧裹着自的龟头,肉体上的感觉自不必说,关键是现在自己也算是偷了李昶的女人,云竹那羞中带怯楚楚可怜的神情更是让他心痒难忍,“唐突了佳人,是我孟浪了,云竹若真是觉得对不起李大人,那我抽出去便是。”

  说着用手从后面托住了云竹的两片圆臀,不让她真的坐下去。

  云竹费了好大的力气又用肘支着桌面才没让自己的身子软到,身下就是一条正在寻幽探秘的肉龙,连龟头都陷入了自己穴口的嫩肉中,胖墩的口,李昶的手,又被这赵大人轻薄了半天,以前不是这样的,就算那些男人心里怀了什么龌龊心思,可表面上总要装的道貌岸然,都怪相公,身子变的好敏感,衣服都好暴露,相公,云竹忍不住了,他的龟头好圆好大,穴口被撑的好涨,可里面还空着,相公,云竹好想,好想……

  正在这个紧要关头,门外传来了张妈妈的声音“你们不能进,云竹现在有客人,真的不能进啊……”

  门被人一脚踹开,张妈妈被推到了一边,几个吐蕃人闯了进来,为首的黑胖子云竹见过,正是那天在婚宴上出过洋相的丹巴。

  “你们汉人就是奇怪,这楼里就玩女人的地方,喝的哪门子酒,啊,你就是云竹么,那天婚宴我见过你,你同桌那几个姐妹呢,我都包了。”

  他的记性到好,只是要把傻子的老婆一勺烩了难免胃口太大,云竹借着这个功夫终于恢复了一丝神智,扶着桌子一下站了起来,只是腿酸脚软无法走动。

  赵常山那个气呀,云竹刚才明显已经欲拒还休,甚至自己只要松手那两片肉臀就会落在自己身上,现在居然被人坏了好事,整理下袍子跟着站起,“你是何人,敢坏我的好事。”

  他不认识丹巴,可李昶认识,吐过的李昶明显清醒了许多,一进门就发现多了几个人,丹巴?这个祖宗怎么来了,与吐蕃使团商谈多日,他可知道这个黑胖子那就是个蠢货,洛阳的繁华晃瞎了他的眼,真正在事情上点头的都是那个桑珠,只是他的地位尊贵,又事涉两国外交,李昶也不敢怠慢,赵常山身高体胖,那也不是个吃亏的主,李昶冲过来当和事佬。

  “赵大人,这位是吐蕃王子,关乎国事,您息怒息怒。”

  “丹巴王子您今天来所谓何事?既然来了,做下喝杯酒如何,张妈妈,再添副碗筷来。”

  “不用,我来又不是喝酒的,听说千金搂的云竹是洛阳最美的女子,我要睡她。”

  这个白痴,洛阳城有点才气的男人都想睡云竹,可说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就他一个,大家哭笑不得的功夫云竹却哼的一声转过身去,这是生气了?

  “这位什么巴的王子,我家云竹是不卖身的。”

  张妈妈大着胆子回了一句,千金搂真正的主人是云竹或者是那个光头,她是当初随云竹走过成都的,自是知道里面的深浅。

  “不卖不行,我今天既然都来了,必须让她陪我睡一觉,洛仁,付钱。”

  还不算真傻,知道睡姑娘要付钱,云竹转回身羞恼的瞪着他,赵常山不干了,怎么欺负爷们没钱?看那个叫洛仁的掏出一片金叶子,赵大人也不客气,随手掏出一叠银票拍在桌子上,“爷也有钱,五百两,能换十两足金。”

  说完得意的看着丹巴。

  云竹是真生气了,这些个男人拿自己当什么了,用钱买自己?我又岂是那贪财之人,相公本就对银钱没有概念,这还不算成都的东方爷爷,还记得相公和自己说过,“云竹呀,我吕家的女人可以为了恩情被男人肏,可以为了乐趣被男人肏,可以因为同情被男人肏,甚至被挑逗的忍不住了也能被那人肏,但就是不能为了钱,你们几个不管是谁犯了我都绝不原谅她。”

  他说的羞人,自己当时还打了他,可相公的话却深深的印在心里,轻蔑的扫了场间几人一眼,云竹并没有说话。

  此时的价码已经飙升,赵常山已经拍出了千两纹银,丹巴则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鸽卵大小的夜明珠,这便太贵重了,无价的东西被这么随便的往桌子上一放,当真是败家无极限。

  赵常山的脸色很难看,把他卖了也不值这颗珠子的价,又不舍得云竹这几乎已经到嘴的肥肉,正踌躇间,一道苍老又略显得怯懦的声音轻轻响起“我,我有两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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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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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来福搀扶着一位老汉走了进来,看衣着只是普通的农民,衣服倒还洗的干净,就是上面打着几块补丁,一个破旧的包袱被他像宝贝似的紧紧抱在怀里,那女娃子是个好人,事后几次派人给自己送过钱粮,只是赵老汉一个人穷惯了,云竹送他的财务倒是多半接济了村里更困难的庄户,前日运气好,挖到了些比较贵重的药材,想着那女娃子说她家有药铺,便想着进城来兴许能托着帮卖个好价钱。幸好来福几次去送财物时认识他,不然凭他的衣着这千金搂还真是进不来,知道是小姐的恩人来福不敢怠慢,扶着老汉上得三楼,只是这女娃子咋还碰上困难了?

  需要别人给她凑钱,那白白的银票老汉听说过,这黑胖子拿出个鸽子蛋算咋回事,托人卖药的事再也说不出口,老人摸出了仅有的两枚铜钱,放在了那颗夜明珠的旁边。

  哪来的贱民,丹巴厌恶的躲了躲,赵常山不屑的撇撇嘴,连李昶都有些看不起这目不识丁的老汉,不过他还算有礼“大爷,您走错地了,这儿不是您该来的,这两个铜钱您收回去,要是想要些吃的让人领您去后院。”

  都是穿着华服的大老爷,老人喏喏的不敢回嘴,李昶正示意来福把老人领走,云竹终于开口了“慢着。”

  “几位都是有身份的,今天在这里给云竹开价小女子受宠若惊,只是我武朝在哪也没有强买强卖的规矩,你们开价如何也要看小女子答不答应,这老人既然已经放了两文钱,那就是和你们算平等出价,而我云竹今天就接了这两文钱的生意,看看日后这千金搂的声望是不是就此坠了,来福,送客!”

  云竹发火了,满场噤若寒蝉,在大家痴呆的目光中,云竹掺住了老汉一条胳膊离身而去。

  李昶接下来有的忙了,云竹扶着赵老汉来到四楼,“赵大爷,您怎么来了,是不是家里缺了什么,我叫人给您送过去。”

  “这怎么说的,我不知道姑娘你有了困难,要不我也不会来找你。”

  “困难?我有什么困难?”

  “刚才他们给你凑钱我都看到了,那个出银票的官人还好,那个拿鸽子蛋的胖子太小气,姑娘别理他。”……云竹哭笑不得,可老人是一片好心,她也不多解释,拐着弯问出了老人的目的,云竹接过老人的包袱打开看看,“您打算卖多少?”

  “二,二两银子能买的出去不,不行少点也没关系。”

  别说本就不止二两的价钱,就是不值二两云竹也断然不会少给,胖墩儿的命是他救的,要不是老人不肯相公那里早就发话要把老人接进城里来住了。“您呀就放宽心,这些药材我一定……大爷,您在看哪里么?”

  发现老人在偷看自己从开叉处露出的大腿,云竹羞红了脸娇嗔了一声,那一夜还依稀在目,染血的长衫,重伤的胖墩儿,老人的无私相助,还有那老而弥坚的硬朗,本已黑灯睡下谁想老人会黑着灯再次摸过来,那一夜云竹就躺在胖墩儿身边,腿却再也无法合拢。

  老人尴尬的收回目光,“那后生身子可好了?”

  “他呀,差不多了,我去叫他,他还没跟您正式道过谢呢!”

  云竹趁机逃离了老人的目光,进了里屋才发现胖墩儿居然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光着身子不说自己那条兜裆的软布居然被他缠在鸡巴上,这个坏小子,云竹宠溺的给他盖好被子退了出来,“大爷,他睡着了,要不等他醒了再来见您。”

  没有留意到老人眼中的惊喜之色,云竹给老人倒了杯茶,接茶时小手不经意间的被人握住,云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姑娘,其实你送来的东西够多了,我本来不应该再麻烦你,山里的日子老汉我也住着习惯,我就是想问问姑娘你认识的人多,我那是个穷地方,吃饱到也不成问题,我这一把年纪了,也没个依靠,我就是想,想……”

  老人词不达意的一通诉说,云竹到是大概听明白了“赵大爷,您是要……”

  “我就是想找个暖脚的,我,我……”

  老人说出这话身子好像都矮了半截,云竹捂嘴轻笑,老人家想娶媳妇了呢!

  这个忙必须帮,再说女子都是现成的,楼子里那些上了年纪的女子有些不愿意再接客,云竹也不会赶她们走,多是配给小厮或者留在后院干些杂活,也算有个归宿。赵老汉是个老实人,身子骨又硬朗,只是不知他会不会嫌弃那些姑娘的出身。

  “赵大爷,不瞒您说,我还真能给您找到合适的,只是她们都是苦命的女子,前半辈子受男人的欺压多了,我的意思就是,就是……”

  赵老汉却是听懂了“我不介意,只要心好,能跟我踏实过日子就行。”

  好,那就没问题了,云竹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走到门边唤过了张妈妈,眼前就有一个合适的,“张妈妈,将宦娘姐叫到我这儿来。”

  宦娘,没有姓,穷苦人家出身,当年是为了弟弟不被饿死才被卖入青楼的,人踏实肯干,没事也不会像别的姐儿一样乱嚼舌头,岁数也不是太大,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其实她长的颇有几分姿色,千金搂不会苛责姑娘,保养的也算不错,即使是今日也有些熟客会来点她的名字,只是她确实不想做了,宁愿在后院缝缝补补,也不想卖身娱人,云竹想来想去就觉得她最合适。

  云竹的房间她来过,只是今天屋里怎么还坐着个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有些扭捏的站在场中,青头巾包裹着满头的秀发,身材比云竹还要高些,细腰丰臀,显得颇为丰韵。看着赵大爷已经看直了眼睛,云竹将宦娘拉到一边,“怎么样,看你的意思了。”

  “什么我的意思?”

  “张妈妈没和你说?”

  待云竹解释了一翻,宦娘许久不曾服侍男人,竟是有些害羞“真,真的可以么,他会不会嫌弃我的出身?”

  “不会,宦娘姐我也不瞒你,他是我的恩人,你要是跟了他那咱们以后就算一家人了,别看他年岁大些,可山里人身子壮实,”

  云竹说到这儿脸上一红“岁数大也会疼人,受了一辈子苦,咱们女人不就是想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别害羞了,我留他住几天,你回去收拾一下屋子,今天晚上我就让他过去。”

  “啊,妹妹你胡说什么。”

  宦娘的脸红了。

  “不试过怎么知道,姐姐这么年轻,我可不敢看着你守活寡。”

  从宦娘羞喜的面容云竹就知道她肯了,谁不想找个自己的男人踏实过日子,送走宦娘没想到赵老汉这里却出了问题。

  “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只是,那个她太年轻了,长的又好看,能不能换个年岁大点的?”

  这是唱哪出?还有嫌自己的女人不够年轻漂亮的,面对云竹疑问的眼神,赵老汉终于低下了头“其实,那个,我最近不太行了,我怕耽误她。”

  云竹一听就明白了“怎么会,大爷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上……”

  云竹突然住嘴,霞飞双腮。

  “姑娘我说了你别生气,那日你们走后,我每晚都想着姑娘的身子自己用手,后来,后来就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老人那一夜足足要了自己四次,身体一点也不输给小伙子,云竹关切的坐到老人身边,“赵大爷您别灰心,也许是身子疲了,要不我找个大夫给您看看。”

  她关心老汉的身体,赵老汉自然也关心她的,旗袍的前摆有点歪,大腿上雪白的肌肤直刺入眼,云竹知道他在看,想用手不动声色的遮住裸露,只是手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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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涨工资,必须给来福涨工资,哪找这么聪明的茶壶去,一看情形不对马上就派人给自己送信,好你个云竹,敢偷偷宴请李昶几个,还把那个黑胖子招来了,摆不平不还是要本老爷出马,听送信的说在场的人不少,今天是三屁四屁还是五屁?

  傻子性奋的赶到千金楼下时,心都碎了,怎么走了,怎么全走了?丹巴招呼着随从气哼哼的离开,工部的赵大人走的时候也面色不善,好不容易拽住了李昶“李兄,李兄,为何行色匆匆,可是云竹招呼的不周?”

  李昶面有愧色“唉,是我等的不是,云竹那样的女子又岂是黄白之物可以玷污的,惭愧惭愧。”

  他坚持要走,傻子也留不住他,不学无术的脑子只是想着黄白之物?白的我能理解,黄的,难道是上火了?

  四楼口,来福看他上来便躬身告退,云竹的房内明显传出了交谈的声音“赵大爷,好了么?”

  “好姑娘,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这是做什么东东?傻子顺着门缝看去,眼睛一贴上去就再也离不开了。屋内,云竹双手正扶着待客的圆桌,那身旗袍穿在她身上果然充满了诱惑之美,只是旗袍的后摆怎么被掀到了背上,修长的白腿紧紧并拢,浑圆的玉臀向后微微翘起,她的身后一名老农正快速揉搓着自己的大枪,那硬度明显已经处于临战状态。

  “姑娘,我还是硬不起来,你,你让摸一下屁股成不?”

  云竹哪敢回头观看,“大爷您好过份,刚才还说只是看看人家的腿就好,现在就连人家的股儿都看了去,大爷这样真的成么?”

  “能成,能成,我觉得有点反应了,我摸摸,就摸摸。”

  也不待云竹回答,长满老茧的双手已经把住了云竹滑嫩的两片肥臀,搓扁揉圆之间,云竹的身子再也站立不住,一声娇呼就趴在了圆桌上,双腿并拢不住,羞答答的冲着身后的男人敞开了桃源,充血的阴唇显得异常的肥厚,在中间拱出一条粉色的缝隙,淫靡的汁液流淌在中间,云竹并不后悔刚才答应了老人的请求,只是自己这身子实在是太恼人了,被人看看居然也有反应,好在他现在硬不起来,不知怎的,心中又有点失望。

  臀瓣往两边分开,赵老汉居然用拇指按住了云竹的菊花,这一下如遭电击,“啊,别碰那里,噢噢,大爷不要……”

  菊花上的手指一触即分,慢慢向下捏住了云竹的贝肉“姑娘你这里还是这么美,鼓鼓的像个糖馒头,你看糖汁流了我一手。”

  “大爷您好坏,就知道您想摸人家那里,还骗我说只摸人家屁股,噢,噢……轻,轻点……人家都让您这样了,您还是不行么?”

  云竹没有发觉身后的危险已经近在咫尺,依旧关心着老人的身体,又担心胖墩儿会突然醒来,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心中忐忑身体的感觉反倒更强烈,肉穴里的空虚让她恨不得推开老人去寻求真正的安慰,所以当感觉老人的手指的在穴口指指点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轻轻向后一顶肉臀,把老人的食指吸入了蜜穴“噢……赵大爷你……怎么用手指插人家的小洞洞,噢噢……”

  雪臀忍不住的轻摇“你还动……”

  赵老汉实在是冤枉,云竹也知道自己冤枉了人家,可是穴里实在是太痒了,老人听了她的话好像要把手指抽出去,“别,别……”

  别拿出去这句话羞的云竹怎么也说不出来,好在老人应该是也舍不得这嫩滑的小穴,手指又凑了上来,云竹估计重施,雪臀一顶……啪!

  老汉的胯部紧紧顶在了云竹的肉臀上,至于那杆老枪早就消失不见,“噢……好大,赵大爷,你,你……”

  云竹一声满足的呻吟后就意识到了不对,穴里的哪是什么手指,分明是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硕大的龟头紧紧顶在自己娇嫩的花心上,与那一晚的物件别无二致。

  “姑娘,我想告诉你我差不多了,可你咋自己把我这家伙吞了进去,我不是想坏你身子,我这就拿走,拿走。”

  粗大的龟棱刮蹭着云竹阴道里的嫩肉一点点的向外,退到穴口便停了下来,看云竹始终不说话,赵老汉又装模作样的去揽云竹的身子,“姑娘,你,你没事吧?”

  身子前倾,鸡巴自然的又顶了进去。

  谁说农民没有智慧,傻子就佩服的五体投地,裤裆里的兄弟已经硬的要炸开了,云竹显然也认识到自己上了当,当老汉借着揽她的功夫手却握在她胸前的丰乳上时,终于转过了头,俏脸脖颈均是一片诱人的粉红之色,“赵大爷你骗人,你就是想欺负我,还说硬不起来,你就想让人家摆好了姿势被你肏弄。”

  老人脸上带着乡下人特有的那种憨厚和阴谋得逞的一丝讪笑,“姑娘,你这身子男人睡一次真的忘不掉,可人不能不本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可还是想,想找个婆娘也是真的,那样就不用再胡思乱想了,那个宦娘我其实挺中意的,可当时姑娘你就那么坐在我身边,那两条长腿露着,我就,我就……没想到姑娘你真的愿意。”

  “胡说,谁说我愿意了,噢,别动……”

  云竹刚要展现一下自己的矜持就感觉花心被人咬了一口,身子瘫软时发觉自己已经被人握着乳房站了起来,她的个子比赵老汉稍高,翘着臀倒也插的稳当,面对男人的追索无奈的扭过脸张开了樱唇,香舌被男人嘬了过去,肉穴里的鸡巴也开始抽动。

  傻子看的口干舌燥,尤其是云竹居然还主动回应那个老头,只是云竹今天怎么这么急,几次央求着老汉赶紧射出来,自己老婆的实力傻子还不知道,云竹还远没有到极限。

  此时云竹已经被放躺在桌子上,身上的旗袍早就被扔到了一边,修长的双腿缠在老人腰上,粉嫩的乳尖随着身子的摇摆也被老人捏在手中,“赵大爷,云竹不行了,你的鸡巴好厉害,屄要被肏坏了,噢噢……你又这么快,好舒服……我要飞起来了,噢噢,……赵大爷,不要,不要……”

  女人的不要换来男人更勇猛的冲刺,长腿被人抗到肩上,肥臀被拉的使阴部形成一个向上的角度,赵老汉此时也爬到了桌子上,居然蹲着用手压着自己的鸡巴向下狠狠的插进了云竹的嫩屄,扑哧一声,傻子甚至看到了他的阴囊开始有力的收缩。

  “啊……这下插的太深了……花心要被肏开了……噢噢……好烫……大爷你坏死了,这样精液会射进人家子宫里的,噢……怎么还有,可是好舒服,噢噢……又来了……”

  受尽男人挑逗的云竹这一刻终于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傻子眼看着她拱着自己的肉屄套紧了老汉的鸡巴,嫩藕似的双臂环在老人颈后,硬挺的乳头摩擦着老人的胸膛,两片红唇颤抖着回应着老人的索吻……

  终于结束了,云竹急着要他射出来是担心两点,一是怕老人用力过度,晚上在宦娘那里怕是不好交待,二是怕胖墩儿突然醒来,虽然可以解释,可女人在面对心仪的男子时,不管大小,总是害羞的。

  舌尖滑过龟头,又用嘴唇在上面嘬了一下,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也卷入了口中,发觉又有勃起的趋势,云竹连忙将老人的鸡巴吐了出来,“宦娘姐还在等着您呢,过了今夜您要是满意,就把她娶回家去,好好过日子,有困难了就和我说,您住的不远,可就是不许再想着欺负我了。”

  老人走了,只是出门前把云竹的乳头好一顿吮吸,衣服来不及穿,肚子里面暖融融的,可不敢告诉相公,会让他欺负死的,只是一回头,就看见了一张正在贱笑的脸。

  “你是坦白呢,是坦白呢,还是坦白呢?”

  云竹不想活了,因为相公正扒着她的双腿自言自语着为什么没有东西流出来,云竹屈打成招,将她与胖墩儿获救的过程还有今天老人是怎么找来的一一告诉了傻子,傻子一听就火了,两文钱就内射了我老婆?钱袋子往桌子上一拍,我肏五十两的……

  可怜的胖墩儿预定好的位置被傻子抢了,云竹第二天早起后叫来明显有些走路不便的宦娘“姐姐可还满意?”

  一句话就让宦娘羞的低了头“那只老驴!”

  那就是成了,云竹安排了马车,带上了大量的财物,傻子第一次和赵老汉正式见面,道过谢后又挽留了一翻,老人执意要走也不强求,看了看坐在车上的宦娘,咽了下口水。

  云竹却敏锐的观察到了相公的举动,小手轻轻在他腰上一拧“你打什么坏主意?”

  “你哪给老人家找的这么有味道的熟女,看面相就知道是个温柔贤惠的性子,三十七八岁了,还细腰大屁股的,这嫁了人就是人妻,这要是以后有人趁老爷子不在闯进家去,把宦娘往身下一压……啊,别掐,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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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护送的胖墩儿回来了,“傻子哥,赵爷爷说下月初二摆酒娶媳妇,邀请咱们过去呢。”

  这个可以去,这回总不能再拉我当新郎官了,就是当新郎官,想想宦娘的样貌身子,哥也不在意。

  端起茶碗喝一口,怎么是空的?”

  若瑶,敏瑶,给爷沏茶,都跑哪去了?”

  柔儿不知从哪转了出来,“瞎喊什么,你昨晚不在,青麒一早来把敏瑶接走了?”

  又,又接走了?不行,我得看看去。

  “看什么看,若瑶那丫头吵着一起去玩,你刚才没见,青麒的脸都绿了……”

  东宫,书房。

  武青麒在签订了一连串的不平等条约后,小姑奶奶柳若瑶同志总算被侍女拉着去参观后花园了。

  “武家哥哥,真,真的要么?”

  敏瑶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襟,一袭白色的长衫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将曼妙的身段隐隐约约透漏了出来。

  “好妹妹,咱们不是说好的,你放心,还是上次那个皇家御用的画师,不会乱说的。”

  “可,我怕……”

  画师姓董,子承父业,只为皇家作画,也是有官职的,尤擅人物肖像,太子有命不敢不从,敏瑶他也见过,画过一副脸部肖像,虽然那个美丽的少女已做妇人装扮,而太子的两个侧妃他又见过,不过皇家的事,知道多了是要杀头的。

  进的屋去便感觉一阵晕眩,好美的身子,满头的秀发披散在后背,肩胛消瘦,肌肤细腻,芊芊的腰肢刚堪一握,往下却如满月般的陡然隆起,一条细细的臀线被两片肥美的圆臀夹在中间,笔直的两条长腿并拢在一处,居然还在发抖。

  武青麒好不容易哄的敏瑶脱了衣服,这个妹妹最怕人看,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最想达成的目标能不能实现。扳着敏瑶的双肩,几乎是半强迫的让她转过身子,少女的脸早就臊成了一块红布,董画师就在身前,敏瑶捂着自己的羞处和双乳不肯放手,“别,你别看我。”

  “傻妹妹,不看着你怎么画?”

  手被拉下,两颗丰而不坠的乳房挂在胸前,樱桃似的两粒乳尖居然已经硬了,敏瑶嘤咛一声就扑到了武青麒怀里,羞处也顾不上了,柔顺的阴毛中一条粉色的小溪,武青麒的手掌直接盖了上去,中指轻轻一挑“武哥哥,不,不要,说好了只画画的。”

  敏瑶夹紧了双腿,奈何武青麒的手指太灵活,“对呀,说好了画一副春宫图的。”

  “春宫?啊,你骗人,人家才没答应你,噢噢……放开我,他还在看着。”

  董画师对于太子的动作视如不见,他给王宫贵胄们画过春宫,可多是凭空想象的作品,没想到太子要的却是现场版,这个小妇人确是极品,羞涩中透着一股娇媚之意,不能再看了。

  他整理画布的功夫,敏瑶已经被武青麒压到了榻上,不顾她的哀求将乳头含如嘴中,将阴蒂把玩于指间,紧闭的双腿渐渐放松,一声声的娇吟中,手指上已经一片湿滑,“好妹妹,可以了么,我不进去,咱们就摆了姿势,让他画下来就好。““坏,你坏”敏瑶已经眼角挂泪,眼中却是一片春意“就会欺负我,恨死你了。”

  俏脸往武青麒怀里躲去,这时的反抗已没有意义,这个男人对自己情真意切,他既然这么想留下些念想……脚腕被人抓在手中,敏瑶矜持了一下长腿到底被轻轻的分开,武青麒心中大喜,妹妹这是肯了,心中感动之余凑到敏瑶耳边“好妹妹,你的穴儿被他看到了。”

  嘤的一声轻吟,敏瑶羞的再也抬不起头来,武青麒正在玩弄两片肉唇,突觉身下的女子轻轻抖了几下,竟是顺着穴口涌出一股汁液,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怕让人看呢!扶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堵在敏瑶的穴口上,将二人交合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董画师眼前,“好了,开始吧。”

  “好哥哥,你别进去,你答应我现在别进去。”

  敏瑶搂着青麒的脖子,胸前的乳头被人用掌心滑过,轻轻哼了两声。

  “好,你今天这么乖,我都听你的。”

  龟头杵在敏瑶的穴口嫩肉上,真的没更进一步。

  董画师从画布后探出头“殿下,姑娘太紧张了,便表现不出那水乳交融的意境,你能不能让她把脸侧过来看着我,要是能再动情一些那就更好了。”

  还动情?这妮子被你看着都已经小泻了一次,那两片阴唇上湿腻腻的你看不见?董画师不是太监,武青麒不相信他看了敏瑶的身子会没反应,只是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像大哥那样,让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那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敏瑶是大哥的妻子,严格来说自己要叫一声嫂子,只是多年来情愫早已暗生,无法想象没有敏瑶这日子该怎么过,从没想过把她从大哥身边夺过来,只要像现在这样,我知道她心里有我,就足够了,而现在这个让自己爱到骨子里的女人正张开了双腿,暴露在……

  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抚摸在脸颊上,“武哥哥,你很想要了是么?”

  短暂的失神武青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居然紧紧握住了敏瑶的乳房,许是感觉疼了,少女的额头已经分泌出细密的汗珠,只是她并没有叫出声来,只是深情款款的注视着自己,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武青麒感觉自己的胸膛要炸开了,满腔的欲火伴随着柔情,他低下头轻轻的含住了敏瑶的乳尖,嘴里呢喃道“好妹妹,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轻轻的摩挲着男人的头发,哪个女孩子不憧憬男人的爱慕,敏瑶的心醉了,顾不得旁边董画师的眼睛还落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将腿分的更开些,两腿间迷人的肉丘暴露的更充分,“你要是真忍不住了,那,你,你……”

  作为专业人士,董画师抓住这难得的时刻,情欲情欲有情也有欲,只是可怜这小妇人的相公,家有如此美眷居然不知道金屋藏娇,被殿下看上了不说怕是一颗心也拴在殿下身上了,小手正羞答答的握着殿下的男根往穴里送去,小阴唇挤出来了,还是粉红的,这个要重点着色……

  武青麒强忍住一插到底的冲动,敏瑶害羞的样子真是百看不腻,鸡巴插进少许便又退了出去,用枪身拍拍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叫?摩擦两下,还不叫?一狠心,龟头往那明显已经凸出来的阴蒂上杵去,“噢……噢……你,你欺负人,告诉相公……揍你……武哥哥,别动……你别动……”

  一连串的婉转娇啼,敏瑶羞臊的全身已经变成了淡粉色,粉拳还未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就被抓住,“想要男人了?”

  “才没有。”

  武青麒刚刚把龟头再次送进敏瑶的蜜穴,一听这话又退了出去,“别,别走……”

  急切中声音有些大,董画师抬眼观看正好与心虚的敏瑶四目相对,啊的一声轻呼,男人眼中的贪婪之色实在是太明显,自己羞人的样子又全被他看了去,要是武家哥哥不在他会不会……自己吓唬自己的敏瑶觉得自己小腹发涨,竟是憋不住尿意,匆忙的就想起身。

  “怎么了妹妹,咱们说好的呀”敏瑶的脸都涨红了,又不敢说出缘由,一个劲的想起身,只是青麒对她实在是太了解,妹妹怕不是又要……唤过董画师把净手的铜盆拿来,敏瑶一见就吓的花容失色,只是她太娇弱了,娇弱到武青麒只轻轻一览身子便拉入自己怀中,鸡巴陷入敏瑶柔软的臀肉里,双手在背后从她腋下穿过搭在腿弯处,轻轻一分……

  “啊,不,不要在这里,人家要羞死了,好哥哥,我,我憋不住了……”

  武哥哥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上次是吓唬自己门外有人偷看,就用这种小孩撒尿的姿势被他肏的双穴齐流,这次虽然穴里空着,可眼前真的有个男人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肉穴,敏瑶的脸在发烧,臀肉本能的一缩一放,如珠落玉盘,清澈的水柱从两片肥厚的阴唇中喷薄而出,发出连串清脆的叮咚声,让武青麒迷醉的声响听在敏瑶耳中则成了羞人的魔音,那个画师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下身已经忘了落笔,刚才总算还有青麒哥哥挡着自己的半边身子,可现在这样……“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

  敏瑶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却逃脱不了武青麒的掌控,反倒是让两片肉唇微微开合间连桃源洞口也被人看了个清楚,董画师把身子往画架后藏了藏,“殿下,好一副美人春解图,能不能允许下官也画下来?”

  “不行!”

  “可以。”

  两个人异口同声,敏瑶活不成了,身子动弹不得,青麒已经将鸡巴穿过她的胯下正好贴在了阴唇上,那个恼人的大家伙还跳动着轻轻拍打,“武哥哥,你,你是要羞死我么…………”

  敏瑶没羞死,妹妹关键时刻救了她,门外传来一阵惊慌的脚步声,一位侍女停在了门口“殿下,殿下不好了,您带进府的那个姑娘,她,她落水了……”

  武青麒正在一点点的体会着傻子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心爱的女人被人视奸,心里好难受可鸡巴为什么这么硬,涨的有些疼了,怀里的敏瑶明显已经动情,她总是不肯和我说以前的事,可大哥的性子她又哪跑的了,她以前被别的男人上的时候也是如此害羞的样子么?想到这儿武青麒甚至有种冲动,叫那个画师过来当着自己的面把鸡巴插进敏瑶的肉穴,那个滋味……就在这紧要关头,搅局的来了,武青麒一拍额头,小姑奶奶,你这是闹哪样?

  敏瑶已经完全瘫软在榻上,“武哥哥你别走,我,我怕。”

  武青麒当然知道她怕什么,“若瑶不知又胡闹什么,我去去就回,要不我先让他在门外候着?”

  “恩,你快些回来。”

  武青麒套上件外袍,走到董画师身边,想了想居然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你留下,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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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来。”

  “我就不上去。”

  武青麒哭笑不得,这丫头就把全身都藏进了荷花池水中,就露出个红扑扑的小脸,与敏瑶一般无二的容貌,却是个混世魔王的性子,和玉灵那丫头倒有些像。

  身边的下人早就屏退,关键是自己的样子有些不雅,只穿着外衫,下体的凸起异常明显。

  若瑶只扫了一眼就羞的扭过头“你,你欺负姐姐,我告诉相公去。”

  这个青麒还真不怕,“告诉大哥你也得先上来呀,别让你姐姐担心。”

  看这丫头坚决的样子,武青麒甚至怀疑她不是失足落水,而是自己故意跳下去的。

  “你再不上来我可动手去抓你了。”

  武青麒吓唬她。

  敏瑶的对策是往池子中间游了游,挑衅的看着武青麒。

  这鬼丫头,敏瑶那里还等着自己,可没时间耽搁,想想敏瑶和那画师独处一室心中便没来由的一阵期待。身体腾空而起在水面上的荷叶连点,瞬间就已经来到了若瑶的身前,探手往若瑶的手腕抓去……

  “啊,你别过来,我不上去。”

  张牙舞爪的若瑶拼命反抗,居然无意中使出了一招漂亮的空擒。

  “你别抱我腿呀。”

  武青麒一张嘴就知道糟了,真气不继,一条腿又被若瑶抓住,身子一沉,噗通!

  两个人搂抱着一起跌入了水中,池子不深,武青麒很快稳住了身形,只是若瑶好像是呛了口水,紧紧抱住了他的身子,“好了好了,没事了,淹不到……妹妹你……”

  武青麒摔入水中,身上仅有的长袍也散开了,他可不想得罪若瑶,下身坚硬似铁想避开可若瑶还抱着自己,而且龟头顶着的居然是一片光滑的肌肤,这妮子刚才在水里干嘛?

  妹妹你……

  “不许说,不许说。”

  若瑶的底气明显不足了,挥手间武青麒才看见这丫头居然还抓着一条洁白的亵裤,那她的下身岂不是什么都没穿,这妮子跳到水里难道是自慰?

  “若瑶,我发现小秘密了哦。”

  “讨厌你”粉拳雨点般的落在胸膛上,“都是你和姐姐害的,明明知道我在府里还,噢……不要,好大……”

  武青麒纳闷我只是顶在你的肚子上你就知道大了?只是少女突然软在了自己怀里,微微娇喘着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妹妹,你这个样子,我,我……”

  “我才不是你妹妹,我是你嫂子,噢,噢,别动,抱我,抱我一下。”

  武青麒抱了,抱的很彻底,手伸入水中托住了若瑶的臀瓣,轻轻一提就把若瑶的两条长腿挂在了自己的腰上,一样的相貌,一样的娇躯,连害羞的神情都一模一样,刚才在敏瑶那里就受了刺激,现在若瑶又几乎全裸的瘫在自己身上,看她的样子自己都没动就已经情难自禁,不吃掉她实在是对不起大哥,鸡巴准确的找到了若瑶腿间的一片湿腻,轻轻一顶龟头就陷入了一片嫩滑之中“妹妹,可以么?”

  若瑶双手搂着武青麒的脖颈,小脸一片绯红,喘息了数声才轻轻说道“太子哥哥,你别怪姐姐。”

  武青麒根本就没听到若瑶说什么,因为他发觉身上的若瑶居然主动用圆臀一点点的把自己的鸡巴吞了进去,阴茎上那被紧紧箍住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全进去了,龟头已经触上一片嫩肉,“噢噢,好涨,难怪姐姐离不开你,这么大的坏东西,噢……你干什么,不,不要……”

  在抗拒声中,若瑶被武青麒挑着上了岸,赤裸的身子被放到柔软的草地上,武青麒贪婪的目光扫过若瑶的胴体,小丫头的反应好大,自己只是插着可她的呻吟声却没断过,不忍再逗她了,武青麒把龟头抽到穴口,然后狠狠的插了进去……

  滚烫的浓精尽数射进了若瑶的阴道,这丫头明明已经泻了三次身子,可是还不安稳,看着平时那个刁蛮的姑娘趴在自己胯下专心的舔着鸡巴,“妹妹,别弄了,我要了你的身子不会瞒你姐姐的,只是你把我又舔硬了真的不给你姐姐留点?咱们回去屋去吧。”

  “不,别走”若瑶情急的拦住他,“再等等,太子哥哥,我,我……”

  若瑶突然转过身去趴在草地上,圆臀高高翘起时又用手扒开了两片肉瓣,粉色的菊花凑到武青麒的鸡巴前摇了摇,又摇了摇……

  若瑶是被武青麒背回来的,一路上拿武青麒的耳朵撒气,“臭哥哥,一点也不心疼人家,屁股都裂开了。”

  啪!肉臀上被拍了一巴掌,“小丫头,还不是你诱惑我,等下帮我说点好话,可不许让你姐姐生我的气。”

  门口,董画师恭敬的候着,衣衫齐整,武青麒有点意外,自嘲的笑笑,果然不是什么人都既有色心又有色胆的。“画好了,就在案上。”

  “那今天的事……”

  “下官昨天就出城祭祖去了,要后日才会回来。”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董画师低着头告退,自始至终都没看到武青麒背上还趴着一个人。

  若瑶有些忧虑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是他么?





第35章

  看了大家的回复有些问题要阐明一下,否则难免有人会觉得突兀。双子连体,这个是在游龙里就设定好的,记得当时写的是五十丈内姐妹互有感应,详情见游龙,还有若瑶的菊花问题,第一次是被傻子拿走的,这个没有疑问,详情见游龙TOO。

  最重要的一点,年前没有了,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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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前。

  武青麒的离去让敏瑶心神不宁,尤其是发觉那个画师还在屋里,好在不用自己再摆什么姿势了,他看自己的目光虽然大胆,可也不敢有什么动作,敏瑶心中稍安,拉过床上的一条布单披在身上。画师很用心,既然那身子看不到了便专心作画,敏瑶有些好奇,不知他会把自己画成什么模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一个刚二十岁的姑娘,想说又不好意思,董画师看出来了「还未画好,不过姑娘想看的话可以旁观。」

  幸好没有那些让人脸红的东西,还只是一个轮廓,能看出是一个女子被男人抱在了怀中,只是再看下去随着笔墨的增多,色彩的添加,一个赤裸的展示羞处的女子跃然纸上,那眉眼分明与自己一般不差,神情妩媚中带着一丝淫荡,正大张着双腿被男人抱着小解,尤其是羞处被画的纤毫毕现,敏瑶的脸渐渐红了,她俯身站在画师身边,连身上的布单散开也不自知。

  董画师的笔法已经乱了,只是敏瑶看不出来,两颗白嫩的大奶就垂在自己身边,那粉嫩的乳头甚至自己只要一转头就能含在嘴里,如雪的肌肤,纤细的腰肢,覆盖在肉丘上的乌黑阴毛,正是因为见过才知道那两条长腿打开后是怎样一副美景,颤抖的手用笔沾了一些粉彩,在画中女子的胸前点出两粒粉红的乳头,耳边传来女子细微的喘息声,董画师又抬起手柔软的笔尖终于落在画中人的阴唇上……

  敏瑶嘤的一声便软了身子,那哪是在作画,那毛笔分明就是直接扫在了自己的羞处,布单直接滑落在地,身子却被人抱住了,发涨的乳房被人正好捏在手中,掌心滑过乳头,「啊,不,不要……」

  换个性子泼辣的这时怕是已经一巴掌甩了出去,可敏瑶只是轻轻推着贴过来男人的胸膛,「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太子的女人便是再借个胆子画师也不敢强来,自己只是怕她摔倒才动手搀扶,手当然是无意中才碰到了女人的乳房,董画师说服了自己,变抓为托手掌转到了敏瑶乳房的下缘,用手连同小臂一起托住敏瑶胸前的丰满,「姑娘误会了,我只是怕你摔倒才情急伸手,赎罪赎罪。」

  敏瑶也发现自己刚才反应太大了,也许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乳房还压在人家胳膊上,这让她脸红心跳,「是我错怪先生了,先生能不能扶我回床上去,我的脚好软。」迈步间乳波飞舞臀浪涌动,最私密的部位都被他看过,敏瑶只要一想起就羞的并紧了双腿不敢抬头,自然也无法发现画师眼中淫邪的目光。

  才坐到床边,敏瑶就想穿上衣裙,画师哪能让她如愿,太子不在正是可以肆无忌惮欣赏这曼妙身子的时候,「姑娘稍等,下官还有个不情之请。」

  「先生请讲。」

  「画有灵性,春宫亦然,在下欲借姑娘一物,不知姑娘可否应允?」

  敏瑶的心中如鹿撞般的剧烈跳动,画师眼中的神彩太熟悉了,那是属于男人的欲望,不管他说什么必是些羞人的要求,正要开口拒绝时,「你要借她什么?」

  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此时开口说话二人才惊觉,敏瑶啊的一声就护住了赤裸的身子,董画师转身正要呵斥何人擅闯太子书房,只看了一眼却突然噗通跪倒在地,却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董家不成器的小子,要不是看在你家世代为宫里作画的份上,秽乱东宫是个什么罪责你应该清楚,门外候着!」

  瑟瑟发抖的敏瑶根本就不敢抬头,屋里只剩两个人了,来人走到床边,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头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老的面孔,花白的胡须,炯炯有神的双目,一身淡青色的长袍,容貌上居然与武青麒有几分相像,只是青麒的身上还没有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你是麒儿的女人?」

  聪明的敏瑶哪还不知道这个老人是谁,惊慌中也不及下地就跪在了床上,纳纳的不知如何张口,再也不敢抬头。

  老人目光扫过她圆润的臀线,突然呵斥了一句「柳敏瑶,你好大的胆子!」

  敏瑶吓坏了,老人刚才还提到了秽乱东宫的罪责,现在连自己的姓名都知道了,万一他迁怒于武家哥哥影响了储君的身份……敏瑶不敢再想下去,勇敢抬起头于老人对视「是我的错,您别怪殿下,是,是……」明亮的双目中已经泛出泪花,敏瑶却毅然决然的说道「是我贪图富贵主动勾引他的,陛下要是处罚就处罚民女一人就好。」

  叫我陛下就是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敢和我对视,那人走后三十年不曾有人敢直视自己了,有趣的娃子。老人突然笑了起来「到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不过你这个时候还知道回护青麒,不错。」

  突然的转变让敏瑶摸不着头脑,看着已经坐到自己身边的老人,「陛下,您……」

  老人摇了摇头,「我今日鱼龙出行,你便不用如此称呼。

  我虽然知道你是擎方的闺女,可我却分不清你是哪一个,刚才叫你敏瑶没错吧?难道你是若瑶?」

  「陛下怎么会……」

  「还叫陛下?两个选择,要不你称呼我一声武伯伯,要不你随着麒儿喊我一声父皇我也不介意。」

  敏瑶哪敢叫他父皇,只是对方话里隐含的另一层意思却让她担心,「武……武伯伯,你怎么认识我?

  你忘了十年前你父亲带你姐妹二人进宫赴宴,那样粉雕玉琢的一对儿小娃娃,看过了可忘不掉,当时你还小怕是不记得了吧?只是没想到如今都长这么大了。」

  老人说大的时候一双目光若有深意的往敏瑶胸前看去,也不知他是说人长大了还是胸长大了。敏瑶这才发现自己对话间居然忘了用手掩胸,一对儿隆起的肉球正颤微微的在向老人问好,啊的一声用手遮住,可还是有肥腻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武伯伯!」撒娇似的一声轻呼,敏瑶羞的一下转过身去。

  「恩,不错,后面也大,还是个宜男之相。」

  这下敏瑶可活不成了,前有前的好,后有后的妙,哪里都想遮,又哪里都遮不住,身子翻转间虚虚实实,看在男人眼里别有一番滋味。总算躲到了老人背后,粉拳才在对方肩上捶了两下,突然又想起了对方的身份,一时间不知所措。

  「再捶捶,老了,身子骨松软,捶两下舒服。」

  敏瑶安静的给老人捶着肩膀,想穿上衣服可老人不说话她又不敢,「对了,刚才你们都画了什么,我去看看。」

  这个必须要拦住,那个春解图要是再被人看了去自己就真的无地自容了,情急下敏瑶一下扑在老人背上,丰满的乳房也顺势被压扁,「武伯伯,不,不许去看,是青麒逼着我画的,人家都羞死了。」

  「当我真是腐朽不化不成,麒儿身为储君却始终没有子嗣,几次要给他纳个正妃他都百般推脱,我还以为这儿子身体有了毛病,原来却是早就有了自己相好的姑娘。只是这孩子忒胡闹,找人给你画春宫图他怎么不在旁边看着,不知你这样的身子哪有男人忍的住。」

  老人执意起身去看,敏瑶娇小的身子便如树熊般挂在了老人后背,修长的双腿盘过老人腰间,老人也很自然的把手向后托住了敏瑶的肉臀,一声娇哼,敏瑶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啪!圆臀上被拍起一圈肉浪,「不许动,掉下去了。」

  老人明显是长辈宠溺的口吻,敏瑶不敢再动,爬在老人耳边小声的叫了一句「坏伯伯!」

  好一副美人春解,她们刚才画的就是这个姿势?眼看着老人的目光落在画中自己的私处,敏瑶羞臊的去蒙老人的双眼,啪!屁股上又挨了一记,只是这次不知是有意无意,老人指尖居然滑过了敏感的阴唇,嘤的一声呻吟,敏瑶再也不敢动作,直到老人把她背回去放在床上,都还抬不起头。

  「小丫头,我把你赐给麒儿可好?你的身份也当的起正妃。」

  敏瑶的身子都软了,老人与她交谈了半天,就是不提让她穿衣服的事,还有刚才在阴唇上扫过的手指,她也分不清老人是不是故意的,他是不是也想对我……可他是青麒的父亲呀……胡思乱想中,直到老人开口她才放下心来,原来老人想的是这个,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羞愧,小脸越发的娇媚可人。「不,武伯伯不行,我,我已经有相公了。」

  这回轮到老人傻眼,有相公了?要是自己的儿媳妇被别人勾搭了,那自然是要灭他九族,可自己的儿子勾搭了别人的媳妇……嘿,臭小子还挺有本事。

  「你夫家是何人,难得麒儿看上个女子,你们俩要是愿意,我就是下旨把你讨要过来又能如何!」

  老人乱放王八之气,敏瑶慌了,「武伯伯不可,相公对我很好,我离不开他。」

  「那你对麒儿?」

  「我,我心里也有青麒哥哥。」敏瑶说完这句仿佛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喜欢武青麒不假,可又怎么舍得那个不着调的相公。

  「唉,可惜了你这么个宜男的身子」老人轻轻的拉住敏瑶的一只手「太子无后是国之大事,听说老二到是有了几个儿子,只是他们母亲的身份不登大雅,不行,告诉我你夫家的姓名,事关国事,由不得你了。」

  敏瑶心中大骇,老人要是真的下了旨意就再无更改,按相公的性子自己要是被人强要了去……她不敢再想,情急中一下扑到老人怀里,「武伯伯不要,真的不行,我离不开相公,没有他我也活不下去了。」

  眼看着怀里的少女哭的梨花带雨,老人顺势把敏瑶赤裸的身子抱起放入自己怀中「不哭了,那我提个折中的办法,你的面相里注定今生无女,生下来的必是男娃,你就给我武家生个男孩可好?」

  敏瑶忽闪着两只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老人,难怪青麒哥哥私下时候老说想要一个他们自己的孩子,原来他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为青麒生个孩子,敏瑶的心里其实早就愿意了,只是心里隐隐的感觉对不起相公,他又总说女人不到二十岁生孩子对身体不好,可自己如今已经二十岁了呀。如今形势逼迫至此,这个不讲理的老头儿要把自己赐给武哥哥了,离开相公?敏瑶只要一想起心中就隐隐刺痛,不,绝不!

  敏瑶的脸上阵红阵白犹豫了许久终于抬起头,「武伯伯,我,我……」她终究没有生育过,未言脸却已经红了。

  「你可是肯了?」

  「恩,只是你要答应我个条件。」

  「好,只要你能为我武家添丁,有条件但讲不妨。」

  「孩子你们不能接走,要随我在夫家生活,等他长大了再找机会告诉他实情,让他自己选择,我的要求便是这些,伯伯若是不答应,那我,我……」

  眼看她又要哭出来,老人连忙安慰,「答应,伯伯答应你了,看你的乳房如此丰盈日后定会养个白胖的大小子。」

  「伯伯!」听他说的露骨敏瑶娇哼了一声,身子撒娇般的在老人怀中轻扭了数下,突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武伯伯,你……」丰满的圆臀下,一根硬物正已顶在了臀缝中间。

  老人的眼中此时已经没有威严,爱怜的目光中透出的却是火一般欲望,「小丫头,你跟了麒儿这么久都没怀上孩子,按说你们这么年轻早就该蓝田种玉,我这做父亲的实在是不放心,怕麒儿是自幼习武伤了身子,反正你也答应了给武家生个孩子,不如就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先代劳了吧。」

  「这,这怎么行,孩子我是要跟青麒哥哥,啊……」敏瑶并不剧烈的抵抗被攀到乳房上的那只大手无情的镇压了,终于明白了老人的意思,孩子只要是武家的种就行,至于是武家哪个男人下的种,老人并不在意。「武伯伯,你欺负人,你骗我,啊,别,别捏了……你早就对人家动了坏心思,难怪你只说让我给武家生个男孩,你早就想,啊,不要……」

  乳头在老人掌中渐渐变成了凸起的肉珠,此时更是变本加利另一只手往敏瑶腿间摸去,敏瑶想夹紧双腿,可是男人的力气好大……「不,别摸我下面,别,噢……」身子瞬间绷紧,老人的手已经盖住了敏瑶的阴户,一根手指轻轻的在两片阴唇间滑动,间或轻捏一下肉缝顶端凸起的肉芽,「小丫头,我只是随便动了两下,你怎么就……」

  「不许说,不许说。」敏瑶羞的去捂老人的嘴,突然发觉对方是在轻薄自己,自己不应该如此反应,羞恼的想从老人怀里逃开,可是还逃的掉么?

  中指滑过穴口的嫩肉,探了探便温柔的插了进去,阴道内早就湿滑一片,敏瑶羞涩着,推拒着,娇吟着,享受着,身子已经软的似没了骨头,任人索求,甚至当老人捧起她的小脸时,敏瑶也无奈的奉上了自己的红唇,「武伯伯,你这样对人家,可让我怎么再去见青麒哥哥。」

  「麒儿仁厚明理,当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呃……这件事就先别告诉他了。」

  是呀,怎么敢告诉武青麒,蜜穴内的手指已经开始了抽动,身体的感觉越来越燥热难忍,修长的大腿合拢又分开,胸前的乳珠更是已经肿成了葡萄,青麒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啊,好大。」当老人引导着敏瑶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时,敏瑶惊呼了一声,没想到青麒的父亲胯下居然长的如此一根庞然巨物,比青麒的足足要长了一寸,这个东西等下……「武伯伯,我怕。」

  娇小的身子在老人怀里已经蜷成了一团,老人抽出穴中的手指凑到敏瑶面前「看看,是怕还是喜欢?」手指上晶莹润泽,沾满了敏瑶的淫液,敏瑶羞的一下往老人怀里藏去,「坏伯伯,坏伯伯,就会欺负我。」

  「还叫我伯伯?在我眼里你已经是麒儿的女人了,如果你不愿意随他称呼我父皇,那像庶民一样,称呼我声公公总是应该的吧。叫一声听听?」

  「公……公……」抬眼间看到老人眼中的笑意「哎呀公公欺负人,哪有老公公对儿媳妇做这种事的!」

  「做哪种事?」老人此时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胯下狰狞的阳具,拉着敏瑶跨坐在自己腿上,鸡巴往前一凑便贴在了敏瑶肥厚的阴唇上。

  「噢……噢……」只是在阴唇上摩擦,这丫头居然就兴奋成这个样子,老人并不急躁的用鸡巴享受着敏瑶的阴唇按摩,间或用龟头顶住穴口,却一触即走。

  敏瑶是真的控制不住了,阴道内那满胀的充实感让她压抑不住发出了呻吟,是妹妹,妹妹被人欺负了,一定是青麒哥哥。敏瑶并不嫉妒,自己和他的关系妹妹早晚是要走这一遭的,可为什么偏偏是现在,自己忍的这么辛苦他却和妹妹在颠鸾倒凤,花心上又麻又痒,青麒哥哥就喜欢用龟头磨人花心,妹妹一定已经在求饶了。对不起青麒哥哥,敏瑶实在是忍不住了,不过你放心,除了你和相公,我一定不会怀上别人的孩子。

  老人敏锐的觉察到敏瑶的异样,不过他只以为这个爱害羞的小妇人是禁不住自己的挑逗,敏瑶确实禁不住了,眼波荡漾着春意,胸前丰满的乳房已经不知不觉间紧紧压住了老人的胸膛,丰满的肉臀微微翘起,泥泞的桃源轻轻触碰着老人硕大的龟头,吐气如兰的小嘴凑到老人耳边,「公公,我,我想……」

     蚊蚋般的声音在龟头再一次从穴口滑走后终于不满的娇

  吟了一声「公公!」敏瑶侧着脸不敢看老人的眼睛,一片绯红中红唇轻吐「公公,儿媳肯了。」

  好一个含羞带怯的小美人,老人眼中欲火大盛,一把按住敏瑶的纤腰「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可不是做公公的逼你。」

  「公公坏,还说这些话欺负人家,明明是你对儿媳动了坏心思,还,啊……涨,好涨,慢一点,小穴受不住的。」

  嫩滑的阴道逐渐吞没了老人的阴茎,不用老人挺动,敏瑶的肥臀自己就慢慢沉了下去,花心按摩着老人的龟头,老人用手在敏瑶的屁股上一拍「怎么如此紧凑,是不是你那相公还有我家麒儿用的不够多?」

  「不讲理的坏公公,明明是你的太大了,还说这些话羞辱人家。」敏瑶报复的坐动两下,却把自己顶的一阵呻吟。

  从小幅的摇摆到轻轻的起落,到最后臀浪飞舞,敏瑶适应的很快,汁液化成白沫从二人的交合处缓缓溢出,龟头一下下的凶狠冲撞着娇嫩的花蕊,好充实,好舒服,啊,好烫……是青麒,他射在妹妹身子里了。穴里方佛同时插着两根鸡巴,这让敏瑶在羞耻中居然体会到了异样的快感,屁股用力向下一坐,花心在龟头的啃咬下一阵酸麻,敏瑶轻吟了数声,终于交了身子。「公公,儿媳不行了,您也射出来吧。」

  「射?我才刚开始呢!」

  在敏瑶的娇呼声中,白嫩的身子被放到了床上,老人一拉她的纤腰,两片肥臀便拱了起来,还想逃走的敏瑶在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上后,老实的不敢动弹,阴唇充血红肿,桃源洞口微开,一声呻吟,那坚硬的肉枪又回来了。「啊……公公慢些……儿媳的肉穴要被你肏坏了……啊……啊」

  「如何,老夫的鸡巴比麒儿如何?」

  「啊……啊……公公的鸡巴更大……好舒服……儿媳的嫩屄都被塞满了……」

  老人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用手把敏瑶颤抖的肉臀使劲往中间一挤,阴道内果然更加紧凑了,「丫头忍着些,公公要进去了。」

  进去?他不是已经插进来了?敏瑶很快明白了进去的含意,肉穴里的鸡巴突然变的更粗更长,虽然不像相公那么明显可那龟头确实是在努力的破开花心的阻挡,「啊……不要……

  太大了,花心要被撑开了……公公的鸡巴要插到儿媳子宫里了……啊……」

  老人的鸡巴到底冲破了花心的阻拦,一下子捅入了敏瑶的子宫,「抱歉,当年和老友只学了些皮毛,不能变的更大,儿媳可还满意……咦?你居然已经被人开过宫颈了,何人有如此本钱,是麒儿?」

  「是相公,是人家的相公,他每次都要插进子宫才肯射精,好公公,求求你拿出去,求求你。」

  「哦?很疼么?」

  「不,不是,太舒服了,儿媳会受不了的。」

  女人实在是不该说这句话的,敏瑶意识到已经晚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只不过花心已不是尽头,子宫才是终点,敏瑶娇喘,敏瑶呻吟,敏瑶浪叫,敏瑶求饶……成熟的身子才到了一次顶点,还未等潮水褪去下一波更凶猛的浪头便扑了过来,胸前的乳房摇摆着,肥腻的肉臀更是被拍打的红肿了一片,「公公人家不行了……儿媳要被你的鸡巴肏死了……

  屄要肏烂了,要被肏烂了,啊……」

  「要不我射出来?」老人停下动作。

  「好……好……」

  「射进你子宫里,让你怀了身子好不好?」

  「嗯。」

  啪!这下屁股打的颇重,敏瑶不解的回头看去,「你还想骗老夫到何时,难怪你已为妇人又有两个男人却未曾生育过,居然被药物锁了宫脉,药性倒是温和,不会伤身。只是你有此依仗,难道刚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敏瑶被说破的心事,惊慌的不知如何回答,这个男人毕竟是当今天子,他要是恼了……小腹上一股热流从男人的手中向自己的身体扩散开来,暖暖的好舒服,尤其是子宫里还插着男人的鸡巴,更是被那股热流反复冲刷,害怕的感觉消失了,身体再次变的燥热,一层细密的汗珠从光滑的肌肤上渗出,带着隐隐的药香,「我,我怎么了,身子好热。」

  「我已经逼出了你体内的药性,你的宫锁已解,好儿媳你准备好了么?」

  敏瑶要飞起来了,失去了柔儿姐姐的药物的保护,被男人插进子宫意味着什么她知道的一清二楚,逃走的念头一次次涌出又一次次被体内粗长的鸡巴撞散,丰满的肥臀不知何时已经翘的更高,每次肉穴把男人的鸡巴全部吞进时老人的阴囊便会狠狠的撞在她红肿的阴唇上,拍在凸起的阴蒂上,身下的床单早就阴湿了大片,「公公饶了我,饶了我,人家再也不敢骗您了……啊,啊,啊……插的太深……高潮了……儿媳又要被公公的鸡巴肏到高潮了……啊……

  啪,啪,啪!白嫩的屁股被连拍了三下「撅高点,精液要全灌进去受孕的机会才大。」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真的会怀孕的……公公不能射在里面……不能……」圆臀紧紧贴在老人胯部,敏瑶并没有注意到老人已经放开了搂着她腰部的双手,一边乞求着老人能放过她一边摇动着肥臀把老人的鸡巴一次次吞入肉穴。当第一股浓精冲入子宫时,敏瑶惊叫了一声,身子向前一爬看样子就想逃走,老人正射到一半,哪肯让她离开,只是还未等他出手去拉,那已经抽出一半的鸡巴在敏瑶的声声娇啼中被那肥圆的屁股重新套了进去……

  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老人扳过敏瑶的俏脸时发现她眼角挂着泪珠,「怎么哭了?」

  「你这样对人家,人家以后再也没脸见青麒哥哥了。」

  「我怎么对你了?」

  「你,你……」敏瑶气的扭过脸去。

  「最后我可没强迫你,是你自己主动坐……」

  「啊,不许说,不许说」敏瑶慌忙去捂老人的嘴,「坏伯伯,就会欺负人。」

  「怎么又成伯伯了?刚才还公公儿媳的呢」看敏瑶羞怒的又要发飙,老人连忙改口「麒儿有你是他的福气,你真的不考虑离开你相公做太子妃么,我可以安排。」

  敏瑶凄然一笑「我不会离开他的,我们相识于微末,他为我们姐妹付出了很多,不管我的身子给了哪个男人,我的心里永远有他,永远都不会……啊……」

  敏瑶突然惊呼了一声,赤裸的身子不安的扭动着「怎么了?」老人问道。

  「不,不要,太大了,屁股要裂开了。」

  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老人动手扒开她两片肥美的肉瓣,敏瑶全身瘫软哪能阻止,只见粉嫩的小菊花正在无风自舞的轻轻蠕动,一丝透明的肠液被挤了出来,「儿媳,你后面的小洞洞也想要了呢。」老人看的色心又起,在敏瑶无力的推拒中,再次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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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离开了,这时候父子实在是不适合见面,敏瑶抚摸着自己光滑的小腹,老人临走时说是给自己下了禁制,果然射进去的精液没有一点留出来,柔儿姐姐的药性又被他解了去,这里面真的正在孕育小生命么……

  刚穿好衣服,整理妥当,武青麒就背着若瑶进来了,姐妹间只对视了一眼就全明白,「姐姐,青麒哥哥欺负我,他强要了我。」若瑶哭着扑入姐姐的怀里。

  呃……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呀!「敏瑶,你听我解释……」

  连解释的权力也没有,敏瑶爆发了,武青麒被说成是见色起意,趁人之危,贪花好色的无耻之徒,「我,我恨死你了。」敏瑶拉着妹妹出了门去,只留下武青麒一个人发呆。

  「姐姐,你心跳的好快,你刚才故意发脾气是心虚么?

  你果然喜欢青麒哥哥。那刚才在房中和姐姐快活的男人是谁?」

  「死丫头,不许胡说,我才没,没有。」敏瑶的脸又红了。

  「屁屁都让人插了,以为我感觉不到么?」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让青麒弄了你的我怎么会……」

  「哦,姐姐承认了呢,是谁,是谁?」

  姐妹间的怯怯私语,终于化成了若瑶的一声惊呼。

  玉娘的肚皮已经能微微看出了形状,勤快的她被禁止一切劳作行为,大门都不许出只能在院子里散步,身段越发的丰韵,傻子看的那叫个馋可惜不敢动。

  柔儿说要四个月等胎儿稳定了才能下手,可急死老子了。

  「老爷,你在看什么?」

  玉娘这一声老爷叫的傻子骨头都酥了,「没事,我忍的住,我就再忍一个月。」

  他说出还能是什么好事,玉娘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那个丫鬟,过来扶着夫人回屋去休息。」

  家里哪有丫鬟,不过还真有认账的,梳着两个包包头的玉灵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家里都很好就这个秃子讨厌,自己的男人不知怎么就那么听话,近些日子都不敢和自己同房睡了,说是怕忍不住,可我是明媒正娶的呀,十四岁?那还要好几个月呢!前两天又骗我说小虎喜欢梳包包头的女孩子,结果姐姐们一看就都笑了,你们根本就拿我当小孩子!

  追不上那个秃子,自己的男人又不肯帮忙,玉灵气哼哼的拦住路过的小云「去给婶婶端杯茶来!」

  她也就欺负小云了,马坤和马乾都躲着她,就为了避免叫这个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姑娘婶婶。云竹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们「相公,还是别让云儿和她走的太近了,我怕孩子不知轻重。」

  「放心放心,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么,那小子不喜欢萝莉,是个御姐控。」

  果然,小云兔子一样躲到了柔儿身后,「姨娘,她又要欺负我。」手却在后面快速在柔儿丰臀上摸了一把。

  云竹怕孩子在人前没大没小,把儿子拉到自己身边,打了两巴掌,总算老实了。

  「傻子哥,车备好了。」

  今天是赵老汉喜帖上约定的日子,对于因为剃了光头被罚了两年俸禄的傻子来说,不发工资还干的屁活,吃酒去!

  深层次的原因没敢跟媳妇说,那个宦娘的容貌身段看着让人心里怪痒痒的。

  玉娘不能动,所以家里要留人,胖墩儿和云竹是一定要去的,柔儿可以带上,这段时间暗隼都是婉儿在负责,也可以去放松一下,至于吐蕃人?管他们去死。

  小云本来是不去的,又刚被云竹教训过,可一见胸最大婉姨娘也去,「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就这样,其他人看家,敏瑶,玉娘身子不便,今天你作主了!」

  太好了,那个秃子走了,今天……玉灵的眼中闪出了兴奋的光芒!

  最能闹事的大小魔王都不在,家里要安静了许多,面猴把玉娘服侍的极为周到,竟是让几个姑娘都插不进手,沙丘和秦名不见了,妹妹和那哥俩也没了踪影,很快,敏瑶的俏脸微红,耳根发烫,家里待不下去了,只有离远些才感受不到。出了家门,还未转过巷子,敏瑶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姑娘,我家老爷请您一叙。」这是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人,敏瑶并不认识,小巷里一顶软轿,周边人来人往,倒也不会出事。

  轿帘掀开,敏瑶一看便双腮泛红,想要跪下可这是在街上并不妥当,终于福了福,轻轻叫了一声「武伯伯。」

  「还叫伯伯?说好了没人的时候叫我什么?」

  「公,公公,儿媳给您请安。」艳若牡丹,羞似秋菊,裙衫难掩的身段,抹胸处白腻的沟壑,全在这一福中尽收老人眼底。

  轻轻一拉便将敏瑶拽入了轿中,娇弱的身子放在自己腿上,敏瑶只来的及轻呼一声就被堵住了红唇,舌尖撬开了紧闭的皓齿,连香舌也被人捉了去,挣扎了许久才被放开,敏瑶已是气喘吁吁,「公公,不,不要了,我不能再对不起相公和青麒哥哥。」

  老人并不答她,「麒儿这两天魂不守舍,我在朝堂上见他也无精打采的,为何?」

  「我,我不肯见他,噢,别动……」按住老人在自己丰乳上搓揉的大手,「咱们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见青麒哥哥了。」

  「其实你不用在意,我只是希望我武家能够子嗣绵长,是谁的并不在意,既然现在麒儿不能打动你,那就让我这做公公的代劳好了。」

  小巷中无人注意到,一顶不起眼的小轿正在微微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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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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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傻子赶的马车也在摇,而且摇的厉害,坐不下这许多人,胖墩儿赶山路先行一步,小云可高兴坏了,车厢里就他,娘,还有两位美艳的姨娘。本来三个人共同抵御还是有守住的希望,可她们三个还互相拆台,结果就跑出来俩。

  柔儿坐在傻子左边,娇喘吁吁,裙下露出一截白腿,傻子知道她亵裤已经没了,婉儿坐在傻子右边,左侧的巨乳已经从抹胸里跳了出来,连乳头都硬了,云竹……云竹是就没跑出来的那个。

  「云儿不要,不要在这儿,让她们听到娘就羞死了,啊……」云竹媚到极致的一声呻吟,柔儿捂着嘴偷笑,婉儿也把身子靠过来,小脸红扑扑的。

  「娘,你里面好紧,比以前更紧了。」

  「噢,噢……是云儿长大了……云儿的鸡巴能肏到娘的花心了……噢,舒服……娘被云儿的鸡巴肏的好舒服……」

  云竹在车厢里被肏的不停浪叫,傻子好想参加,把马鞭递给柔儿「你帮我赶下车。」

  「我哪会么?」

  又递给婉儿「你来?」

  好在婉儿接了过去,傻子刺溜一下就钻入了车厢。一看他进来了,云竹羞的一下就闭了嘴,只是她憋的通红的小脸揭示了小云带给她的快感是多么强烈。

  长腿缠我儿子腰上,肉屄还套我儿子的鸡巴,太欺负人了,傻子决定替儿子受欺负,只是小云太有干劲了,云竹的身子明显抖了两次,这小家伙还没停的意思,傻子开始忽悠他。

  「儿子,肏过你柔儿姨娘没?」

  小云想了想,「没有。」妈的,这还用想,家里的姨娘太多肏过哪个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那我等会让你肏柔儿姨娘好不好,你现在把位置先让给我。」傻子觉得自己很悲催,想肏自己老婆都得和别人商量着来。

  「爹骗人,静柔姨娘最多让我摸摸,她不肯的。」说着话小云的动作就停了下来,云竹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时间,羞笑着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坏蛋算计人。

  「真的哦,爹不骗你,方法可简单了,咱们这样,这样……

  ……」

  云竹姐的叫声真是羞人,柔儿刚才被小云脱去了亵裤,这会两条长腿紧紧闭着,间或摩擦一下,相公也进去了,云竹现在正被两个男人……

  「羡慕吧?」婉儿取笑她,伸手在柔儿的腿上摸了一把。

  柔儿毫不示弱的摸了回去,「你才羡慕呢,豆豆都硬了。」这一下险些让婉儿把马车赶沟里。

  只是,怎么吵起来了?

  「儿子,说好了一人二十下的,该我了该我了。」

  「不要,娘是我的,都是我的。」

  「你怎么耍赖皮,那十下,爹十下行不行?」

  「不行!」

  啪,啪!打屁股的声音,小云的呼痛声,柔儿听不下去了,相公真是的,争不过怎么打孩子,转身一掀帘就进了车厢,只是迎接她的不是父子的争执,而是两匹眼中闪着淫光的色狼……

     胖墩儿和赵老汉在村口等了许久那辆熟悉的马车才慢悠悠

  的出现在眼前,只是云竹为什么一直笑眯眯的让柔儿嫂子喊她婆婆,胖墩儿一时不能理解。

  傻子赠送的财物颇多,赵老汉又不是吝啬之人,全村都受到了恩惠自然乡亲们都来捧场,前些日刚把宦娘领回来时已经在村里震了一把,虽然不是二八年华,可那俊俏的相貌,细腻的肌肤一看就是出自大户人家,听说还是洛阳来的呢。宦娘的脾气倒也温顺谦和,知道这日子来之不易所以倍加珍惜,拜访过村里的几户老人,无不说好,「看相貌就是个生儿子的命。」村里的大婶如此说,喜的赵老汉嘴裂到后脑勺上。

  自己的出身来时就跟他说了,老人不仅不介意还加倍的疼爱自己「你的命苦,可我赵常有也不是富裕的人,这穷乡僻壤的我还怕你不愿意来,我是个粗人就想找个婆娘好好过日子,你以后就我赵家的人了,别听那村里婆娘瞎说,你就是只不能下蛋的母鸡我这辈子也就娶你一个。」

  每次说到这里宦娘就气的要打他,然后白花花的身子便被抱住,再然后宦娘觉得自己要死了时老人才会从她身上下来,「讨厌死了,像牛一样。」老人听了宦娘的话也只会嘿嘿的傻乐。

  本着宦娘的意思婚事就不办了,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出身怕人说三道四,赵老汉哪能听她的,自己都一把年纪了才第一次娶媳妇,宦娘也才三十几岁,看着却比村里那些十几岁的小媳妇都要俊俏,可不敢委屈了她,请人在村里摆上席面,把傻子一家人让到了首桌。

  没有红嫁衣,没有敲锣打鼓,门口贴上喜字,放两串鞭炮,赵老汉这媳妇就算娶了。穿上云竹送来的新衣,薄施粉脂,宦娘面孔微红,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出来见人。

  「爹,别这么盯着新娘子看,怪丢人的。」

  「你太小还不懂,那是别人的老婆,和看自己的老婆是不一样的,我估摸着再有个三五年玉娘身上才会有这种味道。」

  「你说什么?」坏了,忘了婉儿就坐在身边,全被这妮子听了去,腰上的肉又惨了。

  老婆不让看那就不看,我看自己的老婆总行吧,身边的柔儿端庄,云竹妩媚,婉儿还气恼的瞪着自己,一定是刚才在车上没带她玩,小丫头生气了,胸前的巨乳微微起伏,傻子讨好的凑过去「沉不?我帮你放桌子上吧,啊……「

  同桌的都是村里的老人,看见他们总是偷瞄自己的老婆傻子想使点坏,还是算了,老哥几个,你们牙都快掉光了我老婆这块肥肉你们真吃不下去。

  那边乱哄哄的吵着要拜堂,宦娘只有云竹一个熟人,便将她拉了过去,傻子也想去,天知道这山沟里有没有什么调戏新娘的习俗,就是不调戏新娘调戏了她身边的云竹,那老子要是看不到启不是很亏。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人群围成的小圈子里新人正在对拜,云竹一脸欣慰的笑容站在旁边,她的身后不知有意无意站的居然全是青壮,城里来的贵人,还美若天仙,刚才是不敢多看,现在人群围着又不怕人发现,不看白不看,白看谁不看。长裙包裹下的圆臀尤其诱人,淡淡幽香直往鼻孔里钻,这些日子早就被赵老汉带回来的宦娘弄的心痒难忍,只是现在不是闹洞房,众人不敢造次,过过眼瘾也很知足。

  村里太穷了,很少有姑娘愿意嫁到这里,二三十岁娶不上媳妇的大有人在,而傻子今天带来的人哪一个都是他们做梦也不敢想的漂亮,这样的美人要是能……谁,谁的手把美人的屁股挡住了,居然还摸了一把,出乎意料的美人居然没动,圆臀还扭了扭,那是不是我们也能……

  傻子一回到桌边就嘿嘿的坏笑,不大的功夫赵老汉抗着宦娘进了新房,云竹小脸红扑扑的回来了,才一坐下就在傻子身上又掐又拧。

  「姐姐怎么了?相公又欺负你了?」

  「这个坏人,刚才声音明明就在我耳后,说他要摸一下,我便允了,谁知道他……」云竹红着脸说不下去,柔儿却是听明白了,相公带了头就没了踪影,姐姐怕是被别人把屁股摸了去。

  「胖墩儿,你今天就守着云竹姐不许离开,有些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知道这妮子也没安好心,要不怎么让胖墩儿守着自己,云竹气的在柔儿腿上也掐了一把。

  婉儿明智的没有跟着搀和,不然她们都是姐姐,倒霉的一定是自己。赵老汉出来了,洞房不是这时候入的,酒没喝好可不行,「赵老哥,这么快就出来拉,行不行呀?要不要让兄弟帮忙?」

  一块淋着油汁的猪蹄往声音来的方向飞去,引来一阵哄笑,也宣告喜宴开始。村里便是过年时也没见过这许多大鱼大肉,肉管够,酒随便喝,两圈下来赵老汉走路都打晃了,等上了年纪的老人们一告退,更是肆无忌惮,都是山野村夫,自然谈不来什么高雅的,各种荤段子层出不穷,把柔儿三个女眷羞的面红耳赤。

  偏偏傻子还就喜欢这个调调,省心,不用藏着掖着,想啥说啥,一个醉汉搂着傻子的肩膀「兄弟我跟你说,不是我瞎编的,知道邻村的那个张寡妇为啥一直不改嫁不?」

  「为啥?」傻子捧哏做的很到位。

  「她家里养了一条大黄狗呀。」

  哄,又是一阵男人才懂的坏笑。

  「娘,为啥养了狗就不用改嫁?」小云不解的问。

  云竹都要羞死了哪敢回答,偏偏婉儿忽闪着大眼睛也没听明白,待柔儿悄悄和她解释了两句就一下捂住了通红的脸颊,这些个男人,都坏死了。

  酒宴还在继续,赵老汉醉的开始满嘴胡话,云竹有些坐不住了,她怕赵老汉说出和自己的那些事,那可就丢人了,「相公,你去扶他醒醒酒,我怕他什么都说。」

  「哦,云竹不好意思了,你看他喝醉了还在看你,怕是马上就要说出来了。」

  「相公,求求你了,快扶他走,清醒了再回来,让这么多人听见我就没法活了。」

  「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行,你说,我答应。」

  「咱家以后也养条狗。」

  「要死了你!」

  傻子要扶新郎官去后院醒酒以便再战,婉儿连忙过来帮忙,她是真坐不住了,那些个男人红着双眼看她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似乎要穿透薄薄的衣衫直接落在她乳房上,这对儿恼人的大家伙,相公又不许缠,不要,不要再看我了,不之不觉中乳头已经在胸前顶起了两粒凸起。

  与前边的喧闹相比,后院很安静,农家小院自然谈不上奢华,厨房里的灶具准备宴席时已经全被搬走了,傻子想找碗米汤也没有,「你看着他点,我去别处找找。」看婉儿有些犹豫傻子又说「要不你去,我看着他。」

  「不,还是你去吧,我都不敢回了,他们看我的眼神都色色的。」

  傻子也不争辩,突然伸手在婉儿胸上摸了一把嘻嘻哈哈的转身出去,留守的两个老婆被胖墩儿和小云看的很严,这让傻子很不满意,只是不好发火,因为宦娘也出来了。山里本就没那么多规矩,新娘子出来见下客人也不算失礼,见宦娘就坐在云竹身边说话,傻子走过去「嫂子,老哥醉了,找碗醒酒的米汤来吧。」

  宦娘知道自己能有今日全靠这个光头的公子帮忙,听他叫自己嫂子连称不敢,「公子言重了,可不敢称呼嫂子,您要是不嫌弃称呼妾身一声宦娘就好。我家男人在哪,我随公子去看看。」

  随着傻子到了厨房,只是人已经进不去了。想肏婉儿很难,因为她武功实在是太高了,想肏婉儿很容易,你只要先一步抓住她的那对儿乳房,她就会提不起一丝力气。赵老汉的运气很好,厨房门没关,走到门边时已经能听到婉儿的娇喘「不要,你放开我,我不是宦娘姐,你喝醉了,你认错人了,啊……你还抓……」

  「我没,没醉……你是我媳妇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奶子怎么变大了……大点好,孩子能吃饱,我摸着也舒服……」长裙并未完全散落,两颗奶子已经跳了出来,赵老汉一口已经含住了一颗乳头,吮吸的滋滋有声。

  「啊……不能亲……你放开我……是相公摸我那下人家才会摔到的,你不能趁人之危,求求你放开我,噢……」双手猛的揽住赵老汉的头颅,把他紧紧的压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也不知这妮子是想让人放开她还是想让人亲的更用力些。

  宦娘楞了一下,眼前的场景让她臊的无地自容,自己的男人居然趁醉酒非礼了公子的夫人,这让她觉得天都要塌了,惹恼了这个贵人那刚刚来临的好日子……张嘴就要惊呼,却不妨一下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身子,嘴也被手捂住了「可不敢乱叫,我看你家男人只是醉了,我那夫人脸皮又薄,要是闹起来人尽皆知怕是会出人命,我的脸面也丢尽了,等老哥醉倒,等他醉倒就没事了,我夫人那里我自会去劝。」

  宦娘虽然将信将疑,可她一辈子顺从男人惯了,既然公子都这么说她当然不敢把事情闹大,只是身子被人搂在怀里,有些羞涩。

  傻子爽翻了,屋里老婆正被人非礼,自己在外边搂着人家的新娘子,是不是处女不重要,那有啥意思,御姐才是王道!

  宦娘的身子软软的,香香的,正是这个年龄女人特有的丰韵,胯部慢慢顶在女人松软的臀肉上,舒坦!

  宦娘焦急的等着自己的男人醉倒,只是怎么酒劲还不发作,那个年轻夫人的裙子已经散开了,雪白的巨乳被男人的手来回搓揉,两条修长的大腿露了出来,嗤啦一声!连亵裤也被扯了去,自己的男人腾出一只手在脱裤子,他,他真的要……

  不明白身后的公子怎么还不去阻止,就要来不及了,赵老汉正用龟头探索着触碰婉儿的阴唇,很快婉儿的淫液就把老汉的龟头浇的锃亮,宦娘怕这公子被气的失了神,不安的扭动身子想提醒他,才发现自己两瓣臀肉不知何时已经顶进了一根昂扬巨物。

  「不,你不能肏我,你别碰我那里,噢……我不是宦娘……

  你……噢……轻点……」秀眉紧蹙,贝齿轻咬,婉儿的长腿尽量张开,肥嫩的肉穴被迫接纳了男人的造访。

  自己的男人到底奸淫了公子的夫人,傻子觉得手心一凉,这女人居然哭了。拉着她离开门口几步,「嫂子别哭,算不得大事,其实我……嫂子你……」

  在他吃惊的目光中,宦娘转过身缓缓跪了下去,「公子放我们条生路吧,他虽然坏了夫人的清白,可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今天是高兴喝多了才会这样,您要是有怨气就冲我一个撒,求求您别伤他性命。」

  放条生路?还别伤性命?这都哪跟哪呀。只是傻子属于女人一哭就变白痴的那种,不是装的,是真白痴。看着宦娘跪下也不知道扶,更不会劝,急的抓耳挠腮。

  宦娘却以为他不肯原谅,「我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的身子,样貌也比不上几位夫人,可我今天是新娘子,公子要还是气不过,就,就要了我吧。」

  宦娘哪能不懂男人的心思,傻子看她时眼中流露出的欲望,刚才抱她时更是顶住了自己的圆臀,现在与她视线平行处那帐蓬还耸立着,自家的一切都是这个公子给的,宦娘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才能平息公子的怒火,既然他想要自己那就给了他又如何。只是一辈子被男人欺辱,没想到现在从良后还是逃不开这个命运,双目有泪花滑落,公子没有出声就是默许了,伸出手去解开了傻子的裤带。

  傻子完全是吓傻了,意淫他敢,吃吃豆腐也敢,可要真是背着老婆外边偷人,傻子怂了。他一直认为老婆偷和自己偷那是两个概念,老婆偷顶多是打屁股的罪过,自己偷就要被杀头了。鸡巴上一凉一热,凉是被宦娘的小手抓住,热是因为宦娘已经把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要了命喽!你敢不敢技术别那么好,敢不敢?哎呦,还舔老子卵蛋,那灵巧的舌头掀动着自己的马眼,又酸又麻的让人站立不住,眼看着鸡巴被人一寸寸的吞入口中,日!居然全含进去了,傻子知道自己的家伙有多大,龟头明显已经伸进了宦娘的喉咙,这姐姐居然还能深喉,不行了,居然想射,丢不起那人,傻子一把将宦娘拉了起来。

  「公子,别在这儿,回新房去,妾身都依公子。」

  耳边婉儿的呻吟声销魂淖骨,怀里宦娘丰满的身子还依偎不动,羞怯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傻子突然觉得自己穿的不是武侠,一定是玄幻,他妈的全是妖精!

  遇到无法解决的难题时那只有一个办法,日后再说!

  只是与宦娘想的不同,还在露天的院子里自己就被公子剥成了一只白羊,宦娘的皮肤很白,像一团雪花般耀眼,用手护住了羞处傻子费了好大劲才掰开,「公子真的要在这儿么,我有点怕。」

  怕也来不及了,双手扶着厨房窗户的边沿,雪臀被拉的高翘,眼看着自己男人的鸡巴再一次挺进婉儿娇嫩的阴户时一声闷哼,穴里闯进了一根庞然大物。

  赵老汉肏的很过瘾,今天的『宦娘』奶子格外的大,屄格外的紧,叫声格外的浪,腿都缠老子腰上了还叫着不要,不要你缠那紧做什么。让你不要,让你不要……

  几下重的下去,婉儿的肥屄里又挤出一股浪水,怕让相公看到,想让这老哥哥赶紧结束,收臀挺腰的结果就是鸡巴插的更深,阴唇都被撞红了,结果赵老汉没射婉儿到是先被肏到了高潮。

  「你说是我把他老婆肏的爽,还是他把我老婆肏的爽?」

  宦娘都要站不住了,自家的男人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自己正被人奸淫,巨大的羞耻感伴随着傻子的冲击让她的感觉格外强烈,「公子别说了,别说了,妾身要来了……」

  一股阴精撒在龟头上,傻子没有再动,抱住宦娘瘫软的身子「还想看么?」

  「不,不要了,公子你好厉害,妾身受不住了。」

  知道她在恭维自己,傻子照着宦娘的肉臀拍了一下「不说实话的下场,楼子里的姑娘哪有那么容易就投降的。」

  傻子是无心之语,却说到了宦娘的痛处,凄然一笑中居然站稳了身子,「男人果然还是在意女人的过往,我努力想忘记以前的岁月,找个好男人安稳过日子,谁知道终究是没那个福份,罢了,公子尽管肏就是,妾身的身子下贱,只配给男人泄欲,只求公子能放过他,我走后请云竹再给他寻一良配就是了。」

  傻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是这时候不能解释,否则更麻烦,尽管肏是吧,那我就肏服了你。抱起宦娘入了新房,也不管是给谁准备的就把新娘子扔到了床上,宦娘刚开始还能抵挡一二,三次高潮后已经体力不支,「公子饶了我,饶了我……

  妾身真的不行了……花心要被撞烂了……要化了……啊……啊……」

  又一股阴精流出,傻子顶着宦娘的花心一顿爆射,肥美白嫩的身子一阵颤抖,宦娘喘息了数声便平复了下来,「公子可以了,放妾身走吧。」

  「呃……看来还没服。」

  肉穴里的鸡巴急速膨胀,这次傻子不再保留,直接顶开了宦娘的花心,宦娘的美目圆睁,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只是她来不及多想,傻子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这便要了命去,任她百般求饶傻子也不肯停下,乳头已如樱桃般硬起,傻子还用拇指扣住了她的阴蒂,熟透的身子也经不住傻子的全力冲刺,「公子你是要肏死我么,妾身快死了……啊啊啊……真的要死了……」

  宦娘已经累的趴在了床上,只有微微拱起的肥臀还在颤动,这个姿势别说反抗,连逃走都成了奢望,「还敢说自己的身子下贱不?」

  「不,不敢了,啊啊……」

  「还敢说什么离开的话不?」

  「不,不说了……」

  「还认为我看不起你么?」

  「不,妾身再也不敢了……啊啊……」

  「说,嫂子以前被多少男人肏过?」宦娘稍一犹豫傻子就更凶猛的刺了进去,宦娘已经处于失神的边缘,连口水都控制不住。

  「妾,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太多了……妾身是贱货……是妓女……就是用来让男人鸡巴肏的……啊啊啊啊……公子你……你……」滚烫的浓精直冲子宫,宦娘受此刺激竟然晕了过去,只是没一小会的功夫,背部拥入一股热流,暖融融的,悠悠醒来时才发现男人还趴在自己背上,鸡巴也未抽走,穴里依旧那么满胀,「公子你别动,妾身真的不行了,从来也没见过你这样的。」

  「不许叫妾身,我喊你嫂子,你要是看的起我便唤我一声兄弟,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傻子提臀的动作吓了宦娘一跳「兄,兄弟嫂嫂不行了,饶了我吧。」脸上一红「可哪有兄弟对嫂子做这种事的。」

  「嫂子果然偏心,老哥哥肏了弟妹嫂嫂怎么不说?」

  「兄弟真的不怪我家男人?」

  「老哥哥对我家有恩,他的身子骨精壮,要是真找不到嫂子这样的怕是我要将夫人送到他床上去了。」

  「胡说八道!」宦娘低碎了一口,确实是累了,看来这个兄弟真是不打算追究,自家男人肏了那么美的夫人怕是一晚上都回不来,在傻子温柔的话语和爱抚中,宦娘沉沉睡去。

  新郎官肏人,新娘子被人肏,前院等着闹洞房的客人可不干了,这老赵醒酒醒哪去了,别不是忍不住直接入了洞房吧。

  酒桌边坐的两位夫人虽然国色天香,可只能看不能碰呀,宦娘就不同了,那以后就是村里人,闹闹洞房老赵不会介意的。

  前边闹哄哄的傻子也顾不上,他在给赵老汉擦屁股,老哥哥睡的香甜,只是睡着了还叼着婉儿的一个乳头,只是这死丫头居然也睡着了,大开着双腿,精液正顺着她的阴唇流淌,还真够多的,也不知道他射了几次,傻子看了很有上去再补一枪的冲动。

  十几条光棍冲进了洞房,本是贫苦的人家,最近才刚刚富裕,说是新房其实也很简陋,屋子里很安静,新郎不在,只有新娘子安静的睡在床上。这还怎么闹,新郎哪去了?

  地上只几件女人散乱的衣裙,连肚兜亵裤都有,宦娘身上的被子也没盖好,露出了一侧雪白的肩膀,那被子下的女人会不会是……屋内的气息有些混乱,男人们对视了一眼,有人捡起了肚兜放在嘴边嗅着,有人抓起了亵裤揣进了怀里,胆子小的偷眼观看床上的女人,胆子大的已经悄悄的往床边挪了。

  宦娘睡梦中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仿佛幸福的生活正在向她招手,殊不知床前已经围满了饥肠辘辘的色狼。二狗是村里有名的泼皮,四十几岁了还好吃懒做,自然没娶过媳妇,宦娘进村时就看的他两眼放光,那白白嫩嫩的小娘子可比往日偷看的村里小媳妇们强太多了,山里人没那么大胆子,所谓闹洞房不过是调笑两句,看看新娘子脸红的模样就算完了,只是没想到今天是这个样子,新郎不在,新娘又极可能是裸睡在床上,二狗贪婪的咽了下吐沫,环视四周全是村里的光棍,「我这也是为了大家,敢说出去的别怪我不客气。」色欲熏心,二狗大着胆子捏住了一个被角,宦娘的白嫩的身子渐渐露出了娇容,高耸的双峰,粉红的乳头,肉肉的耻丘上阴毛一片凌乱,双腿微开,一条粉色的沟壑一直向下延伸,他们哪见过这个,一个个瞪圆了双眼,心急的手已经伸到裤子里,却没人敢对宦娘动手。

  有人嫌裤子里幅度太小不过隐,掏出了鸡巴,于是有了第二个……「你们围在这里,是闹洞房么?」

  云竹年岁稍长,毕竟还有村里没走的妇人,她要陪着说话,柔儿有些落寞,相公和婉儿都跑哪里去了么,听他们吵着说去闹洞房,她有些好奇,便跟了过去。

  怎么都围在床边,为什么没人说话?柔儿身形娇小,挤不进去,忍不住开口寻问,只是她婉转的声音却像是一声惊雷吓坏了众人,这屋里怎么还有女人?齐齐的一个转身……

  「啊……」惊呼了一半就捂住了嘴,即使跟相公最久的她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根男人的阳具,而且每一根都是勃起的状态,腿有些发软俏脸一片羞红,只是顾不上这些了,因为柔儿看到了床上赤裸裸的宦娘「你们,你们怎么敢这样?」

  分开人群,柔儿把自己挡在了宦娘身前,姐姐只是睡着了,虽然明显是刚与人交合过,可并没有用强的迹象,这些个男人只是露出了阳物,衣服裤子还算是整齐,看来自己误会了,「你们这里都是这么闹洞房的?」

  二狗反应比较快,连忙接话「让夫人见笑了,山里的习俗如此,我们也没胆子做别的。」

  这话要是玉灵听到也许就信了,柔儿却将信将疑,久为人妇的她已经知道男人的色心一起那是什么也挡不住的,自己又不敢离开,怕他们真对宦娘做出什么,「那你们看也看过了,可以走了。」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汉子叫了一声「我忍不住了。」不顾柔儿的阻拦,冲到床边,龟头上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液,竟是不偏不倚的射在宦娘的两腿之间,顺着阴唇滑了下去。

  这淫靡的一幕让柔儿腿脚一软跌坐在床上,好像那精液不是射在宦娘的下身而是击打在自己光滑的阴唇上,双腿间一阵潮热,柔儿努力掩饰自己的慌乱「你们这是做什么,怎可如此亵渎新娘子。」

  「夫人有所不知,我们这山里人丁单薄,新娘子要是在闹洞房时身上能沾满男精那是多子多福的寓意,是大吉利,您没看赵老哥不在可把新娘子光着身子留在床上么,就是这个意思。」撑死胆大饿死胆小,二狗在赌,赌新郎不会回来,赌这个美若天仙的小妇人面对着这么多根鸡巴没有胆子留下。

  柔儿当然想走,她和宦娘并不熟稔,不说眼前男子说的是真是假,单就面前这十几根跃动的肉枪便让人羞的面红耳赤。

  只是赵老汉毕竟是救过胖墩儿一命,相公对他看的极重,自己一但离开这些个男人必然不是只在宦娘身上射精那么简单,恩公的女人要是被人淫辱了……只有快些去寻相公过来了,希望来的急,犹豫着起身,迟疑的分开人群,只是这些个臭男人为了能多看一眼宦娘的裸体竟是不肯让路,刚才与自己说话的男人擦身而过时竟是被他又黑又肥的鸡巴在翘臀上顶了一下,柔儿无处躲闪,身前也是男人,小腹上的那根更是硬度惊人,全身一阵酸麻,柔儿只觉得两腿间有东西涌了出来,嘤咛一身瘫软在地。

  二狗当然是故意的,宦娘虽然容貌秀美可那也要和谁比,柔儿的出尘脱俗对他来说那就是仙子一般的人物了,那个光头据说是洛阳城来的老爷,可看着也就那么回事,为什么三个夫人却个个都比画里的仙子还好看,其他那俩先不说,眼前的这个那肉臀真是又软又弹,裙子好像也很薄,那感觉就像直接顶在了屁股上,若不是她摔倒了,多磨两下便有直接缴枪的危险。

  面若桃花身似柳,居高临下看去正是一片白腻的乳肉在胸前挤出了一条浅浅的沟壑,长裙微散,露出了一对儿小巧的莲足和一截晶莹的小腿,「夫人,可有摔伤?我抱您起来吧。」

  柔儿自然没事,只是身子被男人围住了,抬眼便是一根根狰狞的巨物与自己的面孔相对,根本不敢抬头,二狗一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手却伸入裙中揽住了她的腿弯,柔儿娇呼一声身子已经被横着抱起,白皙如雪,光滑似缎,二狗觉得自己太聪明了,能借机摸到这个小妇人的大腿,却没注意到身边的同村人已经看呆了。

  「求求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他们在看我。」柔儿的脸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玉股发凉长裙一顶已经拖在了地上,都怪那对儿害人的父子,欺负人不说小云最后也没把亵裤还给自己,这件长裙并不透光本以为安全谁知竟被人如此抱着,他们,他们一定全看到了。

  粉红的贝肉在柔儿的两腿间拱出一道迷人的弧线,凸起着像白嫩嫩的馒头上被开了一条缝隙,透明的汁液涂抹在上面拉着长丝正从那条肉缝的下端缓缓滴落,柔儿第一次在如此多的男人面前暴露羞处,紧张的抓紧了二狗的胸襟,羞红的小脸努力想藏到男人怀中去「不要,不要看了。」

  男人们的目光抽去了柔儿最后一丝力气,身子被放到床上宦娘赤裸的身体旁,只是裙子已经穿不回去了,裙摆褪到了腰部,二狗这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白虎,这个仙子一样的女人居然是个白虎,她那长裙下居然不着寸缕。

  男人们的呼吸变的越发粗重,宦娘的身子有一种成熟女性的丰韵美感,这个城里来的小妇人成熟中又透出了几分青春的活力,再说一个昏睡中的裸女又哪有清醒中带着羞涩的女人诱人,你看她羞的把脸捂住了却裸露出自己的羞处任人观赏。

  修长的双腿并的很紧,二狗觉得自己亏了,他们一定都看到了仙子的肉壶自己却只看到了光滑的耻丘,这时候却不能再伸手了,否则闹起来可不是他们几个山野村民能担负的起。

  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柔儿从指缝间偷偷看去,十几双火辣的目光竟然全都盯着自己的下身,娇躯轻颤竟是连腿都有些并不住了,「我知道你们想什么,既然你们已经看了人家的身子,可就不许再打宦娘姐的主意了。」

  柔儿不知道自家的相公已经得手,依旧想保住宦娘的清白,只是蚊蚋般的声音让二狗以为自己听错了「夫人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可以把精液射在你身上么?」

  啊的一声轻吟,柔儿忘了他们并不只是看看而是要射在宦娘身上的,可是话已出口想到等下他们又脏又臭的精液就要涂在自己嫩藕般白晰的娇躯上,他们一定还想射在自己光滑的阴唇上,双腿轻搅,呻吟了数声竟是小泄了一次。

  柔儿的反应众人看在眼里,没反对就是默许了,二狗更是眼明手快的拉过被子盖住了宦娘的裸体,环视了眼四周「夫人开恩,那是咱们几世修来的福气,今天这事谁要是敢说出去让夫人难做,可别怪我二狗翻脸不认人。」

  这话与其说是说给众人听不如说是说给柔儿听的,身子刚一放松下来便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上身仅存的裙衫,二狗也是大着胆子在做这事,「夫人,乡下人没见过世面,夫人的屄自然是极美的,只是能不能也让我们看看奶子?」粗糙的大手拽住了抹胸的边缘,轻轻一拉胸前一对儿丰满的玉兔便跳了出来,圆润白皙的乳肉,铜钱大小的粉色乳晕以及顶端娇艳欲滴的乳头,掌心恰好无意中滑过娇嫩的乳头「啊,不,别摸。」

  旁边人看的羡慕死了,二狗那厮分明就是故意的,柔儿顺从的轻轻弓背,让二狗从自己的身下把裙子抽走,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床上,「你们可不许对人家做别的,只能射……射在上面。」

  「不敢不敢,夫人尽管放心,我们射了精自会散去。」这时已经有人忍不住了,挺着鸡巴就往床边凑,被二狗一把推到一边,只是柔儿捂着双眼没有看到。

  这天仙似的美人明显已经动情,羞涩不堪中却还知道配合自己,刚才摸她乳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二狗对自己没有看到柔儿的阴户耿耿于怀,「夫人,您这腿能不能分,分开一些,都说白虎是万中无一,能不能让我们这乡下人再开开眼?」

  他们果然是想看自己的阴户,他们想把精液都射在人家的阴唇上么?就像秦大哥那样,啊,不要,身子为什么越来越烫,「得寸进尺!」柔儿终于忍不住羞斥了一句。

  众人大失所望,看来那胯下的美景是看不到了,好在这具身子也足够大家意淫,就连二狗都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准备开撸的时候,不可思议的声音想起「人家的身子没力气了,你们想怎么看……就看吧。」

  这是……准了?

  夫人同意给看了,夫人没力气动,这时候需要什么?自然是动手帮忙呀。二狗把手放在柔儿光滑的大腿上,小指离那条粉色的肉缝只有一寸远,柔儿的身子都绷紧了却什么都没说。

  知道不能自己吃独食,二狗一使眼色心领神会的众人当下七手八脚的上前帮忙。夫人说想怎么看就看,那自然要摆个好姿势,肥美的臀瓣上落满了手,胸前的乳房居然也被人抓住了,「啊……你们,别捏我乳头……啊,轻点……」

  柔儿娇美的身子被男人摸了个遍,除了没人敢去碰她最敏感的阴唇。即便如此,等人群散开时,身上已是一片粉红,柔儿此时趴在床边,玉乳垂在胸前,圆臀高翘,羞答答的向众人展示自己羞处的肥美。媚眼如丝中,两片粉嫩的贝肉微微开合,迷人的穴口都若隐若现,「你们不许再摸我了,也,也不许用你们的那个东西碰我下面,更不许插……插进去。」

  「啊?夫人说什么不许插进去?是手指么?」

  「你,你……」柔儿羞怒的瞪了眼二狗「是,是鸡巴,不许你们把鸡巴插进人家屄里。」

  实在是太诱人了,明明就是翘着肥臀展示自己的性器,上面早就是一片湿腻,毫无防备下偏偏还不许插,不插就不插,能射在仙女的阴唇上死了也值。当下就有耐力差的冲了上来,倒还算规矩,龟头在将触未触之际滚烫的精液重重的击打在柔儿光秃秃的阴唇上,「啊,好烫……」

  圆臀轻摆中,柔儿一下子就塌了身子,却把屁股翘的更高……头两个还很规矩,第三个为了能把龟头对准柔儿微微张开的穴口,便大着胆子用一只手按在了柔儿的臀肉上……第五个不仅用手按住柔儿的屁股,射精的刹那龟头已经顶住了柔儿的阴唇……第七个顶的更重些,龟头顶在了穴口正要射精,却发现一股吸力传来,龟头竟是被拉进了柔儿的阴道,「夫人,我我……」

  「噢……」柔儿一声轻哼「谁,谁让你插进来的,啊……你快拔出去,不能在里面……啊……你怎么在人家屄里射精……啊,啊……好多……」

  众人面面相觑,这样也行?第八个不敢上了,不知道夫人会不会生气,还能不能继续下去。大股的精液从柔儿的穴口流了出来,正在大家不知所错时,「后面的,不许再射在人家身子里了。」

  看到不柔儿的面孔,只是听这话的意思难道还可以?二狗趁机抢到了第八的位置,他有自己的想法,小妇人年岁不大为人又随和,说了诸多不许可违反了也不见她翻脸,刚才自己看的真切,明明是她无意中的一挺臀把人家的龟头吞了进去,难道是也想要了?

  挺着肥硕的鸡巴凑上前去,双手按住肉臀,硕大的龟头直接就顶住了柔儿还在流精的穴口,「噢……不许往里了,就,就射在这里。」

  「夫人放心,我是不会……唉,唉,你们别推我,我还没射出来呢……」众人发誓没人推他,最近的都离他一尺远,只是二狗的身子还是往柔儿后背上趴去,至于鸡巴么……

  「噢……你怎么插进来了……不要……噢……好粗的鸡巴……人家的阴道都被你的鸡巴塞满了……噢,噢……」当龟头重重的啄在柔儿娇嫩的花心上时,柔儿终于扬起了俏脸,一片羞红中是掩饰不住的荡人春意。

  「夫人,是他们推我。」

  柔儿羞涩的扭过脸看了一眼背上的二狗,四十多岁的年纪已经在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一口的黄牙满嘴的酒气,标准的乡下农民,可是他的那个东西……

  见夫人转过头去不再看自己,二狗有些心慌,是不是自己猜错了,夫人生气了,只是这肉屄夹的实在是太紧,太舒服了,不舍的用龟头磨了两下花心,二狗准备撤退,肏一下也是肏,以后出去吹牛都有面子。

  龟头拉到了穴口「夫人,我实在不是故意的,我抽出去了。」

  啪!柔儿的圆臀竟然追了上来,借助阴道内的湿滑竟是再次将二狗的鸡巴完全吞了进去,这一下主动的意味太明显,二够爽的险些精关不稳,夫人这就是同意了,真是祖坟冒青烟。

  当下再不客气,揽着柔儿的细腰,鸡巴开始在柔儿的股间快速的进出……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本应躁动的众人不知何时已经变的如此安静……





第37章

    傻子到底没有忍住,在婉儿身上又补了一炮,被肏的已经走不了路的小妇人此时正伏在自家男人背上又抓又咬“让你不来救我,让你看笑话!”

    “你还好意思说我,快坦白,你真的会武功么?以前的江湖是怎么闯荡的,是不是随便个男人就能欺负你一次?”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的那些坏心思,又不许人家缠胸,我怎么会,怎么会....”吭哧!说不过就咬。

    傻子可不敢背着婉儿往宦娘新房里跑,来到前院时才发现客人已经散尽,零散的几桌不舍离去的妇人多是看上了吃剩的酒菜打算带回去给自家的崽子,让人不满的是云竹这个吃里扒外的居然还帮着人家打包。在胖墩儿艳羡的目光中拧了一把自己老婆的屁股“怎么就你一人,柔儿呢?”

    “妹妹去看人家闹洞房,你跑哪里去了,半天不见踪影?”

    闹洞房?新娘子可是刚被自己闹过,新郎还在后面的柴房昏睡,柔儿那傻妮子别是闹不成新娘再闹了她,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自认一辈子操劳命的傻子让云竹照看着婉儿,自己屁颠屁颠的往新房溜去,脚步当然要放轻,万一人家洞房闹的正高兴自己打扰了人家该有多不好。

    只可惜他不是导演,剧本没有按他的设想演出,柔儿衣衫整齐的酣睡在宦娘身边,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桌上的红烛还未燃尽,闹洞房的人们都哪去了?

    “丫头,丫头?走,别睡这儿呀,这是人家新房,你还想帮人家洞房不成?”傻子纯粹是担心宦娘跟柔儿告状,避免她们单独见面是最好的办法。

  醒来的柔儿双眼有些疲惫,有些羞涩,还有种淡淡的迷惑,刚才最后那人是谁?

  二狗同样闹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好半晌才分清东南西北,自己刚才不是正肏着那个小娘子么,怎么一转眼跑这儿来了?那两瓣大白屁股真叫个软,夹的自己没肏几下就要射了,只是射没射进去却想不起来,看着身边刚才一起占便宜的同伴歪七扭八的躺了一地,二狗害怕了,能把自己这么多人打晕又丢出来的定是神仙般的人物,看来那个仙女般的小妇人自己是无福消受,好在占便宜的很多真正尝过滋味的就我一个,想起那高翘的圆臀主动套住自己的肉枪,二狗的下身依旧坚硬如铁。

    柔儿同样在疑虑,她已经分不清那个让自己几乎死掉的男人是否就是那个大着胆子要了自己的猥琐中年人,肉枪并没有相公的长,也比不上大龙的粗壮,更比不上婉儿干爹的技巧,可那是怎样的一根鸡巴呀,上面居然挂有入珠,柔儿精通医理自然知道男人长成这样对女人意味着什么,柔儿甚至无法回头去看他的模样就被那一下下让人酸麻到心底的刮蹭送上了巅峰,这样的高潮还是第一次体会,让人迷醉的欲罢不能,花心酸软四肢无力,当男人的龟头终于冲入自己的子宫时,柔儿已经无法抵抗,颤抖着再一次交了身子后年轻的小妇人终于晕了过去....

    傻子一无所觉,只是觉得柔儿的精神不太好,兴许是劳累了一天有些疲惫,当夜一行人便没有离开。把新郎官背进新房并伪装现场是傻子亲自完成的,不愁赵老汉会发觉什么,只是第二天送行的时候宦娘却说什么也不出来了,赵老汉有些生气,一口一个败家的婆娘叫着,脸上却笑开了花,同样不肯见人的还有婉儿,借口柔儿姐姐不舒服她要陪着赖在车里不出来,云竹到是落落大方,对于这个救了自己和胖墩儿的人始终心存感激,只是他的胆子也太大了,相公还在旁边呢居然也敢偷偷拉住自己的手不放,抽了两下没抽动便放弃了打算,反正相公....这个死男人居然在一边偷笑。

    来的路上玩的太HIGH,小云把他一个月的配额都用了,天知道是谁订的规矩,貌似是云竹,可怜的孩子离月末还有二十天,被禁止往姨娘身边凑和。傻子就没有这些限制,不过柔儿的异样到底引起了他的疑心,死皮赖脸的凑到跟前“老婆,你肿么了?”

    整个吕府都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殷勤凑上来溜须拍马的秦名被傻子当头踹了个跟头,以为自己对沙丘的心思被发现了,吓的他语无伦次“老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都不关夫....啊....”

  不长眼的结果就是又被补了一脚,“莫名其妙,闪开,你挡老子的路了。”

  秦名这才发现大夫人还被老爷抗在肩上,这时后面的云竹和婉儿也追了进来“相公你放下妹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你这是干什么。”云竹劝道。

  

  只是傻子这会明显处于王八之气四射的无敌状态,不知柔儿犯了什么错惹的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无人敢上前劝说,傻子扛着柔儿进了自己的房间,碰!房门被关上片刻后,啪啪的击打声和柔儿呼痛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快,快去清玉娘姐来,相公这次怕是真生气了,可不能让他把人给打坏了,希望玉娘姐能劝的住他。”云竹吩咐道。

    屋内,柔儿两片丰韵的臀瓣已经被打的有些红肿,傻子这回是真生气了,这丫头太不知轻重,必须给个难忘的教训。“知道自己哪错了么?”

  “相公,你轻些,好痛,柔儿知错了,柔儿应该通知相公的,让相公去偷..偷看。”只是这次往常百试百灵的方法失效了,落在屁股上的手掌变的更加沉重。

  “偷看?就因为我没有看到就凑你一顿?你个败家的娘们,气死我了...”傻子气恼的又打了三下,“咱家的规矩你知道的最清楚,忍不住了偷吃两口那都不算事,可谁让你一下招惹那么多人的,都是乡下的光棍汉子,给头母猪都狠不得捅两下的主,你自己长什么模样自己不知道么?他们要是排着队肏你,把屄肏坏了怎么办?伤了你的身子怎么办?”

  “人家,人家才没有让他们肏,说好了只能把精液射出来,不许插人家下面的。”

  “还敢犟嘴,那你怎么累成这样,昨天是我疏忽了没发现你的异样,可你今天都还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以前你几时这样过了?”

  “是,是他们不守信用”柔儿扭过脸,水汪汪的眼角含着泪珠,粉嫩的鼻尖上一抹醉人的羞红“他们趁我不注意,就,就....”

  圆熟的臀瓣轻轻的拱动着傻子的手掌,傻子定下心来坚决不受柔儿的色诱,“那不还是被肏了,那么多人,你就不怕自己受不下来?”

  “你胡说,欺负我的分明只有一个,不,好像是两个人。”

  “还敢撒谎,连几个人都分不清了,看你累成那样,也许一屋子男人都有份呢!”

    “才不是呢,那个人好特别,相公我说了你别生气,要了我身子的人下面的本钱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的那个上面有一个小肉瘤,刮的人家穴里酸死了,我甚至都没法回头看他的长相就被他弄的泄了身子....”

    话到这里柔儿羞的说不下去,傻子今天发火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心疼,老婆多了难免会有照顾不周,偷吃一个甚至两个是愉悦的,偷吃一群就是自己找罪受,傻子寻思着要不要订个硬性规定,家里的女人不许同时服侍七个以上的男人,考虑到老婆们联手揍人的威力,想想还是算了,由自己负责监控就好。气消了大半,傻子摩挲着柔儿的圆臀“傻丫头,打疼了吧?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想偷吃随便勾引一两个就好,可不许一下招惹这么多男人,像我一样,把宦娘往没人的地方一抱,吃干抹净后还不会被....” 坏,坏了!

    嗯?柔儿眼角的泪珠还未擦去,可并不妨碍她两条纤细的柳眉挑了起来..

    傻子从来没给夫人们分过大小,却也并不反对大家隐隐尊柔儿为大妇,那可是除了傻子以外大家的主心骨,现在主心骨明显是已经被打的没了气息,焦急中玉娘挺着宽厚的腰身被沙丘扶着来到了院中。待问明了缘由,其实根本就没缘由,没人知道傻子为什么打人,婉儿是能猜到一些,可当着这许多人也不可能说出来“还愣着做什么,乾儿你去把门推开,可不敢让他把妹妹打坏了”

    一阵温暖的夏风吹过,马乾打了个冷战,踌躇,犹豫,婆娑着迈不开步,直到屁股被若瑶狠狠的踹了一脚。年轻而俊俏的脸庞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木制的门槛后,门开了....

    眼前,是师傅冷峻的面孔,看不出喜怒。顾不的脸上被撞的生疼,马乾像中了箭的兔子般跳了起来,“师傅不关我的事,不知是哪个倒霉催的踹我,我走,我马上就走。”马乾很害怕,因为他发现师傅很生气,师傅的腿都在抖。

    满院子的人都噤若寒蝉,大家都在同情柔儿的遭遇,只有神兽大人好像颇为满意“终于有点男人的样子了,老婆么,不听话就打,一个大男人整天一副怕老婆的样子成何....”体统俩字愣是没说出来,因为裘五发现他的宝贝闺女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目不斜视身不摇,立如松柏行如风,众人眼看着傻子威严的从身边走过,不一会不知为何提着玉娘平时洗衣用的搓板回来了,一言不发的回到自己屋中,重新关好了房门。

    这是打算动家伙?几位夫人看不下去了,相公的为人虽然不怎么靠谱,可也从没做过欺凌妇孺的事,柔儿到底犯了什么错他要这样对待人家,互相壮着胆子大家一拥而上,终于撞开了傻子的房门....

    扑哧!当玉灵第三次把嘴里的饭喷到桌子上后,傻子一拍筷子正要起身训她两句,身边柔儿缓缓的看了他一眼....

    家门不幸呀,裘五无奈的摇了摇头,刚为这小子难得的阳刚之气击节叫好,转眼便被打回了原形,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让他怕成这样,也好,至少这样的性子看来女儿是不会受欺负了。

    最高兴的是玉灵,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让她看见傻子吃瘪就得意,对于这个姐夫她可是没什么好感,当初就是他不让丑八怪碰自己的,好在本姑娘自由妙计,恩..好像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姑娘了。

    傻子也觉得这丫头今天有点奇怪,虽然自己丢了大人,可大家都忍着不敢笑,这丫头怎么这么兴奋,好像故意要招惹自己一样,还是欠管教,也不知道小虎..恩?傻子终于发现了异样,这小姑娘的包包头哪去了,怎么梳成了妇人的发髻?

    那个光头终于注意到自己了,玉灵端正了一下坐姿,故意把白嫩的脖颈扬的更高,虽然心中害羞,可还是不肯退让的回瞪过去,“看什么,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呃...呃...咳咳...咳咳....”小虎噎住了。

    慌忙中几个嫂子捶胸的,倒水的忙作一团,柔儿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婉儿不明所以,几个留守的妇人尤其是敏瑶已经哧哧的笑出了声。

    见姐夫如炬的目光瞪向自己,小虎刚刚缓过口气,连忙摆手“姐夫,我没有,你别误会,我真的不敢。”

    这话让玉灵出离的愤怒“你怕他作甚,咱们的婚事是父皇亲自许的,为什么你要听他的,昨天你欺负人家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扑!刚喝口水顺顺气便全喷了出去,其他人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柔儿看着玉灵的眉眼,这小丫头的动作神态也不像是....将她拉到一边,把明显知道些状况的敏瑶也叫过来,傻子也想听听,奈何还在缓刑阶段,只能去欺负小虎。   

    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起,只是不能圆房的夫妻同床而睡对于血气方刚的小虎实在是种煎熬,衣服不敢脱,手也不敢乱放,好不容易压下了心中的欲念沉沉睡去谁知醒来时....少女赤裸的胴体像八爪鱼般紧紧的箍在身上,柔软滑嫩的肌肤如丝似锻,关键是不知这鬼丫头何时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早晨又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刻,所以....

    “你把她办了?”傻子问道。

    “我哪敢,我看她好像也不是很懂的样子,就骗她说圆房就是夫妻两个光着身子睡在一起就行了,总算逃过一劫。姐夫,不能继续这样了,我真的是,真的是....”小虎的目光中又是幽怨又是期待,可见今天早上他是经过一翻怎样的挣扎才坚持住禽兽不如的立场。

    傻子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既然人家两情相悦他也没必要在中间横生事端,所以他决定从今天起二人就先....分房睡吧。开玩笑,哥当初是学法律的,十四岁不到的小姑娘碰了就算强奸!只有叉叉党的干部才能例外。

    这时女人堆里也传出了几声娇笑,玉灵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丑八怪居然骗她,原来只是光着身子睡在一起不是圆房,早知道当初宫里的嬷嬷来给自己讲课时就不赶走她们了,这便活不下去了,尤其是那个秃头还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回府,必须马上回将军府去,回去了不怕丑八怪逃出自己的掌心。

    围城之道便是里面的想出去,外面的想进来,玉灵想走,可自己的男人被那个光头扣住了,听说以后晚上还被迫要分房而居,直到她十四岁。青麒想进,奈何敏瑶的房门紧闭,硬闯是不敢的,名分上她毕竟是嫂子,急的抓耳挠腮却无可奈何。

    偏偏这事还不能找大哥求助,喜欢敏瑶大哥是知道的,可捎带脚的把若瑶也给办了这算怎么回事,武青麒没有傻子那么厚的脸皮,实在是张不开嘴。柳家兄弟的馄饨摊倒是沾了光,每天都有一大群的便衣侍卫赖着不走,早就已经混的烂熟,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家主子三天两头的往这宅子里跑,聪明的总能看出个一二,如今已经是见怪不怪的趋势。

    “哟,你家那位又来了?”柳二瘸着条腿熟练的打着招呼。

    “唉,可不是,最近兄弟们的日子可不好过,挨罚的都好几个了。”

    “那可得好好看看,吕家的药那是效力十足,你们几个可得多抓点。”

    “抓什么药呀,又不是挨打,那位也不知怎么了,这几天看见不顺眼的人就把他关在府里不许出去,说什么大家一起憋着,这快一个月,兄弟们眼都绿了,看见厨房的胖婶都恨不得解了裤子往上扑呀。”

    他们在这里胡说八道的功夫,武青麒再次被哄了出来,眼看着他落寞的离去,若瑶反身进了屋子“姐姐,你真的忍心不见他么......”

    鉴于家里不友好的气氛,傻子上班去了,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遭遇,眼前有更麻烦的事情,去洛阳府尹提人。实在是不想去,可不去不行,秦名被捕快拿住了,罪名是当街斗殴,傻子是抱着花钱买人的心态去的,秦名的身手他知道,军阵上下来的汉子,下手没有不黑的,秦名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就是不知道那个倒霉挨揍的是谁?

    这是要反了天么,老子的人也敢打?秦名顶着一双熊猫眼,鼻血长流,发髻胡乱的散开,衣衫被扯破了数处,蹲在牢房的角落里一言不发。他的身边,同样坐着一位彪形大汉,模样比秦名更为凄惨,傻子一看居然认识,是小虎身边的校尉,叫王启年的那个,什么人能把他们打成这样,难道是青麟的人?

    刑部和洛阳府打交道的机会不少,亲自抓捕秦名的那个捕头傻子也认识,罪名不大,当街斗殴而已,有刑部员外郎作保,人倒放的也干脆,“说吧,谁干的,咱家的人可不吃亏。”

    秦名晃动着大脑袋,不肯张嘴。这斯不是个怕事的,什么人让他也不敢说,难道真是咱们得罪不起的?可要真是那些个达官显贵对一个小小员外郎的家奴又怎么只会打一顿了事,何况连王启年也一起揍了,他可是正经的边军校尉,以小虎此时的威望什么人也不应该捡这个时候对付他。

    傻子的脑袋善于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秦名显然要直接的多,“老爷,您就别问了,我,我们是摔的,真的是自己摔的。”

    “放屁!你家摔个跟头能摔出左勾拳的效果来,王启年,你来说,你不想我把这事告诉你家将军吧?”

    自己的模样看来还不够凶悍,只能搬出小虎来吓唬人,王启年一听果然怂了,眼前这位虽然只是号称将军的姐夫,可感觉上将军他爹怕是也没这么嚣张,连秦名这混蛋都那么怕他,这要是真被交给将军问出所以来,王启年不怕死,可实在是丢不起那人。

    好在四下无人,膝盖一软王启年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是我的错,是我趁唔.唔.唔....”

    眼前的两个混蛋让傻子越发的看不懂了,秦名居然去捂王启年的的嘴,还挤眉弄眼的,莫不是有什么秘密?打听别人隐私这种事傻子最喜欢,老子的瘾上来你们不说还不行了!

    秦名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惹得老爷发这么大的脾气,身上的伤确实是两个人互殴所致,也算不得严重,二人酒后无德为了一个妓院的粉头儿大打出手,以他和王启年的交情算不得什么大事,老爷为何如此生气,难道是因为自己被官府的人抓了丢了他的脸面?

    脸值几个钱?傻子才不在乎那个东西,气就气在你说家里那些个嗷嗷待哺的....呃,是吧,你说你还出去找,出去也没错,男人么总是贪点新鲜的,可你居然不去照顾自家的生意,千金楼不能去么?实惠又便宜,运气好的还能中云竹那个超级大奖,所以傻子很生气,结果就是楼头盖脸的把两个人一起揍了一顿,原因还没法说。

    躺在地上的二人面面相觑,老爷打完收工走了,这就算是瞒过去了?王启年有些愧疚的看着秦名“是哥哥对不起你,那天我喝多了酒水,只看见你在草丛后面压着个白嫩的身子,不知道是那个红头发的姑娘,她是将军的嫂子,要知道是她借我个胆子也不敢,我一路行军来洛阳早就不知肉味,将军管的又严,那天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才....”

  秦名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也是偷人,按说是没有理由教训他的,可刚才王启年酒后失言自己还是忍不住动了手,多年的袍泽早已是过命的交情,一起也不是没有玩过女人,可那是街边的流莺,怎么能和沙丘相比。家里的每个夫人都是天香国色,性格也是极好,穿的又比寻常的女子单薄些,说不冲动那是骗人,前些日子不是在马车上跟大夫人冲动了一回,可那只是身体的需要,幸好柔儿的性子善良,没有和老爷告状,换在别人家里只这一次就有足够的理由把自己打杀掉。沙丘就不一样了,秦名清楚的知道那一抹红色的靓颖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怎样的印迹,老爷也就罢了,毕竟人家才是正经夫妻,如今王启年这小子居然也品尝过了沙丘的滋味,心中酸涩的同时又有些奇怪的感觉。

  “不过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王启年接着说道“将军叫他姐夫,你连他的女人也敢偷偷下手,要是憋的慌就娶个婆娘,别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不过那滋味你别说,确实是....”看秦名瞪眼,王启年果断住嘴。

  这件事分不清对错,秦名不敢告诉沙丘,只希望能就此揭过,只是架不住某个无良的老爷,非常不小心的在家里透露出秦名去逛窑子还被人给打了。这便成了大家嘲笑的对象,云竹还隐晦的表示了以后想了可以去千金楼,可以福瑞。傻子成功从坑里爬了出来,秦名掉了进去。

    由于小虎夫妇经常来家里蹭住,秦名便把自己和大龙合住的权利让给了小虎,反正那两口子也禁止同房。入夜时分,秦名独住的房间门被打开,沙丘顶着一头火红的长发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咣!的一声,一瓶明显是药酒的东西被拍在桌子上,沙丘转身就要离去。这可要了命了,自从被老爷揭发,沙丘已经一天没整眼看过自己,秦名觉得很冤,想拉住那一双柔蒂,又怯懦的不敢有动作。

    短裙下是两条充满活力的修长大腿,浑圆的臀部稍稍往上就收拢成纤细的蛮腰,沙丘的身体一如既往的充满了诱人的活力,就连每次和婉儿比较后就不断碎碎念的乳房仿佛也有了涨大的迹象,只是秦名无暇顾及这些,男人们都是一个样,刚刚笑话完老爷,现世报马上就落在了自己头上,沙丘生气了,只要不是白痴都看的出来。“夫人,我,我能解释。”

    这个木头终于肯出声了么,真是气死了,自己哪点比不上外面那些女人了,还要出去找,因为在意所以心疼,因为在意所以心软,沙丘本来都想原谅他了,可这一声夫人又正好叫到了少女的痛处,转过身已经泪流满面“你,你始终当我是夫人,那我自然是没资格管你这些事的,我真是自作多情!”说罢就要离去。

    娇小的身子无法挪动分毫,因为一个男人已经从后面把她紧紧的揽入了怀中,“沙丘别走,是我不好,我是真的怕你生气,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出去找女人”感受到男人臂膀的颤动和语气中的惶急之意,沙丘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扑入秦名怀中不停的踢打“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名字你还叫夫人,说了你要是忍的辛苦了就来找..找....”沙丘脸红的说不下去

    “可我真的没出去找女人。”秦名努力维护着自己的清白。

    “我才不信,全家都知道了。”

    “我能证明。”

    “你怎么证明?”

    秦名证明了,就是方法有点累。沙丘轻轻舔舐掉留在嘴角的一丝乳白色液体,把羞红的俏脸埋在秦名壮硕的胸膛上,“讨厌死了,像牛一样。”

    秦名傻笑着把沙丘赤裸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疲软的肉棒卡在少女的两腿中间,这才说道“信了吧,我真的没出去找女人。”

    沙丘自然是信了,子宫里还一片温热,刚才抵受不住冲击又用嘴为他吸出来许多,粮食存的这么足不可能去外面找过女人“那相公为什么说你和那个什么王校尉去外面找女人,还打起来了?”沙丘不解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啊,不,不关你的事。”秦名的犹豫让沙丘看出了些端倪,秦大哥怎么会为了我和别人打架?自己除了家里人很少和外人接触,那个王校尉虽然见过几次可并无交集,初次与秦名见面时便是他和那个王校尉一起调戏自己,当时秦大哥掀了自己的短裙扣摸自己的羞处时那个王校尉可是在一边全看到了,想到这里有些脸红,莫不是那人不清楚自己现在和秦大哥的关系,口无遮拦的说了什么?

    少女的直觉拥有恐怖的正确率,所不同的就是王启年不只口无遮拦而已,“秦大哥,是不是那个姓王的说了什么?”

    “你,你都知道了?”秦名如遭雷击,此时最难的就是他,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边是有过命交情的袍泽,自己偷夫人也就算了,连累的她还失身给了别的男人,捅出去又怕王启年那小子性命难保,慌乱中沙丘只是问了一句他便认为事情已经泄漏,慌忙中一把搂紧了沙丘的身子“沙丘妹妹,你别怪他,他也是憋的狠了才会冒犯你,看在他救过我命的份上妹妹你就原谅他这一次。”

    ????“秦大哥你在说什么,什么他冒犯我?”

    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沙丘从他的神色上就知道秦名有事瞒着她,“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你真的不说么,也罢,毕竟我不是你的亲人,你的秘密我是没资格知道的,秦大哥你以后多保重....”秦名投降了。

    随着秦名的述说,沙丘的笑容从得意变成疑惑,再变的凝重,最后听到那个军中的汉子扑到树丛后那个刚刚交合过的少女身上时,啊的一声轻吟“你,你是说那天你被面猴叫走后没回来过,从后面压住我的是,是....”沙丘的脸已经臊成了红布,发丝在汗水的浸染下微显凌乱的披散在耳边,红唇轻启,媚眼如丝,在情人的眼前,一颗芳心已然不知所措。

    秦名已不知如何理清这纷乱的关系,兄弟和女人,哪边更重要些?他说不出那种可断手断脚,不能不穿衣服的屁话,又不知怎么安慰沙丘,毕竟这些事总是女人吃亏,气氛有些尴尬,许久后“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

    “夫人..沙丘..”秦名一着急便有些语无伦次,“该道歉的是我,是我没有护住你才使得你被人淫辱,都是我的错,只是那王启年是我过命的兄弟,你能不能不要怪他。”

    秦名的话让沙丘稍微心安,女人总是本能的害怕自己在意的人会嫌弃自己,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秦大哥,我被人那样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身子..脏?”

    “啊,不..不要舔了..那里好脏的..真的脏..噢,噢..人家可让你欺负死了....你故意的..欺负,噢..是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啊,别,别把舌头伸进去..啊..”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沙丘受到了秦名惨无人道的摧残,少女无助的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满月似的臀瓣被秦名扒开,阴户还红肿着,所以这次主攻的方向换成了菊花,不是用鸡巴,用嘴。

    阵阵的酥麻随着神经传遍了全身,怎么可以舔人家的那个地方,连相公都只是一触即走,他居然想把舌头伸进去,知道秦名想表达的意思,那就是无论怎样都不会嫌弃自己,沙丘的心被难言的情绪所包围,红着脸才转过头还未说话,娇小的香舌便被男人捉住,与此同时,一颗硕大的龟头也顶在了沙丘粉嫩的菊花上....


[ 此貼被五花八门在2015-06-07 09:1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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